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等等?!結婚?!!!【六千字】(1 / 1)

第401章 等等?!結婚?!!!【六千字】

秦淮茹這話不說石破天驚。

也是引起的院裡街坊鄰居心中的議論。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事情,用秦淮茹這話一說,還真就有了那麼一絲強買強賣的味道。

特彆是這種事情還真有可能!

眾人的目光不住的在賈張氏的臉上打轉,心中卻在腹誹著,這種事情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如果出現的話,怎麼樣才能降低對院子的影響,避免影響到年末的先進。

至於說插手?

開玩笑。

這畢竟是人老賈家的家事。

人賈張氏都近乎默認要被吃絕戶的事了,他們一個外人有什麼好說道的。

言語中的威脅,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理直氣壯教訓傻柱的同時,還不忘朝著李茂展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如今還帶了一個拖油瓶,外加一個所謂的續弦,堂而皇之的住進了主人房,還把他何雨柱給趕了出來。

你可是東旭媳婦,這話說的不是顯的咱們家多落後一樣麼?”

傻柱張了張嘴,話都到了嘴邊,卻忽然感覺身後被人踹了一腳。

“現在可不是過去,隻要你不想,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存在?”

看了看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崔大可,又衝著秦淮茹擺了擺手:“行了,也彆在院裡站著了。

大前提沒有問題的情況下,才能繼續往下說。

對於秦淮茹這突然的開口,縱然心中有了一些準備的李茂,心中依舊猛然咯噔了一下。

李茂諱莫如深的開口,瞳孔之中閃爍著說不出的光澤。

“你你打我乾嘛.”

雖然知道自己從站出來主持大局的那一刻,就會麵臨不少問題。

“就是啊懷茹,你看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何大清瞪了瞪眼睛,晃了晃手裡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幾條小貓魚。

“可是.可是”

賈張氏笑著,臉頰硬擠出來的褶皺,不說很嚇人,卻也和藹不到哪裡去。

也正是基於這一點,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淮茹,這才會突然開口求救。

平日對何大清也不喊爹,隻是保持著對當年的埋怨,口中稱呼為‘他’。

都這個點了,棒梗還餓著呢,不趕緊做飯的,在外麵胡亂扯什麼話頭?”

說到棒梗這兩個字的時候,賈張氏還刻意加重了一下讀音。

在傻柱看來,之前拋下他一個人跑路就夠無恥的了。

首先,要堅定自己的站位。

可一旦跟老賈家扯上關係,李茂心中依舊不是那麼的舒坦。

這弄得,好像跟我們老賈家多落後一樣。

踉蹌的了一下的瞬間就憤怒轉身。

至於說幫不幫的。

“不是.李茂”

“打?看清楚!老子是踹的!你就那一身衣服,老子踹你都嫌臟鞋底!

大小伱也是個廚子,廚子做飯的時候怎麼整理容貌,這還用我來教你?”

不是隻有傻柱才能看的明白。

就算男人死了,基本上也會一輩子被栓在婆家裡。

賈張氏冷了冷眼梢,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話沒有說完,看到依舊保持著揣人動作的何大清,傻柱隻能把剩下的幾個字艱難的吞咽到肚子裡。

就算逼的著急了,喊上一聲何大清,再度恢複自由的傻柱,也不會再去喊那個稱呼。

像是秦淮茹這種嫁給彆人,還有了男孩的媳婦。

口中嘟嘟囔囔著,自打傻柱要回了自己的家當,住進了何雨水的屋子之後。

秦淮茹糯了糯嘴角,神情慌亂。

這院裡的旁觀者,一個個的心中都跟明鏡一樣。

“誰他.”

看了一眼瞪著眼睛看著她的賈張氏,心底的那股不安越發的明顯。

到底是剛剛推廣的時間,很多在後世看起來可笑的事情,在這個消息渠道閉塞,認知觀念不同的時候,就像是暗地裡默認的潛規則一樣。

這般舉動,更是讓傻柱早先就按捺不住的情緒,擠壓到了另一個巔峰。

傻柱可以不在乎李茂。

可他何大清不行。

教訓完了之後,何大清這才扯著嗓子,站台一般的大聲喊著:“我說傻柱,你小子這麼些年沒見。

怎麼腦子還是一根筋?

彆人家的家事你也管?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清官難斷家務事麼?

甭管說的多嚴重,想要插手,你多少也得等彆人從家裡出來了才行。

家都沒分,戶都沒出?你伸手是閒著沒事吃飽撐的?

彆人才是一家人,真以為你開口幫忙說幾句話,彆人就會記你的好?

喊你傻柱,你不能真的腦子不靈光!”

何大清大聲嚷嚷著,將諸位街坊心中都明白,都顧忌的事情,就這麼借口訓斥傻柱的時候,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

至於說秦淮茹的臉色難看?

難看就難看了吧,左右彆人家的婆娘,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

說完了這話之後,何大清臉上又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將手中魚口吊著細麻繩的魚,遞給見到何大清回來,就趕忙從屋裡出來靠近的白寡婦之後。

這才用貌似沒有沾魚腥的手撓了撓頭。

衝著李茂的方向拱了拱手,二話不說就開口道歉:“李茂,作為傻柱他爹,甭管傻柱認不認我,眼下惹出了麻煩,多少我都得出麵說兩句。

讓你還有院裡街坊鄰居看熱鬨了,對不住,對不住哈。”

這話一出,本就有些摸不著頭腦,沒有從何大清腦回路中反應過來的傻柱,這會心中更是懊惱起來。

什麼人啊都是。

這才多大一會?

他何雨柱都被當成筏子來回踩弄兩回。

彆說是人,就他姥姥的是墊腳石,都沒有踩的那麼頻繁的。

更彆說,這還是當著秦淮茹的麵!

要是不做出來點反應,他何雨柱以後還要不要在秦淮茹麵前做人了?

他那高大威武的形象,還要不要維護了?

就在傻柱這麼想著的時候,冷不丁的瞥見了何大清收斂到背後的動作。

慌亂的刹那,傻柱的額頭硬生的溢出了一層冷汗。

“對!今天是我何雨柱做的不對!擺明了院裡出了事,有了病人,還這麼沒有眼色的給機械廠添亂。

今個對不住了!

我那還有一捧之前食堂分的花生米,等會我炸出來,讓雨水送到你家當個下酒菜。

寒酸是寒酸了點,怎麼也是一片心意!”

聲音都有些走掉的傻柱,慌亂之中扯出了這麼一個借口。

至於邏輯不邏輯,麵子不麵子的?

完全沒有在大庭廣眾被吊在橫梁上,用鞭子抽來的丟人。

左右不過是道個歉,秦姐那邊.大不了回頭給棒梗買上幾個古巴糖。

隻要把棒梗哄好了,秦姐那邊想來也不是個事兒。

對!沒錯!就是這樣!

在何大清以及院裡街坊鄰居的刻意回避下。

被歸屬為老賈家家事的當下,並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不管怎麼說,賈張氏都是老賈家明麵上輩分最大的那個。

如果她都同意被人吃,那街坊鄰居就算想說,也沒有地方說話。

至於秦淮茹剛才的哭訴?

還是那句話,但凡秦淮茹能喊上一聲分家,脫出戶口。

就算李茂看不慣老賈家,眼下的情況也必然會出麵。

可問題的關鍵是,秦淮茹之前的目的非常明顯,就是趕走崔大可。

可這種事兒,沒憑沒據,連切入點都不給,還是在賈張氏默認的情況下。

李茂一個外人強行幫腔。

怕是回頭就得被扯上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秦淮茹到是可以扯著虎皮大聲說話。

可對於他李茂的名聲來說,那就是可笑的悲劇。

院裡的街坊鄰居退讓。

就算好事的,這會也都暫時裝作離開的模樣,等到李茂他們離開。

老賈家的人回了屋裡之後。

這才會從一些地方走出來聽牆根。

管不了歸管不了,可八卦這種事兒,總是壓不下去的。

都沒用多久的時間,後院的李茂還沒有安撫好婁曉娥,就聽到中院裡又傳來了一陣動靜。

邊上好事的街坊鄰居就看著,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扯開老賈家的屋門,口中嚷了一聲:“不行!我不同意!”

然後就奔到中院裡麵,眼瞅著抬腳奔後院,都快到月亮門了,忽然又轉了一個彎。

在傻柱如今的屋門口哭哭啼啼了十多秒,這才猛然放下抬起的手,一手捂著嘴,雙眼通紅的奔著院外跑去。

就在秦淮茹這邊跑出中院的時候,傻柱家的房門這才被猛然拉開。

抬手做出挽留模樣,忽然又看到院裡街坊鄰居的傻柱,動作僵硬了一下之後,而後才裝作整理衣服的模樣,拽了拽有些皺巴巴的衣角。

無視院裡好事人的目光,裝模作樣的在身上摸索了幾下之後,這才口中嘀咕著:

“哎呦喂,奇了怪.我之前揉好的報紙呢.這趕著肚子疼跑趟的關鍵時候。

揣兜裡的報紙怎麼沒了?”

口中說著這些話,傻柱轉身進了屋,從床頭扯了一張報紙,二話不說就奔著院外跑去。

甭管這會院裡好事兒的人看他的目光又多古怪,反正傻柱就在自個心中勸著自己。

傻柱這邊追出月亮門,院裡的好事人,這才順著老賈家被拉扯開的屋門,聽到了一些真正的內容。

就好像之前的那些話就是單純的為了逼走秦淮茹,然後順勢敞開這個屋門一樣。

屋內,桌邊。

賈張氏坐在正位上,一邊坐著貪吃的棒梗,一邊坐著一臉討好,將手中證明信往前推的崔大可。

“你是說,隻要你接了班,戶口轉到了城裡,以後掙的工資,不管多少,扣除掉吃飯的錢之後,都是我的?!”

賈張氏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按照崔大可的年齡來算,後麵至少還能乾個三四十年。

三四十年的工資?!

這得多少錢?!

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每個月想從秦淮茹那擠到一點錢,就跟討債一樣的難度。

不得不說,賈張氏心動了。

“嗨,可不能這麼說,什麼錢不錢的,隻要能進城就行,再說了,這錢也不是給您的。

您忘了,我之前說的,我是替我賈哥儘孝來了。

這錢咱們得攢下來,扣掉家用之後,全都給棒梗存著。

我看棒梗這小子也是個內秀的孩子,回頭等棒梗畢業了,咱們不得想法子給棒梗弄個工作?

到了那時候,咱們家可就是一門雙職工!”

崔大可也不接話茬,隻是將手中的證明信朝前用力的推了推。

一口一個咱家,一口一個賈哥,喊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也不知道是被崔大可的許諾給迷了眼,亦或者是彆的什麼。

有些小聰明的賈張氏,這會就跟是提線木偶一樣,崔大可讓乾嘛,賈張氏就乾嘛。

目光落在那幾封介紹信上麵,眯著眼睛勉強的辨認出幾個簡單的常用字之後。

賈張氏又把證明信給推到了棒梗身前。

“我們家的大學長以後可是要當領導的人,來,給奶奶看看,這證明信上寫了什麼。”

大學長?領導?!

聽到這兩個詞,就算是剛上學沒有多久,還整天在課堂上開小車的棒梗,也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奶奶是說,我以後能跟李茂叔一樣麼?”

棒梗放下手中的窩頭,目光炯炯的看著賈張氏。

聽到自家乖孫的問話,賈張氏剛剛爬到眉梢的笑意,忽然一下就耷拉了下來。

敲了敲手中的筷子,皺著眉頭說著:“小小孩子說什麼胡話?

等你長大了,肯定比李茂出息!”

小小的棒梗就跟起了逆反心一樣,賈張氏越是這麼說,棒梗越是梗著個頭:“奶奶胡說,我看李茂叔就厲害的很。

辦理那些看我不順眼的同學,一聽說我跟李茂叔住一個院之後,立馬就不欺負我了。

就算有時候我撞了他們,他們最多也就是在嘴上說說。

奶奶說我要當領導,那我肯定就要當李茂叔那樣的大領導!”

棒梗不依不饒的開口,話語中第一次透露出的事情,更是讓一旁的崔大可抓住了機會。

這個時候的小孩子跟其他時候不一樣。

有時候就算在學校裡挨了欺負,隻要說上一句是好漢就不要跟家裡告狀,有本事下一次打回來。

不說一定管用,可至少十次有八九次奏效。

至於說棒梗在學校裡扯李茂的虎皮?

住在一個大院,這些都是難免的事情。

扯虎皮的人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好處,同時也得維護李茂在外麵的名聲。

這種互惠互利,就有點像是過去的鄉dang。

除非一輩子不用李茂的名頭。

隻要用過一次,但凡以後再有詆毀,首先名譽掃地的就是之前扯虎皮的那個人。

用道上的話也好說,那就是不講道義。

有時候扯虎皮就跟拜碼頭一樣,隻要用了,一定程度上就得受到影響。

“好好好,以後我乖孫肯定比李茂有出息,他當一個屁大點廠子的廠長,咱們家棒梗以後就當一個大廠的廠長!

行了,快給奶奶念一念,這介紹信上寫的都是什麼?”

聽著話頭順了自己的意思,棒梗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沾了熱氣的手。

棒梗猶豫了一下,然後再身上擦乾淨,這才拿起那張證明信。

怎麼說呢。

這個時候,就算是一些大隊的領導,文化程度也就是那個樣。

會寫一些字,可卻不全麵。

這不,幾張不算大的證明信上,時不時的就會出現一個被塗黑的墨點。

遇到這種不知道該怎麼讀的東西,棒梗乾脆就讀成‘黑蛋’。

不過到底是在京都周邊,這證明信上,好歹不會出現類似用簡筆畫充當文字的事情。

歪七扭八了一些?

這也不妨事。

磕磕絆絆的將證明信上的內容讀了出來。

不光是屋裡的賈張氏聽了明白,連帶著外麵好事的人,也都聽了個清楚。

“老家裡都開了證明信你小子.看起來是真心的?”

賈張氏再次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嗨,您看您這話說的,我都說了,這一次是為了替賈哥儘孝來的。

還是那句話,隻要能進城,隻要餓不死,剩下的錢,您隻管拿走。

但凡皺一下眉頭,我崔大可就不姓崔!”

剛說到這,看到賈張氏微不可察動了動的眉頭,崔大可忽的抬手,給自己臉上狠狠來了一巴掌:

“嘿,看我這話說的,什麼姓崔不姓崔的。

您要是聽著不順耳,回頭轉到您戶口上的時候,我就改名叫賈二。”

賈張氏還沒有表態,一旁隱約聽懂了一些的棒梗,能理解的隻有代替賈東旭。

賈東旭是他老子。

代替賈東旭,那不是要跟他媽睡一起?

看著崔大可那種比傻柱順眼,卻連院中顏值平均點閻解成都比不上的臉。

棒梗的眉頭一下就擰巴了起來。

有一說一,賈東旭人雖然不怎麼樣。

可就長相這一塊來說,那比傻柱確實高了不少。

“奶奶,我不要,我不要跟他睡一個炕上!我不要,我不要嘛!”

老賈家,棒梗出溜一下就滑到了地上,顧不得地上的灰塵,直接就翻滾鬨騰了起來。

說他沒眼色,他知道繞開放著飯的桌子。

可要說他有眼色,棒梗身上的衣服卻是一直在地上蹭著。

這個時候的布料不比其他。

能用,好用,但是錘洗的多了,布料裡的棉漿被洗掉,就會很軟。

每當到了布料軟綿的時候,那就離它爛糟不遠。

這個爛糟可不是劃開口子。

爛糟到一定程度,那是補都補不上,這邊開了口子,你上手一補,直接就順著布料的紋路扯開一線。

就算用雞零狗碎的布頭打上補丁,要不了一兩天,補丁周邊也得繼續爛。

偏不巧,這個時候的衣服金貴。

就算是軋鋼廠的工人,家屬也不會有太多的衣服。

比著鄉下那種到了寒冬臘月隻有一條棉褲的窘境是好了一些。

可也好的有限。

偏不巧,因為棒梗平日裡太過調皮,衣服總是弄臟。

每次賈張氏想多吃點飯的時候,總會拿棒梗的衣服說事。

吃飯吃到一半就被打發出去洗衣服,這在老賈家並不算是什麼稀罕事。

“哎呦喂,我的乖孫!這衣服可經不得這麼糟蹋,起來,你趕緊起來!”

就在老賈家鬨成一團的時候。

另一邊,著急忙慌追出四合院,屁股後麵跟掛了炮仗一樣,跑的火急火燎的傻柱,終於在遠一點的地方追上了秦淮茹。

“哎呦喂,我說秦姐,你說你這乾的什麼事兒?

到底是遇上多大的難事了?

在我門口站了那麼一會,都不肯把手敲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在屋裡等的揪心的哦,但凡你早點敲門,我也不值當頂著被院裡人埋汰的模樣,從院裡追出來。”

傻柱口中耍著貧嘴。

試圖用自己這種獨具一格的傻式笑話,逗笑秦淮茹。

“沒有.我沒有.”

秦淮茹低垂著頭,用力吸了吸鼻子:“就算遇上困難,這也是我家裡的事兒.

你.你幫不上忙的”

一聽這話,傻柱連忙把自己大腿拍的邦邦響。

那聲音脆生的,隔著衣服聽著都疼。

“哎呦喂,誤會了不是?”

傻柱擠眉弄眼的給自己開拓,全然忘了之前在院裡的那會,自己心中害怕的事情:

“那話是我說的麼?那話是他說的!

他一個拋兒棄女的人,說的話我能聽麼?

也就是當時院裡人都在,外加李茂還在場,我這才給了李茂一個麵子。

明白不?

這麵子是給李茂的,不是給他的。

你想想,他李茂大小也是個廠長,雖說廠子裡就那麼幾百號人,可級彆在那裡放著。

我今兒要是不給他麵子。

回頭傳到了廠裡,咱們廠的李副廠長還不得尋個由頭收拾我?

你想想,我這會都被下放到車間去了。

要是回食堂晚了,要是有人欺負秦姐怎麼辦?

我這一片.那什麼心來著,反正就是那麼個意思,秦姐你明白就好。”

一邊說,傻柱就跟個藏不住事兒的二流子一樣,不停的彈舌的同時,還上下晃蕩著頭:

“再說了,咱們院能出多大點事兒?不就是一個鄉下來的拉幫套麼?

秦姐你要不想看他,回頭我就把人給打發了!

區區一個鄉下人,敢到咱們院撒野?給他慣的都是。”

傻柱口中吹噓著,越是這樣,秦淮茹眼底的光亮越是明亮。

“柱子,你真好!”

秦淮茹口中糯糯,臉上淚滴還沒有完全抹去,破涕為笑的瞬間,險些就把傻柱的魂都給勾走。

還沒等傻柱在心中回味,就看到秦淮茹臉上苦澀又湧了上來:

“可還是不行婆婆不對賈東旭她媽說了.我要是想離開老賈家,必須得把工作留下。”

“工作?憑什麼!!!”

傻柱抬高了聲音,口中不忿:“這工作可是我給你找的!臨時工,臨時工那也不是誰都能到廚房的!”

“可是.可是賈東旭他媽說,這工作是院裡街坊鄰居,看在以往老賈家的情麵上才給幫的忙

還說還說要是不把工作留下,以後就就要跟崔大可結婚,讓崔大可入贅老賈家,給棒梗當個拉幫套的爹”

說到結婚,秦淮茹的嘴就像是卡了螺絲一樣,怎麼都張不開。

“等等?!!!什麼玩意?!!!”

傻柱張大了嘴,還沒有從秦淮茹要脫出老賈家的驚喜中回過神來的他,直接就被後麵的信息給衝昏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