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 被tj成功微失憶哈(1 / 1)

hp伏哈短篇集 hualiy 4013 字 12個月前

“也許你應該吻我?”

哈利坐在桌子上麵,耷拉著雙腿隻往後仰仰頭由雙手支撐著自己。

桌子很大,而他隻坐在伏地魔手邊,注視著那雙沒看向自己的紅眸詢問。

他隻看見那張駭人的蛇臉皺了皺,引來一陣或多或少或外放或收斂的吸氣聲——

四周都是人。

幻身咒和隱身衣都是個好東西,哈利幾乎覺得離開它們他會崩潰,也許再早上幾個月他真的會如此,任誰也不想看著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褻玩,好吧,尤其是他熟悉的那幾個。

尤其是斯內普和馬爾福。

哈利至今都記得他第一次被伏地魔帶到他們議會的場地時那些人裡眼裡的震驚,他甚至覺得如果不是伏地魔及時遞過去一個淩厲的眼神貝拉特裡克斯的阿瓦達索命就會在下一秒丟到他身上,馬爾福倒是驚得幾乎站起來,連椅子腳都在地麵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音,還是老馬爾福拍拍他的手才把他的思緒召回,斯內普就更不用說了,哈利並不知道斯內普是不是在他卑躬屈膝的主人麵前也敢於使用大腦封閉術,但確實在斯內普看到他麵孔的那一刻那雙眼睛就從墨黑也變回空洞。

也許他該慶幸伏地魔還給了他一件衣服,沒讓他□□地出現在那麼多曾經刀劍相向的渣滓麵前。

那個時候他大概連意誌都幾乎低迷了,他隻看著納吉尼從他的足腕一直纏繞到他的胸前,她的信子還吐出來舔了舔他的臉。

“我想你看上去很美味。”

哈利打了個寒顫,即使他知道伏地魔不會讓納吉尼真吃掉他也不影響他現在會對這種黏黏糊糊的長條生物產生恐懼,這太讓他想起伏地魔了。

不論在什麼時候都像一隻蜿蜒的蛇類,黏膩又惡心。

“讓我們來認識一下,一個不太聽話的新朋友。”

哈利聽見伏地魔這麼說,然後蒼白而骨節分明的手就拿著老魔杖指向了他,隨即針紮似的痛苦籠罩了全身,他甚至都覺得連同自己的骨頭都在燃燒,哈利確定自己尖叫了出來,他幾乎想要自己昏過去或者立馬死掉,這太折磨了。

“哈利·波特。”

哈利聽見咒語停止的時候伏地魔這麼說到。

他確信自己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然後就隻能感受到身體裡的嗡鳴,一個金色飛賊,還是鄧布利多送給他的禮物,但現在它隻能放進他的屁股裡,這無疑讓它更好地記住了第一個觸碰它的人。

哈利大概真得慶幸自己是找球手不是彆的什麼,他發誓如果鄧布利多送給他遊走球或是鬼飛球伏地魔一定也會把他們塞進去,不管他們有多大和他究竟有沒有能力吃下。

哈利沒聽見伏地魔說完他名字後還提了些什麼,但好像已經沒有人注意他,他就躺在伏地魔的腳邊,也許彆人都以為他被折磨的蜷縮在了桌子底下,在經受過鑽心剜骨的折磨後將身體潛藏在暗黑的地方緩和始終好選擇,或者隻是單純地不敢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好吧,事實好像也沒什麼差彆。

伏地魔的手在撓他的下巴,沒什麼規則的,也許是撫摸,明明剛剛才用咒語折磨過他又很快就能重新把他和小貓一樣逗弄,納吉尼還在纏繞他,她大概不會因為被纏繞的人經受的痛苦被嚇到,反而看著他逐漸緩和下來又重複了一遍。

“你看上去真的很美味。”

隻是這一遍哈利沒能聽到,身後的飛賊的震蕩好像一下子變快起來,也許它掙脫了銀翅的束縛,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在和魁地奇球場的天空一樣亂飛,可惜的是這裡沒有天空,隻剩下一具屬於男孩的可憐□□。

哈利咬住了手腕,他確保自己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露出那怕一點點□□,值得慶幸的是還有人和他一起,一個又一個不斷在地上哀嚎地承受鑽心剜骨的食死徒。

大概過去了很久,可能也隻過去了短暫的那麼一會,而能肯定的隻有哈利的大腦全乎混沌什麼也明辨不了。

這一次過後哈利再也沒有對伏地魔表示過抗拒,至少在身體上,他不能再去讓自己去試探伏地魔的底線,不然下一次他麵對的就不是有食死徒□□掩蓋的金飛賊,而是更恐怖的什麼東西也說不定。

哈利歎了口氣,“也許你應該吻我。”

他對著伏地魔又說一遍,他感謝自己還擁有蛇語這門外語,這樣所有人都聽不懂他說話的感覺實在讓他安心,尤其是在伏地魔把他不知道壓在什麼地方的時候,窗台、塔樓或是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伏地魔實在無法忍受格蘭芬多男孩的汗臭,而斯萊特林總會讓他想起一些能算作美好的已經被遺忘的記憶,而哈利隻覺得伏地魔沒把格蘭芬多整個學院都取締掉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果。

哈利理所當然的沒能得到一個吻,他乾脆整個身體一歪幾乎趴伏在伏地魔的麵前,他牽著伏地魔該拿魔杖的那隻手,而它剛剛還在對某個食死徒發出折磨的咒語。

伏地魔該慶幸自己早早就施過了混淆咒,事實上他總會寬恕男孩一些不過火的惡作劇,即使這是以結束後的鑽心剜骨為代價,或許哈利都要習慣這種疼痛了。

哈利將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頸,那上麵暫時還隻有一道青紫的勒痕和長長的一段被印刻的名字。

“Lord Voldemort”

這大概是種幼稚的標記行為,但伏地魔得承認他因此會感到愉悅,被黑魔王標記的救世主,以絕對占有的形式。

可憐的小哈利就連身上也沒逃過,白皙瘦弱的身軀依舊被墨黑的大蛇纏繞著,幾乎盤踞了他的整個腰腹,蛇尾若隱若現地隱進股溝而蛇頭停留在心口吐出長信。

隻是這一次不是納吉尼,而是伏地魔,他把他的蛇形留在了哈利的□□上。

伏地魔似乎很沉迷在他身體上留下印刻,就連在腿根也烙上了一個醜陋的黑魔標記,而現在伏地魔召喚其他食死徒的路徑也在這裡,幾乎每一次在其他食死徒來臨前哈利都會軟下腿強撐在地上□□顫抖。唯一不變的隻有不變化形態而隻變換動作的長蛇,如果不是親身感受到魔咒改變時的灼熱,怕是連哈利自己都要猜測是不是伏地魔真的在自己身上遊走。

哈利的身體上仍舊有傷,基本都是因為歲月過於悠久而再也舍棄不掉的傷痕,隻有少許是伏地魔留下的,一道在額角,一道脖頸。就連斯內普被伏地魔勒令改良過幾回的魔藥都難以改善它,這可不是什麼黑魔法留下的傷痕,卻幾乎頑固般停留在那節細白上。

大戰就好像就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哈利有時閉眼還能看見赫敏和羅恩,他們也許已經很久沒見過麵,但哈利總能描摹出他們的麵孔,熟悉又令人懷念。

伏地魔最開始折磨他時還會提起他們的名字,一遍遍講述他會賜予給他們的死法,泥巴種和血統叛徒寫著成他臉上的厭惡,而這時的哈利總會傳遞過去一個帶著憤恨的眼神,雖然伏地魔往往會忽略那份憤恨,轉而去注意那雙近乎泛著光的眼眸。

和索命咒一樣的顏色。

哈利說不準他遭受了多久的折磨才彎下了脊背,也許是日複一日的乾渴與饑饉和隻能保證存活的流體食物;也許是渾身束縛的繩索和被迫仰起的頭顱;也許是被堵住的下身與無法排泄的一些難堪問題,也許是在黑暗境遇裡唯一會偶爾出現的懷抱和難得的一會安眠身體的進入成了唯一值得期盼的事,在那時他至少可以任由自己的意識昏沉,結束後也能有一會休息時間。

情感難以抑製的增長,這一切大概真的模糊了記憶,讓他甚至都扯住了伏地魔的袍角,質問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貪戀那個懷抱與交融,無法將自己在拋擲回苦痛中。

“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的主人。”

他聽見了那個聲音,然後被好不容易提起的氣力又全乎鬆懈,伏地魔也能沒有留下。

等伏地魔下一次來時他隻仰起那雙太久沒見過陽光的蒼白麵孔,就連那雙眼都氤氳著水意,然後輕輕地哭。

不是什麼撕心裂肺地,甚至都不能說他的表情有什麼太大改變,隻是撲簌簌地流落一滴又一滴淚水。

可憐的男孩。

幾乎連伏地魔都要心軟了,他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拭去了哈利臉上的淚痕,輕輕吻在了他的眼角。

隻是哈利這時並沒能得到寬恕,他幾乎抓亂伏地魔的衣袍也沒能得到那點垂憐,男人隻是沉默著挺進,給他這沉寂的日子裡帶來一點勉強可以稱為歡愉的存在。

在伏地魔終於覺得哈利被教養的不錯後,他終於學會了折斷脊梁來稱頌主人以及親吻伏地魔的袍角,隻以一點點難堪的事情為代價,他的身體似乎更習慣伏地魔的命令而不是他自身的意願,哈利學會了由伏地魔口中吐出的蛇語來操控自己的身體,無論是排泄還是旁的什麼。

這無疑是值得慶幸的,至少他不用再體會伏地魔想做的更多。

哈利說不準這算作什麼,他想自己的大腦大概迷蒙了,有時候迷迷糊糊間他會想起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紅發一個美麗,也許這是他曾經的朋友,但他已經無法想起。

他也許變作了一隻鳥,這大抵稱為囚籠,但他又全然為此沉淪,以至於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將其辨析。

食死徒不知道什麼時候都離去了,一時間隻剩下空空蕩蕩的廳堂,哈利聽不見納吉尼的聲音,也許她剛剛吃撐了,他抬頭看,伏地魔的麵容應該算是猙獰,但隻讓他無比安心,也許他該主動點將唇送上,而不是貪婪的索取。

哈利將整個身子都攀上了長桌,他跪在了伏地魔麵前,立起身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該主動一點來討好他的主人。

他低下頭,闖進那雙猩紅的眼,隻是下一秒,哈利抑製不住泄出□□,他的身體已然到達頂峰,繼而倒在伏地魔早已準備好接住他的臂彎中。

混淆咒一同施加在了他的身體。

是金色飛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