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席 劇情開始前一天,全清源回到……(1 / 1)

劇情開始前一天,全清源回到家門口,老遠便看見在門口等待的鄭號錫。

全清源走上前去:“禦史大人。”

鄭號錫低眉看她,眼中是她看不懂的複雜:“小姐,不必如此叫我。”即使全清源拒絕以主家自居,他依舊恭恭敬敬地叫她小姐。

全清源笑笑:“那鄭公子也不必再叫我小姐了,我們各退一步,稱呼彼此名字可好?”

鄭號錫看著她的眼睛,唇動了動,吐出來兩個字:“清源……”

全清源從善如流:“號錫有什麼事嗎?”

鄭號錫垂下眼:“再過幾天……就是全將軍和陸將軍的祭日,明日我派人來接你前去祭拜,小……清源覺得如何?”

全清源抬頭,與鄭號錫對視。

鄭號錫目光沉沉,抿著唇,擰著眉。全清源道:“明日你我在縣衙會和就是,不必派人來接。”

見她如此堅定,鄭號錫隻好作罷。走前,鄭號錫抬頭,似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全清源院子裡的房簷,意有所指道:“若是房間有什麼要清理的,隻管告訴我就是。”

鄭號錫總是給全清源一種奇怪的感覺,似疏離,但更多的,似乎是防備?

全清源搖搖頭將想法甩出腦子,轉身進了院子。這剛一進院子,就撞見自家房簷上又長武士了。

“武士大人,動不動就擅闖民宅,怕是不好吧。”

金泰亨朗笑,隨後跳下來:“鄭號錫這個人說話真不坦誠,對吧?”

全清源詭異地看了看他:“你瞧你說的,難道你就不是嗎?”

金泰亨繞了繞自己垂下來的頭發,故作委屈:“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全清源眼不見心不煩,兀自推開門要進去休息了,絲毫不管跟在身後的金泰亨:“明兒若是得空,跟我一起出去郊遊唄。”

全清源拎出來半壇子從金碩珍那兒薅過來的酒水:“你剛才在房簷上沒聽見嗎?明天我要去祭拜父母。”

金泰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開口:“不是說還有幾天嗎?”

全清源慢悠悠地給自己倒酒:“明天能光明正大蹭人家車馬。”

金泰亨不滿:“你說一聲的事兒,鄭號錫不得鞍前馬後給你收拾好?再說了我也可以幫你啊。”

全清源咽下甜辛的酒:“費那勁兒乾嘛?”

金泰亨說一句她回一句,回得金泰亨火氣都有些上來了,奪了她手裡的碗一飲而儘。

無視了全清源冒火的目光,金泰亨喝完後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好酒。”

全清源奪回空碗,心疼道:“能不好麼,從金碩珍那酒鬼窖藏裡搜羅出來的。”

聽到金碩珍的名字,金泰亨低低地笑起來:“你這人脈還挺廣。”

全清源重新給自己倒了碗酒:“那可不。”

金泰亨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醉了,後麵自己嘟嘟囔囔地歪在梨花椅上,傻得很徹底。

不是吧……全清源很震驚——金泰亨酒量?就這麼點兒?

沒管栽在椅子裡的金泰亨,全清源自己美美享受了一番美酒,然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等她再醒時,屋裡已經不見金泰亨的身影。

次日一早,全清源換上新的釵裙,對鏡梳妝完畢後踏出家門。

今天是縣令擺酒恭迎鄭號錫的日子,她還沒忘。

前幾日鄭家來她門前的事兒那麼熱鬨,縣令當然也聽說過。因此更是待她為上賓,恭恭敬敬地派人來接。

縣裡已經設上了桌椅,全清源來得不算晚,卻也是後到的幾人了。

縣令的女眷們坐在他旁邊的桌子上,無一不是珠光寶氣、美貌動人。

全清源頂著注視告罪:“民女來遲,還望縣令寬恕。”說著,還與站在縣令身邊的金南俊打了招呼過後再踏進宴席中。

縣令皺巴巴的一張臉笑成了花:“全小姐不必多禮,今日招待若是不周,還望海涵。”

您是真的裝都不裝啊。全清源一邊在心裡腹誹,一邊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全清源的位置設在鄭號錫旁邊,坐下後,全清源肉眼可見地愣了一下。

她對麵是位粉衣公子,眉目冷淡,神情慵散,斜靠著桌,懶懶地抬眸看過來一眼。

那一眼讓全清源渾身通電一般,不知為何,竟直直地盯著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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