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喝酒太冷清,說完正事後韓滔呼朋喚友又喊了一群人,一聽說徐哥這來了新人,全都滿口答應,不一會功夫包廂就被塞滿了。
人一多,韓滔之前點的酒水分一分隻能潤潤嘴,有人喊了經理來點單,隨後
“咚咚”。
包廂的門被敲響,大家以為是來包廂送酒的經理都沒理會,薑誌才奇怪這次怎麼沒聽見經理上酒的聲音,一轉頭,正對上一雙清澈柔弱的雙眸。
“不好意思我走錯包廂裡。”
聽見陌生的聲音,包廂裡所有的目光唰一下聚集過來。
被這麼多雙陌生的眼睛注視著,少年清純的臉頰上露出些許害羞的神情,即使在包廂昏暗的環境下,依舊清晰可見少年白嫩的臉頰上透出的紅暈。
一身乾淨的白色羽絨服,襯得人愈發純情。
韓滔薑誌才眼睛都看直了,姓徐這小子從哪找來如此極品,簡直就是定準了兩人的審美長的。
其他人一看兩人的反應,當即去堵了門,“誒呀,見麵既是緣,那句話怎麼說得來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進我們的包間,這可都是上輩子修的緣分。”
“這多不好,我朋友還等我呢。”少年著急想離開,奈何門被人牢牢堵著,少年急得跺腳,這腳步就像跺在了薑誌才心窩窩裡,跺得他心口發麻。
“不著急,竟然來了就是有緣,來給這位小公子讓個座,陪哥哥們喝一杯,喝好了就放你走。”
韓滔發話了,薑誌才正要去拉少年的手一僵,該死的滔哥怎麼也看上這人了,那他今晚還怎麼吃進嘴裡。
少年烏溜溜的雙眸看過來,就這一秒的對視都讓薑誌才心跳怦然,他幾乎無法克製住自己將人攬進懷裡的衝動,旋即少年移開視線,薑誌才感覺自己內心被失落填滿,恨不得去抱著他,讓他的眼睛隻能注視自己……
“說話要算數喔,我酒量不太好,隻能喝一小杯……”少年向酒桌走來,坐在韓滔旁邊的人立刻給少年讓了個座。
少年一看也不好意思拒絕,就坐在了韓滔的旁邊,恰好是薑誌才和韓滔的中間。薑誌才嗅到少年身上的清香,沒忍住又往人身邊挪了挪。
“我們韓少說話當然算數,一杯就一杯。”薑誌才給前邊倒酒的人使了個眼色,這人心領神會,拿起酒杯給少年倒了一杯酒遞過來。
韓滔搶先一步接過酒杯,“小少爺怎麼稱呼,這樣認識一下就當交個朋友。”
少年很大方的搖頭,“我哪是什麼少年,就是個家境一般的普通人,我姓蘇,叫蘇年,大家叫我小年就好。”
“蘇年,小年,真是個好名字。”韓滔在嘴裡念了一遍,把酒杯遞給小年,“小年,嘗嘗這杯酒,度數非常低和普通的果汁飲料差不太多,怎麼樣朋友夠意思吧。”
小年接過酒杯,小貓似的吸了吸鼻子,確實沒有聞到明顯的酒味兒,“聞著真的挺像果汁,噢對了,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們呢?”
“我叫韓滔,朋友們要麼叫我韓少要麼叫我滔哥,你隨意。”
坐在旁邊的薑誌才也不甘落後,“我是薑誌才,叫我薑少也行叫我誌才哥也行。”
少年歪著頭略一思索,“誌才哥、滔哥。”
薑誌才滿足地笑了,這麼聽上去誌才哥可比滔哥親昵多了。
薑誌才招呼他,“來來來喝酒,嘗嘗這酒味道怎麼樣。”
少年輕輕的抿了一口,又用嫩紅的舌尖添去唇邊沾上的酒液,略品嘗了一下才吐著舌頭說道:“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以為會像果汁一樣甜甜的,沒想到還是有辣味兒。”
韓滔哈哈笑起來,“再怎麼說也是酒,當然有酒味,喝習慣了就好了,來哥幾個走一個。”
韓滔提杯其他人都跟著過來碰杯,“慶祝我們今天認識了新朋友——小年。以後小年就是我們的朋友,誰欺負小年就是跟我韓滔過不去,小年以後在外邊遇到什麼事兒,就報我韓滔的大名兒!在彙城誰不賣我韓家三分薄麵。”
小年眼神亮晶晶的,“哇,滔哥你這麼厲害呀!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
小年的話極大地滿足了韓滔身為Alpha的虛榮心,這話聽在薑誌才的耳裡格外刺耳,就他韓滔厲害嗎?“小年以後要有什麼難處,就來找你誌才哥幫忙,哥絕對不會推辭。”
“誌才哥你人真好,”小年端著酒杯一飲而儘,“今天能認識你們這群朋友,是我蘇年三生有幸,這一杯算我敬你們的。”說罷便仰頭一飲而儘。
韓滔隱晦的和方才倒酒的人交換眼神,這人衝韓滔點點頭,韓滔就知道今天這事兒穩了。
剛才倒在數年杯子裡的酒,可不是什麼果汁味酒精飲料,而是正兒八經的55度威士忌,調酒師特調之後用果汁可以掩蓋住它濃烈的酒氣。
這酒原本是給徐哥今兒要帶來的新人準備的,沒想到先用在了小年的身上。
韓滔假借靠在沙發上慢飲手中的酒,上上下下將小年仔細打量了一遍,小年坐在包廂內脫掉了外邊穿的羽絨服,貼身的毛衣將她的身材顯露無疑,韓滔甚至都能想到這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身,等會兒跨坐在他身上時是多麼的美妙……
薑誌才此時也做著同樣的事情,僅從小年白皙的脖頸他就能想象到小年隱藏在毛衣之下的身軀會是多麼的細嫩,輕輕一用力應該就能留下豔麗動人的痕跡……
小年喝完酒放下酒杯就要起身告辭,“今天時間真是不湊巧,我朋友們還在等我,今兒就是能陪滔哥和誌才哥先喝一杯,等下次有機會我在陪你們一起喝酒。”
小年站起身,扶著額頭,“哎呀我怎麼有點暈暈乎乎的。”
薑誌才假借關心他,將人攬進懷裡,“會不會是你剛才喝的太猛了,還是仰著頭,大腦有點缺血了吧,快坐著休息一會兒。”
小年順勢靠在薑誌才的胸膛上,血液在酒精的加持下開始沸騰,他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噴灑在薑誌才鎖骨上方,這股熱氣一路向下喚醒薑誌才蟄伏的欲望。
要不是還有前邊的酒桌擋著,此時所有兄弟都能看見薑誌才精神抖擻的樣子。
韓滔這時才發現薑誌才的心機,他倒是不在意,趁著薑誌才抬頭時用唇語問他,“一起玩?”
薑誌才知道自己不能和韓滔搶人,雖然有點可惜自己不能獨享每人,倒是沒拒絕,回答韓滔:“一起。”
韓滔滿意的點頭,他這個表弟還是很識時務的。
韓滔打個眼色,倒酒的小夥兒又遞過來一杯酒,韓滔放在小年手裡,“來喝點果汁漱漱口,緩一會就好了。”
小年聞言坐直端起酒杯又小喝了一口,“這個好喝,剛才那杯辣辣的,這一杯就甜甜的很有橙汁的味道。”
薑誌才哄他,“那你多喝點這個,這杯酒沒度數基本就是純果汁。”
小年咂巴著嘴,又咕嘟咕嘟喝完了一整杯。
“誒呀滔哥,我怎麼……怎麼喝完感覺更暈了……”
小年喝完這杯酒說起話來都有點含糊不清了,舌頭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沒事沒事,你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來兄弟們給小年騰個地方讓小年躺下。”
薑誌才製止了周圍人的動作,“我看小年怕是喝醉了,你這還怎麼去見朋友,這樣小年,”薑誌才將人扶起來,“我在樓上有個房間可以睡著休息,我帶你上去睡一會兒,等你酒醒了再去見朋友。”
小年被酒精攪得一團漿糊的大腦已經分辨不出薑誌才在說什麼,他嘴裡嘟囔著,薑誌才隻當他是同意。
薑誌才扶著小年往出走,小年雙腿軟的像麵條似的跌跌撞撞走不了路,韓滔也已經心癢難耐不想裝了,索性將人打橫抱起來,“小年你喝醉了,滔哥抱你上去吧。”
小年自然的雙臂抱住韓滔的肩膀,“滔哥……你,你人真好……”
“那是自然。”
韓滔抱著人往出走,臨出門前招呼他今晚喊來的兄弟們,“兄弟們自己喝,等會兒老徐帶人過來你們自己挑,今晚都記滔哥賬上。”
這些兄弟自然沒有不願意的,紛紛起哄慶祝韓滔薑誌才今晚抱得美人歸。
這間酒吧就是老徐開的,樓上的房間是老徐心知肚明留給這群富貴公子哥的“淫窩”,老徐的路子也不正,留著房間方便這群公子哥辦事。
反正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會出去亂說,有這群人在前麵頂著,也不怕上邊來人查。
韓滔和薑誌才這對表兄弟不是第一次一起享樂了,帶著小年從房間進去後兩人熟門熟路一起動手。
美人就是美人,落淚的美人和嬌喘的美人,自然更能撥動人的心弦。
一夜儘情的揮灑,換來第二天早晨的疲憊困倦。
等兩人睜眼時小年已經跑了,兩人也絲毫不在意,隻當人是嬌羞不敢留著麵對兩人。
反正是昨晚正兒八經從酒吧進來的人,根本不怕查不到。
韓滔回味著昨晚的暢快,這頭和薑誌才剛分開,就立刻打電話吩咐人去查蘇年的信息,當然薑誌才也做著相同的事情。
一天、兩天、三天……
一周時間過去了,兩人居然沒有查到蘇年任何信息,這個人就像憑空冒出來的妖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得不到的魂牽夢縈的才是最好的,一周過去了,兩人不僅沒有放下對蘇年的追查,反而越加想要找到他,占有他……
直到十二月初,半個多月過去了,兩人依然沒有找到蘇年,薑誌才半夜被尿憋醒,夢裡還是蘇年喘息時銷魂的模樣,他半硬不軟地去小便,他半眯著眼,想早點尿完回去在夢裡繼續和蘇年幽會,半晌都沒尿出來。
薑誌才一個激靈,渾身的睡意被驚恐取代,他不死心吹著口哨,籲籲吹了半天。
他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