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 “什麼!!!他什麼時候看出來的……(1 / 1)

“什麼!!!他什麼時候看出來的!!??金碩珍就算了,鄭號錫是什麼時候的?”

沒有理會係統,全清源望著他,絲毫沒有想象中的慌亂,反而大方地點頭承認:“池塘的話有什麼不對嗎?”

鄭號錫也點頭:“小姐幼時不慎失足落水,也是因此怕水不敢再靠近水源的。”

全清源一屁股坐下來,朝鄭號錫努努嘴:“坐。”

鄭號錫坐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跟我講講吧,這孩子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鄭號錫搖頭:“我與小姐的交集並不多。僅僅隻見過兩麵。不過小姐在全將軍和陸將軍膝下長大,自幼便脾氣爽朗,除了怕水,再沒什麼怕的了。”

“雖然跟小姐接觸不多,不過有件事卻讓我記憶深刻。當年院裡的家生奴是在一起長大的,我們旁邊那個院裡其中一個年紀小,生得略白淨了些,便整日受另幾個人欺負。有次剛好被小姐撞見了,那還是我頭一次看見那麼小的小孩兒罵人。”

全清源饒有興致:“她罵什麼了?”

鄭號錫笑道:“她直言人本來就該生得不一樣,不然都跟你們似的,醜陋得一模一樣得多無聊。”

全清源一下子就笑出來了:“聽上去很快意恩仇啊。”接著她又問:“那麼全家人呢?”

鄭號錫收了笑意,鄭重起來:“兩位將軍是很值得尊敬的人。當年南境內亂,我爺爺從那兒逃過來,一家子人死得剩他一個。他吃不飽飯,所以沒力氣;身上隻有一件衣服,久日不換所以又臟又臭,最後在城門的牆角邊當了半年乞丐。最後是兩位將軍撿了他回去,給了他一口飯吃。還有全老元帥,他年老,卻不服老,硬生生流民之亂時要跟著出去殺敵。以及全家的少爺小姐們,無一不是披戎上陣,那等氣魄,到今天我還記得。”

全清源點頭:“你是什麼時候察覺不對勁的?”

鄭號錫朝她笑了笑:“從一開始。”

“看見你的那一瞬間,一股洶湧的情緒想要拽著我徹底陷進某個未知的情感裡……我很難用言語描繪,但那一霎那我的直覺向我發出了尖銳的警告。”

“按理來說,我分明以前和小姐沒有什麼接觸,縱然分彆多年再相見,第一反應也肯定是感念兩位將軍的恩情,而非對小姐心起旖旎。那種感覺就像……就像是有什麼不屬於我的東西被彆人強行灌進來。”

說到這裡,鄭號錫抬眼,看了一眼全清源:“我一開始以為是你做的,所以提前到了包頭,我除卻收集張寶員的罪證之外,還悄悄地在觀察你。接你回府也是不放心把你這個危險因子留在外麵。”

“那麼現在呢?”

鄭號錫老老實實答道:“你不是那種人。”隨後又補充上,“不過我異常的感情明顯和你有關,具體是什麼,還要再看看。”

全清源失笑,點頭:“行,那你仔細觀察觀察。”

係統早就徹底瘋狂了:“鄭號錫啊啊啊啊啊!他居然能抵擋住我的世界觀灌輸!?不應該啊!為什麼!?”

全清源默默回答:“統子,你冷靜一點……”

係統沒有任何應答,繼續發著瘋,於是全清源也就丟開了它。

第二天一早,全清源就被把拉起來,穿上得體的朝見的衣服,半死不活地在睡夢中就被拉到宮裡去。

全清源坐在小轎裡,同另一頂轎子裡的鄭號錫一起踏進宮內。

王宮果然氣勢恢弘,不同於其它地方的景象,這裡人也多,但在全清源眼裡並不是熱鬨,而是另一種層麵上的壓抑。

這種壓抑是無時不在的,連帶著景色也灰色起來。全清源隻從轎子裡往外看了一會兒,便興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

下了轎,全清源和鄭號錫一起往正殿走。今天的行程還挺滿,先去朝見文青禮,然後說上一通話,然後論功行賞,最後吃上一席酒。

沉重的大門打開,露出裡麵金玉堆砌的殿堂。四周坐滿了穿戴莊嚴、神態各異的官員。上麵的王座坐著一個男人,華裳滿珠,嚴肅威武。

全清源看了一眼,然後低下頭,規規矩矩跟著鄭號錫行禮。

鄭號錫在前麵說了一番話,全清源估摸著大抵是工作總結。

聽完鄭號錫的一番話,全清源知道該自己說話了,於是流利地把鄭號錫拿給自己的稿子背出來。

“愛卿免禮。”高處的文青禮露出一個笑來,“賜坐。”

鄭號錫和全清源默默落座。

接下來又是一堆官話,然後是些黃金白銀的賞賜,依據不同的官職下分。

全清源得了一座府邸、幾箱黃金白銀、幾箱奇珍異寶,還有侍女侍衛各十人。獎賞頗豐,屬於殿中最靚的那個崽。

文青禮見全清源平靜地領了賞,不禁問道:“清源,可還有想要的?”

全清源瞬間精神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走到殿中間,背身挺得直直的,順杆言道:“王上,臣女現有一事相求。”

文青禮頷首:“你說。”

迎著滿朝文武,全清源字字鏗鏘:“臣女請求,查明五年前流民暴亂一事,背後主謀,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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