這天,及川徹提前一小時開始晨跑。其路過的風景於和平日並無二致。不,不一樣。他的視線被一顆扶桑花樹吸引,準確的說,是樹下正在專心作畫的身影。她的打扮絕對算不上精致,圍著長至小腿圍裙,及腰的淺灰藍長發幾乎遮擋了全部身軀,隻看到裙擺下的羸羸腳踝。而她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在這專注的目光中,看不到一絲雜質,隻有最純粹的好奇和熱愛,仿佛每一件被觀察的事物都彌足珍貴。如果,這樣的目光也能注視著自己就好了,及川徹的心中突然冒出這一念頭。報道第一天,為了找哥哥一起回家,空若愛依來到排球館門口。彼時比賽正處於最後膠著階段,一位做著發球前準備的少年,正是另一方防備的對象。他的雙手微微張開,近乎虔誠地用掌心輕托起白色的排球,將它緩緩抬到額前,然後輕閉雙眼。大約三秒後,他睜開雙眼,瞳孔鎖定對麵球場後方的隊員,助跑,起跳,右臂從身後猛然揚起,手掌用力拍向半空中的排球。隨著“嘩”的一聲,排球劃過半空,而後在“砰”地一聲裡,有力地宣告了比賽的結局。一種自信、純粹、鮮活的生命力從少年的軀體內盛放出來。想用雙眼記錄更多,然後在畫紙上創造出來。因為及川徹同人飯不夠吃所以決定自己做飯。三次元忙碌,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