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宋雲琛，為什麼，我和你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季聲聲看到許梅果很小心翼翼地擦著自己的ccd相機，於是很是疑惑：“果果，你拿出ccd相機是想要乾什麼呀？”
許梅果開口，緩緩道來，“哦......這不是高三了嗎，我想拍下來我的高三生活，記錄下來。”
季聲聲又道：“原來如此，那我們明天晚自習下課的時候去北苑的運動場上溜達吧，我看有好多人拿著拍照工具在那拍。”
“好呀。”季聲聲說的正是許梅果想要說的，於是整的許梅果很是激動。
蕎洋洋探頭來，“你們明天晚自習下課是不是要去北苑的運動場？”
“蕎洋洋，耳朵不錯呀，在洗手間都能聽見我們說話。”
“那當然了，不像某人，聽不清彆人說話。”
“蕎洋洋，看招。”
“哈哈哈......”
歡笑聲四起，許梅果和楊明夏習以為常的看著兩人打鬨。
第二天。
“......祝同學們晚安,Good night, everyone......”
晚自習下課的鈴聲一響起，許梅果就拉著楊明夏起身，順帶還往自己的褲兜裡塞了一張自己晚上要複習的卷子。
“聲聲......”四人在教學樓的出口處彙合。
隨後混在嘈雜的人群中一起往北苑的運動場上走去。
在這一路上，許梅果在人來人往中一眼就鎖定了宋雲琛。
看到他之後，她二話不說的就把季聲聲等三人往宋雲琛的身後帶。
當然她表現的不明顯。
等到了北苑的運動場後，人群就散開了，散落在操場的各處。
有的人在跑步，有的人在拍照聊天，有的人在談戀愛。
楊明夏一到運動場就大為震撼，“哇......一到高三，這小情侶可是真的多呀。”
蕎洋洋解釋，“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學校是戀愛聖地，每一屆都會出好幾對從校園到婚紗的小情侶。”
“昏黃的路燈與黑暗交疊，將運動場上的曖昧氛圍拉到最高，這果真是小情侶約會的聖地呀。”季聲聲邊說邊點頭。
說完之後她還掃視一圈後，發現了在人群中很是顯眼的宋大神，於是指了指，“你們看，那不是宋大神，葉晚禾和付妄北嗎？”
蕎洋洋這一句話點燃了季聲聲八卦的心，“哪哪哪？”
“那不是嗎。”三人循著季聲聲指的地方看了看。
即使許梅果的眼神一直落在季聲聲指的地方，但是還是要裝裝樣子，這樣才不會被她們發現自己喜歡宋雲琛了。
就在她們都望向宋雲琛在的地方時，在宋雲琛旁邊的付妄北貌似發現了，朝她們所在的地方看了看，還揚起了一個笑臉。
許梅果因看宋雲琛太過投入，根本沒有發現。
在許梅果旁邊的季聲聲卻發現了，她知道付妄北的笑顏是為誰而揚，便又暗暗磕起了cp。
當即她便拉著許梅果散起步來，借著散步的名義帶著許梅果走到付妄北身邊。
付妄北見她們走過來了，便打了一個招呼，“嘿......小丸子，真的好巧呀。”
宋雲琛和葉晚禾也扭頭打起招呼來，“你們好呀。”
“你們好。”
葉晚禾很禮貌的問道：“你們是在......”
季聲聲回複，“哦，我們是在散步，沒想到碰到了你們，那我們，就繼續散步了。”
“嗯，拜拜。”
“拜拜。”
四人剛要往前繼續行走，就被付妄北攔住了，他一下子就把許梅果手中的ccd相機拿了過來，“哎，小丸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便淡淡開腔，“原來是ccd相機呀。”
說著，他便擺了一個姿勢，按下了拍照的按鍵。
“嗯，小丸子，你這ccd相機的像素不錯呀。”
許梅果上手就要搶，“還給我，付妄北。”
幸好付妄北的手速夠快，抬高了ccd相機，讓許梅果夠不著。
不管許梅果蹦的有多高，都夠不著自己的ccd相機。
“付妄北，還給我。”
“不給，不給，就不給......”
“付妄北，你還是這麼幼稚。”在旁邊的葉晚禾實在看不下去了，無奈的搖搖頭走進付妄北，將付妄北手中的ccd相機拿了過來，“就知道欺負女孩子。”
“給，果果。”
“謝謝你。”此時的許梅果眼角裡還有了些許淚光，她吸了吸鼻子給葉晚禾道謝。
一旁的季聲聲等三人看到這一幕還覺得有點好磕，但是一聽到許梅果的哽咽聲便都瞪了付妄北一眼，三人連忙上前來，“果果，你沒事吧。”
“我們走吧。”
四人走之後，宋雲琛搭上了付妄北的肩膀，調侃起了他，“付妄北，你怎麼又把許梅果弄哭了呢。”
“學學我，好不好。”宋雲琛還傲嬌上了。
這句話飄到了付妄北的耳朵中，他嗤笑了一聲。
宋雲琛聽到了這聲嗤笑，原本搭在付妄北肩膀的手變成了拍打他的肩膀，“唉，你什麼意思呢，付妄北。”
付妄北一把拍開了宋雲琛的手，“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你示愛的方式太low了。”說這句話的時候，付妄北還給宋雲琛比了一個手勢。
葉晚禾看到了這一幕，大笑起來。
宋雲琛很是委屈的去扒拉葉晚禾，“晚晚，你怎麼也笑我呀。”
“弟妹笑你，你還不知道嗎，你示愛的方式就是太low了。”付妄北又給宋雲琛比了一個手勢。
***
季聲聲為了讓許梅果開心起來，拿起ccd相機就給許梅果拍了一張照片，“來，我們來拍照吧。”
“對對對，我們來拍照吧。”
隨著一張一張照片拍下來，許梅果的情緒漸漸好轉起來了。
“呀。”季聲聲驚訝的喊了一聲。
“怎麼了？”
“我忘了我要洗頭。”
“呀，我也忘了我要洗衣服。”
想起來自己要做的事情之後，三人都離開了運動場，回到了寢室。
四人中就剩許梅果一人在運動場上。
她一個人行動變的方便，她拿起ccd相機，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對準宋雲琛，一張接著一張拍了起來。
拍著拍著，她就試著和宋雲琛合照，終於在她多方嘗試之下，和宋雲琛合上了影。
照片上許梅果比了一個耶，將宋雲琛框住。
這大概是她拍的最滿意的一張照片。
回到寢室，她還看了好幾遍那張照片。
***
從宋雲琛回來的那一天開始，許梅果便有了學習的動力，不再發呆，不再有那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了，不再有那種找不到目標的無力感了。
可就在那一天，一場大雨，她的這種感覺再次消失了，但是她的愛意卻沒有因為這場大雨而消散。
她的愛意就像一棵正在茁壯成長的青梅樹，大雨一澆，這棵樹成長的更快了。
那一天天氣陰沉沉的，本來人滿為患的運動場在這一天變的人煙稀少。
許梅果依舊在宋雲琛身後跟著，跟著他來到了運動場。
就在這她目睹了宋雲琛和葉晚禾熱吻的一幕。
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兩人這麼親密，
“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的，好像就是從剛回來的時候吧。”
她的想法剛落，倏然間，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了下來，落在了她的身上，“好涼。”
“晚晚，走吧，下雨了。”
宋雲琛和葉晚禾兩個人在雨裡狂奔，彼此的眼中也全是彼此。
就在兩人快要經過許梅果的身旁時，她將自己藏了起來，她害怕他發現自己，
“怎麼會發現自己呢，從始至終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獨角戲呀。”
她閉起雙眸，仰頭，撐開雙手，儘情的接受天神的悲哀。
“也許隻有被雨淋濕了，才不會知道自己流淚了吧。”
半晌後的一瞬間，她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涼意了。
“怎麼回事？”她緩緩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把翠綠色的傘。
轉身，對上了付妄北的視線。
大雨依舊從未停歇，反而越發滂沱，空中彌漫的水汽將整個世界籠罩在朦朧之中。
兩人站在這翠綠色的傘下，如同一方小天地與這雨霧徹底隔絕，昏黃的路燈倒映在地麵的積水上，雨滴落下，光影破碎。
“付妄北，拿開傘，我不需要傘。”
這句話是許梅果努力壓著自己的鼻音說的，斷斷續續的，其中還有幾個字聽不清。
過了一會兒，付妄北還是沒有把那把翠綠色的傘拿開。
許梅果一把將傘拍開，撕心裂肺的喊道：“我說了，把傘拿開。”
傘掉在地上，兩人重新融入這個世界，瓢盆大雨無情的拍打在兩人身上。
就算是這樣，付妄北也沒有走開，但也沒有伸手去拿那把翠綠色的傘，他隻是雲淡風輕的來了一句：“你想淋雨，那我身為朋友也該和你一起淋著。”
“付妄北，為什麼，”許梅果無力的蜷縮起來，靠在看台的牆邊，仿若剛才的那一拍用儘了她所有的力氣，“為什麼，我每次最狼狽的時候你總會出現？”
“為什麼出現的是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許梅果已經將頭埋了起來，幾乎已經聽不見她的聲音了。
一旁的付妄北也跟著她蹲了下來，眼神中充滿了心疼和無奈，“小丸子，因為我們是朋友呀，朋友不就是會在你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和你一起同患難嗎？”
許梅果埋頭不語，付妄北也沒有再說下去，隻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旁，深情款款的望著她。
在陪許梅果的時候，付妄北還哼了一首歌，“小丸子，希望你能見我哼的這首歌，也希望你能聽懂我哼的這首歌。”
可是，瓢盆大雨，雨滴砸下來的聲音早已高於付妄北哼唱的歌聲，許梅果並沒有聽見。
說起來也很是奇怪，付妄北的這首歌哼完的時候，天也變晴了。
瓢盆大雨的聲音不再，空氣中滿是泥土的芳香，好似還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檀木香味。
“小丸子，快要熄燈了，我先走了，你也快走吧。”付妄北起身，他的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反而隻是將自己隱匿於黑夜之中。
許梅果在萬般確保付妄北真的走了之後，她才緩緩起身。
剛起身，她就抬眼望向天空，努力尋找著雲朵。
“沒有，還是沒有。”
就這樣，伴著失落和絕望，她走回到了宿舍。
付妄北也離開了。
剛到宿舍，幾乎在宿舍樓的所有人都看向她。
此時的許梅果全身濕透，每走一步，身上和頭發上的水都會滴落下來，甚至她走過的每一處都會形成一個小水潭。
終於走到了202宿舍，許梅果打開門，進去。
看到全身淋濕的許梅果，季聲聲眉頭緊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幫她拿了一條浴巾，並且把她帶到洗手間，讓她趕快洗了個熱水澡。
等許梅果一切處理好自己之後，季聲聲幫她理了理頭發，磕磕巴巴地問她：“果果，到底怎麼了？”
許梅果的眼神很是空洞，連說話的語氣都很空洞，並且還伴隨著哽咽，“沒事，我隻是......隻是學習壓力有點大罷了。”
蕎洋洋和楊明夏在旁邊很是心疼，兩人紛紛將手搭在了許梅果的肩膀上，希望能傳遞給她開心起來的力量。
第二天，許梅果就向老師請假回了家。
回到家裡，許父和許母也沒有過多詢問，隻是讓許梅果靜靜的在床上躺著，休息著。
“宋雲琛，我怎麼突然感覺，我和你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話落，她眼角的一滴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學校裡沒有了許梅果的身影，同時也沒有了付妄北的身影。
23：59：【小丸子，好點了嗎？】
付妄北懶洋洋的靠在房門前，仿若在等一條永遠都不會得到的回應。
在家裡待了兩天之後，許梅果的情緒終於有所好轉了。
在周日晚自習的時候，教室裡的屏幕上傳來一陣聲音“下周的事咱們下周再聊。”
聲音剛落，教室裡的燈光剛打開，許梅果背著一個黑色的帆布包就進來了。
她剛進來，楊明夏臉上布滿了擔憂，並且目光也一直隨著她的身影而動。
“果果，你好多了嗎？”許梅果剛坐下，楊明夏小聲問道，並且把數學周測卷一並遞給了她。
許梅果接過那張數學周測卷，順帶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桌，“我沒事了，夏夏。”
她瞥了一下後麵，又瞥了一下自己的前麵，“沒有人。”便把自己後麵的課桌稍稍往後移了移，以至於能給自己留一個很大的空間來收拾。
因為現在是在晚自習，她的聲音都很小，小到連旁邊的楊明夏都聽不到。
等收拾完之後，許梅果坐好，一邊做數學周測卷一邊看向自己前麵空的課桌上，“宋雲琛，你又不在。”
“......拉丁美洲有這樣一句諺語：懂得自己無知了說明你已經有了收獲......”
“......祝同學們晚安,Good night, everyone......”
兜兜轉轉又是一個晚上。
許梅果回宿舍的時候，幾乎是被季聲聲等三個人攙扶著的。
“聲聲，不用攙著我的，我又不是骨折了。”
“不行，現在你可是我們202宿舍的重點照顧對象。”
“謝謝你們。”許梅果很是高興、感激，在自己不開心的時候，有好朋友時時刻刻關注著自己。
“謝什麼呀，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朋友，好像還有一個人也跟自己說過這個詞。”
在這一天之後，許梅果經常時而開心時而不開心。
開心的時候是許梅果見到宋雲琛的時候，不開心的時候是許梅果見到宋雲琛和葉晚禾近距離接觸的時候。
情緒波動起伏也讓她每晚都失眠，但是每天早上也起的很早。
她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渾身都會騷癢起來，指甲一直撓在一個地方，很疼，但是對於許梅果來說什麼感覺也沒有。
***
寒冬將至，一年一度的元旦節紛至遝來。
教室裡的話題也都變成了：
“#元旦節放假還是不放假？
#高三的元旦晚會還有嗎？
#那元旦放假的話我們放幾天呢？”
季聲聲在宿舍裡挑起了這個話題，“聽說，我們元旦不放假耶。”
“哎......我早就做好了不放假的準備。”
“高三沒有自由這句話，看來是說對了呀。”
早早躺在床上的許梅果忽地來了一句，“可是呢，困住我們的不是學校，而是千百年來人們固化的思想，不是嗎？”
“這樣想想，好像也對耶。”
“看來，我們這一代使命可就大了呀。”
“希望我們這一代中人才輩出，將這個千百年來人們固化的思想去除，還我們梧城市高三生一個真正的自由。”
***
就在元旦節的前一天，北苑充斥著歡聲笑語，相比下來，南苑就是一片死氣沉沉。
南苑的學子們此時此刻悶頭學習，仿若外麵的紛紛擾擾與自己無關。
仔細聽，也能聽見教室裡唉聲歎氣一大片。
就在大家失落到頂的時候，外麵倏然間傳來一陣聲音：
“高三的學子們請到北苑的運動場上集合，迎接屬於我們高三獨特的元旦晚會。”
“宋雲琛......”這句話飄到了許梅果的耳朵裡，許梅果一怔，剛剛還在轉動的筆停了下來。
坐在講台上的高三一班的班主任---劉老師也被整的有點措手不及，隻能一個勁的喊著：“安靜，安靜下來......”
等確保都安靜下來之後，劉老師出去探了一下。
可誰曾想到，劉老師前腳出去，一個男同學也小心翼翼地跟著出去了。
半晌後，那個男同學火急火燎地回來了，“我看到......幾乎所有班的班主任都在樓下站著......”
還沒等他說完，外麵又傳來了兩陣聲音：
“高三的學子們請到北苑的運動場上集合，迎接屬於我們高三獨特的元旦晚會。”
這次的聲音一出，外麵哄堂一片。
高一一班也跟著哄堂一片，“宋大神，牛逼。”
“付學長，也是牛逼。”
高一一班歡聲笑語起來，忽地，一個男同學又過來喊道：“我們去運動場上吧。”
本來處在歡聲笑語的高一一班的所有學子更加激動了，一下都湧出去了。
“果果，我們也走吧。”
在許梅果和楊明夏剛踏出教室門的時候，就聽見了煙花在天空炸開的聲音。
“還有煙花。”
“果果，夏夏。”季聲聲猛地撲在了許梅果的身上。
“走吧，我們一起去運動場吧。”外麵煙花炸著，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被掩蓋住，季聲聲隻能大喊。
話落，四人就相互拉著手朝北苑的運動場走去。
嘈雜的人群，天空中炸著的煙花，仔細看天空中炸開的煙花貌似是心形的。
走近運動場的一路上，昏黃的路燈為高三學子獨敞著，就像是引路人一般。
越走近北苑的運動場，仿若還有音樂聲若隱若現的傳來。
越來越靠近運動場，音樂的聲音和大家的歡呼聲都傳來。
許梅果一到運動場，天空中炸著的煙花就停止了。
“好奇怪呀，為什麼我們一到運動場，這個煙花就停止了。”
“果果，快看，他們在那圍了一個圈。”
“走，我們去湊湊熱鬨。”
“走吧。”
四人這就上前，使勁往前擠，但就是擠不進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許梅果在擠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拉了進去，順帶著季聲聲、蕎洋洋和楊明夏都擠了進去。
“這是......”許梅果被拉到圈裡麵之後睜開了雙眼，入目的便是幾對大家公認的情侶伴著音樂舞動，當然這裡麵最為顯眼的便是宋雲琛和葉晚禾了。
一陣酸楚的感覺上來。
“嘭......”一聲巨響，彩帶從彩帶筒飄了出來，落到了許梅果的頭上。
因為現在場上的聲音很是嘈雜，除了季聲聲等三個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許梅果被這聲音嚇死了都快，“付妄北，你......”
“小丸子，能不能賞臉和我跳個舞。”旁邊的付妄北注意到了許梅果的情緒，急速的伸手，並且說了一句話試圖轉移許梅果的注意力。
許梅果先是沒有回答，隻是慢條斯理的將自己頭上的彩帶拿下來。
季聲聲注意到了此時的尷尬氛圍，緩緩開口，“果果，我們來跳舞吧。”
就在這個時候，跳的正高興的宋雲琛大聲來了一句：“大家也都來跳舞吧。”
當即，所有人都伴著音樂舞動，運動場上歡聲笑語一片。
所有人都在舞動著，除了付妄北，落寞的他隻能操控著音樂。
這一盛大的元旦晚會還將正在室內舉辦元旦晚會的高一高二學子引來了。
良久之後，幾乎高一高二高三所有學子都在運動場上集合著。
跳著跳著，就累了，大家都很有序的坐在運動場上，唱著歌。
領唱的是宋雲琛和付妄北，坐在運動場地上的學子也齊聲和唱著。
“呼吸著清新的芬芳每個未來都不一樣
就像那kiss kiss輕吻臉頰的微笑
不用去kiss kiss讓快樂習以為常
因為我
哦哦哦......
青春不打烊帶我去遠方”
這首歌許梅果聽過，本來是一個很甜的歌，但是宋雲琛的歌喉又賦予了它青春的魅力。
這句話落，宋雲琛和付妄北跑了起來，迎著不知那裡吹來的風。
“嗚......”
當即就換了一首歌，還是粵語歌。
“仍然自由自我
永遠高唱我歌
走遍千裡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oh......yeah”
這首歌居然出奇的唱出了自由的味道。
歌曲唱完，宋雲琛用一句話結束了這場獨一無二的元旦晚會。
“願我們......”他剛說出來這句話，後麵的話當即就被坐在運動場上的學子們接住。
在場的所有人齊聲大喊，“前程似錦。”
話剛喊出來，就有人說：“下雪了。”
這場雪下的很是及時，就像是老天爺在回應少年少女最炙熱的夢想一般。
付妄北看見這鵝毛小雪，倏然間想到：“聽說初雪許願最靈驗了，大家來許個願吧。”
付妄北說完之後，操控著音樂，將音樂換成了《初雪》。
歌曲應著雪景，昏黃的路燈讓雪有了形狀，有了生命。
許梅果這次沒有對著初雪許願，隻是抬著頭看著雪花從空中落下來。
“是不是昨天下過雪？”
許梅果竟有一刻恍惚了。
“記憶好像過了很久，但從未為我停留。”
“2023年12月31日小雪，宋雲琛，為什麼，我和你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右下方落下一個重重的青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