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交易 “哦豁,宇智……(1 / 1)

“哦豁,宇智波佐助。”曉組織基地這會兒隻有一個大蛇丸,“稀客啊~”

“我有正經事要辦。”佐助沒有看他,自顧自地說。

“誰來這裡不是有正經事辦?”大蛇丸陰森森地笑了,“難不成我們是來閒聊的?”

你們一天到晚似乎也沒有做什麼正經事吧?每次開會不是含沙射影陰陽怪氣,就是冷嘲熱諷威逼利誘,似乎擁有能力就可以隨意地濫殺無辜。佐助斜了他一眼腹誹道,我對搞定這些關係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是為了五大忍村的聯軍而來。”佐助冷靜地說,“還有尾獸人柱力失蹤的問題,我全都會解決的。”那個戴螺旋紋麵具的家夥,既然已經不在曉,尾獸失蹤的矛頭還是會指向這裡……也就是說,他的勢力多半已經滲透到了五大忍村的決策層。尤其是木葉!

“佐助君看上去很有自信嘛~”大蛇丸笑道。

佐助陰沉地望向他。我記得很清楚,木葉的最強者猿飛日斬上一世就是死在你的手上,這十年來我對修行未曾懈怠,如今我已經勝過全盛時期的你了,再加上地龍洞的通靈獸青蛇,勝算已有了六七成。不……哪怕隻有一成勝算,我也必須這麼做。涉及到鳴人和咒誓,我需要把一切變化因素都捏在自己手裡。

“這麼說,隻要我現在同意你的行動,你就可以解決所有的這些問題?”佩恩問道。

“我需要曉已經擁有的,關於木葉方的情報,尤其是有關火影和暗部的。”佐助停頓了一下,望向大蛇丸,“還有能短期內給我供給大量查克拉和迅速修複身體的藥品。”

“上一批藥品這麼快就用完了?”大蛇丸似乎有些詫異,“那些可都是我在實驗中的藥物,連副作用都不能完全確定呢。”

嗬嗬,佐助冷笑著想,上一世有更多副作用的藥物你不是照樣用在了我身上?不過是你對我這具擁有獨特血繼界限的身體貪心而已。不過……我也的確需要力量,無論是那時還是現在。沒有時間去等待查克拉自然增長,唯有提前激發出潛能,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你就不用管了。”他對著大蛇丸揚起了聲調,“把藥品儘數給我,之後我會協助你完成實驗報告的。”

“情報我可以給你。”佩恩說道,“但我也有條件,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次戰鬥和任務,將不再擁有曉的名號——至於如何隱藏身份自己自己想辦法吧。”說著,他叫上小南把卷軸遞給了佐助。

佩恩紫色的輪回眼看著少年平靜地接過了卷軸。這幾年的任務,沒給曉少惹麻煩,這次一旦失敗,也是時候借此撇清關係了。就算曉組織的成員各懷鬼胎,但所有人至少還把他當做真正的決策者,除了佐助。他似乎始終把這一切當成一場人儘可知的交易,他隻是明目張膽地在利用曉而已。

“這當然可以。”佐助立刻就答應了,我巴不得快些與你們分割開。這樣我一力承擔罪責以後,也能順利地讓鳴人回到他該呆的地方。

“我會儘快把藥品送來的。”大蛇丸最後說,“請佐助君等到明天早上。”

“那我就等到早上。”佐助說完,再次施展幻燈身之術,離開了基地。

“嘖嘖,”大蛇丸感歎道,“我猜,鼬君一定會很希望自己了解到這個消息的。”

回到屋子裡的時候,果然立刻就見到了鳴人。金發少年沒有穿自己平時高飽和度的衣物,反而穿著佐助平時修煉時穿的黑色短袖。他平時會把心裡話寫成信,裝進信封裡,然後塞進糖果色的鐵盒子,就當是寄給不記得相貌的爸爸媽媽了。不過,此刻那些平整的信被抖落了一地,其中一些信紙甚至被直接撕碎了。

“你還回來做什麼?”鳴人聽到了腳步聲,但沒有回頭,“覺得自己欠考慮想後悔?”

“不,我做一些最後的準備。”佐助平靜地說著,脫下了身上的曉袍。

鳴人像是沒聽到他的答話,神遊似的說:“一個人去嗎?”

“是的。”佐助回答。

“哈哈,”鳴人苦笑起來,“如果是過去的話,你會讓我‘等你回來’的,對不對?”

這一次佐助沒有出聲,他沉默地把身上所有帶有曉標誌的東西解開。

“宇智波佐助!”鳴人吼叫著轉過身,“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準備回來了?!!”

“是又怎麼樣?”佐助黑色的眼睛冷漠又無情地看著他,“和你有關係嗎?”

“這怎麼可能沒關係啊我說!”九尾的紋路慢慢爬上了他的貓貓須胎記,眼睛也影影綽綽露出豎瞳,“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把這十年的朝夕相處當成了什麼?”

“鳴人,冷靜點。”佐助沒有繼續看他,他開始找平時出任務時帶的忍具包,“現在我沒時間也沒精力控製九尾,以後都要你一個人修行了。”

這個混蛋的聲音真是該死地有魔力,鳴人恨恨地想,在聽到“冷靜”兩個字的時候,九尾暴虐四溢的查克拉輕易地就被他收回了丹田。我算什麼?前所未有的涼意鑽入了他的身體——鳴人甚至有些惱火自己為什麼如此健康,如果這時候能被這些絕情的話一下子打暈過去就好了,讓他因為自己受苦願意停下來就好了——

“我已經能自己控製尾獸查克拉,開到八尾都沒有問題了。”鳴人輕聲說,“……就算這樣,你還是不願意讓我幫忙嗎?”

“你不能和木葉開戰。”佐助回答道,“但是我可以。”

“……混蛋。”鳴人握緊了拳頭,大步走到他跟前,憤怒和悲傷幾乎要把他擊垮,太可惡了,為什麼要這樣?令人討厭的、凶惡又蠻不講理的念頭如同暗沉的藤蔓,從他的腦海中生長出來,簡直就要完全控製身體了。“不要看不起我!”

“嗬嗬,”佐助冷笑地看著他,這些逸散的殺氣分明在警示,彆想一個人行動,“我怎麼看不起你了?一直以來是誰飽受咒誓之苦?是誰沒辦法對木葉的家夥下殺手?是我嗎?一直都是你!鳴人!被這種東西束手束腳,彆裝了,你從來都沒有滿足過!”

“隻是為了解開咒誓嗎?”鳴人的眼睛裡盈起了淚,“沒關係的……佐助,就算是我一輩子都解不開咒誓都沒有關係的——你懂嗎?”

“是嗎?”佐助咬了咬牙,“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忘記——找不到回家的路,明明幫助過的人卻不記得,想要得到彆人的認可卻再也不會有滿足——這些就是你想要的結局?”

“我……”鳴人仿佛被噎住了,不是這樣的……我的確從一開始打心底裡想要得到大家的認可,但是這些都隻是因為我想要得到彆人的愛!不想要再獨自一人了!如果非要用佐助的性命來交換這一切的話——我寧可不要!這不是我想要的犧牲!

“已經不是了啊我說……”鳴人覺得鼻子開始莫名其妙地發酸,嘴裡也嘗到了久違的苦澀,“就算什麼都不記得,隻要你在我身邊,每天睜開眼看到你,隻記得你,就沒什麼可難過的……隻記住你一個人,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隻記得……我一個人?佐助被他說得微微一愣,被巨大的壓力快要徹底破壞掉的肺好像有所複蘇過來了,他從鳴人身上移開了目光:“你這個……超級大白癡。”

“佐助!所以我們可不可以——”沒等鳴人說完,霸道又熾烈的吻就堵住了他的唇舌。好似久旱的麥苗遇到了突入肌理的暴雨,鳴人被這突然又劇烈的感情撩撥地暈頭轉向,隻記得配合地用舌頭回應這份期許。

漫長的親吻一直持續到雙方都開始感到透不過氣來,佐助才鬆開了他的肩膀。

“鳴人,”黑色的眼睛安靜地看著他,“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

然後,他挑釁似的解開了腰間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