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接連約會了幾個男孩子，不同的類型，陽光肌肉型，青春文藝型，成熟大叔型，清新小鮮肉……各種各樣，數目夠開一次相親派對。

沒有辦法心動，舒小暮嘗試著跟其中幾個上床，就算睡在一起，依然完全沒有感覺，麵對美好的青春健康的□□，她甚至隻覺得排斥。

舒小暮覺得自己完全儘力了，這不是努力能做到的。

又一次約會失敗，舒小暮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氣突變，瓢潑大雨降下，沒有帶傘，也不想躲雨，舒小暮走在漫天雨幕中，渾身流水。

一輛皮卡停在她身旁，車窗降下，季教授招呼她上車。

她看看濕漉漉的自己，搖頭。

季教授似乎有點生氣，幾乎嚴厲地“上車。”

舒小暮隻好上車。

回到家，季教授打開家門，“進來。”

舒小暮遲疑。

季教授“進來衝熱水澡，我給你煮碗薑湯驅寒。”

舒小暮低頭咬唇，不動。

季教授“就算你找到喜歡的人，也需要洗熱水澡喝薑湯，防止感冒，你淋太久，嘴唇冷紫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舒小暮哇地哭出來，淚水與雨水混在一起。

季教授慌了似的“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

舒小暮搖頭“對不起，季老師對不起，我已經儘力了，我沒法找到喜歡的人，我沒有感覺，我腦子裡總是想著您，沒法看見彆人，對不起……”

舒小暮亂七八糟地說著哭著，季教授拉她進屋子，把浴缸放滿溫水，把她整個泡進去。

她哭得幾乎背過氣去，季教授陪著她，等她哭完，季教授摸摸她的頭“你先洗一洗，我給你煮薑湯。”

舒小暮哽咽著點頭。

洗好澡，薑湯熱氣騰騰地擺在茶幾上。

舒小暮捧著碗小口小口吮吸，強大的熱力從碗傳到手心，鑽進心裡。

季教授坐在她對麵看著她。

舒小暮喝完一半，抬頭“季老師，你會不會怪我？”

季教授“為什麼怪你？我隻是讓你選擇，沒有標準答案。”

季教授“就一個喜歡的都沒有？”

舒小暮搖頭“我沒有辦法，完全沒有辦法。”

季教授“小周托他父親向我打聽你的喜好，他一直沒有交彆的女朋友，待你很真心。”

小周是舒小暮公司的精英老板。

舒小暮疑惑“您怎麼知道小周？”

季教授“他父親是我第一屆學生。”

舒小暮：……

安靜下來，舒小暮喝薑湯，季教授坐在沙發上翻手機，窗外大雨嘩啦啦，雨幕太大，天看起來是黑的。

薑湯喝完，季教授來接碗“再喝一碗。”

舒小暮隻能說好，把碗遞給季教授，不經意間，手指觸碰到手指，一股細細的電流從手指開始，在舒小暮身體裡迅速傳導一圈，酥酥麻麻。即使那些年輕健康的男孩子耕耘得最努力的時候，舒小暮感受到的快感也不足這絲電流的十萬分之一。

季教授端給她第二碗薑湯。

薑湯喝完，舒小暮走到季教授麵前，蹲下來，半跪著，小心捧起季教授一隻手，輕輕挨著臉。

她的頭發漆黑散亂在白皙的皮膚上，像一朵風雨中的小花，柔美秀麗。

季教授忽然將她抱起，進臥室，放在床上，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