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找誰?賀青還是袁戚風。”(1 / 1)

想到那日喬姒與賀青之間的點點滴滴,始終猶如一根刺紮在男人心中,長久未曾拔出,便始終隱隱作祟。

而今日發生的一切...

褚曜將目光投在喬姒身上,想要從她眼中瞧出其他,可得到的隻是一雙水霧氤氳的眸子,裡麵是祈求與懵懂。

瞧著說了話,褚曜也沒動,一時間女郎有些著急,乾脆用手臂挽住他的頸,主動送上唇。

她如小獸一般不停的蹭著他,想要疏解卻始終不得其法,隻能將希冀都托福在了眼前的郎君身上。

可郎君動也不動,完全不複方才的模樣,她嗚咽著抽泣。

“阿喬好難受,你不疼阿喬了嗎?”

她軟著嗓子,鼻尖泛紅,睜著水潤烏眸直勾勾的盯著他,語氣委屈得要命。

她隻一個勁的想要去緩解體內的不適,卻並沒有意識到此時此刻在如此境地下說出這種話是怎樣的含量。

褚曜卻不著急去碰她,隻是逼近些許,回望她的眸子,聲音低啞。

“你要朕,如何疼你?”

郎君沙啞的聲音似烈酒入肺,一點點的纏繞在頭,撩撥著,泛起漣漪。

“我,我...”

喬姒被褚曜這話問懵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咬著唇瓣神色糾結。

少頃她抿了抿唇看著他那雙漆黑的眼睛,心跳如鼓,她輕揚下頜,湊近郎君耳畔低語。

女郎嗬氣如蘭,打在耳蝸處,聲音就如一顆小石子被投入湖泊中,驟然翻起漣漪波浪。

待聽清喬姒的話,他瞳孔微縮,半眯著眸子,指尖掐住她的下頜,聲音驟然冷了幾分。

“誰教你的這些東西?”

一個在室閨閣貴女,怎麼會懂那些醃臢東西,莫不是賀青那賤人教的。

思及此,他指腹不由得用了幾分力氣,少女白嫩的臉被掐的凹進去一塊,唇瓣微微張開,連說話都有些費力。

而少女也無暇回複她的話,隻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瞧他,因著潮熱胸脯急劇起伏,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衣衫也早已被褚曜方才解開些許,散亂在身上,鬆鬆散散的,輕輕一棟動便似花蕊初綻層層剝落,露出內裡一截細軟白嫩。

她攀附在褚曜身上,笨拙著學著褚曜方才的動作,猶如一條荒淫卻又天真的小白蛇,嫵媚與純然夾雜,簡直能要了人的命去。

可褚曜掐著她的下顎,堅持著質問她。

“告訴朕,這些是誰教你的?”

即便是宮裡頭的嬤嬤,也不會不要命的去教那些東西,那便是外頭的人了。

喬姒被迫對上他質問的眼睛,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糾結這件事,她眼神迷亂,不由得打量著他的臉。

平心而論,褚曜算不上醜,容貌甚至算得上上乘,若是關外那些地方定然喜歡這般硬朗的容貌,可在這以瘦為美的京城,便顯得有些太壯實了。

眉眼太凶了,鼻子也太高挺了,卻獨獨唇瓣有些單薄,顯得薄情寡性。

看著喬姒不說話,褚曜皺著眉頭,又問了一遍,語氣不似方才那遍有耐心。

眼前的唇瓣一張一合,喬姒半點都聽不進去,隻覺得吵死了,要是堵住了就不會那麼吵了。

想著,她也毫不猶豫的這麼做了,被他掐住的下頜前傾,猛然噙住他的唇後。

耳畔果真沒有再傳來吵人的動靜,喬姒有些高興的彎著眉眼。

女郎的的動作突然,他連話都沒說完,打了個他個措手不及。

他心頭一梗,推開人,神色肅然。

“喬姒,回答我的話,彆以為這般就能糊弄過去。”

他的聲音冷硬,勢必要從喬姒這裡得到答案。

喬姒幽怨的盯著他,被磨得不上不下,眼尾通紅著才被逼似的吐出實話。

“是,是家裡嬤嬤教的。”

說罷她一頭栽進他懷中,報複似的咬住他的胸口。

女郎的力氣算不得小,褚曜心頭一顫,悶哼一聲。

喬姒在他這裡被釣的不上不下,瞧著人始終沒有動作,她也急了,很是有脾氣的扭著身子就旁邊挪。

褚曜見狀無暇去想嬤嬤怎麼會教這些,隻想著不是賀青就好。

他大手一伸就將人撈了回來。

“去哪?”

方才不還急得不行嗎?

女郎看似惡狠狠的瞪著人,實則軟綿綿的眼神毫無攻擊力。

她磨了磨牙,惡狠狠道:“我才不要你了,去找彆,啊,疼!”

才說出一個“彆”字,腰間的那隻大手倏爾用力,將她那口氣給掐散了。

她疼得彎起身,被拽著拖近了他懷中,柔弱被一團硬物抵住,她顫著眼順勢抬起頭。

褚曜神色淡然,無悲無喜,甚至唇角輕勾起弧度,隻是眼底黑沉沉的一團很是嚇人。

“你又想去找誰?賀青還是袁戚風?”

賀青已經成婚了,那就是袁戚風了。

袁戚風那人看著溫潤有禮,可還不是男人,骨子裡依舊帶著男人的劣根性。

表麵是喬姒的姐夫,可心頭可不知道還在覬覦著他不該看的東西,偏偏還道貌岸然的做出一副樣子。

他心中波瀾萬丈,放在她身後的大手不疾不徐的將她身上披好的衣裳剝下,隻露出一條素色玉蘭小衣鬆鬆垮垮的掛在她身上。

幾條薄而細的帶子拖著雪峰係在纖細得不堪一握的肌膚上,末端垂在兩處微微凹陷若隱若現的小窩,往下則被堆積的衣裳遮住了視線。

他原本掐住她下頜的不動聲色的撫住她半邊臉,輕撫她眉眼。

“阿喬怎麼不說?難不成除了這兩人,還有旁的我不知道的人?”

他語氣溫和,可卻叫喬姒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許是此刻他的模樣動作太過瘮人,硬生生的叫她心頭的燥熱壓下,忍不住的往後退縮。

她搖搖頭,神色有些害怕,想著那些人應當也不算,睫毛不停顫動著,挪開了眼神。

“沒,沒有旁人。”

“是嗎?”

褚曜輕揉著她小巧的耳垂,與她相處幾載,自然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她一撒謊,眼睛就不敢看他。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受,心頭已經生不起怒氣,隻堆積著,蓄勢待發。

他輕嗤一聲,手中忽而用力,迫使她偏過頭來正對她。

他撫著她泛紅的眼尾,盯著她慌亂的眼睛,一字一句。

“不管有多少人,若是被我發現...”

他頓了頓,指尖落在她被分開的腿/根上,聲音溫和。

“阿喬也想好好留著這雙腿吧。”

話中蘊含之意,儼然就是敲打她。

喬姒心頭一沉,臉色有些泛白,看向他的眼神帶著驚恐。

分明是夏日,可身上卻無端的寒冷。

褚曜見狀反而唇角輕勾。

“不是要朕疼你嗎?”

他放開鉗製她下頜的手,勾了勾手指。

“讓朕瞧瞧,嬤嬤教你的,你學的好不好。”

纏枝薔薇的帳子裡,郎君衣衫整齊的靠在床頭,身上的少女如剝了殼的荔枝。

他親自嘗過,自然知道其中滋味。

回味著,他喉結微滾,卻仍舊克製著讓少女主動取得想要的一切。

進過方才,喬姒哪還有旖旎的心思,隻想著退縮,奈何卻忘了身上的藥力還未消散。

讓她原本清明的思緒瞬間被蒙上一層薄紗,迷迷糊糊的就照著褚曜的想法實施。

她照本宣科,輕咬著他的唇,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進一步。

眼看著少女因著這點事就著急得眼尾泛紅落淚,褚曜輕歎一聲,握住她的後頸,旋即微微使力。

霎時間,天旋地轉,喬姒被壓在身下,被革帶綁住的雙手也隨之高舉在頭頂。

他一路向下,吻過眉眼,最終愛憐的落在她柔軟的小腹。

那處最為敏/感,喬姒忍不住輕縮著,原本迷糊的思緒更加迷茫,泥糊似的。

恍惚間,緊閉被分開,覆蓋而來的是溫熱的唇舌。

她忽而驚醒,害怕的後退,那裡,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

她想要逃走,卻被他拉住一點點拖了回來。

他唇色覆上一層水光,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欲,聲音似被粗糙的砂紙打磨過。

“好好感受,朕,是如何疼你的。”

說罷,他毫不猶豫的低頭。

而很快,喬姒就被拉入歡愉的漩渦。

那感覺太過陌生,帶著尖銳的刺激,她小腹瘋狂抽動,眼尾被逼出淚水。

她嗚咽著,眼前隻有頭頂那頂帳子的花樣在搖晃,之後又被閃爍的淚光遮住視線,極樂一點點堆積在體內。

眼前閃過白光,她瞳孔微縮,逃脫的動作更大了。

她想要緩解這種瘋狂的感受,想要逃走,可是都被人禁錮著,單薄脊背無助的向前拱起又落下,起起伏伏,怎麼都逃脫不了。

最終隻能硬生生承接著這一切,餘韻纏綿,身子徹底軟成了一灘水。

視線的最後,是郎君抬起頭,異常紅潤的唇瓣泛著水色

他於她身旁附耳。

“阿喬,都濕了,可怎麼辦才好呢。”

藥效早就隨著一次次歡愉褪去,她聽著他這番話,羞憤欲死,卻最終隻能沉沉困去。

小衣已經不能用了,濕漉漉的一片,他將自己的外衫脫下將女郎包裹在其中。

清冷的雪鬆香和甜媚的香氣混雜,意外的好聞,望著緊閉著雙眼的喬姒。

他一口咬住她鼻頭,聲音冷硬中帶著宣泄。

“再敢騙朕,就沒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