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go西天吧 這話一出,殿內嘩然。……(1 / 1)

這話一出,殿內嘩然。鄭號錫更是驚訝地站起來,在全清源安撫的目光中又慢慢坐下。

文青禮在瞬間握緊了王座的扶手,卻在意識到的霎那強迫自己鬆開。

整理好表情,文青禮冷下眉目,語氣暗含警告:“全氏小女,妄議國事,你可知罪?”

“你在乾什麼!?”係統早就在腦子裡炸開了鍋,但全清源依然不管不顧:“臣女不知,發現蹊蹺稟於王上,何罪之有?”

文青禮麵色陰沉,卻迫於文武百官皆在殿上,不得不順著全清源的話問下去:“你發現有何蹊蹺?”

全清源一字一頓,無比堅定:“五年前,因東境糧草困頓,敵軍入襲,致使流民四逃,發生暴亂。世人皆知文青柏將軍攜其子文鬆月戰死沙場,卻鮮知文鬆月死裡逃生,撿回一條命。”

聽到這裡,文青禮表情都有點不繃不住了。全清源心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全然當看不見繼續說,“原來,那糧草哪裡是走不動道兒了,分明是有人故意設下命令,不許送到邊境。文將軍戰死,所幸他將虎符交於文鬆月,文鬆月假死才得以脫身。”

“而那虎符,就藏在此次運回來的國寶萼彌琉璃杖中。而那所謂的‘盜賊’,正是文鬆月文小王爺。”

殿內早已軒然大波,而文青禮端坐在王座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全清源。

良久,他道:“胡言亂語,猜忌王室,全家女,你莫以為你全家為國捐軀,便可保你萬事無憂。”

全清源絲毫不懼,迎著他陰鷙的目光,勾唇一笑,頗為挑釁:“王上也說了,我全家上下滿門忠烈,他們為國捐軀,捐的就是五年前那場流民之亂。而今我一介孤女,意外得知其中另有黑手,自然不甘我全家忠烈之魂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去了。”

其實事到如今,不少人都看出來了些,所謂的“將糧草困於路上”的命令,大概率和王上脫不開關係,隻是沒想到這全家小女竟然絲毫不畏,硬生生在王上麵前要討個公道。

文青禮與她對峙,心知今日必定要答應下來了:“既然如此,明日……”

“不必明日。”全清源果斷地打斷文青禮,“我手上有證據。”

說著,便將那道文青禮以為早已燒毀的密令拿出來,扔於殿**,朗聲道:“王上,不知殘害同胞、謀殺親王、放敵軍入境、蓄意擾亂國事、致使流民上萬、死傷無數之人,改判何刑?”

文青禮大駭,指著全清源:“胡言亂語,把她給朕拿下!”

全清源笑得囂張,“君不君,國不國!文青禮,你死後,溺水而亡的文青書、戰死沙場的文青柏、傷病重死的文青浦、意外亡故的文青銘,還有我全家上下,戰死的兵、餓死的流民、暴亂中喪生的百姓,都在下麵等著你!”

說完,全清源將脖子一抹,徹底沒了生息。

殿內一時之間重歸安靜。

一聲尖叫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啊!鄭禦史也自殺了!”

旁邊的人看去,隻見鄭號錫早趴在桌上,死生不明。

與此同時,遙遠的包頭縣——

“武士大人?武士大人!”

“少爺,武術大人他……少爺!”

“公子,這花多少錢?……公子?公子!來人啦!死人啦!”

刑場上——

“行刑!”

金碩珍仰頭看了一眼天空,微笑著對閔玧其說:“清源該帶我們走了吧?”

“差不多了。”

刑場邊上,金南俊隔著萬千人群,遙遙地望向朱紅色的宮牆,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喃喃道:“清源,我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你那晚在我知曉真相後拉住我告訴我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