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馬大“林妹妹” 竟然有人比俞七還……(1 / 1)

俞七覺得肯定是見鬼了,剛才這裡明明有一個人一閃而過的。

不過眼前陌生的景象嚇了他一跳,俞七可是個路癡,找不到回去的路的同時,也不知這是哪兒。俞七看到眼前的景色煥然一新,隨著月光灑下,隱隱約約的看到前麵有一古老的房子,門前還掛著一個灰慘慘的紅色燈籠。修仙之人,怎麼會怕鬼神之流的東西,大忌大忌!

俞七二話不說,就走上前去,推開咿呀作響的大門,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就連前庭上長草了也無人清理,年久失修形容,最正常不過了。仔細一看,左邊居然有一座枯井,正等他靠近的功夫,突然聽到離他最遠的屋子傳來了“啊”的一聲,俞七聞聲而至。

當他走近那屋子裡,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身長七尺的“龐然大物”正昏死在一四分五裂、不能稱之為床的爛木頭上。

俞七心想,不會吧,這人也太慘了吧,居然以那麼“慘烈”的方式昏過去!!!

他絕對不會笑話的,

“老兄,醒醒?好端端的,怎麼睡著了呢?噗,哈哈哈。”沒啥動靜,俞七很客氣的把這位仁兄,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拖’出院子裡來。

見他久久沒有醒來,俞七借著月光仔細的端詳著這個倒黴的仁兄。

肌理細膩骨肉勻,袖色難掩玉真顏。聖賢之書倒看不少,關於描寫人的,還是那本被師父繳的禁書裡麵看的。雖然描寫一個男的不妥,但對俞七來說,沒什麼不妥的,忽略其身高,此人飄發金冠束,眉峰微微蹙,笑唇顏綻連,暗袖金鑲邊。柔美下又帶著霸氣,不知不覺,俞七好像獲得了一件舉世珍寶、愛不釋手。就當他想摸一摸此人的臉,看看此人的臉是不是真能吹彈可破時,當事人悠悠轉醒,二人四目相對,一陣尷尬後,此人站起身來,警惕的摸索整理自己的衣物,在拍了拍身後的灰。

可氣,實在可氣。這個人醒來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感謝他,而是檢查自身的衣物,他像那種登徒子?像那種行不軌之事的人嗎?再說了,他是男的,怎麼帶有色眼鏡看著他?一聲尷尬的假咳聲把俞七拉回現實。

那男子“可是公子把我拖,,,把我弄,,,把我救出來?”俞七“???”

合著他是壞人唄,早知道就不管不顧了。說完,那間男子暈過去的房間“砰”的一聲,俞七遠遠看到頂梁柱倒了,那男子反應過來,又說道:

“感謝公子出手相救,在下無以為報,不如……”

以身相許?????

俞七正想著,發現畫風越來越不對勁。

俞七擲地有聲:“停!”

隨後說道:“閣下何人,為何半夜到這裡來?”

曾篁:“在下曾篁,字離喧。哦,這是我以前的家,回來看看。”

說完曾篁就用殷切的眼神看著他,彷佛說:“我是回家的,那你呢,你怎麼在這裡?”

俞七也用‘你看我信你嗎’的表情,燥得很。便瞎扯道:“俞七,字晚知,哦,迷路了,瞎走走。”

曾篁很不理解,但是還是尊重了俞七的回答。

兩人在濃濃的夜色下風中淩亂著,俞七尷尬提醒:“這裡危險?要不我們去彆的地兒?”

曾篁撓了撓頭,一臉真誠道:“好,很多年沒回來了,塌了。”

俞七想,如果是真的,這人也是夠可憐的,回家發現家都塌了,關鍵是床也塌了,哈哈哈哈。想從曾篁臉上出一些不和諧的表情,比如說難過,很遺憾,沒找到,彷佛這個家不是他的。當二人穿過大門,玄月下,竹影搖曳生姿、美輪美奐,細聽還能聽到河水迂回倒轉的聲音。

“俞兄,終於找到你了,旁邊的是你朋友?”熟悉的聲音鬼鬼祟祟的從背後傳來,俞七嚇得一個機靈,曾篁眼疾手快,‘略扶’了一下他的手,,隨著俞七穩過來,就‘略扶’了一下他的手邊的空氣。

俞七側首道:“不是,剛認識的仁兄。”

落無細悶聲了個“哦”字,對於俞七半夜瞎轉悠的事意料之中,沒有過多疑惑,倒是突然出現的仁兄,覺得有古怪,便道:“這位仁兄是?”

俞七搶答:“哦,姓曾名篁字離喧。”

落無細看著曾篁道:“哦,離喧兄,幸會幸會!”

曾篁隻是點了點頭,也沒問落無細其姓名。

落無細也不自討無趣,便沒有多理,問俞七:“俞兄打算下一步乾什麼?”

俞七囫圇:“嗯,就出來轉轉,熟悉熟悉環境。”不能跟落無細說他迷路了,曾篁看破不說破。

落無細道:“那我們?回去?”

俞七:“嗯,哈?不行不行,嗯?不是說這裡有漫山遍野的野花嗎?我們去看一看?順便欣賞一下月色,今晚的月亮多好看啊,曾篁去嗎?反正你家已經破,咳,已經不能住人了。”

落無細道:“好,既然七兄睡不著,那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誤打誤撞,有收獲呢?”順道試一試曾篁!

曾篁點點頭,落無細帶頭,三人一起順著河流向下出發,一路上,落無細指點江山,給俞七介紹,俞七總是默默的點頭,曾篁神色波瀾不驚,像個保鏢一樣。

落無細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警惕的四麵打量,四肢修長,步履奇輕且快,對迎麵拂來的厲風,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看就知有武功傍身的。落無細拿出玉筆‘懷玉’,暗搓搓、有意無意的結印攻擊曾篁,好幾次有驚無險,被曾篁躲過了。再者趁著俞七上廁所的功夫,兩人打了一架。

西執手執懷玉畫殺陣、曾篁口念奇訣迎難上,一個左攻右擊,一個右閃左躲,分毫不讓,不相上下。過了幾招,曾篁連發絲的分毫未亂,倒是落西執有點兒吃力了。落西執後退,道:“閣下是何人?”曾篁沒有回他,落西執繼續道:“閣下為何不說?陰溝老鼠?見不得人?”曾篁表情雲淡風輕,繼續拆解落西執的招式,西執不放棄,邊打邊問道:“閣下有什麼目的?”曾篁皺了皺眉,這個女人事真多。

直到俞七上趕到附近,二人聞到腳步聲,都不約而同的停了手裡的動作。

俞七道:“你們有沒有聽到?”

落無細和曾篁看了一眼對方,反正俞七已經知道,要不繼續打?

“剛才我上廁所的功夫,那風特彆大,劈裡啪啦的,這裡危險,我們還是快走吧!”

落無細借著曾篁先走的功夫,提醒俞七,無聲對口型,“俞兄,小心這個人。”

俞七看懂了,他表示最應該小心的不是他嗎?當心再給他套麻袋,真的是有理說不清了,曾篁躺個床的被砸暈,能有多少壞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