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讓 你說我惹他乾嘛?(1 / 1)

223、

我很認真地問殷嘯,能不能少做一點?

滿月夜都過了多少天了,月亮都隻剩半邊了,怎麼還在做?

就離譜。

照他這個頻率做下去,我的腰部肌肉一定會提前三十年退休。

我據理力爭,嘴皮子都快磨爛了,終於勸動了殷嘯。

他答應我,說少做一點。

當晚,他掀開我被子的時候,我直接揪住了他的衣服。

“說好的少做一點?說好的少做一點???!”

我一臉震驚委屈不可置信的表情。

仿佛第一次把壓歲錢交給大人存起來卻發現他們全部私吞了的小孩子。

殷嘯卻皺了皺眉:“本王已經忍了一天了。”

我瞳孔地震。

你是說你在背書輔政,處理公事的時候,腦子裡還全都是這種事情嗎?

我揮舞手臂想要把這個發/情恐/怖分/子推開。

結果他趁勢拽過我的手臂,一路親親啃啃,到底還是滾了上來。

開了葷的人,真可怕。

224、

事後,他從身後抱著我,親著後頸的位置,很久很久都不肯放開。

我躺在他懷裡,感覺自己都快升天了。

物理意義上的那種升天。

狗孩子卻不知滿足,發出委屈的聲音:“我今天隻做了一次。”

頗有一副為了我委曲求全的意思。

不過隻做一次的話,我今天確實好受了那麼一點。

我拍了拍他摟在我腰上的手,沒什麼力氣的聲音:“做得好。”

“就是……可以的話……這兩天能不能先不做了……?”

殷嘯落在我後頸的涼唇,一下子變成了硬邦邦的牙齒。

我也委曲求全:“平時少做一些,休沐日再做行不行?”

殷嘯又高興了,說什麼相信我之類的話。

我聽他的語氣,莫名感到一陣涼意,不過因為犯困,沒有細想。

225、

休沐日那天。

我悔的腸子都青了。

你說我惹他乾嘛?你說我惹他乾嘛????

226、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爬起來。

旁邊是微皺的床單,摸起來冰冰涼涼的,原來躺在這的人已經離開很久了。

我揉著眼睛看了眼窗外,天剛剛亮。

殷嘯這麼早就走了?

我隱約預感到什麼,爬起來匆匆換上衣服,飛快跨過了寢殿的門檻。

我一出去就抓住一個掃地的小宮人,詢問她殷嘯的下落。

“二殿下今日一早天還沒亮就出門去了,好像是往養心殿的方向去的。”

我一聽,瞬間著急起來。

老皇帝這是又要搞什麼幺蛾子了?

可惜再著急,我也隻能在攬月殿等消息。

煎熬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傍晚,殷嘯終於從他父皇的養心殿回來了。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真可謂心力交瘁。

我急急忙忙問他情況。

殷嘯沒什麼表情,說進去再說。

我又急急忙忙拉著他衝進寢殿,問他在養心殿到底都聽了些什麼。

“老師就這麼著急?”

殷嘯挑眉看了看我,說話時唇線上揚,一副愉悅的表情。

我猜他嘴裡肯定蹦不出什麼好話。

殷嘯忽然低頭湊近了我的臉,舔了舔我的耳垂,貼著我的耳朵說話:“老師願意親本王一口的話,本王告訴你也無妨。”

我縮著脖子瞪大了眼睛:“……”

救命,有狗。

227、

我根本不可能答應這種離譜的條件。

畢竟殷嘯的心情這麼好,還有閒情逸致說這種話。

想必他從養心殿裡得到的,一定是好消息中的好消息。

既然是好消息,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於是我婉拒了殷嘯。

殷嘯見我拒絕,一愣。

他索性也不賣關子了,拉住我直接說:“父皇已經與禮官定了日子,九月初一舉辦儀式——今日父皇與禮官們商議此事,並未叫皇兄前來。”

我眼前一亮。

這樣的話,不說十成也有九成——太子之位是殷嘯的了!

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我喜形於色,忍不住給了殷嘯一個大大的擁抱。

不管剛才情緒如何,我現在是真有點感慨萬千了。

現在的殷嘯,即便是今天就登基,也足以堪當大任。

就算和原書裡手握無數金手指,溫柔善良的殷舒相比,殷嘯也絕不會差。

他殺伐果斷,雷霆手段,他會成為一個比他皇兄更優秀的帝王。

我真心想把這個好消息趕快傳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可是我好像一不小心又碰到殷嘯的什麼開關了。

他錮住我的腰,讓我坐在他腿上,麵對麵地親了上來。

光天化日的,上一秒還在聊正事,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我偏過頭躲過去,推了推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晚上再做……”

殷嘯揚了揚眉,淩厲帶著點冷漠的麵孔,掛著十分不相配的委屈。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老師讓讓我又怎麼樣?”

連本王也不稱了,明著跟我裝可憐。

我:“……”

我明知他不良善,可是該死的愧疚心又在毫無意義地發散了。

狗孩子都這麼努力了,我讓讓他……也行。

我歎了口氣,俯下身,親了親他的臉頰。

228、

我發誓這絕對是我最後一次親他。

我本來想聯係同僚,在當天晚上布置一場酒席。

我猜送浴桶的小宮女一定也很迷茫,為什麼我們能一天洗這麼多次澡。

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的。

誰能想到殷嘯拉著我做了洗,洗了做,做了又洗。

跟我隔這卡bug呢?

229、

老皇帝要立太子的消息,很快傳遍了京城。

即便老皇帝沒有明說,要立誰為太子,眾人心裡也都有數。

殷舒一黨從未有過如此失意落魄的時候。

朝堂唇槍舌戰之時,他們的聲勢都不再咄咄逼人了。

不僅如此。

蘇家的打手也被我暗中解決了一半,隻有部分殘黨失去了蹤跡,下落不明。

不過我也不擔心。

現在的殷嘯身邊時時刻刻都有護衛跟隨,就算有刺客,也絕無襲擊成功的可能。

勝敗似乎已經非常清晰了。

而我礙於立場問題,許久沒有和殷舒聯絡過。

聽說老皇帝立太子的消息傳出以後,殷舒的母妃德貴妃就生了心病。

殷舒原本就無心朝野,現在更是埋頭照顧母親,不問世事。

不論立場如何,德貴妃從前都關照過殷嘯。

按理來說,我該去問候一聲的。

正當我猶豫著該不該去探望一下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到攬月殿。

那人是旭日殿的一個小太監,我見過他。

他急急忙忙告訴我說,大皇子殿下在德貴妃宮裡,遇到了一些事情,人命關天,讓我務必要念及舊情,過去幫幫忙。

我原本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聽他一說,趕緊就馬不停蹄跟著小太監過去了。

路上,我腦海裡飛快思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竟然讓殷舒這樣不願意麻煩彆人的人,慌慌張張請我過去幫忙。

莫非宮裡的太醫已經開始擠兌德貴妃了?

應該不至於……

想著想著,我突然發現眼前的景色有點陌生。

……這裡,不是去德貴妃宮裡的路。

我還來不及說話,後腦勺就挨了一記悶棍,眼前瞬間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