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哈?我成野爹了?【六千字】
不留工作,秦淮茹就要以入贅的名義,招崔大可進門?
開玩笑!
秦淮茹可是他傻柱看上的。
這麼多年都沒有下手,他崔大可一個鄉下人,憑什麼這麼獅子大開口?!
還要當棒梗他爹?
就算要當,那也是他何雨柱
嗯?
等等?!
當棒梗他爹?
之前甩不脫就算了,如果能甩掉的話,傻柱還是希望能跟秦淮茹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棒梗?
眼下或許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老賈家的孩子,還是讓老賈家自己養吧!
傻柱眼底精光閃爍,雙手上下覆蓋,將秦淮茹有些乾燥,略微有一些老繭的右手覆蓋在其中:
“秦姐,彆著急,不就是一個工作麼咱們再想想辦法。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工作的事情能敲定你真的要從老賈家分出來?”
剛一進門,何雨水就起身去泡茶。
見著手掌抽不出來,秦淮茹乾脆繼續哭哭啼啼的。
傻柱擠了擠眼睛,擺出了一副自己嘴笨,說不清楚,讓人自己體會的表情。
多出來一大一小兩個人,對於賈張氏來說,那就是在挖老賈家的老底。
她要是回去了,以後還怎麼抬起頭做人?
三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
一口一個回老家,可是把傻柱給聽的揪心的。
看了看屋內,沒有發現什麼影響感官的實物之後,李茂這才開口把人給喊了進來。
看著傻柱離開的方向,秦淮茹不動聲色的甩了甩手,轉身走向四合院。
就算她在家中委屈求全,在有了新苦力的前提下,賈張氏也會想法子把她給趕出去。
秦淮茹就已經看的明白。
我去想辦法!
最早今晚,最遲明早,我肯定給你想出來解決的辦法。
眼下秦家溝這麼多人都在城裡上班。
秦姐你就好好的在家待著,可千萬彆吃虧!”
“這我哪有那麼多的錢啊.”
要麼留下工作,她秦淮茹淨身出戶。
這邊的話剛出口,傻柱就趕忙開口給自己找補:“那個,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著老賈家現在都這情況了
秦姐你要是還留在老賈家.對吧”
“廠長.”
至於彆的?
“哦,張萌?進來吧。”
似乎是發現自己的問題有些太過明顯。
因為日子的原因,溫度,也是一天比一天的低。
要是真的回了秦家溝,他以後還能見到秦淮茹麼?
想到這一茬,傻柱的語氣立馬就強硬了起來:“不就是一個工作麼秦姐你先回去。
好不容易寬慰了婁曉娥,順帶著一起吃了一頓飯的老李家。
扭頭離開,沒有回家,反而是奔著更遠的地方走去。
都不用多想,隻是一聽這話,秦淮茹就明白傻柱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陷入平靜。
看賈張氏的意思,秦淮茹已經明白,自己在家中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反正讓我去找拉幫套的.我是萬萬不願意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去求求街道。
那察言觀色的模樣,可比婁曉娥這個秘書像樣的多。
隻要還有機會,她怎麼舍得回秦家溝?
回頭把我的戶口轉回鄉下,回秦家溝種田算了。”
門口,一向以女漢子角色麵對街坊鄰居的張萌,頭一次說話這麼拘謹。
放開心心念念的柔夷,傻柱的語氣舔狗十足。
“廠長在麼.我.張萌有點事想跟您商量商量”
自打小當出生,沒有給賈東旭留下第二個兒子的時候。
門口的竹簾,更是早早的就卷了起來,等待再冷一點,就掛上沉重的棉簾。
還沒有等幾人聊一些什麼,就聽到房門被敲響。
城市戶口那麼難得。
眼下的情況就很明了。
秦淮茹張了張口,拽了拽自己的手掌,根本就沒有辦法從傻柱的手中掙脫出來。
要麼就留在老賈家,回頭給老賈家招一個拉幫套的男人。
張萌漲紅了臉,雙手在身前互相揉搓,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隻從口中擠出了‘廠長’兩個字。
“不著急,慢慢說。
對了,張萌你吃飯了沒?要是沒吃飯,我們鍋上還有些溫著的飯菜。”
和煦的笑了笑,對於這麼一個吃苦耐勞,還沒事就喜歡跑長途的司機。
李茂的容忍度明顯要比其他人高上許多。
“哎吃過了.吃過了.”
嗅著空氣中殘餘的香味,張萌心底有些饞的同時,那一抹拘謹也被放了下來。
等到將自己知道的內容說了一遍之後。
憂愁卻是轉移到了李茂的臉上。
“你是說傻柱想跟你借錢?然後借的這個錢,是為了給秦淮茹買個工作?”
李茂嘖了嘖舌尖,強忍住想要掏一掏耳朵的衝動。
認真的看了一眼張萌去,確定對方不是在說笑之後,心底的那股古怪更是濃鬱。
這都什麼事啊。
跟前妻借錢,然後給另一個女人買工作?
就算事出有因,傻柱這乾的事未免也太丟人現眼了一些。
“伱同意了?”
李茂歪了歪頭,很是認真的詢問。
“沒”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才放下心中拘謹羞澀的張萌,臉頰忽然又紅潤了起來:
“我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想跟廠長商量商量.”
李茂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於海棠就率先忍不住開了口:“不是?張萌你腦子沒事吧?
這事兒怎麼能答應?
彆人可憐?可憐的人那麼多,怎麼沒見傻柱去幫彆人?
再說了,給彆人買工作,結果是傻柱背賬,且不說就他那一點工資,他還到驢年馬月去。
就單說這背賬的事兒,現在能買工作,以後就不會給人買彆的?
三十七塊五的工資聽著不少,可扣掉雜七雜八的東西,他一個月能省下來多少錢?
傻柱是厚臉皮,他要是不還錢,你怎麼辦?
就算司機工資高,還有外快,總不能一年白乾吧?!”
有些話,李茂不方便說。
可作為同性,又是廠裡的工友,歲數比張萌小了不少的於海棠,很輕易的就能說出口。
就算說錯了話,看在年齡的份上,也不會有人跟她太過較真。
“也不是不還錢.何雨柱.傻柱那邊我準備跟他寫個協議.
要是還不上錢的話,他就得給我一個孩子.”
張萌低垂著頭,小聲的喃喃著。
得虧後院比較安靜,屋裡的幾人這才能夠聽清對方說的是什麼。
“孩子?!”
李茂有些迷惑。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說到了孩子上麵?
傻柱給她孩子嗯?等等?!
想到某種可能的李茂,忽然口中倒吸了一口冷氣,認真的看了看張萌,反複確定著這種存在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打算要這個錢?!”
“嗯,沒準備要這個錢”
張萌依舊沒有抬頭,平時粗慣的她,這會竟然和普通的小女生一樣,抬腳在地麵上畫著圓圈:
“我們家的情況廠長你也是知道的.之前結了婚就算了。
可要是沒有結婚,我總不能讓我們家絕後.
通過傻柱,我算是看明白了,我這模樣的姑娘,想找一個真心喜歡我的不容易。
既然找不到喜歡的,那我就不找了。
反正傻柱有求與我,我就花錢買個孩子。
等以後孩子長大了,剛好也能接我的班。”
這話有些悲觀,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說的還挺有道理。
雖然有些傷人,可張萌能自己想開,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嘶這樣的話,那得想個辦法,讓傻柱還不上這個錢才行啊”
瞥了一眼無動於衷的何雨水,李茂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反而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廠長你也讚同?”
張萌雙手撐在桌麵上,開習慣了老式汽車,就算現在開上了用液壓助力的紅星卡車,之前鍛煉出來的力氣,依舊沒有減弱多少。
有些時候,為了鍛煉力氣,張萌甚至還會主動幫忙裝車卸貨。
放到平時,這些可都是其他工人的活。
在軋鋼廠,哪個車間的人要是敢說讓司機裝車卸貨,等待他們的就會是汽車班的集體抵製。
雖然不會跟任務過不去,可在一些環節上,那也是會想法子拿捏他們。
“咱們不讚同的.你情我願的買賣,這也不算什麼事吧。”
身子往後貼了貼,靠在身後的靠背上。
重金求子這種曾經隻出現在電線杆上的都市故事,今天終於見到了真實事件。
該說不說,李茂甚至感覺,內心還有一點小激動。
“對吧,我也覺得,你情我願你的事情,有什麼好扭捏的。
就是梁拉娣,非說這樣不好,讓我收斂著點。
早知道廠長你這麼開明,我還扭捏個什麼勁?這老鼻子捏的,可我我給憋壞了。”
恢複大大咧咧性格的張萌,直接坐在了長凳上。
端起何雨水串好的溫茶,咕嚕咕嚕的就是一氣:“妹子這茶泡的好啊,不不冷不熱的,喝起來就是比我自己泡的茶葉末好喝。
回頭有空了,妹子你教教我。”
“哎,好嘞張萌姐。”
何雨水小聲的應了一聲。
就算到了現在,她依舊認為張萌才是傻柱的良配。
隻可惜傻柱沒有這個福氣,自打上一次張萌流產的事情過後。
就連何雨水,也覺的不能讓張萌繼續被耽誤。
如今張萌有了要孩子的心思,就算最後不跟傻柱的姓,血脈總是老何家的。
她這個當姑姑的,高興還來不及,更不會給傻柱通風報信。
“廠長,咱們得合計合計,怎麼樣才能讓傻柱拿不出來這個錢!”
說到這一茬,張萌的眼中多少有些不自然,可一想到對麵是傻柱,心底也就隻剩下懊惱。
“怎麼拿不出來這個錢.”
李茂口中嘀咕著,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姑娘。
“臨時工那一二百塊錢,傻柱就算被人坑了,短時間也肯定能還上。
可要是正式工價格貴不說,就老賈家這背調,就算秦淮茹淨身出戶,斷了聯係,怕是也沒有什麼廠子會要。
更彆說,按照傻柱的脾性,估計還不想秦淮茹去彆的廠子。
如果去軋鋼廠的話,這事還真就有些難辦。”
抬手摩挲著下巴上的隱隱長出來的胡茬。
一點點探出頭的底子,刮起手心來癢癢的,綿綿的。
這感覺,盤的多了還容易上頭。
“難辦?那就是能辦嘍?廠長你給想想法子,隻要能給我一個孩子,往後廠長一句話,刀山火海,天南海北我張萌都接下了!”
聽到李茂口中說的隻是難辦。
原本心中無比憂愁的張萌,眼睛一下的就亮了起來。
雙手重重的拽著桌麵,激動到顫抖的身子,帶動著桌子也顫動起來。
“這事,說出去有些不地道,要是知道的人太多,還有些危險。
這樣吧,等會你彆去找傻柱,你去找秦淮茹。
就說讓她先分戶,分了戶,確定跟老賈家沒了關係,身家清白之後,才能以借錢給傻柱的名義,從咱們廠的賬麵上預支工資。
記住了,一定要說手裡沒錢,是跟廠裡協商借錢給傻柱。
然後讓秦淮茹去跟傻柱商量,看看是去軋鋼廠,還是機械廠。
去軋鋼廠,什麼工作不好說。
可要是來咱們機械廠,你能用你的麵子,給她弄一個正式工。
一個不確定,一個是正兒八經的正式工。
這種事情,想來應該不算難選才對。
至於讓傻柱還不上這個錢?咳咳於海棠同誌,你回頭看一下讓你記錄的工作。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下個月咱們好像要審核賬目的是吧?
什麼壞賬歪賬,好像都要收回資金?”
說到最後兩句的時候,李茂抬手握拳,放在了嘴邊咳咳了兩聲。
雖然有些不合規矩,可糊弄一下傻柱?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一個廠子一個廠的製度。
逼的緊一點,借不到錢的傻柱還不是隻能就範?
“哎,對的廠長,咱們廠要以廠為先,給廠裡的工人做出榜樣。
不欠款,不歪賬,所有不合廠規的資金,下個月全都要開始追回。
要是卡好了時間,傻柱還不上廠裡的錢,就隻能跟周邊借。
街坊鄰居肯定沒有這個錢借給傻柱的。
隻要在合同上提前約定好內容,白紙黑字在哪裡。
就算傻柱不同意,他那體格難不能還能拗的過張萌姐?”
於海棠眨巴著眼睛,緩緩點著頭。
至於說什麼查賬不查賬的,那還不是李茂這個廠長說了算?
左右沒有什麼事兒,還不如順手看個熱鬨。
至於說秦淮茹的工作?回頭從給秦家溝的轉正名額裡摳出來一個就行了。
隻要李茂不說,秦家溝的人還能知道不成?
左右都是秦家溝的人,李茂也沒有把這好處給了外人。
相比那些,李茂還想從離開了老賈家的秦淮茹口中,探聽一些過去聞不出來的消息。
“什麼玩意?還不上錢就得賣身?這要是有了孩子,還不跟我的姓?我他姥姥的不是成沒人認的野爹了?
不成不成,這一條肯定不成!
不就是借錢麼,我肯定還就是了。
不行的話,這筆錢你算上利息,隻要不是反複計利,月息三分,一年三成六都行。”
不出意外,張萌跟傻柱說了自己的想法之後,傻柱的頭搖晃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再說了,什麼正式工不正式工的,你們一個小小的機械廠,幾百號人的廠子,誰閒著沒事掏那麼多的錢買一個正式工?
那不是腦抽的麼?”
“那我就沒辦法了,反正要錢沒有,能借出來錢的路子,就這麼一條。”
已經做好準備的張萌,很是無奈的攤開了手。
懟了傻柱兩句之後,又衝著唯唯諾諾縮在一邊的秦淮茹使了一個眼色:“秦淮茹你也看到了,這可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我這法子,傻柱不願意用啊。
要我說,真要是不行的話,你乾脆就跟那個叫崔大可的結婚算了。
臨時工給他就給他了。
反正我看你也舍不得棒梗,與其以後分出來還得想法子照顧棒梗。
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離開。
也省的有的人起了不該起的心思。”
張萌從口袋裡摸出幾個帶殼的五香花生,口中揶揄傻柱的同時,手上還漫不經心的把花生捏開,隨手一扔,就扔到了嘴裡。
正是這般早早就計劃好的言語,直接讓傻柱以為張萌給出的這一條合約,是為了賭氣。
就是嫉妒他何雨柱,往後能有機會跟秦淮茹在一起。
“行不就是為了惡心我,為了氣我麼?
成,這條件的答應了!
這點錢,等回頭秦姐上了班,以我跟秦姐兩個人的工資,隨隨便便一兩年就還上了。
意外?出不了意外!”
傻柱口中不忿,梗著脖子,信誓旦旦的嚷嚷著。
抬手拿起鋼筆準備簽字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身邊漏出一個尷尬笑容的秦淮茹。
很顯然,借錢買工作歸借錢買工作。
可說到還錢?
怕是不知道要拖到什麼年月。
當然,也不能說不換,很可能一個月也就給個那塊八毛的。
跟合約上約定的每月還錢數目相比,那肯定是遠遠不夠。
很可惜,被張萌給擠兌到氣頭上的傻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茬。
隻是在嘴上罵罵咧咧的嚷嚷著,手上恨不得把鋼筆尖給按折。
有著秦淮茹在身邊,想到當初結婚之後每天晚上的酷刑。
傻柱恨不得一頭栽倒在井裡,好好洗洗自己的腦子。
等到傻柱簽過字,張萌隨意的看了兩眼,表麵上依舊是那般雲淡風輕,可心底之中,卻已經激動到快要跳起來。
孩子。
她張萌終於要有自己一個人的孩子了。
想到當初被流產的那個小可憐,張萌的心中就不受控製的一陣揪心。
“行了,東西我收下,明天早上的時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廠裡。
咱們當著廠裡會計的麵,把這個錢給借出來。”
將屬於自己的那份合約收好,又把傻柱的那份推到了傻柱麵前。
再一開口,那妥妥的就是辭客令。
“成,明天就明天。秦姐你回家去抱小當去。
我跟易大媽說好了,今兒晚上你先住她家,等明天帶你去軋鋼廠辦了手續,我就帶你去街道辦,咱們把戶口從老賈家裡麵給分出來!”
傻柱自說自話的安排著,這架勢,就好像秦淮茹隻要跟老賈家斷開關係,就會跟他有一腿一樣。
“哎,我這就”
口中軟軟的回應了一聲,起身欠了個身,趕忙奔著老賈家走去。
小當這個閨女,賈張氏是明確的說過不要。
左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就算比不上棒梗,秦淮茹也不舍得把小當給扔到一邊。
再說棒梗。
秦淮茹這些天在軋鋼廠也不是白混的。
跟廠裡複聯的人混的不算多熟悉,可偶爾還是能聽到一些東西。
像是她這種情況,回頭有了工作,也有了住的地方,去複聯還有街道那邊鬨一鬨,說不準就能把棒梗給搶回來。
等到了那個時候,棒梗就是她一個人的孩子。
以後再跟易中海打好關係,棒梗的未來可比在老賈家光明的多。
心中盤算清楚這些,秦淮茹走路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至於說這裡麵苦了的傻柱?
秦淮茹也隻是在心底簡單的歉意了一下,隨後就將這份歉意給扔到了一邊。
還是那句話,孩子才是秦淮茹的一切。
傻柱?
在秦淮茹看來,傻柱跟崔大可的目的也差不多。
一切都在按照各自的設想進行著。
沒有崩盤之前,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普通的過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李茂接到了保衛科的通知。
“什麼?人找到了?在什麼地方?!”
辦公室內,握著接通的聽筒,李茂的聲音都拔高了一些。
還不等說話,就看到辦公室的屋門突然被從外麵推開。
一臉慘白,臉上寫滿了著急的婁曉娥,慌裡慌張的從門中擠了過來。
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還沒等說話,眼淚就刷刷的流了出來。
啜泣的抖動著肩膀,死死的咬著嘴唇,生怕因為自己的動作影響到了電話。
不多時,李茂放下手中的聽筒。
看了一眼婁曉娥,略顯無力的搖了搖頭。
“人找到了,在水庫那邊.可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沒氣了
根據保衛科的同誌描述,譚工友是被人從後麵給勒死的
要不是趕上有幾個小年輕亂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話剛說完,原本臉色就慘白無比的婁曉娥,一聲沒吭,雙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劉主任!劉主任!喊醫務室!有人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