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吻 剛一踏進前廳,就被抓了個正著:……(1 / 1)

剛一踏進前廳,就被抓了個正著:“你去哪兒了?”樸智旻問,“剛才我到處找你。”

全清源指了指縣衙的牢獄:“看人去了。”

樸智旻歪頭,睜大眼睛:“猜到了……你心情不好嗎?”

全清源無奈:“是有一點。”

“為什麼?”

全清源搖頭:“無事,不重要。你來找我乾嘛?”

樸智旻笑:“既然不重要,那便趕緊到前麵吃酒吧。今天下午來我店鋪一趟,有東西交給你。”

全清源問是什麼東西,樸智旻隻神神秘秘地搖頭道不告訴你,她也隻好作罷。

全清源跟樸智旻一起重新入席,金泰亨和鄭號錫瞧見兩人並肩而來,俱是不同程度地冷了冷臉。

似有所查的樸智旻餘光輕輕瞟過那兩個身影,勾唇一笑。

全清源歎了口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係統,到時候我會直接消失抹除記憶,還是怎麼樣?”

“會讓你以一種合理的方式在外界死亡。”

“挺好的。”

午後,全清源哼著歌前往金府。

她來這裡許多次了,門口的小廝連通報都省了,絲滑地進入了府內。

“小國,我來找你了。”

一聽見她的聲音,田柾國高興地在田十的攙扶下走過來:“姐姐,你來了。”步履間有幾分匆促,看得全清源急忙上前扶住他:“你彆著急啊,我在這兒又飛不走。”

田柾國笑得靦腆:“我走快些還是沒問題的。”

全清源點頭,把人按在椅子上:“你送我的畫,我裝裱起來掛在正廳了。”

送出的禮物如此受人重視,田柾國當然很開心。

全清源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小國,泰亨跟我說過荷塘的事了。這幅畫對你來說意義很大,所以我真的很感謝。”

聽見全清源的前半句,田柾國愣了一下,隨後跟著全清源展開的詞句笑了起來。

“不是哦姐姐。”田柾國笑得很溫柔。

“什麼?”全清源心道難道金泰亨的情報有誤?

“一開始確實是抱著泰亨哥所言的心思去繪製的,但是後來……”像是想到什麼,田柾國神情柔軟得不像話,“我遇見了你。”

全清源愣在原地。

田柾國依然在用好聽的聲線低低地訴說:“所以努力地去看那些再也看不清的荷花,是為了記下你我的相識和相知。”

“你賦予了我荷塘新的定義。”

“你賦予了我荷塘新的定義”,門外,金泰亨顫動眼睫,垂眸轉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瘋狂的係統。

這番話真切誠懇,全清源再是不解風月,也看得出田柾國仰起頭時眼裡的情意。她愣了半天,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回,於是隻好憋出了個“謝謝”。

田柾國一下子笑出聲來。

全清源眼神飄忽,轉移話題道:“對了,泰亨呢?平時這個時候早就出來鬨我了……”全清源說著說著,聲音不覺小了下去。她站起來回首看向門口,那裡隻有乾淨的台階和門前巨大的樹。

全清源心裡有些打鼓——不會聽見了吧?泰亨啊我不是故意要拐走你弟弟的……

田柾國看出全清源的忐忑,十分善解人意道:“是我太過唐突了,姐姐,你不用覺得負擔……”

全清源從屋子裡出來時還是沒遇見金泰亨,她正疑惑金泰亨到底上哪兒去了時,突然看見不遠處的房頂上有個眼熟的身影在喝酒。

大白天的跑屋頂上喝酒?全清源大為震驚,提功上去,奪下金泰亨手裡的酒:“哇,喝酒不叫我?”

“你不是跟柾國在互訴衷腸麼?”金泰亨似乎已然有了幾分醉意,被奪了酒便踉踉蹌蹌地要奪回來。

全清源被他這話說得差點手滑把酒壺摔了——果然聽見了。

金泰亨見全清源不語,更加咄咄逼人起來:“既然如此,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全清源解釋:“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就因為小國喜歡我,你便不想與我做朋友了?”她知道金泰亨看重田柾國,平日裡也格外疼他,視他為自己的親弟弟。也因此,田柾國喜歡上一個女生,金泰亨生氣酸澀是屬於身為“家長”的正常反應。

但金泰亨是不是有些過於弟控了?自己跟他也是朋友啊!

聽見她的話,金泰亨冷笑:“朋友?”

全清源皺眉,覺得金泰亨的語氣說不出來的嘲諷。她剛想說些什麼,便被攬住了腰,緊接著唇上襲來一片溫熱。

氣息在唇齒間被碾碎,對麵人放大的五官占據了全清源所有的視野,從他身上傳來的溫度不斷昭示著他的存在。

係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