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幫小徐總擦胸肌?!(1 / 1)

徐延山有時候在晏桉麵前會犯傻,但有時候對晏桉的變化又很敏感。

自從晏桉在心底決定跟著徐延山好好乾之後,徐延山就覺得晏桉似乎對他比之前親近了些,不像之前那麼疏離得像第二天就要卷鋪蓋跑路。他說不出是為什麼,但總歸是件好事,讓他在夢裡都要在晏桉手心裡打個滾。

臨近年關,應酬的事多了起來,哪怕徐延山是個不愛出去參加活動的人,也多了些推辭不得的酒會宴席。

晏桉作為徐延山的生活助理,終於開始發揮本職作用,跟在徐延山身後和他一起在各種高檔酒店穿梭。

當然,這也輪不到他應酬,他隻需要陪在徐延山身邊,偶爾搭把手遞個東西或者把醉酒的徐延山帶回家。

今天也不例外,徐延山要參加一個宴會,還是帶著晏桉一起去。

這次的宴會不像之前參加的那些宴會那麼正式。參與的人雖然穿著正式,但神情卻比較放鬆,來這裡主要是借著這次機會多認識點人,交流一下行情,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潛在的合作機會。

晏桉作為一個小小的生活助理,在這種場合顯得可有可無。

雖然徐延山每次都和彆人介紹他是他看重的心腹,但對於那些身家頗高的人來說,一個助理,即使學曆談吐長相都不錯,也不會看在眼中,最多奉承徐延山幾句小徐總會用人。

前麵幾個和徐延山站在一起聊天的都是集團負責人,大都是掌管自家集團多年。雖然算是閒聊,但晏桉跟在徐延山身後能感覺出他時刻緊繃著神經,並沒有放鬆。

前半段宴會人們端著酒杯聊正事,後半段不少人就因為喝多了些酒放開了,開始聊起些彆的事,或是中年人談起最近的家務事和國家大事,或是年輕人之間的曖昧社交。

徐延山年紀輕輕就接手了XWS集團,樣貌又很是好看,自然也吸引了不少年輕的男男女女圍了過來。

徐延山身邊的人有點多,晏桉被他們隔絕在外圈,和張公子家的李助理、李公子家的孫助理、孫小姐家的趙助理等一群小姐公子們的助理尬尷站在一起,互相點頭示意。

助理們常年跟著去各種場合,早已相互熟識,唯有晏桉是新麵孔。

“我是新來的晏助理。”

助理們驚訝,小徐總身後常年不變的劉總助換了?

雖然劉總助早已和他們這些助理不是一個層次了,但劉總助一向牢牢把控小徐總身邊最緊要的位置,現在怎麼肯放個新人跟在小徐總身邊?

那邊,圍著徐延山的一群男男女女都歡欣雀躍。

他們這些年輕一代,能力還不錯的就自己公司幫忙準備接班,有雄心壯誌想自己闖蕩的就出去,還有些沒什麼誌向的就拿著點爹媽給的零花錢混混日子倒也舒坦。

徐家實力強大,不知道延續了多少代人,隻不過曆來人丁稀少,他家的人也都基本不怎麼露麵。到徐延山這才好一些,他們這些人才能有機會接觸到,但徐延山參加宴會也不太多,外麵媒體更是沒有與之相關的任何報道。

到了適婚年齡的年輕男女,開始得為自己以後打算。最好的結婚對象就是在同一階層裡找,這樣也不用擔心自己吃虧,還能互相幫忙。

徐延山在其中算得上是優質人選,看中他的人自然也就很多。隻是他平時出去都是談公事,他們少有這種能和他拉近感情的機會。

現在有這接近的機會,自然大家都不像放過。也不是非他不可,但能多個優質選擇也挺好的。

有用公事引起話頭的:“延山,我們公司最近新搞了一個項目,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徐延山看了他一眼,不是在家族集團擔任重要職位的,換言之,他說的話算不了數,“你之後可以聯係我們公司的劉總助聊這件事。”

有邀約的:“延山,最近城南那邊新建了個馬場,周末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徐延山婉拒:“還不如去釣魚。”起碼還能吃。

釣魚?中老年快樂巢?幾個小姐公子哥麵麵相覷。算了吧,釣魚不能出聲說話,就算看著徐延山這張帥臉,也很無聊。

也有看著徐延山的飽滿的胸肌,咽了口唾沫,想彆出心裁來點曖昧,最好能有更進一步親密接觸的:“哎呀,抱歉,延山,我不小心手抖了一下,你沒事吧。”

一杯紅酒一部分撒在了徐延山的西裝上,一部分撒在了地上。

今天主動一小步,明天他就是我老攻。

他掏出早已準備好放在褲兜裡的紙巾,打算在徐延山的胸肌和腹肌上好好幫他擦擦,“都是我的錯,要不我帶你去換件衣服吧?”

徐延山避開豬蹄,禮貌婉拒:“我沒關係,倒是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年紀輕輕就手抖考慮過帕金森病嗎?”

專門修過眉型、畫過淡妝、做了發型的青年臉色一僵,他覺得自己的手真的要氣抖了。

周圍其他人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嘴部肌肉左扯右扯生生做了幾遍唇周運動。很好,改善唇周法令紋了。

徐延山見青年若有所思並不搭話,衝周圍人點了點頭,“我先去處理下衣服。”

人群自動為他分開條道。

晏桉沒想到徐延山這麼快就出來了,連忙放下手中正端著吃的蛋糕切片,迎了上去:“徐總。”

“小桉,你陪我出去一下。”徐延山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酒漬,大部分在西裝外套上,但裡麵的襯衣雖然也撒上了一下,但還好不算多。

到了外邊,徐延山把外套脫了下來遞給晏桉,“小桉,麻煩你到車裡把備用的外套拿過來。”

晏桉應聲答好。看著徐延山進了衛生間去處理襯衣上的酒漬才離開。

徐延山身上有酒味,但他衣服上撒了酒,晏桉也不知道徐延山到底醉得厲不厲害,隻能快去快回。

宴會進行到後半程,不少人喝多了出來排尿,晏桉回來的時候就剛好撞上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攔著他不讓走。

許多人看著衣冠楚楚,其實私下裡齷齪的不少。清醒時尚且還算知道裝模做樣,喝點酒興奮了大腦就扯開自己的領帶,有點不管不顧。

反正該談的正事前邊都談完了,後邊喝點酒也不礙事。

這個男人也是這樣。

西裝外套的扣子早被他解開了,襯衫角也從褲子裡掉了出來散在外邊,滿身酒味,鼻子都喝紅了。

他正渾身燥熱,看到晏桉,就像酷暑裡看到了冰塊,不由自主被吸引。

他站在原地端詳了一會兒晏桉的臉,回想了一遍各家的公子哥們,其中沒有這個長相清冷好看的青年,他就放下心來,任由色膽翻湧,上下顛倒,腦子被他放到了下邊,下邊的東西被他放進了頭裡。

正好走廊裡沒什麼人,他就不裝了,直接上手拉扯晏桉:“你是哪家的助理還是司機?長成這樣做這些屈才了,我這有個賺快錢的機會。”

他又用色迷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遍晏桉:“一次能有個幾萬塊吧,應該至少夠你幾個月的工資了。具體多少,就看你表現了。”他拋了個懂的都懂的眼神。

晏桉拳頭都硬了,隻是今天他是跟著老板來的,不好輕舉妄動給小徐總惹麻煩。

他麵無表情地攥住中年男人想要伸過來的手腕,微微用力給醉鬼清醒清醒:“不好意思,我不缺錢,我對賺快錢不感興趣。”

中年男人被用勁攥住手腕也不生氣,一臉享受地還想要用另一隻手去摸摸禁錮著他的那隻手。

晏桉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得不放開他,躲過那隻泛著油光的手,實在是太惡心了。

男人到中年,總有些堅持的事,或是釣魚,或是彆的。

這個人也不例外,他對勸說彆人接受不正經的賺錢機會堅持不懈,“小朋友,你還年輕,不懂得錢的重要性,這樣的機會外麵大把人搶的要。再說,咱倆都是男人。”

“男人嘛,不會吃虧的。”

中年男人邊說,邊觀察晏桉的反應。他不由感歎,今天遇見的這個年輕人真是絕了,長得好看身材好不說,氣質也絕了,像冰雪山巔最高處的那朵雪蓮花,不惹俗世塵埃。

嘖,他最喜歡一點點把這樣的人弄臟,實在會是件讓他有成就感的事,每次他都能感覺到他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他見晏桉不說話,以為晏桉聽進了他的話,隻是麵子薄還在猶豫。

他打算先試探著伸手去摸一摸那光潔白淨的皮膚,一點點拉低晏桉的底線,到時候半推半就的,好事就成了。

殊不知,晏桉是懶得和他說話,打算一把推開這個酒催色膽走起路都搖晃的醉鬼,不和他糾纏。

沒想到還不等晏桉動手,那個中年男人就被一隻大手推到牆邊,卡著他的粗短脖子,一把提了起來,他隻能墊著腳尖無力拍打卡著他脖子的結實手臂,像個正在被放血的年豬。

“徐總,您怎麼在這?!”晏桉驚訝地看向眼前怒氣衝衝的徐延山,小徐總怎麼比他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