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立權威(1 / 1)

訓狗 海鮮皮皮醬 2846 字 3個月前

訓狗小知識no.16

樹立權威:在小狗麵前樹立絕對的主人威信,在初期就定製好規矩並且嚴格遵守,切忌和小狗平起平坐,要讓它時刻保持仰視主人的狀態。

尋漠青很喜歡滴金貴腐甜白的花果香,沒有侵略感,且口感柔滑,餘味悠長且富有層次感。

“有太妃糖的味道。”尋漠青赤腳窩在沙發裡喝酒,沒有半點形象可言。

和尋漠青不同,李意深雖然也有酒量,但事實上並不喜歡酒,幾乎不參與家庭之外的酒桌社交,隻是愛極了尋漠青品酒時臉上饜足的表情。

“有這麼好喝?”他坐到尋漠青身邊去,緊貼著她,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看她的亮晶晶的雙眼,看她喝得紅潤的嘴唇。

尋漠青突然很壞地直起腰來跪在沙發上,手裡還拿著大半杯酒,李意深怕她摔了,手疾眼快的去摟她腰,卻不料被尋漠青一把掐住脖子,酒杯抵在唇上,這大半杯甜白就順著喉嚨滑進了胃裡。

酒太多,又喝的急,隻有唇上殘留的水跡充當尋漠青的犯罪證明。

可犯罪分子沒有半分愧疚,她笑了一聲,掐著李意深脖子的手力道重了一些,盯著他無辜懵懂的雙眼,輕輕問:“好喝嗎,嘗出太妃糖的味道了嗎?”

她靠得那麼近,李意深的感官隨著愛意發生偏重,失去了味覺,完全嘗不出口中的酒香味,嗅覺卻極其靈敏,他聞到尋漠青身上的熟悉的體香,還有她口腔的花果甜香。

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他感覺自己要醉了。

“嗯?講話。”尋漠青很強勢,掐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可李意深沒感覺到痛苦,他仰著頭求她的吻,被酒沾濕的嘴唇微張,滿臉頹唐放任的沉迷,像服用了帶著成癮性的東西,一副任人玩弄的可憐可愛模樣。

尋漠青必須承認,她喜歡這樣,她喜歡完全掌控李意深的感覺,從情感到身體,她要占據上風,要把持他的一切,要他乖巧聽話,又要他獨立自強,要他飛的高遠,又要他親自遞上心甘情願被牽製的風箏線。

“好喝……”李意深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因為酒,也可能因為呼吸不暢,他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睛也濕漉漉的。

尋漠青心癢難耐,這樣好欺負的李意深,這樣潮紅可愛的臉頰,太適合被扇耳光,她會輕一點,不會下手太重嚇到他,手指的印子落在他這張臉上,一定很好看。

她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何淙也,那真的是一隻被扇耳光都會興奮的敏感小狗,又很乖,春節的晚上還給她發了微信,說了什麼她忘了,隻記得他發了一張照片,穿灰色衛衣,戴小狗耳朵,在雪地裡對著鏡頭笑得很甜。

思緒一閃而過,尋漠青還是沒舍得對李意深動手。

她還是吻了他,像是獎勵,李意深引頸受戮般的仰著頭,手臂纏住她的後腰,將她整個人壓向自己。

偏偏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一次,兩次,直到第三次。

尋漠青一隻手捂住李意深的嘴,一隻手接電話,是在外麵的楊安吾打來的。

“才接電話,還沒起床呀?”楊安吾問。

李意深的氣息還沒喘勻,胸腔還在起伏,尋漠青盯著他眼睛,回說:“沒,怎麼了?”

楊安吾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很可愛地給女兒透露消息:“寶寶,我跟你講哦,我感覺映書他們兩個有點不對勁呢,今天一直問我你和那個姓蔣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分手。”

尋漠青和李意深離得太近,兩個人都清晰地聽到這些話,尋漠青能察覺到李意深呼吸有片刻的停滯,眼中帶了些慌亂。

她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楊安吾有些急了:“你哦什麼,我說映書和思泉可能知道你和小深的事情了,你彆瞎搞哦,彆欺負小深,我沒辦法和他們兩個交代的呀。”

尋漠青笑了笑:“媽,你安心逛街,不會變成你擔心的那樣,好嗎?”

“欸……你……”楊安吾有心無力,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手機一掛,李意深就急著解釋:“不是我,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尋漠青是相信他的,也相信自己這段時間專業的調教方式,但還是存了逗逗他的心思。

她並沒有表達出特彆的情緒,就隻是看著他,一言不發。

李意深卻越來越慌張,他梗著脖子想繼續解釋些什麼,發聲時卻有種後頭發哽似的艱難:“我真的沒說……”

尋漠青看他執拗又害怕的臉,很不合時宜地想起蔣津對自己的一句評語。

蔣津說她不正常,對異性沒有獨占的欲望。

這一刻,尋漠青是如此的認可這句話,她確定自己是喜歡李意深的,但是又實在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在內心最深處,她知道自己掩藏著一種變態的破壞欲,一種詭異的毀滅欲。

她承認,她享受這種“樂趣”。

尼采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所,愛和死永遠一致,求愛的意誌,也就是甘願赴死。

李意深大概是不知道的,尋漠青最愛的,就是他這副“求愛”的樣子。

“你先鬆手。”尋漠青對他說。

李意深卻把他摟得更緊了,慌張得呼吸都亂了,喘息間酒香都似乎夾雜了苦味,幾乎要把心肝都掏出來給她看了,“我不鬆手,你彆生氣,上次你說不喜歡我提結婚,我真的沒有再說,對不對?過年的時候,爺爺他們問我戀愛的事情,我也一個字都沒有說,我保證。”

“小深……”

“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你上次和我講的那些,我都有聽,你彆嚇我,行嗎?”

尋漠青看他這麼“不體麵”的樣子,終於才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又抱著他,拍了拍他的後背,用很正經的表情撒謊:“聽著,小深,我沒有不相信你,也沒有一定要瞞著爸媽和阿叔阿姨,我真的隻是覺得不到時候,想和你有些私人的空間。”

李意深的表情好像個死裡逃生的可憐人,整個人緊緊攀附著尋漠青這艘唯一的救援艇,身體仍然緊繃,哀求著她:“尋漠青,你要把我的心都剜出來了。”

傍晚的時候雨停了,尋、李兩家的爸媽才回家,尋漠青和李意深竟然都不在,打了電話才知道,是出去繞著湖散步了。

其實兩個人是剛做完,狀態怎麼看都不對勁,怕被大人瞧出來,隻好出去走了一圈,消一消身上的潮熱。

因為尋漠青和李意深也快離家去工作了,兩家照舊是一起吃晚餐,餐桌上,也不知怎麼就聊了起來,某某不知道發什麼瘋,快六十歲了非要和妻子離婚,和一個年輕的女孩領證了,說是年紀比李意深還小。

何映書支支吾吾地開口:“哎呀,其實離婚也不一定是壞事,現在好多年輕人結婚都太草率了,戀愛和婚姻是兩碼事,結婚還是要找雙方家庭知根知底的人,遇到不合適的人,一定要當機立斷的分手,小尋,你說是伐?”

一桌子的目光都詭異地聚集在尋漠青身上,她淡定地夾了顆腰果,把話題拋給李意深:“我還沒想過這些呢,小深你覺得呢?”

李意深給何映書夾了菜:“我覺得今天這道河鰻燒得不錯,媽你多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