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跟李茂做鄰居?於海棠的小九九(1 / 1)

第375章 跟李茂做鄰居?於海棠的小九九

“於海棠?”

劉海中口中呢喃,衝著李茂搖了搖頭:“估摸著,是一起檢查質量的工友說漏嘴了。”

這麼一說,李茂就聽了明白。

機械廠又不是多大的廠子。

去檢驗單元房這種事,又沒有什麼保密需求。

見到廠裡的單元房蓋的那麼好。

回去的工友,肯定得好好的說道說道。

機械廠不是軋鋼廠。

就這麼幾百號人,計劃內的物資是不夠廠裡的正式工一家一套。

但是架不住工人賣力,城根腳下過日子的,七轉八繞的都能找到一些關係。

長的周正不說,還能來事。

一聽劉海中這邊誤會,趕忙起身擺手道歉:“劉大爺誤會了!”

論關係來說,他們家的劉光天是李茂的徒弟。

說到最後,劉海中還隱晦的朝著李茂這邊看了看。

聽到這又是住房,又是商量的,原本心中有些迷糊的劉海中,猛然激靈了一下。

“我不是想要調整名額,實際上,我是給您家送好處來了!”

看到李茂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之後,這才放鬆了下來。

劉主任也知道我家裡的一些情況。

他是怎麼翻身的,外人不知道,他劉海中自己還能不知道?

就他劉海中的性格,官迷是官迷了一些。

“哎?劉主任誤會,誤會了!”

見著劉海中這般緊張,李茂卻是灑脫的擺了擺手:“劉主任不要緊張,繼續聽聽嘛,我也很想知道,於海棠同誌口中的好處,具體是指些什麼。

“進來吧。”

“商量?!”

“送好處?”

可要是真的乾了對不住李茂的事兒。

緊湊是緊湊了一些,可籌備到的計劃外物資,真的能夠滿足他們的需要。

可問題的關鍵是,於海棠是一個姑娘家。

“我聽廠裡的工友說,咱們廠的單元樓第一批已經能住進去了。

李茂衝著門外沉聲說著,等到於海棠進來之後,又抬起手朝著沙發那邊虛引一下。

翹起來的二郎腿放下,雙手拄在膝蓋上,上半身微微前傾:

“於海棠同誌這話說的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單元房的名單,那是老早就分配好的,都是按照對廠裡的貢獻,以及進廠時間來排序。

這要是碰撞摩擦出什麼火花,作為李茂的鐵杆,劉海中肯定不能讓李茂難做。

“廠長,這事兒.這事兒我之前可一點都不知道啊。

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跟劉主任打一個商量?”

口中念叨著這個詞,劉海中趕忙起身,對著李茂保證:

於海棠同誌進廠雖然晚了一些。

你還年輕,這麼紮眼,可不是什麼好事。”

攤上這種一個廠子都能享受到的福利。

但凡穿著淺色的衣服,坐的時間長上一些,起身的時候,身後就能出來一團印痕。

作為李茂的鐵杆,他劉海中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亂來。

彆看於海棠年輕,可在來事方麵,也不是太弱。

廠裡的工人那更是恨不得讓整個京都都知道,自家廠子的福利好。

什麼好處不好處的,我可真沒乾那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兒!”

“廠長,劉主任。”

剛剛有些放鬆的身子,一下也變的繃緊起來。

李茂又是個年輕小夥子,雖然定了婚,可畢竟沒有結婚。

還是那句話,機械廠是李茂的基本盤。

劉海中自己都能慪死。

於海棠隻是李曉梅的閨蜜,關係上肯定沒有兩家親近。

於海棠進入辦公室,一板一眼的開口。

冬天坐著有些冰涼的木質沙發,到了夏天,卻也沒有太過涼爽。

但是咱們廠的情況你也知道,順序雖然靠後一些,肯定不會沒有。

能當著我這個廠長的麵說的,想來應該不是什麼犯忌諱的事情吧。”

看似在打趣,實際上李茂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了起來。

於海棠表麵上來說,應該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可這種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於海棠真的走到了那個方向。

說什麼李茂都得想法收拾收拾。

李曉梅是自己的妹妹不假。

可於海棠?那是什麼東西?

照顧李曉梅,換來的調換到機械廠,這件事背後,本身不過是一場交易。

至於說情分?

不好意思,李茂的底線非常靈活。

一些小事情上,李茂沒有格局。

“哎,那肯定不是犯忌諱的事兒。”

於海棠吐了吐舌頭,略顯倉促的說著。

言語出口,就隻能慢慢補救。

見著兩人都沒有說話,於海棠這才道出自己的來意。

悻悻拽了拽衣角,於海棠緩緩開口:“我們家的情況,劉大爺應該知道一些。

我姐那邊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

最近這段時間,於胖又開始作妖,整天到我們家,說是要給我介紹對象。

實際上我看的出來,這小子就是想把我賣給他的哥們,換上一些便利。

我爸什麼人,咱們應該都清楚。

說好聽一點是在意家人,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隻有男孩才算他們家的。

繼續在這家裡住下去,我怕我哪一天睡醒,床頭就多了一個人。”

說到這裡,於海棠略微停頓了一下。

李茂平靜的喝著茶水,一言不發。

反倒是劉海中,麵帶不悅的皺起眉頭。

作為廠長的李茂,能做到沒有利益相關的時候,尊重他人命運。

可作為廠裡車間主任的官迷劉海中,卻做不到這一步。

在他看來。

這機械廠,那就是李茂的基本盤。

作為李茂的鐵杆,他劉海中就得幫李茂管理好軋鋼廠的事務。

放到過去,那就是管家一樣的職能。

眼下廠裡工人出了事,可能影響到動作,甚至可能影響到機械廠。

自己帶入管家職位的劉海中,這可忍不下來。

“荒謬!什麼時代了,自由戀愛!老於頭還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欺負咱們機械廠名聲太好,好說話是吧!

廠長,我提議,咱們廠得跟街道好好反應一下。

她先是咱們廠的工人,後才是老於頭的閨女!公私分明,公家的事兒,得放到前麵!

要是因為老於頭的想法,影響到了廠裡的聲譽,到了那時候可就晚了!”

“劉主任,稍安勿躁。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些事情,廠裡貿然插手,很容易弄的裡外不是人。

咱們還是先緩一緩,聽一聽於海棠同誌的想法。”

對於劉海中的激動,李茂並沒有太過在意。

沒有共情不說,反而還擺了擺手,壓下了劉海中表現出來的不滿:

“於海棠同誌繼續往下說,你是想讓廠裡表態,幫你撐腰,還是有什麼彆的想法?”

“哎,瞞不過廠長,同時也謝謝劉大爺的好意。

那畢竟是我爹要是跟他鬨翻了,我的名聲以後也不會太好聽。

左右家裡是住不下去了。

我就尋思著,反正廠裡單元房也有我的名額。

我能不能跟劉主任打個商量,等到您家搬到單元樓之後。

我用我這住房名額,把您現在住的房子給換過來。

劉光天同誌的工作很好,可軋鋼廠畢竟不是咱們機械廠。

他們可不會想方設法的給普通工人謀福利。

劉主任,您也不希望,劉光天以後娶了媳婦,還住在四合院裡吧?

不說彆的,就單說多出來一套單元房,說出去都好聽。

就這家底,回頭您在給湊湊,說不準還能娶一機關的媳婦。”

於海棠一板一眼的說著。

聽得出來,為了從老於家搬出來,於海棠真的煞費苦心。

“啊這.”

劉海中心底一突,本能的上手捋起了每天早上刮乾淨的胡茬。

雖然自己的房子是有地契的。

用來換單元房,看似有些吃虧。

可不管怎麼說,那畢竟是單元房。

就像是於海棠說的,家裡多出來一套單元房,劉光天說媳婦底氣都能足上不少。

反正材料就在那裡放著。

就算於海棠的名額靠後,充其量也不過是晚上個一兩年。

一兩年的時間,換一套單元房?

果然,就像是於海棠說的,這可真的是徹頭徹尾的好處。

“廠長.這事兒.您怎麼看?”

劉海中弓著身子,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

不可否認,劉海中心中已經意動,但凡單位換成軋鋼廠,怕是想都不帶想的就會同意。

可問題的關鍵是,現在是機械廠,劉海中不管乾些什麼,本能的不想給李茂添麻煩。

他劉海中,畢竟不是閻埠貴那樣底線靈活,也不是許大茂那種背地裡捅刀子,更不是傻柱那種動不動翻臉的人。

本事雖然不多,可不忘初心這一塊,劉海中還是不錯的。

“我怎麼看?換房這種事,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就算於海棠同誌不說,估摸著等到以後,廠裡也會有其他工友提出來。

隻要你們私下裡覺得合算,廠裡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話得說到前頭,這畢竟是咱們廠爭取來的福利。

換房可以,可倒賣名額?那是萬萬不行。

就算是換房,那也得是沾親帶故的才行。

畢竟是廠裡的單元房,沾親帶故的住進來還行,要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保都往咱們這擠,敗壞了名聲怎麼辦?

關於這一點,劉主任等會去通知一下,咱們晚一點開個會,把這些事情的綱常給定下來。

一切準備做到前頭,不能等到事情開始了,在準備這些。”

李茂義正言辭的開口。

雖然都是一對套話,可劉海中就樂意聽這些。

“廠長說的對!要不說您是廠長呢!這覺悟就是不一樣。

廠長放心,我這就去通知其他人。

另外,小於同誌,這換房的事兒,我原則上同意了。

等咱們廠拿出來條款之後,咱們私下裡在說。”

劉海中起身,恭敬的對著李茂行李。

臨出門的時候,這才給了於海棠一個答複。

“哎哎,那就麻煩劉主任了。”

劉海中厲害,心中雀躍的於海棠,冷不丁的撲到了李茂的懷裡:

“謝謝李茂哥~我這就去宣傳科準備東西,等會做會議記錄。”

嬌聲的擰了擰身子。

還不等李茂回神,於海棠已經紅著臉竄出辦公室。

李茂正在思索著,這小妮子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對,我是李茂。”

“已經對婁家越過專利權的行為展開打擊?嗯,很好。

還有其他的人參與進去?

這些不用管,隻要做到敲山震虎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參與。”

放下遠隔重洋撥通的電話,李茂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說起做生意,陳雪茹可真的是一把好手。

隻是靠著自己留下的計劃書,竟然都已經有餘力插手港口的事情。

更彆說,剛才陳雪茹彙報的時候,還說了白頭鷹那邊下的一步閒棋。

收購扶持的仙童半導體,已經開始創彙。

單說接到的訂單,今年就能夠產生接近三百萬的利潤。

要知道,那可白頭鷹的錢!不是円!

按照那些專業人員的估算,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公司產生的利益,甚至能翻倍!

也就是一年六百萬。

要是在算上霓虹的收益,這個數字怕是能奔一千打頭的數字去。

這是個什麼概念?

相當於李茂的產業,一年的利潤接近同時期老家十五分之一的外彙產出!

這麼多的錢,如此冠冕堂皇的說。

不出意外的話,老徐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得來找他談心。

開完廠裡的會議,將彙總的《單元房名額流通置換辦法》,整理成文字,張貼在機械廠的公告欄的時候。

時間早就已經超過了下班的時間。

回家的路上,聽著倒班的軋鋼廠工人有鼻子有眼的討論著許大茂的事情。

割裂的感覺,多少讓李茂有些不適應。

一邊是轉手賺了多少錢,乾著利老家,利民眾的生意。

一邊是四合院裡的家長裡短。

交錯的感官,就算是李茂都不得不道一聲魔幻。

“哎,你聽說了沒,許大茂好像在醫院被氣的吐血了!

我聽廠辦的人說,就算許大茂跟那個給他帶了帽子的寡婦結婚。

廠裡也容不下他。”

“誰說不是呢,給咱們廠捅了那麼大的簍子,能讓他找個過度的工作離開,而不是開除,已經夠給臉的了。

你是不知道,就咱們廠李副廠長的那張臉,嘖嘖,那被撓的,還不知道回家怎麼跟家裡交代呢。

你說那寡婦也真是。

見著隔壁廠的李茂那麼俊,下手不舍得就算了。

對咱們李副廠長,怎麼就下手那麼狠!

這破了相,會不會影響咱們廠的訂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