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特殊待遇(1 / 1)

王爺他不裝了 淳然 3873 字 5個月前

正值夏日,庭院枝頭蟬鳴聲漸起,難得使人聽了,沒有生出燥意。

睿王府大婚,府內一眾人等,隨時待命,無人敢打擾,大氣都不敢喘。

大概是昨天累慘了,眼看快過辰時,喬牧迎隱隱才有醒來的跡象。

睡眼惺忪,看著外麵天色大亮,猛地睜大眸子,對上蕭潯硯那雙幽深探究的眼神,喬牧迎急忙坐起來,大喊絲竹進來伺候。

“你早就醒了,乾嘛不叫我,我們還要去宮裡給父皇母後請安呢!”

蕭潯硯懶散躺著,手肘撐著頭,他眼角微彎,說道:“不急,誰不知曉本王新婚燕爾,父皇會體諒的。”

喬牧迎敏銳捕捉到,他隻提了皇上,未曾提及過皇後分毫。

說起來,同不是皇後親生,皇後對待蕭恒裕與他之間,可謂是天差地彆。

《貴妃又嬌又媚》這本書裡,對他生母的介紹,幾乎沒有,不僅是好奇,單單是覺得蕭潯硯這個人太過難以捉摸。

一動,扯動大了些,喬牧迎不由“嘶”地呼出聲,想起什麼,小臉漲得通紅。

也不知他是什麼做的,全身觸摸起來堅硬如鐵,就連那裡......亦是如此,宛若像不知疲倦地,從開始起變很難停下。

非要等她淚水流淌出來,嗚咽出聲,才有交代的意思。

蕭潯硯當即起身,摟她進懷裡,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嘶啞卻是輕柔,“可是感覺不適?”

喬牧迎身子徒然一僵,“嗯”了一聲。

懷中嬌軀柔軟,溫香軟玉,觸及到難免不由自主地浮想起些旖旎景象,他尚且未儘情放縱,隻能小心,再小心......經驗不足,隻能憑著感覺摸索。

因著是她,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誠實,格外興奮,根本無法維持在外麵的形象,控製不住,也不想控製。

如今光是抱著,已然覺得不夠,經曆過更深層次的接觸,內裡地渴望尤為激烈。

“是本王考慮不周。”蕭潯硯認錯,邊親自替她穿衣,邊說:“等下去了皇宮,不必拘束,請完安儘快回來。”

“一切聽王爺的。”

【恭喜宿主,完成與睿王大婚,成功改寫命運第一步,剩餘55積分,全部發放完成,同時請宿主儘快完成暗線任務。】

喬牧迎剛燃起興奮地光,下一瞬湮滅了個徹底,她一點都不想阻止,喬琬莠嫁入東宮。

可若遲遲不完成,對她接下來走劇情是極其不利的。

她試著問係統:“能不能用積分換一個任務?”

係統拒絕得無情,卻充滿誘惑,“宿主,完成本次任務可以獲得150積分哦~~~”

天呐,這是什麼天降福利......

待穿戴整齊,蕭潯硯不知從哪裡走出來,二話不說地將她一步一步抱上馬車,她掙紮,卻被按住。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多少再次回憶起,昨夜他是如何強勢地不容她逃離,她每緊張,這種聲音出現得越是明顯。

到最後,折磨的還是她,等意識到後,一切都被他帶動了起來。

蕭潯硯身旁例外伺候的人不多,整個睿王府內,女侍幾乎是沒有,嬤嬤倒是見到了一兩個,喬牧迎才意識到,興許是怕她不方便,他才會準許她將喬府中伺候的人一並帶來。

等上了馬車,衣裙被掀起,喬牧迎瞪大眼睛,“王爺,你......在乾什麼。”

“上藥。”蕭潯硯耐心解釋,微微一笑,儘量不讓她看起來淩亂動作輕柔而緩,“等會兒,你要在宮裡走上不少路,到時候本王可不能像現在這樣抱著你了。”

喬牧迎傻傻地任由他擺布。

接下來,果然如同蕭潯硯所說,徒步走至養心殿,她沒有輕功,不能像他一樣,腳步如風,但那股子剛起床的不適,默默消散許多。

“王爺王妃終於來了,陛下等了你們好一會兒。”劉公公看向喬牧迎的目光,親切許多,“早膳已擺好,快請。”

蕭潯硯早就見過不怪,似是習以為常,他微微頷首,與喬牧迎並行進入。

反而是喬牧迎感覺有些受寵若驚,而後又恍然,皇上對蕭潯硯好像格外縱容了些。

原書她的印象中,對蕭恒裕這個太子沒有過半點特殊待遇。

......

關雎宮。

蕭恒裕大清早便來請安,難得閒來無事,與皇後喝茶下棋。

皇後命人上了熱茶,他也沒喝上一口,盯著棋盤,眉頭緊鎖。

一時,皇宮上下都在揣測,太子此時遲遲為何不肯離去。

宮殿外傳來腳步聲,蕭恒裕漫不經心地掀起眼簾,望去,見來人仍舊是前去打聽的宮女,那股煩躁感愈來愈烈。

他的耐心,逐漸消耗殆儘。

同昨晚一樣,派出去的暗衛,無一人生還,說是試探,到最後動起了真格,越到最後,那擠壓在胸腔裡的憤怒,控製不住般得噴湧而出。

隻要想到,令他這些日子魂牽夢繞的女人,在蕭潯硯身下輾轉承歡,便氣的想要殺人。

本該是他的女人,他的太子妃。

他到現在都清楚記得,那日,好不容易靠著苦肉計撐到天亮,昏倒過去再醒來,得到的消息,差點令他當場去昏死過去。

喬牧迎對他的病倒,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甚至......在當天下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與蕭潯硯一同前去了陳國公的壽宴!!!

那可是,他孤注一擲不惜特意沒有去討好的陳國公,居然為了這都沒有打動喬牧迎半分,反而聽到了什麼,和他這個太子在一起過的經曆,都是糟汙史?!!

滿京城隨便去打聽,聽到的皆是此番回答,好一個不曾喜歡過他。

經過昨天的試探,已經清楚,蕭潯硯這個人,藏得比他想象的還要深沉。

那些隱藏的高手,各個難以招架,縱使他出儘全力,也不是對手。

如今,終於不裝了嗎?

“恒兒,你的心裡還想著喬家大小姐嗎?”皇後心裡宛如明鏡,她最是清楚太子想的,縱使衛鶯韻是她外甥女,對他的偏愛之情,也沒有變過。

畢竟,她膝下無所出,將來蕭恒裕繼承大統,仰仗的唯有他。

外甥女算什麼,一個不爭氣的廢棋,縱使再疼愛,也不能保她後半生無虞。

隻有她榮華了,衛家才能跟著富貴。

蕭恒裕:“母後,我不甘心。”

他夾著其他私心,說:“眼看喬家就要徹底歸順於我,卻被半路截胡,朝中局勢不穩,父皇接連兩次惱我,若沒有新的助力,兒臣隻怕要舉步艱難......”

叨叨戳中皇後的要害,她押上了所有賭注,怎麼會允許蕭恒裕輸。

“彆怕,母後站在你這裡,衛家會傾儘全力幫你。”她急得抓住他的手,親昵安慰道。

“喬家不還有二小姐嗎?依著你當日不顧一切救出來之心,去喬家賣個人情,特彆是在那徐氏麵前,本宮都打探清楚了,二小姐雖是庶女,但徐家富可敵國,得這一助力,對你將來的宏圖霸業,隻有數不儘的好處,”

皇後所言句句犀利,眸中精光閃過,她苦口婆心地繼續說,“你去儘快將她納入府,也算不辱沒喬家的門楣......”

“可是......兒臣不日前,才應允要先娶衛表妹為側妃,喬家那邊怕是還要再過一段時日。”太子神情猶豫,低下頭來,黑眸愧疚加深,“都怪兒臣,做了糊塗事,害的母後跟著一起受累,如今,還要連帶母後一同惹得父皇不喜。”

似是戳到痛處,皇後心痛不已,她恨極了。

當初,原本隻想將蕭恒裕養在膝下,皇上卻在她開口提及時,硬生生將蕭潯硯也塞了過來,不僅不能拒絕,還要養的與蕭恒裕一樣好。

若出了半點差錯,皇上第一個拿的開刀的便是她,此招釜底抽薪用得甚是絕妙。

“傻孩子,一時的委屈算什麼,你母後什麼風浪沒有見過。”皇後聲音溫柔了幾分,“母後直接替衛家做決斷,不日,你便將那喬家二小姐,連同韻兒一同納入東宮為側妃,至於太子妃位,誰能先誕下長子,便直接冊封,誰也不要虧待了誰,你覺得呢?”

蕭恒裕頓時漏出欣喜的表情,他徑直跪了下來,“兒臣多謝母後體諒。”

不多時,門外響起太監唱報,“睿王、睿王妃駕到......”

蕭恒裕起身,眯眸望向門口。

不過幾日不見,她變得更美了,姿態曼妙,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楚楚,含嬌含怯,一顰一笑無不動人心魄,

華貴的正裝王妃服著身,烏黑如雲般地秀發綰起,頭戴五彩鸞釵,顯得明豔而不失淩厲。

誰說她是木頭,又是誰覺得她除了端莊外,甚是無趣。

分明從她被蕭潯硯挽著的那一刻起,比任何時候都要靈動。

這一幕,不由令蕭恒裕陷入深深幻想,若她是換上......他的太子妃服,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象。

然,這種想法隻在他腦海裡出現了一瞬,便被接下來所看見的,掀起了巨大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