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繆夏在下班的路上撿到了一隻貓。一個月後的暴雨夜,她撿到了貓的主人。這是一個哨兵和向導的時代,是一個大洋兩岸彼此對立仇視的時代,社會鋪天蓋地宣傳著哨兵和向導的力量,鼓舞著他們為戰鬥奉獻。在哨向為戰而生觀念的盛行下,沒有人在乎這場戰爭是怎麼引發的,也沒有人在乎普通人怎麼生活,更沒有人在乎被強製派上戰場的哨兵向導們。個人的想法被裹挾進社會的浪潮中,拍碎在彌漫著硝煙的岸邊。方繆夏認為她是一個普通人,她恐戰、厭戰、反戰,但戰爭的陰雲籠罩在每個人的頭上,避無可避。她像鴕鳥遇到危險把頭埋進沙子一樣,逃到不知名的小城市,安安分分做一個普通人。易年初認為他是一個普通人,他渴望和平,並願意為和平的到來付出一切,但事與願違,數年的努力付之一炬,他從雲端跌至穀底。這個時候,他的精神體被人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