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奶黃包(1 / 1)

秦物華在家中打開書信,裡麵隻有一張空空如也的白紙,連半點墨水也無,還有一塊刻著晉字的玉佩,把玩起來隱隱透著點熱。

秦物華從腦子裡頭搜了一圈,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姓晉的或者名字帶晉的長輩。

不,或許還有一個。

她神色複雜,一時之間不敢確定,動了兩下唇瓣默默把信紙折起來和玉佩一起放歸到箱子的暗匣中。

林序南知道秦物華去了鋪子,回來也沒多問,隻道:“要采買什麼嗎?改日我同你一起去。”

秦物華正剝著蒜皮,因為是近兩天摘下來的鮮蒜,所以味道更嗆鼻子,聞言抬頭思考一會兒,“沒有,我打算先招人。”

林序南淨了手,替秦物華把沾在嘴角的發絲攏到耳後,然後也拿起蒜開始剝皮。

兩個人一邊剝一邊閒聊。

“還打算招和上回一樣的?”

他指的是隻招女子。

秦物華聽出他的言下之意,轉過腦袋背對著蒜盆打了個噴嚏,想揉揉鼻子緩解突如其來的癢意,最後還是放下手沒碰臉,“不,這次多找點,不打算開飲子店了。”

梁州城也沒多大,開一家飲子店就足夠吸引客源了,兩個小姑娘也應付得來,前一段時間還開啟了提前預定的服務,凡是當天有想喝的飲子,可以提前一天到店中登記,然後付總金額的十分之一作為定金,第二日到店中來取,或者請跑腿來拿。

秦物華昨天剛同丁嘉善和於相宜聊過是否太忙了,需要再招一兩個幫手。

兩人皆是否認,店裡雖忙,兩個人互相搭把手也忙得過來。

“是嗎?你有主意就好。”林序南沉默片刻,依舊剝著手裡的蒜皮,聲音緩了許多,“我三日後就走。”

秦物華猛地轉頭,放下手裡的蒜,“怎麼這麼快?不是說九月才走嗎?”

“等不及了。”他垂首道,“邊關蠢蠢欲動,我得先回去京城複職。”

他帶著歉意,“對不住,物華。”

“這有什麼對不對的住的,你有自己的事要做,正好我也該發展一下事業了,你說得時候正好。”秦物華洗了洗手,把手上的蒜味洗得一乾二淨,“把店開起來之後,流姐兒也要參軍去,趁著你們都不在,我也出去逛逛。”

“這麼久了,還沒離開過梁州城呢。”

林序南按照秦物華得指示洗乾淨手,彎腰用臉蹭一蹭她的,儘管知道彼此心中心中都多有不舍,但是還是要過日子的,等處理好一切的事情之後,他就可以安心回來和秦物華一塊在梁州城待著了。

秦物華突然知道這個消息,慌亂了一瞬很快就放鬆下來,唇瓣貼在林序南的唇角,對著他眨一眨眼。

林序南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怪不得叫他方才洗手,他抬起溫熱的手掌扶在秦物華的後頸,撬開秦物華順從張開的唇齒,一點一點嘗她嘴中的味道。

秦物華下意識朝後仰去,被另一隻大手扶住纖細腰肢,唇瓣被細心地舔吮過去,像是得到了極好吃的糖塊,不舍得一下子吃完,慢吞吞嘗味道,如此卻更是折磨,不讓不下的叫人心裡泛癢。

林序南隻管伸著舌頭舔,縮著腮吮,勾勒她通紅得的唇瓣,連唇珠也留下他的牙印,他眸色深深,一眨不眨看著閉眼顫抖著睫毛承受的秦物華。

攻勢變了。

秦物華身子一頓,因為扶在她腰間的手往上難耐地磨蹭了兩下,不再是規規矩矩放在原處的模樣,粗糙的指尖隱隱碰到了幾分柔軟,又很快縮回去不動,扶在她後頸的手也悄悄挪去耳側,一點一點揉紅她的耳垂,她睜開眼,眼底浸出一抹水色,林序南的唇齒已經轉到耳垂上,伸出舌尖去勾勒她的耳廓。

好癢。秦物華的第一感覺。終於能呼吸了。秦物華的第二感覺。還沒等她感受第三個感覺,察覺到秦物華呼吸放鬆的林序南再一次回到了她的唇瓣上。

秦物華下意識一隻手捂嘴,另一隻手抵著林序南的唇,麥色和白皙形成鮮明對比,更襯出幾分淩亂。

“你,你怎麼跟沒吃飽似的。”又咬又舔的,秦物華隻覺得自己好像被狼狗叼在嘴裡的骨頭,渾身都被嗦了個遍,這隻狼狗還不滿足,想把她吞進肚子裡藏著掖著,一輩子都不出去。

尋常也不見林序南這副模樣,明明平日裡就像是聽話的大狗,指哪打哪,怎麼一到親密事就成這樣了。

林序南哪裡算得上什麼正人君子,好不容易心愛的姑娘不拒絕還招手歡迎自然巴巴靠上去,忍著脹痛還是要親。

林序南垂眼,唇上還有交纏的水漬,伸出舌尖舔了下秦物華的掌心。

!!!秦物華一巴掌打上林序南的側臉,力道不重,連個紅印也沒留下,反觀打人的秦物華,唇上已經多個好幾個齒印,連耳垂上都隱約有半個,林序南卻順著這股力道偏過頭,眼底一片欲色。

秦物華看了眼天色,羞恥道:“你,你和我回房。”

在廚房裡做點什麼,萬一有人回來,她可真是得羞恥得原地升天。

“好。”林序南啞聲道。

秦物華腳步匆匆往前走,林序南亦步亦趨跟著她,兩個人走前後腳走進去,林序南關上房門。

門關上了還有窗,秦物華輕手輕腳關上窗子,關窗的手還沒伸回來,就被一雙鐵似的胳膊撈住腰肢,他迫不及待地想吻下來,還是問了句,“可以嗎?”

屋子裡亮堂堂的,即使關上門,閉緊窗戶,兩人臉上的表情依舊一清二楚,秦物華看見了林序南臉上的動情,也看到了他眸中的忍耐,她沒有說話,用動作回應他。

秦物華踮起腳,吻了上去。

吻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的時候,順著額頭、鼻尖、唇瓣、脖子,一直順著身體的弧線慢吞吞往下,林序南一邊吻一邊看秦物華臉上的表情。

這裡喜歡。

這裡會癢。

這裡討厭。

他已經親到鎖骨下麵,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然後舔了舔,秦物華不喜歡留下印子,所以他隻輕輕咬幾下,事後抹上消痕的藥膏,第二天就會下去。

再往下就要破開衣服的禁錮了,林序南猶豫一瞬,慢吞吞地用一隻手扣住秦物華的手腕。

親飄飄的吻落在了胸前,這裡不常照到光,比其他地方更白皙細膩幾分,林序南小心翼翼看了眼秦物華臉上的表情。

沒有不願意,他按照心意繼續吻下去。

洶湧的浪潮席卷,秦物華順著潮流走也不是,每每想退出,總有滑膩膩的觸手將她拉近浪潮中心,連歡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太超過了,秦物華身體劇烈抖動一下,酸軟的手臂朝下探去,摸到了一頭黑發,無力的手勾了幾下。

林序南唇上和鼻子上沾了點水漬,他從喜歡的小池塘裡抬起頭,當著秦物華的麵伸出舌尖舔去玩耍時粘到臉上的水。

“!”秦物華顫顫巍巍抬起手,林序南把臉貼在秦物華的掌心,秦物華感受到水漬也沾到了她的手上。

“你!”

林序南看起來意猶未儘,但是不確定自己服務怎麼樣,他啞著聲問:“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怎麼這個也要問?秦物華心裡三連問,抿了紅潤的唇,瞪他一眼,“不許問。”

緩了好一會,秦物華才低聲道:“你從哪裡學…這些的?”

林序南唇在秦物華臉上碰一碰,“書上學的。”

雖然因此被狠狠嘲笑了,但他可是半個有媳婦的人,不比那些單身漢子,沒有人親親抱抱。

到底是從哪裡看到這這種亂七八糟的書啊。秦物華坐起身腹誹道,看了眼林序南的下身,有什麼東西正朝她招手,想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可比林序南有經驗,秦物華揚起下巴道:“你,上來!”

林序南取悅了秦物華,自感應該即時退下,但是秦物華讓他上去,他也乖乖上去,脫了鞋上去,兩條長腿可憐兮兮地伸在床外頭。

秦物華回憶剛才林序南對她做的,伸出手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摸一摸,往日怕孟浪,尋常都不敢細細感覺,這回好不容易逮到個光明正大的機會,怎麼不得摸回本,剛才他的手也不老實,讓人上上下下的,要不是看出林序南生疏的很,還以為他是已經實戰過的了。

林序南神色緊張,忍不住抬手握在了秦物華的手腕上,鬆鬆握著,欲拒還迎地,野不推搡,隻拿那雙黑沉地眼睛望著她。

秦物華一挑眉,想起剛才自己在那貓似的叫喚,把手往下伸了一寸,又往下伸了一寸。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林序南聲音沙啞道:“物華。”

胡鬨到了晚上,秦物華氣喘籲籲把頭搭在林序南肩膀上,手心黏黏的放在擀麵杖上,發出合理的請求,“你快點。”

林序南手背青筋一跳一跳的,手包著秦物華的手包在硬邦邦的擀麵杖上,沒臉沒皮求她:“物華,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