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男孩 “男人吃了,可是會……”……(1 / 1)

晚上是我親自下的廚。

我跟老師也是認識許多年,彼此熟悉,也不搞客套那些,關鍵是他本人也不屑與這種麻煩的人際關係處理。

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我被長老假扮成五條悟放在明麵上刺殺,是他領的懸賞殺到了我麵前。

他很敏銳,與那些詛咒師不同,他一眼就發現我身上被衣服掩蓋的傷疤。

並從這些,判斷我不是真正的五條悟。

孤立,排擠,欺淩,沒有術式。

這是當時的我,也是他眼中的我。

禪院甚爾直勾勾盯著我的眼睛,先是嘲諷一番五條家族,隨後收起咒具,轉身離開了。

他並沒有殺我,這讓我很意外。

還以為要經曆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畢竟他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不過他的眼神很是複雜。

我總感覺他在透過我的眼睛,看著另一個人。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看到了他以前的自己。

再後來,是我獲得異能力沒多久以後。

我和五條悟雙雙遇見了他。

禪院甚爾翻牆而入,利索的落在地上抬頭看著我們。

我總感覺他是來見我的。

好吧,不是感覺,我從細節裡判斷出來的。

“沒想到你跟六眼的關係還挺好?”甚爾眼神不善的看著我倆,成功獲得我哥齜牙咧嘴的表情和淩厲的眼神。

五條悟擋在我的麵前,示意讓我退後。

至於為什麼一開始不發動攻擊,是他認識我,我哥怕他是我朋友才謹慎一些。

我不喜的壓下雙眉,從我哥背後探出頭看著他。

“你不會又是領了懸賞來殺我哥的吧?”

我的異能力蠢蠢欲動,準備在他發動攻擊時,就做好還手的準備。

雖說隻是判斷來找我,但避免他為了錢財突然發動攻擊,我還是做了兩手準備。

“又?”五條悟聽聞,疑惑的重複。

禪院甚爾有些意外,反應過來,隨後嗤笑的嘲諷我。

“你為他賣了那麼多命,擋了無數次攻擊,結果你六眼哥哥不知道你們五條家的人把你放在明麵上當五條悟嗎?”

“哈,該說你們是塑料親情還是不讓對方擔心的心理作祟?”

他……他直接說出來了??

我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避開五條悟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你的所處境地還不算太差,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這裡想帶你走。”

禪院甚爾無所謂的說。

看起來他掛念我很長時間了。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從外表上看,他不像多管閒事的人,也並不像具有同情心泛濫的人物代表。

他應該是明白了我在五條家所受到的遭遇,看來花費了一些心思打聽。

至於為什麼是花費心思,當然是五條家的人並沒有把雙生子這個概念宣言出去,在世人眼中,就隻有一位“獨生五條悟”。

也致使禪院甚爾並沒有獲得相對應的情報,從而遇見了我。

不過……還得解決眼下的麻煩。

來自我親哥震驚憤怒的眼神。

我猛的一激靈,有種要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禪院甚爾聳聳肩,我覺得實在沒有待的必要。

他手撐著院外牆,坐在上麵,最後回頭看我。

“我期待你叛逃出家的模樣,我叫禪院甚爾。”

“可以來找我學習你那如同廢物般的體術,當然,你得出錢。”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

“他這是什麼意思,綾子。”

見外人終於走了,五條少爺看著我,有些委屈的說。

那一晚,我們進行了徹夜長談,最終以我妥協退場。

我跟我哥的關係更進一步。

當我正式請教他教我體術時,是在我十二歲叛逃出家,被傾盆大雨澆淋身體之後敲響他的門。

那時彆提我有多可憐了,渾身濕漉漉的不說,單單根本不會做飯就讓我餓的有些脫骨,錢也沒有幾兩。

活脫脫一位小可憐,之前受到的舊傷還沒好,在白皙的皮膚上縱橫交錯,顯得觸目驚心,令人窒息。

這讓他們倆小口子成功心軟。

其實是在立花裡子強烈要求下所造成的結果。

當時實在沒有錢,也沒有住所,立花裡子就提議住在他們家,頂著禪院甚爾不同意的目光我滿麵笑容的答應了。

在這期間,我反而還向那個男人借了點錢搞生意,不出意外的,我商業天賦極好,自己創立的公司越來越強,短短一年就成為商界黑馬,我直接連本帶息十倍還回去。

反而給禪院甚爾整不自信了。

哪有賭狗天天輸————這是他信奉的道理。

也幸虧我有錢,裡子姐也管得很嚴,不然他真的能輸個傾家蕩產。

他在這種方麵,有一股莫名的迷之自信。

並且運氣極差。

禪院甚爾:抽煙思考.jpg

後麵我與他們二人告彆,兜兜轉轉去了橫濱,其實也沒多久,但中間發生太多事,總讓我有種莫名的恍惚感。

惠,這個名字,是我考慮他們二人的感情情況與期待值所誕生的提議。

“是恩惠呢,惠。”我說著,笑彎了眼。

吃完飯,立花裡子抱著小惠進入房間,很早就準備睡覺了,客廳裡就剩我和伏黑甚爾二人。

其實伏黑甚爾也不完全敢保證我真的有辦法,隻是死馬當活馬醫,試圖從我這裡求取辦法罷了。

我清楚的明白這些道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畢竟,他們也能算我的恩人。

但我不能暴露我的異能直接讓裡子姐好起來,不是說不信任他們,但凡事都有萬一,就怕隔牆有耳,或是被其他異能力窺探,被有心之人利用。

我打開我的行李箱,拿出一個小小的箱子,一打開,裡麵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藥丸。

這是我隨便拿出來的,其實根本的作用就是滋潤保養人體健康,我真正使用異能力的是吃下一顆這種藥丸就能逐漸好起來。

把它交給伏黑甚爾。

“一天一顆,包治百病。”

我說的話,活像詐騙老人的推銷犯。

伏黑甚爾不疑有他,當場就衝進房間給了裡子姐一顆。

相當的信任我呢。

我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進我的房間裡睡覺,睡前我還給太宰中也發了消息,囑咐他們注意安全,按時吃飯。

他們很快回了我。

中也:綾子早點睡彆熬夜,按月份來說你還比我小,怎麼就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樣,今天看到太宰治了,你不在,他一見麵就嘲諷我矮,我可以揍他一頓嗎,算了,你應該會同意的,畢竟這家夥是不揍他一頓,是不會長記性的。

太宰治:。

這時兩人的性格差異就能體現出來,中也完完全全就是在分享生活瑣事,關心嗬護,太宰就是發個句號表示活著。

我倒是不擔心他是不是真的有事,畢竟在橫濱,可是他的主場,再不齊還有我呢。

打不過還可以般中也出來。

沒什麼好擔憂的,橫濱那邊因為異能者的原因咒靈非常的稀少,這方麵根本不用操心,不過……

我打開窗戶,眼神一淡。

東京這邊就非常多,我感覺到了三級咒靈。

很好,這個大好人又要出去多管閒事了,我輕輕一掃,發現有個男孩鬼鬼祟祟,明顯能看到不遠處的咒靈。

我手指輕輕點著窗框,有一搭沒一搭的看戲。

路燈黃昏,天色黯淡,月光輕輕掃落在他的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臉。

眼睛有點小,樣貌很特殊,是那種“佛像”臉和耳朵,因為年齡的原因,此刻有些幼態化,但不妨礙他賞心悅目的樣貌,也不難看出日後的風采。

這孩子有很強的術式,嗯……好像是召喚類型,我看著他製服了三級咒靈,然後……

然後把它吞了?!

我不可置信的揉揉眼,一切發生的太突然,我的世界觀沒恢複過來,確認我沒看走眼後,我竟然認真的思考咒靈生吃的味道起來。

我沒思考多久,又見吞咒靈的少年一陣乾嘔,味道看起來一言難儘。

我止住腦袋,不想再想。

算了,再當一次好人吧。

等夏油傑再次抬頭,就發現有位長的出眾,異常漂亮的少女在他麵前。

她問:“你看得見咒靈?”

什麼……?

夏油傑難受都不想說話,剛一張口就被惡心的味道給嗆住,咳嗽不停。

連意識都有些模糊。

“你還是彆說話了吧,感覺你要被惡心死了。”少女默默吐槽,語言犀利。

“張口,來,啊——”

她的聲線和哄小孩一樣,看起來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換做夏油傑平常肯定先是震驚一番,然後說什麼你當我是小孩嗎什麼的。

但他竟然下意識張口做了,嘴裡被塞了顆圓圓的東西,然後下頜一閉,強行給吞了進去。

他連忙劇烈咳嗽起來,死死抓住少女的手臂不讓走。

不會是下什麼毒了吧?夏油傑想到。

那位少女好像能看出他在想什麼似的,用那雙明亮如同天空一般的眼睛凝視他,夏油傑從裡麵看到了三分無奈,二分淡漠,以及五分恨鐵不成鋼。

很好,扇形統計圖。

這樣想著,夏油傑感覺到嘴裡沒有了異味,那惡心至極的味道竟然被壓了下去,察覺到這一點,他眼睛明顯亮了亮,緊抓著的手也鬆了幾分。

就在兩人微妙的僵持在這裡,他們都聽到了沉重的腳步聲。

夏油傑轉頭,發現是位氣質不凡高大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渾身的肌肉讓人心生敬畏,嘴角的疤更添了幾分凶狠。

那女孩認識男人,她向男人點點頭。

男人似乎有些沉默,過了幾秒,他說:

“你剛剛給這小鬼吃的藥丸是你給我的那個吧,這不是用來專門治療裡子的?”

少女挺起背,眼珠一轉,總感覺打著什麼壞主意,她慢悠悠的說:

“我不是說了嗎,包治百病,給人家回一下味覺也沒什麼關係。”

“怎麼,還不信我?”

“我以為那是誇張的形容。”男人挑挑眉,想到什麼,繼續問,“那豈不是我受傷了也可以醫治?”

“不行。”少女一口回絕,眼睛有些“驚恐”。

她一臉嚴肅道:

“這種藥丸,女人吃了身強體壯,男人吃了,可是會陽wei的啊————”

男人:?

夏油傑:??

夏油傑:!!!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