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在夜裡好亮 江樹……(1 / 1)

尹人一方 如爾_ 1614 字 2024-05-01

江樹蕩欺身壓在尹人的身上,他的眼睛在黑暗裡顯得特彆亮“你記得!尹人,你的第一次是給得誰!”

尹人不甘示弱,“我隻記得我最後一次是……!”

“誰”還沒說完,就被某人的嘴堵的個嚴嚴實實,然後暴怒的單詞從他的口中斷斷續續的蹦出:“誰?誰?你敢……說,說是彆的男人……。”這個吻就是懲罰性的,親的尹人的嘴生疼。

“你不會是真的天真的以為五年了我還隻有你一個男人,江樹蕩,你還沒長大嗎?”

江樹蕩負氣的甩下尹人,“是啊,從跟我分手之後,你就應該歡天喜地的找彆的男人去了吧,你天生就跟你媽一樣,水性楊花。”

還沒等尹人的“滾”字說出口,江樹蕩又瀟灑的飄然而去,剩下空蕩蕩的房子,和還在喘著氣的尹人。

尹人用手輕輕拂過被親得紅腫的嘴唇,呆愣的跪在床上。早已充盈在眼眶裡的眼淚,此時也毫無束縛的決堤,她用手背狠狠的將眼淚揩去。是的,她覺得委屈。為這莫須有的“水性楊花”委屈,也為他決絕的離開委屈,無論是在五年前,還是現在。她不由得想如果他再堅持一會兒,她一定就崩潰她設下的所有防線。想到這,她不禁又慶幸他的決然沒有釀成更大的鬨劇。

過了很久,尹人依然頹然的倚在床上,靜音狀態的手機在客廳亮了又亮。今天注定又是難眠。

今天陰,鬨鐘響的時候,厚厚的窗簾把僅有的陽光擋得嚴嚴實實,尹人睜開乾澀的眼睛,昨天都是夢吧!

“尹人,主管一大早發脾氣,讓你去呢!”尹人一到辦公室,剛坐下,同事餘立偉就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子。尹人緊張的問:“怎麼了?”然後望了望周圍,試圖在蛛絲馬跡中找尋一些線索。餘立偉聳了聳肩表示鬼知道。

尹人整理了下套裝,敲門走進了主管辦公室,“張主管,您找我啊?”

“小尹,你怎麼回事?昨天的文案,總經理交代說你的部分全是問題!”

總經理?江樹蕩?尹人的第一直覺是,他是故意在找她的茬。尹人沉默著不說話。張主管見她不說話,眉頭皺的更緊了。“啪”把文案朝尹人扔了過來,說:“出去重做!”

她抱著文件,直奔頂樓總經理辦公室,想要質問她的好弟弟是不是真的要刁難她,甚至公私不分。

誰知她根本進不去他的辦公室,他的秘書攔住她:“女士,總經理正在開會,您有預約嗎?”

尹人征了征,她當然沒有預約,在他回國後,甚至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五年後,他們之間的距離已是尹人所夠不到。

“我……我”,她很快瞥到自己手裡的文件,對秘書揚了揚說:“我是策劃部的同事,我想跟總經理討論下我的文案。”

她看到秘書輕蔑的笑了一聲,對尹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尹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在一個公司裡是有些越矩。正當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女孩跟著他走了出來。女孩非常漂亮,白色的連衣裙把她的身材更是勾勒的曼妙,珍珠項鏈、耳環更是稱得她楚楚動人,卻又不妖嬈。走了兩步,女孩竟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她勾著他的手腕,一時間讓尹人彆開眼,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上的文件,心裡則是打翻了五味瓶。他們走過了她的身邊,眼神似乎連一秒都沒有停留在她的身上。尹人偷偷打量著,他們在電梯口等電梯,女生仍然勾著他。電梯關門的瞬間,女生朝他揮手,甜甜的笑著。

尹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她竟攔住他的路。江樹蕩手雙手插在口袋裡,微微皺了皺眉,打量了她一眼,無聲的詢問她搞什麼。她揚了揚文件夾,挑了挑眉,問他:“我的文案到底有什麼問題?”江樹蕩輕蔑的一笑,:“你問總經理文案有什麼問題,那公司還要請你乾什麼?”竟說的尹人無言以對。尹人咬著嘴唇,麵對他的鄙視,她實在恨自己今天做事這麼的不經思考,似乎所有的和他沾邊的事都讓她措手不及。他和她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