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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揭穿那個小辮子的陰謀後,火影粉絲論壇上也是眾說紛紜。

[神樹:.....啊啊啊,好受不了,奈奈子老婆你為何這麼自甘墮落。]

[四月:身為一名合格的櫻迷簡直不能忍,我要多看點扉泉文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哈裡:上麵這位可以介紹幾部嗎,最近有點無聊地在家裡扣腳。]

[宇宙爆炸:哈哈哈所以說要多聽二代目的教導,多讀書多看報,少看漂亮的宇智波。]

看到以上幾名網友的發言,小櫻感同身受地點點頭,沒錯,那個邪惡的小辮子就是這麼可惡。

古人言:二代目誠不欺我。

不過通過這次的事情,她也不是毫無收獲,至少自己弄清楚了那家夥寫輪眼的一些情報,至少他的瞳術也隻有晚上才能對自己生效,並且一旦中途自己醒來或者處於清醒狀況,對方就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催眠自己。

正因為如此,小櫻頓時計上心頭。

自己為什麼不借著這個機會好好戲耍下那傲慢的家夥呢。

讓他明白木葉五代目的弟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嗬嗬,走著瞧吧,泉奈君。

還偷偷查看自己少女時期的黑曆史。

趁著四下無人,某人偷偷露出一個明媚的微笑。

隻是這笑容與以往不同的是帶有一絲明顯的不懷好意。

另外一邊,宇智波泉奈在幫哥哥處理完剩下的文件後撐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照常地換好睡衣後推開房間門,眼看著周圍的人散去,又一次試圖調動查克拉至眼部。

儘管斑哥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那個女人大概率不好對付”。

但一向高傲慣了的泉奈哪裡聽得進去,他依舊看不順眼那家夥明明在宇智波總是時不時擺出一副懷念以前日子的模樣。

這一次,他絕對要把這個女人的記憶刪除乾淨。

可是與以往不同的是,泉奈意外地發覺自己侵入對方腦部神經竟難得很順利,不同於之前的艱難,他很明白這人有多麼珍惜她之前的那些同伴,並且從殘存的記憶中可以看出,這個小姑娘的童年似乎並不像自己以為的那麼美好。

“佐助吧,宇智波佐助,就是這個女人以前喜歡的人。”

宇智波泉奈喃喃地低語道。

先不說小櫻喜歡的同樣也是宇智波家的後裔,可這叫佐助的少年明顯對這家夥的態度算不上好,如果單純隻看臉的話,他和斑哥也不差啊。

為什麼這樣惡劣的男人都會有女人喜歡啊。

奈奈子是真的搞不懂。

聞言,旁邊本來在安安分分看書的宇智波斑很是一言難儘地看了眼自家弟弟。

好吧,自己是真的搞不懂泉奈對那個女人究竟是喜歡不喜歡了,如果說是喜歡,還用那種不光明的手段對這個小姑娘,但如果說是不喜歡,這種明顯在吃味的態度又是怎麼回事。

“斑哥,這麼說應該不清楚有一種“喜歡”也是可以把自己和家族分離開得。”

沒想到被質疑的泉奈也是理直氣壯地反駁:“好吧,我承認對那小姑娘很在意,要說有喜歡肯定是有的,但這不代表我會不顧宇智波家族的安危,而且用寫輪眼可以看自己喜歡女人的心裡想法也很正常啊。”

宇智波斑:......

行,他確實不懂。

為什麼有一種越長大自己弟弟越變態的想法。

他是不是該親自對那位看似無辜的春野小姐道個歉,但轉而想想這場鬨劇又不是自己的錯。

思來想去,這位一向嚴謹自律的族長糾結地抱著書遲遲沒有翻麵。

“那個天真的蠢女人,明明都險些被那個人殺了,還喜歡那家夥。”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家兄長此時異常的反應,不知道是不是在對方夢境中看到什麼畫麵的奈奈子再次不平地冷哼一聲。

“斑哥,你說我難道長得不帥嗎?”

“明明之前有不少的女忍者誇過我呢。”

“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如她自己所說的是一個顏控,那她為什麼對我們沒有感覺?”

好吵哦,這個絲毫不顧及哥哥還在房間看書的臭弟弟。

聞言,這位隻是想看戲完全不想摻和這兩人戰爭的黑發族長麵對自家弟弟的問題三連露出一個略帶點無辜的微笑。

他無奈地歎口氣,決定出去換個房間看書。

“斑哥,你打算去休息了嗎,明明你隻看了五分鐘。”

這邊的罪魁禍首抬起頭疑惑地眨眨眼。

“不了,我出去透透風。”

宇智波麵無表情地拒絕弟弟的陪伴,至少從這一如既往的平淡反應來看和往常沒有多少區彆。

“哦,好的,哥哥你一路小心。”

對此,泉奈沒有多想。

他隻覺得自家兄長心情轉換的有點快。

明明之前還那麼有興致和自己討論關於那個女人的記憶問題。

而本來安靜地抱著雙臂靠在櫻花樹下的宇智波斑卻並沒有如泉奈所想的回房間睡覺。

他的目光緩緩地投向小櫻所在的隔壁房間,眼底的複雜情緒湧了上來,或許這是個特殊的機會,既然這個女人確實是從未來時空來得,那麼她一定知道未來兩族之間戰爭的結局。

比如,他們宇智波會輸嗎。

還是說----輸得會是千手,自己和柱間小時候許下的美好期望是否可以實現。

但還沒等他行動,隻見從後門自己剛剛離去的房間裡傳來一道很明顯的慘叫聲。

至於對象是誰。

宇智波斑可太清楚了。

想到這裡,男人是真的想歎氣了。

“所以,你做了什麼?泉奈。”

這次一去複返的宇智波斑可沒有之前那樣好的耐心,他甚至重新解開了大衣的扣子,決定更新一下自家弟弟一向穩重溫和的性格。

“你已經快二十五歲了,泉奈,也不是幼童,這樣叫喚可不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行為。”

事實上,宇智波斑已經很少會用苦口婆心地教導著自己的弟弟了。

因為自從啟哥和明哥走後,在家中排行第三位的宇智波斑也僅僅隻有泉奈一個弟弟,因此兩人關係從幼年時期就特彆好,更彆說平時的爭吵也很少出現,要說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母親還在的時候。

“沒事,哥哥,這件事和你無關。”

宇智波泉奈咬牙切齒地回複道。

他感覺自己的肺部快被那女人氣炸了,她竟然在夢裡讓自己看那種畫麵。

“春野櫻呢,那女人肯定沒睡著,我要去找她-----”

可惡,竟然敢肆無忌憚地愚弄自己。

“現在嗎?”

這下子,換手足無措的是這位冷靜的宇智波族長了。

他先是皺眉攔住了急衝衝打算跑出去的弟弟,再次將房門關上,趕跑了因為弟弟叫聲跑過來的下屬們,等到無關人士走後,將泉奈拉到竹簡上坐著。

“我不記得我教過你半夜三更跑到女士房間的習慣。”

黑發青年頭也不回地為自己弟弟披上大衣,試圖安撫眼前看起來就恨不得馬上跑出去找對方的泉奈。

“所以說吧,那位春野小姐是做了什麼無法饒恕的事情嗎?”

其實說到這裡,宇智波斑說話的語氣都帶了點幸災樂禍地成分,畢竟從小到大,他們兄弟二人給人的印象往往就是懂事沉穩,其中最顯著的大概就是泉奈了。

但每每聽到這種評價的黑發族長看似認同,實則是發自內心認為自己這個弟弟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溫和。

如果真的是溫柔無害的性格,那麼父親也不會自己的這個幼弟擔任審訊隊隊長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平常人往往會被人的外在表現給迷惑,估計那位春野小姐同樣也是如此。

坦言來講,起初春野櫻的性格給宇智波斑並沒有留下很深的印象,但要說最記憶尤深的一次,還是要屬那個女人用醫術救治了一名宇智波二長老家的幼童。

他依稀記得那個女人明明很害怕自己卻依舊堅定地站住房間裡質問自己的模樣。

“儘管那孩子隻是簡單的風寒,可如此放任下去也會造成大禍。”

聞言,這位黑發族長倒是捏著下巴仔細思考了一會,途中不忘打量起眼前這位最近在醫療組頗具威望的外族女子,畢竟自家族人的性格,他也很了解,極度的排外且不喜與生人接觸,可他們中的一些人依舊對這位春野醫生讚許有佳,這代表什麼,無疑就是一種本身對彆人實力的認可。

於是,他放緩語氣:“彆急,春野小姐,你想說什麼可以如實地對我說,我不會告訴泉奈的。”

“啊,跟泉奈君沒有關係啊。”

這下子,換一臉懵逼的小櫻無奈地擺擺手。

沒想到對方卻出乎意料地笑笑,似乎並不驚訝自己的表現:“彆在意,我是開玩笑的,我看得出來你比較怕我。”

“-----也許是我在未來做了什麼令你害怕的事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猜對一部分事實的反派boss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難道是毀滅世界?還是發動戰爭?”

小櫻:......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