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啊這。
(裡櫻:可惡!彆讓她回答這種死亡問題啊!)
“怎麼會呢,你想多了。”
對此,宇智波臉上似笑非笑。
看起來並沒有被對方的語氣說服。
他的目光從女孩一如既往明媚的麵容移至那頭櫻色的短發,不,應該說是到了齊肩的長度。
不得不說,哪怕是那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少女也很難有這樣少見的發絲,所以他第一眼就被對方鮮豔靚麗的顏色所吸引,這個小姑娘的性格也是和他所見的大部分女忍不同,至少在童年時期,由於男女之間體格的差異,特彆是那種大家族不會讓自家的女孩子學習忍術。
在大概十五六的年紀已經有不少的女孩子早已出嫁成為人婦。
她們的臉上很少會有那樣活潑動人的神情,或許是早已經認命,總之宇智波斑對於這種事情早已習慣,因為他的思想觀念同樣也是如此。
畢竟在這個戰爭年代,女人在宇智波斑的觀念裡既弱小又可憐,她們既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也不具備柱間那樣強大的實力擔負起家族的使命。
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很明顯沒有被這個吃人的時代所同化。
眼中有著對生命的同理心和美好未來的盼望。
這不就是他從小就和柱間發誓所要拚命守護的事物嗎。
“或許有時間你可以給我講講你未來的事情。”
這位宇智波的黑發族長溫和地開口道。
“哦,好的。”
聞言,她訝異地眨眨眼,沒想到這位未來的反派boss竟然會這麼和藹可親。
畢竟小櫻對這家夥最深的印象就是-----這位狂笑四傑之一的宇智波族長正一臉黑化地笑著到處叫喚“哈西拉馬”的瘋狂場景。
“你是說停止同族之間的近親結婚?”
過了許久,總算弄懂對方話語意思的宇智波斑捏著下巴陷入沉思。
“是的,且不說近親結婚這個說法有多麼不符合道德規則,他們產下的後代也會有很多遺傳病,長久下去,幼童從小的時候便會抵抗力下降。”
考慮到這個時代的局限性,小櫻試圖用非常通俗易懂的語氣說道:“那位二長老長子生下的孩子便是很明顯的例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患上了嚴重的風寒,雖然我理解你們宇智波不與外族聯姻的想法,可是這樣下去對於那些無辜的小孩子太不公平了。”
沒想到對方皺著眉,他很是不理解地反問道:“難道不是因為沒有遺傳到他父母親寫輪眼的原因嗎?”
“不是。”
聽到這裡,小櫻神情崩潰地用手捂住臉:“和寫輪眼沒有關係,完全是因為這個孩子的父母是親兄妹,他們身上染色體的隱性基因差不多,所以會讓後代容易感染遺傳病。”
隻能說封建迷信的害死人啊。
想到宇智波家中那些頑固老人口中的血統優劣淘汰論。
作為一個堅信科學主義的醫護人士,女孩就滿臉豆豆眼一副完全不忍直視的模樣。
“是嗎。”
黑發青年神色複雜地喃喃低語道。
實際上,他對於什麼染色體隱形基因的完全聽不懂,但是作為一個醫療方麵的局外人,這位宇智波族長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許久之後,他終於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謝謝你,小櫻。”
不管怎麼樣,起碼剛開始自己和泉奈一開始對這個女孩子的態度算不上好,對方能這樣以德報怨就很好了。
宇智波著名柱吹:果然他沒看錯,這個小姑娘和柱間一樣擁有寬闊偉大的胸懷jpg.
“啊,沒事。”
哇,這位狂傲不羈的宇智波老祖宗竟然對自己道謝。
這說出來可不把鳴人佐助他們羨慕壞。
於是,她難得不好意思地摸著頭,第一次覺得眼前的男人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可怕,畢竟時間還那麼早,現在的他還隻是青年時期,就算之後黑化一副要報複社會,那也以後再說。
至少比泉奈那個愛耍心機的臭弟弟要好很多。
我們記仇的櫻姑娘冷哼一聲。
“斑哥。”
這邊的宇智波泉奈看著難得走神的兄長不滿地喊道。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男人努力平複著壓抑的心情,他的語氣有一種難得的疑惑:“我們對這個小姑娘是不是態度太嚴厲了些。”
畢竟這個女孩子確實沒做什麼傷害宇智波的事情。
反倒是他們兄弟二人一直在得理不饒人。
見對方張著嘴似乎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宇智波斑再次重複道:“我的意思是那孩子現在才不滿二十多歲,我們身為男人,有時候能多擔待些就多擔待些吧,泉奈。”
這話不乏有一種大男子主義的含義。
但對方卻皺起眉頭,無法理解自己這位一向不理會小事的兄長為何突然反水。
“可是她確實謊話連篇,而且她還----”
“還什麼?泉奈。”
黑發青年平淡地反問道。
他好笑地看了一眼麵前看起來十分憤憤不平的人,對方不甘地彆開眼,兩個人第一次在一件事上產生分歧,兄長此時的質問,這對於一向很寵溺自己的泉奈而言,無疑很是不能接受。
“如果不能給一個說服我的理由,我會認為你在針對那位春野小姐。”
“她-----”
許久之後,宇智波泉奈似乎在對自己的心裡做了好久的抗爭。
兜兜轉轉一會,直到對方不耐煩地撓撓頭,總算是憋出一句話:“一直在欺騙我的感情。”
宇智波斑:???
///
其實宇智波泉奈也並非是真的很討厭春野櫻。
和兄長相同的是,那頭少見的櫻花色頭發對於見慣族裡黑發黑眸的泉奈來說也是一種彆樣的體驗,更何況對方不明的來曆也是他尤為的關注。
他起初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從一個“不懷好意的外族奸細”到一個“實力還算不錯的醫療忍者”其中的轉變隻有自己清楚。
可那家夥總是有時無時地在挑撥自己的神經。
“我總覺得那個女人在對我說一些曖昧不清的話語。”
聞言,宇智波斑神色複雜地皺了會眉頭。
可宇智波泉奈沒察覺到對方突然僵直的身體,繼續說道:“斑哥也察覺到了吧,那個叫宇智波佐助的後輩和我長得很像不是嗎,你說她是不是有種把我當替身的意思。”
“還有她還給我做了一雙靴子,這不就是喜歡我的意思。”
聽到他的話,一直默不作聲的黑發青年終於有餘力反駁:“可是,泉奈,我聽小櫻說,那雙靴子不是你一直纏著她做的嗎,還有其實不止是你,我還有春日奈阿姨都收到了那雙靴子。”
這下子,對方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就連嗓音都磕磕絆絆起來。
“什麼,那女人跟斑哥你也做了一雙嗎,她是海王嗎,時間管理這麼充沛,還真是精力旺盛。”
他冷冷地一笑,在自家兄長欲言又止的目光下,這抹笑容看起來陰冷無比。
可惡啊。
宇智波泉奈感覺今晚要是他的倒黴夜。
果然那家夥是感情騙子啊。
還裝模作樣地對自己說什麼“一直要保護她”的情話。
“泉奈彆胡說。”
此時,宇智波的這位族長看著眼前神情惱怒捶打地板的青年,由衷地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是不是太自信了些,如果宇智波斑生活在現代網絡的話,應該明白有一種詞叫做“普信男”的說法。
不過考慮到自家弟弟模樣俊俏且實力還不錯。
可以改為“不普通且自信。”
兩個人的談話一直延續到了深夜。
儘管宇智波斑已經很努力地勸服自己這位固執的弟弟,可對方卻仿佛不服氣地重複:“可惡,把我當代餐不說,還讓我看那種不堪的畫麵,我算是記住你了,春野櫻......”
真是兩個小孩子啊。
他發自內心的歎氣,第一次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不理解這些年輕人的看法。
“泉奈你是不是認真想一下自己對小櫻的真實看法?”
聞言,對方冷哼一聲:“我能有什麼看法,那個討人厭的女人。”
左撩一個,右撩一個。
送鞋子就跟批發一樣。
真的討厭嗎。
怕是不一定吧。
宇智波斑抿唇輕笑一聲,終究沒有繼續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