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顧爵握著唐白的腰將他抵在牆上,……(1 / 1)

獨善其身 芒small千 3714 字 12個月前

唐白被顧爵牽著走進糖果屋,收銀台後的兔/女郎朝他們吹了聲口哨,“兩位客人,玩的開心!”

說著按下開關,屋子裡最大最漂亮的糖果熊在他們眼前打開肚皮,露出通往地下的通道。

小木屋隻是個幌子,下麵的世界才是他們這次的目的地。

通道不長但是令人驚喜,它的台階做成了各種糖果和蛋糕的形狀,逼真到可以讓孩子尖叫。

唐白沒有尖叫,他望著頭頂五彩斑斕的天使彩繪,傻乎乎地問顧爵:“你要帶我去朝聖嗎?”

“不,”顧爵笑起來,將兩人交握的手抵在嘴邊//親//吻//,他說“我要帶你去地獄。”

‘地獄’的入口沒有閻王也沒有撒旦,隻有一架被炸成兩截的‘古董’飛機。

“F8F,”顧爵向唐白介紹道“如假包換的二戰‘勞模’,按收藏價值來講,值這個數。”

他說話時彎腰湊在唐白耳邊,溫熱呼吸伴著音樂節奏一下下敲擊耳膜。

唐白掃了眼他比出的數字,麵無表情往裡走,順帶拉走了手銬另一頭的顧二少。

“哎——”顧爵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忙道,“慢點慢點···”

他們一進門就成為了他人的獵物,準確來說是唐白一進門。

“你好···”

唐白回頭,看到了一個酷哥。

酷哥俯下//身,藏在布料裡的肌/肉浮現清晰的輪廓,他問 “可以交個朋友嗎?”

這裡人太多,他一眼就被青年吸引,卻沒注意他和顧爵交握的手。

顧爵的反應比唐白要快,在後者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就把人攬進懷裡,他迎上酷哥的目光,眼神裡帶著警告。

無聲的較量隻持續了幾秒,最終酷哥敗下陣來,說了聲‘抱歉’就失望離去。

顧爵取得了勝利,但他並不開心。

他抬手擋在唐白臉側,想將人藏進口袋。

該死,他在心裡咒罵。

他們都在看他,那些黏/著的視線讓顧爵煩躁,像是獨屬於他的珍寶被人覬/覦。

他叮囑唐白:“不要碰彆人給你的東西,食物和酒水都不可以。”

他們身後是糖果色的霓虹招牌,閃亮的‘DREAM’下方擺放著精美的高腳玻璃杯,杯中盛著淡藍色酒液和性/感/女/郎,女郎手中羽毛輕拂臉龐,赤/裸雙足勾扯著男男女女的目光。

紅磚牆,蠟燭燈,午夜的‘DREAM’正式開場。

五彩的籌碼被拋向空中,賭/桌前的女人摘下糖果樹上的櫻桃,含在唇間笑的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香檳塔高高聳立,寶石項鏈散落在地,塗著蔻丹紅的玉指夾起卷煙,殷勤的火光爭相在唇邊綻放,眼中是心照不宣的欲//望。

遠處舞台炸開金色焰火,身穿比/基/尼的舞女背朝觀眾,在尖叫聲中做了個熱/辣的下/蹲動作。

“你在看誰?”

腰間傳來一股力道,唐白被抵/在吧台邊沿,顧爵嘴/唇貼在他耳廓,語氣很輕,但很危險,“我問你,在看誰?”

“沒有,”唐白被燈光晃得眼花,想抬手揉按眉心,可手被顧爵按著,他無奈道,“隨便看看而已。”

顧爵不依不饒還想再問,旁邊突然響起一聲口哨,兩人轉頭,就見紅發酒保正滿臉促狹的瞧著他們。

顧爵這才鬆開唐白,拉著他在高腳椅上坐下。

“早聽說你得了個寶貝,總算舍得帶出來了?”

說著,飽含深意的視線在兩人間來回打了個轉。

唐白淡定地看著表演,好像彆人打趣的對象並不是他。

顧爵手指輕敲桌麵,對酒保說:“來一杯Dark Desire.”

酒保一挑眉,“你確定?”

“不是給我,給他。”

唐白收回目光,搖搖頭:“我不喝酒。”

“彆忘了你是來乾嘛的,”顧爵從糖罐裡挑了支黑色小惡/魔叼在嘴裡,“史蒂芬可不會對一杯雞尾酒說‘不’。”

他最近在戒煙,平均兩小時就要消耗一根棒棒糖。

唐白看著被推到自己手邊的冰藍色液體,稍一遲疑,端起來抿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是這酒並不嗆口,入口是水果的清甜,尾韻是裹著奶味的花香,不是那種內斂含蓄的香味,而是濃鬱撩人的···整片花海的甜美。

“怎麼樣?”顧爵問。

“還不錯,很柔和,”唐白又喝了一口,問“為什麼叫它‘Dark Desire’?”

“Dark Desire有三部曲,這隻是開始。”

顧爵遞了個眼神給酒保,酒保立馬調了一杯暗金色的雞尾酒推過來:“Prisoner。”

話音剛落,舞台方向突然傳來比之前更熱烈的聲響,唐白轉頭望去,隻見朦朧的白色光束中,金發碧眼的舞/女正勾/著鋼/管自上而下輕盈滑落。

吉他與貝斯滑出音浪,歡呼聲割裂時空,複古女郎們脫/下了綴著蓬鬆毛邊的曳地外袍,露出了裡麵性/感的抹/胸和流蘇短/裙。

她們的長發在空中甩出熱情的弧度,她們的眼神挑/逗所有人的呼吸節奏,她們將鑲鑽羽毛和蕾/絲/襪圈丟向人群,站在酒桌上肆意擺動。

扭/胯和甩/臀引來掀翻屋頂的尖叫,曼妙的□□是世上最甜美的毒藥,混著烈酒下肚,欲//望在夜色下燃燒。

薩克斯鼓動情緒,女孩們掌控心跳。

墮落的歡愉令人心蕩神搖。

大廳內的氣氛被無限挑高,源源不斷的鈔票拋向那些玲瓏的身影,在飛速旋轉的光影中,唐白端起Prisoner,喝下了他的浮華一夢。

酒精在他體內爆炸,眼前的一切變得迷離又瘋狂。

他看著身/材惹/火的女郎俯身跟顧爵說了什麼,然後走過來坐進了自己懷裡,柔軟的身/軀緊貼上來,豐/滿/胸/部似有若無地磨蹭肩膀。

他額上沁出細密汗珠,熱意蒸騰直衝腦門,鼻尖的玫瑰香水陌生又撩人,身上的‘軟玉溫香’叫人膽戰又心驚,他消受不了這樣的豔/福,想把人推開卻又覺得不妥,隻好求助般望向顧爵。

顧爵欣賞夠了他無措的樣子,哈哈大笑著把成卷的鈔/票塞進女人性感的深/溝。

女人在唐白側臉//親//吻//以示感謝,然後起身如花蝴蝶般翩然遠去。

顧爵把燒紅了臉的人從高腳椅上拉起來,穿過熙熙攘攘的大廳,來到二層的賭場區玩德/州/撲/克。

在顧爵‘梭/哈’的時候,唐白終於嘗到了Dark Desire的最後一杯酒——Sunrise。

漸變的橙紅色液體像極了日出的顏色,醉眼迷蒙的唐白拿起酒杯將它一口飲儘。

然後世界變成了多彩的萬花筒,耳邊人聲忽遠忽近,他像一腳踏進了深海漩渦,又像墮入了奇妙瑰麗的夢境。

時針指向兩點,舞/女站在高台上揮舞鞭子,宣布進入今夜的狂/歡倒計時。

“十!”

“九!——”

“八!——”

眾人跟著齊聲呐喊,顧爵摟著唐白,微涼的嘴/唇觸碰他滾燙的麵頰,“寶貝兒你像熟透的草莓。”

唐白醉醺醺的,笑彎了眼:“那你要吃了我嘛?”

顧爵含笑看他,眼神危險又迷人。

兩人的身影都印在對方眼中,此時此刻,仿佛周遭的人事物都化作遙遠的虛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在沸騰的背景外靜靜對視。

“唔?”唐白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伸手碰了下顧爵的眼睛“這裡,”他嬌憨的笑起來,說“顧爵,我在你的眼睛裡···”

“3——2——1!”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

倒數聲落下,頭頂大燈突然熄滅,舞池上方巨大的彩球發出‘啪’一聲巨響,漫天紅色紙幣在昏暗的光線中如雨點般拋灑下來,人群中爆發出興奮的歡呼,紅男綠女們推搡爭搶著加入這場欲//望的狂歡,在飛舞的鈔票雨中縱情尖叫。

顧爵握著唐白的腰將他抵在牆上,低頭//吻//上了上去。

那是一個激烈的、充滿欲//**望卻又極儘溫柔的/吻/。

人群的喧鬨聲如潮水漸漸遠去,就像有一層屏障將同一個空間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一方人聲鼎沸一方曖昧無聲。

卻同樣瘋狂。

過了最初混沌的幾秒唐白才想起來反抗,但他的手很快被顧爵抓住按在了身側。

這當然不是顧爵第一次/親/吻,但卻是唯一一次能讓他感受到觸電般的顫栗和難以言喻的快感的//吻//。

往夕的一切疑惑、猶豫、渴望都在這一刻找到了答案,得到了滿足。

但那滿足中卻又滋生出了更加焦躁急迫的欲//**望,像是即將餓死的野獸對新鮮血肉的渴求,來勢洶洶難以遏製。

他不知不覺的加深這個//吻//,多一點再多一點。

他想,原來與自己喜歡的人/親/熱,是這樣的感覺。

唐白頭昏腦脹,避無可避,承受著唇齒間最//親//密的糾纏,身體發燙發熱,連呼吸都被剝奪,那人卻頂開他的唇齒,闖進口中掠奪的更加肆無忌憚。

鈔票被哄搶一空,大廳內再次回到了幾分鐘前的歡聲笑語,顧爵略微鬆開一些,吻//著他的唇角,喘息中帶著笑意:“我帶你去看日出,好不好?”

唐白閉著眼沒有說話,事實上,在整晚或旖旎或刺激的衝擊下,他早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顧爵轉動牆上的壁燈,牽著唐白的手登上了隱藏在牆後的古老升降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