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被保釋出來後,……(1 / 1)

出局 CICu 3087 字 12個月前

被保釋出來後,由於暫時無地投塵,季嬴順理成章回到老宅。

許衛國把自己的巢穴布置得固若金湯,半山腰的彆墅是許家父女的狂歡聖地。

十幾個身型壯美的男侍在陪木璀瑂玩瞎子抓人的.情.趣.遊戲,長長的微透的布條包著木瑂雙眼。

女侍紛紛在指揮大小姐的行動方位。

“向前走,對對對,子健在花盆後麵躲著。”

“左邊兩三米的地方鬆哥在朝您勾手指啦,快上快上!”

“哈,江洛被抓到了!大小姐在摸他的喉結和胸肌——”

“……”

季嬴走進客廳,空氣幾乎凝滯,木瑂以為老爹過來訓她太吵鬨,手快快扯下遮光

條意欲辯解。

“親愛的,我跟他們玩玩而己——”

此時正被摸得麵紅耳赤的江洛被木瑂一把推開,他是新來的,仗著有幾分姿色勾的木瑂意亂情迷,早就心野到沒邊,怒火中燒盯著試圖搶他贅婿位置的來人。

點燃的催情香的味道濃烈到刺鼻的地步,季嬴沉沉看著略有些驚慌的美豔女子,一秒,兩秒,三秒,眾人終於等到他開口,聲音一貫溫潤浸耳:“嗯,沒事,你玩得開心就好,不用介意我,我隻是有事找父親。”

氣氛更加詭異了,木瑂氣得眼白泛紅,白兔在急促的呼吸間一跳一跳,若是尋常早就賺足了全場目光。可今天準姑爺在場,看起來像是生氣大小姐的.荒.淫.行為,壓根沒人膽敢忤逆他的陰陽怪氣,除了一心飛上枝頭變風凰的江洛為了博得木瑂的歡心而出言嗆嘴。

“大小姐不過是玩玩,又沒有做什麼,準姑爺莫非氣量當真小得離譜?下人又不是不認您,作何生悶氣呢?”

季嬴睨他一眼,渾不在意挪開視線:“我待會求父親取消婚約,不會擋著小姐和男侍們花天酒地的,玩得開心,我不在這兒礙地了。”

心心念念的男人被一個出言不遜的蠢貨氣著了,眼睫微微垂,聲音也低下去,瞧樣子貌似不太開心,木瑂惱得要命,早知道就回房間玩了,她當場從果盤裡抽出水果刀紮了江洛的嘴角:“就你會說話?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也敢跟姑爺杠?”

侍從們被此等血腥場麵嚇得大氣不敢出,季嬴沒理會木瑂的假惺惺作派,若是

有心者戀慕,豈會縱容底下人這般輕視他,不過是征服欲作崇,又一時被.孌.寵.拂了麵子急於證明什麼罷了。

沒意思,許衛國嬌養出來的廢物甚至比不上趙理元的姘頭有手段心機。

他從旁抽出一張手帕紙,走近木瑂,垂眸擦乾淨她手上沾的血珠:“犯不著生這

種氣,我上去了。”

三下兩除二哄好了突然陰鬱的大小姐,眾人回神,姑爺真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職位,溫柔大度才能降住張牙虎爪的大小姐,再看看痛昏過去的江洛,棋差的可不隻一著。

“篤篤篤。”

許衛國喘著粗氣喊:“誰呀?懂不懂時候!進進進。”

“乾爹,是我。”

小小的書房可謂是活色生香,滿屋腥臊味,桌上甚至有未乾涸的白點,吞吐間咽唾沫的聲響略顯暖昧,哦,桌底藏著美嬌娘。

許衛國臉色紅潤,閉上眼睛享受餘韻,他慢悠悠回:“無事不難三寶殿,誰欺負你啦?”

瞧瞧,這人多會裝慈父,連在小情兒跟前也絲毫不露餡的,估計那副肮臟下流的真麵且隻有我這個被他時刻覬覦的乾兒子才有幸發現呢,簡直荒謬至極!

當初是怎麼個場景,得想想。

十二歲吧,該上初中的年紀,許衛國不肯讓季嬴外出住宿。胳膊擰不過大腿,季嬴索性沒和許衛國爭論這些有的沒的,到點就悶頭睡下了,半夜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他還以為家裡進賊了,那時候還是個半大孩子,哪裡知道自己能不能乾得過小偷呢,就等著對方光顧完他的房間走人了,再好打電話叫管家徹查。

沒曾想,來人將手探進被窩,死命揉捏他的.臂.肉.,過完手癮,又把兩瓣掰開,指尖點著最中間的夾縫——

他滿心驚恐,裝作夢魘掙紮,對方的扳指硌到他的皮肉。

原來,是撿他回來的人,差點就真的把那人當成再生父母了,好險,好險。

他開始圓謊,大哭大喊:“彆殺我!彆殺我的家人!求求你們了——”

許衛國興許被他擾了興致,輕輕縮回手,抱著他哄:“不怕,不怕,長大就好了,大人有鋼筋鐵骨無所畏懼。”

親子關係的橋梁開始出現裂痕,並且有擴大的趨勢。

後來的窺伺時有時無,估摸著是因為他長大了不好糊弄,可笑的“鋼筋鐵骨”呐,究極可笑。

情況直至他引誘木瑂依賴並且喜歡上他才有所好轉,畢竟許衛國真心疼愛這個獨女,甚至願意為她招婿守住家產。

原來,愛與不愛顯而易見,他也是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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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叔那兒的貨什麼時候運給房老板啊?”

許衛國很喜歡聽季嬴說話時帶上語氣詞,顯得性子乖軟,可愛極了,是以他現在心情愉悅:“七月十八號吧,我加派人馬給你,阿呆才是有用的人。至於趙理元,不用管他,乾爹等你的好消息。”

“嗯,還有我的房子被人放火燒了,鄰居家裡起的火,總感覺有人在針對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嬴狀似苦惱,眼神都變得憂鬱不少,悶聲開始收抬桌上散亂的文件。

許衛國在腦海快速過了一遍仇人名單,發現自己還侵害了蠻多人利益的,意思是,他猜不出來具體是誰,忖度著讓誰去查這事兒以及讓誰去保護季嬴。

“我派馮列去做你的保鏢。”

死老東西又想派人監視我。上個保鏢像紙皮糖,他廢勁巴拉才把人形監控作沒。

季嬴是有點近視在身上的,不過今兒個不知道把眼鏡丟哪兒了,他把一遝文件壘好,用手擦了擦其上的灰,摸到一手的水,黏糊糊的,散發著一股.騷.味,這人斯文的臉上一下泛起紅暈,嗔道:“這是書房,您,您怎麼能在這,做,做那種事呀?——”

他麵紅耳赤要去洗手,拐過書桌看見書桌下有一個頭,長長的發絲全都汗濕了,看樣子是在給喉嚨治療病情。

“我,我不要保鏢了,你們,你們當我沒來過……”

眼前人奪門而出,紅透的耳廓映在許衛國眼底,他一下來了精力,捏著情人的兩頰,瘋狂請她吃火腿腸,一直呢喃著“小崽子好乖”,最後灌溉一股一股牛奶在情兒深深的.喉.腔。

差點被嗆死的可情艱難.吞.咽.上位的饋贈,從她這個角度,許衛國藏著的愛戀癡狂一覽無遺,原來如此亂啊。

季嬴回到自己房間草草洗了個澡,囫圇睡下,第二天醒來發現半夜bb機收到一條入賬九萬九的信息,備注是“再買個房,安保設施好點的,乾爹下次不亂來了,彆生氣”。

他不禁微笑,一釣釣父女倆,誰能惡心得過他唄。

看到監控裡養子展露的笑臉,那麼可人,許衛國忐忑了一晚上的心情淬然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

情兒又被他押著來了一發,戰況激烈到.見.血。在.床.第.上,情兒笑得歡愉又痛苦,許衛國一個.深.入,對方崩潰地.攀.上.床沿,他也有點出神,臆想著心愛的孩子是怎樣的.香.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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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買房的名義,季嬴回去幾天刷個臉熟就走了,徒留父女倆繼續狂歡,但是很顯然珠玉在前,兩人對男寵情人都歇了搞的心思,竟然開始認真投入產業的經營。

秘書曹望發來賀電:“董事長,公司查出內奸了,是元老蔡誠!”

許衛國差點一口氣背過去。蔡誠怎麼敢,起來了就忘記當初踏馬是誰幫他還完賭債助他東山再起的!

好的很,辜負真心的人吞一萬根銀針遠遠不夠,許衛國想起自己素日待蔡誠不賴,已經儘到一個老友的本分,人心不足蛇吞象!

驅車趕往公司,他怒火攻心,忘記派人去監視季嬴買新房的過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