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逃往姒國 慕容梔婚事如何安排?(1 / 1)

趙子鶯扶著樹乾嘔到眼淚都流了出來,依舊沒有嘔出任何東西,被他嚇到的姒琢和小翅慢一步走到他身邊。

“趙公子,喝些水吧,能好受些。”

“謝謝。”

他剛要去拿,姒琢竟然從小翅手裡搶過茶杯:“寡人喂你,很難受嗎?要不要請薑姐姐過來看看?”

“這麼晚了,你不睡她還要睡呢,我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趙子鶯深呼吸幾次稍微緩解了胃部的不舒適之後便推開攔著他的姒琢獨自回去睡覺了。

小翅一臉憂愁的看向姒琢:“王上,再不醒酒您就有大麻煩了。”

翌日。

姒琢醒來的相對較晚,她習慣性的將手往床榻裡側摸,竟然冰涼一片:“子鶯呢?小翅!”

小翅沒叫來,反倒把淺瑟給叫來了,她瞌睡連天的給姒琢綁好床幔:“怎麼了王上,小翅陪著趙公子去太醫院了。”

“你怎麼一晚沒睡?侍衛營什麼時候叫你值守了?”

淺瑟身體頓了一下,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把理由往秋嬋身上推了,總不能說自己滿腦子都是長公子,因為他昨晚跟自己說話,自己翻來覆去睡不著,為此失眠了吧?

“回王上,小嬋她睡覺又說夢話又打把勢,我一人睡那張通鋪睡慣了,還得適應一段時間才行。”

“小孩子嘛,正常,中間隔張榻桌或者枕頭,睡前熏些安神的香就會好很多,兒時寡人纏著父親母上一起睡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應對手腳不聽話的寡人的。”

在姒琢的記憶裡,母上同父親還是有一段相對甜蜜的時間的,後來因為後宮男寵從中挑撥,母上誤以為父親遭她人染指,兩人關係才逐漸惡化。

“諾,多謝王上關切。”

姒琢在淺瑟的伺候下換回了自己往常的那身凰袍,頭發也梳回了垂雲髻,簡單洗漱後腳步急切的趕去了太醫院。

她們剛到院門前,正好趙子鶯和小翅有說有笑的提著藥從裡麵出來,四人撞了個正巧。

姒琢大步上前:“子鶯,昨晚是寡人不好,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寡人向你道歉。”

趙子鶯側過頭,打算繞開。

姒琢自然是不許的,向左一步又給擋上了:“寡人是為了灌醉姑姑才喝的過於多了,寡人答應你,往後絕不會喝到失去理智。”

“然後呢?你的意思是要我原諒你?還是卑微懇求你以後不要再醉酒說胡話了?”

姒琢深吸了一口氣,湊近趙子鶯,貼著他的耳朵說了示弱的話:“下次床事你做主。”

趙子鶯這才重新露出笑容:“不許反悔。”

“自然不會。”

姒琢心知肚明,無論什麼方式,在雙方的固有思想上,都沒吃虧,反正就這一次,倒不如姿態卑微些讓子鶯高興高興,這段時間也確實幸苦他一個男尊國的人次次身心受虐,被玩弄到膝蓋一片紅,抓著床單痛哭求饒。

把趙子鶯送回星雲宮,看著他喝下藥後姒琢便去到宮門前送姑姑回去燕國了。

慕容璃回的急是因為燕王八百裡加急傳信,她不止生擒了探子,竟然還有那司徒嫣,但那司徒嫣詭計多端,帶傷逃了,必須得儘快回去商討接下來的防範計劃,也讓姒琢多加小心,人恐怕就在姒國境內。

慕容梔並沒有跟著回去,他被姑姑強行留在了這裡,說是什麼時候解決人生大事,什麼時候再考慮回到燕國,若是原封不動的回去了,肯定要草草找個人嫁了,倒不如儘快尋個心上人,最重要的是,他得看著蘇流雲和姒霧的動向,彆她一走就出幺蛾子。

莫名被安排多重任務的慕容梔壓力山大,特彆是馬車走遠後自家表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那麼的不可言說。

“表兄,寡人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被留在這裡。”顯然姒琢的計劃被打亂了。

“哈哈哈,我也沒想到……琢,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適齡的人選呢?先給哥哥我介紹幾個吧,能解決一個問題,是一個。”

姒琢仔細回想,淺瑟肯定不行,比表兄小不說,她那個情傷程度沒個幾年走不出來,朝中大臣倒是有個人選,再一個年齡差不多身份合適的就隻有薑姐姐了。

“倒是真有兩個人選,一個是去年的狀元,現任大理寺少卿元翡,另一個則是太醫院總管,宗室養女,翁主薑辛彌。”

慕容梔一聽眼睛就亮了,這兩位頭銜這麼多,又都有實績,配自己倒還算可以,元翡他沒見過,薑辛彌他還是見過的,長相很是堅韌,眉目間有股類似姒琢的氣質,是他喜歡的那一款。

見慕容梔已經一臉羞澀扭捏起來,姒琢忍不住提醒:“隻是這兩人都是眼裡隻有本職,不近男色的那種,特彆是薑姐姐,自從她少女時愛慕之人男扮女裝戰死沙場後,她就再沒提過婚事之事。”

“沒關係的,你們不經常說我是屬狐狸的嗎,區區一個薑辛彌我包她對本公子愛而不得。”

本來心情還算低落的姒琢成功被逗笑了,她沒有嘲笑他的意思,隻是薑姐姐是什麼人啊,用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形容絲毫不為過,除了那個人,和自己被刺殺沒人能讓她情緒失控。”

回去星雲宮,姒琢便把這件事同趙子鶯講了。

坐在院中石凳上吃椰子糕的趙子鶯一臉的難以置信,興奮的晃著腿:“你是說薑姐姐要戀愛了?還是跟梔公子?!”

“感覺還是有點困難,可能元翡和表兄更加合適些吧。”

“說不定薑姐姐就喜歡黏人的呢,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好的,主要是她心裡有人,想過這個坎是真的不太容易。”

“若是真成了,薑姐姐就又多兩個頭銜了,又是駙馬又要加爵。也好,遠在封地的舅舅也能徹底安心下來了,他至今未曾成婚,就這一個養女,年年來信催寡人給薑姐姐安排婚事,寡人年年不知如何回複,希望今年能給他個驚喜吧。”

姒琢把手中的椰子糕塞到姒琢口中:“彆希望,肯定會的!”

“好,子鶯喂的就是好吃,喜歡吃嗎?喜歡的話寡人叫燕國使臣再帶來些。”

“喜歡……”

“那就好,對了,這姒婼怎麼還不帶駙馬過來?”

姒琢望向院門外,淺瑟出宮了,隻有秋嬋在門外候著,因為梓青竹作息過於穩定和無趣,暫時也沒查出什麼,她更多時候還是在星雲宮的。

“小嬋!去公主府看看吧就怕姒婼失手打了人。”

“諾!”

許久不曾出宮的秋嬋很是興奮,蹦蹦跳跳的出宮,一路哼著歌到了鬨市旁的公主府,奇怪的是大門緊閉,連個看守都沒有,她本以為門是鎖著的,誰知道輕輕一推就開了。

前院沒什麼特彆的,穿過花園,來到後院的時候就精彩了,駙馬正揪著二公主的領子質問她昨晚從宮裡出來後去哪兒了。

武功荒廢,花天酒地了好幾年的姒婼哪裡是氣急了的姬嶼的對手,一臉嫌棄的彆過頭,死活就是不說,任由對方把衣服扯的滿是褶子。

“二殿下……王上叫您和駙馬快些過去。”

聽見秋嬋的聲音,姬嶼連忙鬆開手,立馬換了一副病怏怏我見猶憐的模樣:“多謝秋嬋小侍衛提醒,你先喝杯茶,我和二殿下換了衣服就立刻跟你過去。”

秋嬋一個小孩哪裡見過這場麵,哈哈兩聲應下後尷尬的等了好一會兒,才把兩人給等出來,姒婼一臉的無可奈何,仿佛整個人都被抽掉了魂,姬嶼雖然演的柔弱,卻可以從肢體動作中看出是極度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