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今晚的飯桌上比……(1 / 1)

不上檔次 一流龜 3345 字 2024-05-01

今晚的飯桌上比平常多了個陳斯演。他很自然的在李堂遇旁邊坐下,大家都表示歡迎。他給人的印象就是博聞廣識,謙遜文雅,這幾年在國外發展也是成就顯著。

楊老先生一直很欣賞這個外孫,他不僅能力出眾,還是一個很有分寸,懂進退的人。

吃完晚飯大家在客廳閒聊了會兒。聊到陳斯演對國內外商界的看法,這一點他跟楊老爺子很有共同話題。聊到楊清野目前的計劃,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還聊到楊安羽,楊安怡和李堂遇一個多月後的中考。

陳斯演暫時在外公家住下了,說從國內市場轉戰國外的計劃有延遲,應該會住較長一段時間。楊老先生和楊老太太對這位外孫將要和自己一起住很長一段時間表示很歡迎,楊安怡也表現得很高興,表麵上沒有人反對。

聊著天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楊老先生和陳斯演去棋室下棋去了。

楊老太太催著另幾個人洗洗睡覺去,都還是十幾歲長身體的年紀。

李堂遇刷好牙洗了臉,脫了衣服撲進柔軟的大床裡,楊清野跟在後麵。他身高已經有1米8了,腹部有薄薄的腹肌,不過身材還帶著少年的單薄纖細感。

楊清野見他趴在床邊,過去把他挪到床中間,還幫他蓋好被子。倒了杯水讓他喝一口,自己也喝了口,就是關燈上床。

李堂遇懶懶散散的躺著,兩隻眼珠子一直圍著他哥轉。等到他上了床就抱過去。他想到前幾天在同學他們那裡聽到的事,問他:“你是不是把我當兒子養?”

床頭的燈還沒關,楊清野能清晰地看見他烏黑發亮的眼睛,很有肉感的臉頰。他掀開被子,雙手撐在李堂遇的兩側,戲謔道:“叫聲爸爸。”

和這雙這麼期待的眼睛對視上,李堂遇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到底叫不叫。最後還是沒叫爸爸,隻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叫他哥哥。把楊清野的臉都叫紅了。

“不能這麼說話!現在、睡、覺!”楊清野捂住他的嘴,抬手把台燈關了。

……

金嵐中學某樓天台

陳斯演剛被楊清野一通電話請走,阮緒手機響了兩聲。

“錦洲,嚴放,劉大少組了個什麼茶話會,你們去不去?”阮緒低頭看手機新來的消息,一臉新奇。

如果說這三個人是海市頂級豪門世家的背景,那經常跟這個劉大少玩在一起的也算些二流的豪門公子哥。他為人高調,經常以富家公子的花邊新聞出現在各大媒體麵前,在圈子裡總能想出許多新奇的玩法。因為為人還挺大氣,偶而和阮緒他們也一起玩。

嚴放表情誇張:“茶話會?大晚上的茶話會?!這麼離譜的啊!不過這種事倒像是這小子能乾出來的。”

賀錦洲:“不去。”

阮緒下巴抬了抬,指嚴放:“你呢?”

嚴放:“我也不去。”見這兩人都看過來等個為什麼,他也不賣關子:“裝模作樣,花裡胡哨的,我打算自己去找樂子。“去找謝久,具體的怎麼玩還沒想好。”

謝久,是青寧人,上初中的時候跟著他媽媽和妹妹來了海市,也是嚴放的初中同學,賀錦洲和阮緒也見過幾次,都有印象,且還不錯。

阮緒聽到謝久這個名字,心裡隱隱興奮起來:“找謝久啊,好兄弟!帶上我啊。錦洲,要是沒什麼要緊事就一起啊。”

賀錦洲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你們去吧。”

“你也去?今天突然找他,怕是沒時間跟我們混一起打球、賽車,我是打算給他送張卡過去。你還是算了吧。”嚴放笑著解釋,手反複按壓著酒杯。

賀錦洲撩起眼皮,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也沒多說,直接讓司機接他回公司。

倒是阮緒,平常挺機靈的一個人,這一次似乎沒聽出什麼:“這有什麼?一起啊,我正好想去看看他。”

他都這麼說了,嚴放也沒再推脫。他給謝久打電話,不是本人接聽的:“你告訴他,我現在過來找他。”

……

兩人都沒有開車去,打了個車到容英俱樂部。老板身材高大,麵容柔和,笑容滿麵的出來迎接他們,帶他們往底下走去。

地下拳場

比一般的這種地方要有秩序些,也更乾淨。

台上的人正殊死搏鬥,台下的人熱血沸騰,放肆狂叫。有人看出麵相凶惡的男人,逐漸落於下風,那年輕的男孩反倒越穩、越狠。

不出意外,新晉的拳王‘雷鳴’贏了。場上絕大多數人都在為他歡呼呐喊,也有人憤憤不平,詛咒他去死。

兩個月前,幾乎沒有人相信這個麵容年輕的男孩能打贏連晉半年的拳王,並且還是那種單方麵碾壓式的。

很明顯,這個‘雷鳴’就是謝久。

他的膚色要比小麥色淺一點,但絕對算不上白皙。至於為什麼說他是男孩,看臉,陽光帥氣,他就像是剛入大學的青澀少年。不過他其實已經十九快二十了,很高身材比例也很好,將近一米九,沒穿衣服的上半身肌肉明顯。

單看這個人就是一場視覺盛宴,他那美麗的外表,神秘的氣質,深邃的眼睛。

俱樂部老板見謝久下了場,連忙跑過去給他示意:“小謝啊,你的朋友來了。在那邊。”

謝久在台上的時候已經看見他們了,他脫下拳套擦了一下顴骨上的血,向那兩人走過去。

阮緒笑著說:“特彆帥。”

周圍的人大多看過來,三個一米八多,氣質極其出眾的人站在一起的確很吸引人,不論是男是女。

“嗯,來做什麼的?”謝久語氣親和隨意,帶著他們上去負二樓的休息室。

要是彆人這麼說話,阮緒高低也得嗆兩句,但他是謝久,阮緒:“本來想約你去鶴林山那邊賽車,聽嚴放一說,你沒時間的話就算了。”

“嗯,今天家裡有事。”他說著,打開醫藥箱,熟練的在腹部、手臂揉搓塗抹碘伏。

兩個人就像是單純來看看他打拳,坐了一會也就走了。

淩晨一點多,謝久穿過一條漆黑狹窄的巷道,拐進一座廢棄的建築群。

他順利的走到一棟樓前,對著二樓房梁一暗處比了個手勢,聽到連續三顆石頭落在相應的位置後,走進樓內。

地下室裡

一群人圍坐在一個衣著得體的中年男人四周。中年男人手腳都被綁在瀝青澆築的石椅上,眼睛也被黑布蒙上。

幾十個人盯著被束縛住手腳的人,他們眼中或多或少都帶著興奮、瘋狂。有人看看時間,往樓梯口張望。

中年男人一開始還能鎮定的開口和他們談條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他們的長久的沉默和偶而的嬉笑聲中,耐心逐漸消失,恐懼爬上四肢百骸。

樓梯口,鞋底撞擊台階的悶響聲一下一下的傳進眾人耳朵。幾十人激動地站起來,過去迎接。

一身黑T黑褲的謝久走下來,此時的他再沒有平日的溫和,像是回到自己的世界的王者。他自信從容又遊刃有餘。

站在昏黃的燈光和樓道的陰影之間,他抬起手,豎起食指輕輕碰在嘴唇上。眾人見狀安靜下來,跟著他回到中年男人身前。

這個時候,中年男人似有所覺。他:“為什麼綁架我?如果要錢,我有!我有很多錢。”

謝久沒看他,像是沒聽到,回頭對身後的人笑了笑。這些人‘理解’的跟著他一起笑。他走近男人,把他眼睛上的布條解下來。

中年男人五官端正,看得出來保養得很好。看著這麼多熟悉的臉,他臉上卻是萬分驚恐。

幾十個人看著他冒出冷汗,牙齒打顫,渾身發抖更是興奮的不行。

他們好多人的眼睛裡浮現出許多紅血絲,麵容扭曲,大笑大叫,像得複仇之機的惡鬼。也有人輕輕撫摸著鋒利的小刀,那是他日夜打磨過的,他冷靜的欣賞著中年男人的害怕恐懼,想著待會要怎麼泄憤。

這些人裡有被他坑害入獄,或是家破人亡的政員,同事,合作夥伴甚至是親戚。中年男人或許自己也知道曾經做的有多卑鄙無恥。

竟然沒有及時為自己狡辯以謀求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