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 由於年代隔了二十年了,……(1 / 1)

電話幽靈殺手 馬歌 3320 字 11個月前

由於年代隔了二十年了,我仔細回憶說道:“我用手拍她的肩膀。”

“是用手嗎?真的嗎?”大姐聲音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是的。”

不知道凶手又做了什麼,讓大姐如此發怒。

“然後風嬋怎麼說?什麼表情?”

“她在哭,經過我的安慰後,情緒變得平靜了。”我回答。

“你在說謊!”

“我沒有。”我悲傷搖頭。

“可事實擺在麵前,你在傷害過她。”

“沒有沒有。”我連連搖頭,“二十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後悔,我寧願拚了性命不要,我也要嗬護風嬋的地安全。我怎麼……怎麼……”我說不下去了。

“你還在說謊!”大姐哭了。

“姐,到底發生了什麼?發生了什麼?”我也哭了。

“彆演戲了,高娜娃!”

“我真的沒有。”

“林風嬋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許多人問過這個問題,每次問起,我心如刀割。說道:“姐,我寧可性命也不要也不會殺她。”

“好,高娜娃。”大姐歎息一聲,“你還是那麼無情,好吧,祝你好運。”她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大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凶手還在陷害我。

到了第二天,王誌在打電話提醒我去看新聞。

我打開電腦,點開熱點視頻,這十幾天以來的希望,再一次變成絕望。

2004年2月28日晚上。林風嬋的臥室裡。我左手提水果刀,右手拍著林風嬋的肩膀。女孩哭哭啼啼,臉上非常驚恐。由於沒有聲音,怎麼看都像我提刀要挾和恐嚇她。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大姐的話:“視頻是我傳上去的。”她絕望地問:“人是你殺的,對嗎?二十年了,我一出現,你就往我傷口上撒鹽。為什麼?為什麼?”

我無法回答。

“我累了,我們到死也不要見到你。”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為什麼?都過去二十年了,他為什麼還沒放過我?我頹然坐在地上。呆了會兒,我突然想起,二十年來沒有偷窺,沒有整我,是因為我過得很悲慘。大姐一到,他就見不得我的好,又來整我。凶手不因為歲月的流逝,而對我的仇恨絲毫不減。他對我的仇恨,刻在骨子裡。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他?我欲哭無淚。

所幸案件過去二十年了,已經過了泰國的追溯期。網絡上掀起再大的風浪,警察也沒行動。不過我一出門,路上全是鄙視和仇恨的眼神。

我現在這副病怏怏的樣子,無法追查真凶了。我隻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給二十年前的自己。我要加倍鞭策她。

於是我看著日記,在她頹廢和消沉的時候。再度恐嚇她,鞭策她。因為我和她都沒得選擇。

事情越發的詭異。今天我發現。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竟然跟昨天一模一樣。二十年前的高娜娃居然和大姐和好,日記裡寫上了要一輩子報答大姐的話。我很驚訝。難道接下來就是凶手要發視頻再度摧毀我?

第二天,我打開電腦一看。不由地嚇了一跳,大姐被刺受傷,傷人者居然是田曉!!可我根本來不及去看望大姐,因為過去二十年的田曉即將要殺大姐了。

果然事件正朝著二十年後重演一遍。高娜娃抓住暗中偷窺者田曉。田曉裝可憐,我心軟放了他。接著他匿名發視頻給大姐。大姐打電話跟我決裂,

這時我猛然意識到。

由於我的鞭策,二十年前的我重改了曆史。把原本屬於二十年後發生的事情提前了二十年。

我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氣。

那麼二十年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是:田曉刺殺大姐。

於是我撥通了電話,把真相告訴了二十年前的高娜娃。

時間回去2004年4月20日,當趕到大姐家裡。聽到房內傳來“嘭嘭”的音樂聲響。

一推門,門是栓著的。

我內心砰砰直跳。瞧了一眼王誌在。他低聲說:“放著這麼大的音樂,肯定虛遮聲勢。我們先看看裡麵什麼情況再說。”

我點了點頭。於是扒開一點窗戶。往裡麵一瞧,差點喊出聲來。昏暗的燈光下,隻見大姐全身被綁地蹲在牆角裡。她頭發淩亂,麵容憔悴。田曉手裡則拿了一把匕首,那匕首簡直貼到她臉上去了。由於室內裡的音樂響起,我們聽不到他在裡麵說什麼。

但他激動起來聲音會變大,我隱約辨認出“我要殺了你”的話語。

大姐的聲音我就更加聽不清楚了。

突然王誌在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低聲跟我說:“隻要引誘他開門,我就有把握摸黑抓住他。”

“摸黑抓住他?”

“對,看到燈下麵那把椅子嗎?”

“看到。”我點頭說。

“我衝進去,你立即拿起那把椅子打掉燈,我的眼睛擅長黑夜裡行事,抓住他易如反掌。”王誌在回答說。

“那怎麼進去?”我立即想起一個辦法,說道,“我們冒充送外賣,通過送外賣的消息傳達給我大姐。”

“這個方法不錯。”王誌在點頭。“不過怎麼點外賣是把消息傳給你大姐?”

“我點大姐最愛吃的兩三個菜,三天前晚上我還給她親手做過的。”

“好辦法。”王誌在稱讚說道,“他開門勢必隻打開一條縫,我們趁機撞門進去。”

我點頭讚同。

“然後我們推門進去,我和田曉打在一起時,你立即打掉電燈,明白嗎?”

“明白。”我連忙點頭。正要敲門時,突然口袋裡手機鈴聲響起。我忙伸手關掉電話,不由地嚇出一聲冷汗。幸虧裡麵音樂響起,掩蓋了手機鈴聲。

“關掉電話啊,彆再發出聲響。”王誌在提醒。我連忙點頭,當關電話時,我發現居然是張姐打來的,於是內心一動,隻把手機鈴聲關掉。

完成後我伸手敲門。頓時“砰砰”聲大響。

“誰?”房內傳來大姐顫巍巍的聲音。我知道她被田曉挾持了,在田曉的脅迫下說話。

“送外賣的。”我壓低嗓音,“您點的清蒸鯉魚和家常豆腐來了。”我內心砰砰直跳。

“清蒸……清蒸……鯉魚……鯉魚?好,我就過來。”大姐收到我的信息,斷斷續續地回答。

但同時聽到房內竊竊私語聲。這時大姐又說:“你把菜放在門邊。我待會來拿。”

“不行的。”我說道,“飯菜在門外會被偷的。都發生過好幾次了。”

“那好吧。我叫我朋友過來拿。小林,你去把飯菜拿來。”

“好的。”田曉回答。接著腳步聲細碎地響起,田曉來了。

這時王誌在忙把手裡的匕首塞給我。低聲說:“你一個弱女子,這東西拿著,安全第一。”

我接來匕首,感激地點了點頭。

隻聽門栓作響,門打開了一條縫,同時田曉伸出一隻手,說道,“把飯菜遞給我。”

“行動。”王誌在大吼,身子猛地一撞。“啊!”裡麵傳來田曉的慘叫聲。

王誌在衝進房裡。我也衝了進去。隻見王誌在手拿鐵棒和田曉鬥在一起。

我衝了進去,拿起椅子砸掉電燈,頓時房內漆黑一團,隻聽王誌在和田曉喘氣打鬥聲。

黑暗中我靠著牆壁,小聲叫著大姐的名字,往大姐方向摸去。

起初大姐似乎發出□□聲。但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居然摸了個空。大姐不見了。就連王誌在和田曉的聲音也消失了。

一時我呆了,睜開眼睛,四周黑乎乎的,頭腦嗡嗡作響。

“大姐。大姐,王大哥。王大哥。”我正想打開手機照亮,突然聽到王誌在痛苦的叫聲:“哎呦,哎呦,彆開燈,娜娃。”

我嚇得不敢開手機,隻傻傻地站著。內心狂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