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狗小知識no.15
定期評議:定期對小狗的訓練進展進行評議,並根據評估結果進行必要的調整與優化。
後麵的車主催促,李意深穩定心神,先開車上路,出停車場的第一個的紅燈,李意深問尋漠青在顧慮些什麼。
尋漠青卻反問他:“小深,我們談戀愛才多久,你有算過嗎?”
言下之意,幾個月的戀愛關係,談婚姻?不合適。
李意深有些委屈:“可是我們和普通情侶不一樣。”他自呱呱墜地、生命之初就有尋漠青的參與,這世界上沒有比他們更相熟的情侶,他們是確定關係不久,但比起情侶這層關係,他們早就是一家人,最起碼在李意深心裡是這樣。
不巧,綠燈通行時尋漠青接到工作電話,打完後車已經快開到家,車停穩後,尋漠青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她拉過李意深的手,叫他小深,說:“在我心裡你和其他那些人是不同的,是特彆的,你不會像他們一樣,讓我為難,對嗎?”
不同、特彆,多麼讓人心動的詞彙。
這甜蜜的陷阱是低級的,但李意深願意往下跳,再多次也願意。
他點點頭,對尋漠青微笑,向她承認,是自己太急躁了。
到了家,李意深幫著把買的年貨提進尋家,他下午就要和父母一起回老家給老爺子準備壽辰,楊安吾看出來他情緒有些低落,明明出去的時候還是好的,李意深在的時候她沒說話,等人走了,就開始“拷問”女兒。
電視機裡正在播放一檔國外的訓狗節目,訓犬師正在給狗主人講何為“情緒管理”,當犬隻因情緒波動過大,導致行為異常,訓練師要通過情緒控製,影響犬隻的行為表現,進而達到訓練目的。
楊安吾做賊似的悄悄問尋漠青:“你又怎麼欺負小深了?”
尋漠青往嘴裡送了一塊尋炳華剛給她切好的蜜瓜,被親媽逗笑了,“媽,我們又不是小孩,哪裡就說得上‘欺負’了。”
“那他怎麼了?”
“廟會碰見林知照了。”
楊安吾先頭沒想起來“林知照”這號人物,等尋漠青快把一碟子瓜吃完了,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說:“你高中的時候,母親節給我送花的那個男孩子。”
高中的林知照腦回路清奇,被分手後挽回不成,就想著另辟蹊徑,從尋漠青的父母下手,恰好趕上母親節,他像模像樣地給楊安吾買了康乃馨和禮物,說自己的成績,自己的家庭,自己對尋漠青的心,指望著楊安吾幫他講好話,楊安吾著實印象深刻。
“他還惦記你呢?”楊安吾一臉八卦地問。
尋漠青無奈的笑:“媽媽,你把你女兒看成萬人迷了,過去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還惦記我,不過挑了這麼多年沒遇見合適的,偶爾想起覺得我條件還不錯而已。”
楊安吾不認可,一臉“我女兒本來就是萬人迷”的模樣,她也沒再繼續林知照的話題,隻說:“等等一起去映書家,把給小深爺爺買的禮物送過去,他們不大辦,不請外人,我們也要儘儘心意。你也……哄哄小深。”
到了時間,一家三口拿上東西到了李意深家,他們送的是一把印度小葉紫檀的龍頭二胡,倒不是說多名貴,隻是聽說老爺子今年迷上二胡,就投其所好地送了一把,李思泉和何映書倒也沒和他們客氣,彼此太熟,就省去了這些推拉。
尋漠青趁著父母們聊天說事,偷偷拉著李意深去了他房間,一麵牆的書櫃,擺放著他從小到大讀過的書、練過的習題,還有很大一部分被何映書好好地收在地下儲藏間。
書櫃最中間,擺放著李意深十八歲那年,兩家一起的合影,李意深笑著和尋漠青站在一起,雙方父母也一臉喜氣洋洋,連攝影師都以為他們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李意深珍而重之地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不開心?”尋漠青明知故問,把人擠在門後,流氓一樣臭不要臉地捏李意深的臉。
她一動手動腳,李意深就招架不住,那麼高的個子也像個小媳婦似的將躲未躲,把撒嬌、裝傻討巧擺在明麵上,尋漠青盯著他緊抿著唇,鬼使神差地微微墊腳親了他一口。
李意深眼睫顫了顫,還繃著勁兒沒理尋漠青,可尋漠青太了解他了。
即便他一言不發,她也曉得他的城牆已經在崩塌邊緣。
於是她全然不顧兩家父母還在樓下,就把人按在門後親,抓著他衣領往下扯,邊親,邊黏黏糊糊地說:“我媽都看出來你不高興了。”
李意深已經被親軟了,手臂緊緊摟著尋漠青的腰,低聲說:“沒不高興。”
尋漠青笑了,密密地親在他唇角、臉頰,“沒有嗎?可她讓我哄哄你。小深,我有把你哄好嗎?”
李意深再一次被輕而易舉地降服了,心跳快得不成樣子,猛地托著尋漠青的屁股,反客為主地把她抱了起來,用一種愛得不行的眼神灼燒著尋漠青,“有,你再親親我,就更好了。”
回家路上,尋家三口人閒聊,尋炳華同女兒說:“小深到上海我就放心多了,你三餐吃的不好,小深他廚藝不錯,有我真傳!”
尋漠青還沒說什麼,楊安吾嘟囔了一句:“你是放心了,映書他們倆可不放心。”
尋炳華誤會了老婆的意思,還以為她說的是李意深工作的事情,就和她解釋:“怎麼不放心,上海這學校雖然不如北京那個,但總體上來說是有利於小深以後發展的。”
楊安吾白了他一樣:“我難道不懂這個?我講的是那個意思嗎?”
尋炳華:“那還有什麼?”
楊安吾無語地歎了口氣,用胳膊肘懟了一下一旁閉嘴不吱聲的女兒,問她:“剛剛去樓上,和小深講什麼了?”
尋漠青:“……怎麼扯到我了,沒說什麼。”
楊安吾:“彆說老媽沒提醒你哦,我感覺小深他爸像是曉得些什麼。”
尋漠青:“啊?”
尋炳華滿臉問號:“你們在講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思泉曉得什麼了?”
楊安吾“一臉慈祥”地對著單純的老公笑了笑,說:“你不用知道,想想年夜飯的菜單就好了呀。”
尋炳華:“哦喲,你彆講哦,我這幾天確實想到一個新菜,到時候給你們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