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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迷人啊......

年輕而又飽滿的健壯身軀,仿佛散發著無窮的魅力與誘惑。那寬闊的胸膛、結實有力的臂膀以及修長筆直的雙腿,無一不彰顯著男性獨有的力量美。

他懷中傳來的陣陣冷檀香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沁人心脾,令人心醉神迷。如此完美無瑕的身軀和獨特的香氣交織在一起,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最佳宿主,怎能不讓她感到滿意呢?

或許是因為在外麵呆的時間長了,魚筱自己也不自覺地沾染上了些許寒意。所以此刻,她更能夠真切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滾燙溫度時,猶如沐浴在春日暖陽之下一般,舒適得令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長長的歎息聲。

一雙如冰似玉石頭般的纖纖素手,輕柔地順著西門吹雪那線條流暢的大腿外側肌肉緩緩遊走。指尖所過之處,仿佛點燃了一串火苗,帶來一陣酥麻之感。接著,她的手繼續向上遊走,劃過那緊繃成板塊般堅實的腹部,最終探入那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袍交錯的領口之中。

當她的手指終於觸碰到包裹與內裡的那富有彈性且微微濕潤的肌肉時,頓時更加滿意了,繼續在他的領地上尋找寶藏。

“你、怎麼了?”西門吹雪似乎被她的膽大嚇到了,整個人猶如頂級宗師點穴定在了原地,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分毫。一時間,他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隻能任憑那手肆意地在他身上遊走摸索。

此刻,他所有的感知都彙聚到了她那輕柔卻又帶著幾分挑逗意味的手上。每一次觸碰,都像是一道電流劃過肌膚,激起一陣酥麻滾燙的感覺。

這種陌生而強烈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咬緊牙關,緊繃起下頜。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似乎過去了很久、也似乎隻過去了一瞬間,西門吹雪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不……”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緩緩伸出右手,緊緊握住了那隻正肆無忌憚探索著他身軀的手。當肌膚相觸時,更是一股異樣的溫熱感瞬間傳遍全身。

西門吹雪抬起頭,直直地凝視著麵前的女子,那雙平日裡總是冰冷如霜、銳利似劍的深邃眼眸,此時竟蘊含著無比濃烈的愛意,宛如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真摯。

被這樣一雙飽含深情的眸子牢牢鎖住,任誰都會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魚筱亦是如此,她隻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要被吸入那深深的漩渦之中,再也難以掙脫出來。或許她早就已經完全沉浸在了他用愛意精心編織而成的陷阱裡,無法自拔。

“你對我是不是......”西門吹雪微微啟唇,輕聲呢喃道。然而話還未說完,他的聲音便突然變得低沉沙啞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梗在了喉嚨口,讓他再也發不出聲。那未儘的話語,就像他深藏心底的那份愛意一般,隱晦而神秘,讓人難以捉摸。

魚筱似乎被他的話驚醒。雙眼凝視著近在咫尺的他,思緒卻飄回到了司空摘星叮囑的那些話語。霎那間,她的眼眸中猶如劃過一道閃電,迸射出耀眼的火花,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注入了靈魂,瞬間變得鮮活起來。

隻見她微微一用力,便輕而易舉地掙脫了西門吹雪那看似牢固的束縛。緊接著,她那雙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纖纖玉臂,宛如攀附大樹的菟絲子一般,緊緊纏繞住麵前這個令她心動不已的男子。

使出渾身解數,用力將他那挺拔得如同青鬆般筆直的脊骨一點點壓彎。而她自己,則踮起腳尖,輕啟朱唇,向著那一抹誘人的薄紅緩緩靠近。

終於,溫熱的唇輕輕觸碰在一起,這便是世間最為親密無間的接觸,沒有絲毫的距離與隔閡,隻有兩顆心在熱烈地交融、碰撞……就像兩顆流星在夜空中交彙,綻放出絢爛奪目的光芒。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彼此。

眼前是心愛女子那小心翼翼的試探。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佛子,麵對如此情景,恐怕也難以做到完全不為所動吧。

更不必說,當他褪下那身象征著劍神的冷漠外衣之後,西門吹雪便不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傳奇人物了,此時的他,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罷了。而且,還是一個會怦然心動、會心存妄念的男人。

高大挺拔的身軀僅是微微一動,眨眼之間,局勢便已徹底逆轉,原本處於被動地位的他,瞬間反客為主。

那雙因長年累月練劍而長滿厚厚老繭的寬大手掌,一隻穩穩地攬住了她那纖細柔軟的後腰,另一隻則輕輕地壓在了她如瀑布般垂落的烏黑發絲之上。

心中那股一直被強行壓抑著的熾熱情感,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再也無法抑製。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用力地擷取著那甘甜無比的蜜露。

偶爾交換呼吸的粘膩粗喘中,透露著他的意亂情迷。他低沉而又認真地貼著魚筱的耳朵,似在宣誓也似在承諾,“沒有彆人,隻有你。”

“嗚……”

似乎是真切地感受到了那股沉重如山嶽般的壓迫感,魚筱嬌軀微微一顫,不由自主地側過腦袋,急促地喘著氣兒。

溫熱的呼吸錯開了原本的方向,轉而落在她那白皙柔嫩、宛如羊脂白玉般的脖頸之上。將她那原本就因羞澀而漲得通紅的耳朵的位置,顯露了出來。

她向來隨心所欲,在醉酒中就更是不委屈了自己。感到了不舒服,她便抬起玉手,輕輕地拍打著那如鋼鐵般堅硬且緊緊束縛著她纖細腰肢的兩條粗壯胳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滿之意,示意他趕快將她放下來。

眼看著男子竟然還在遲疑,絲毫沒有要鬆開雙臂的跡象。魚筱不禁蛾眉倒豎,美目圓睜。孰不知那雙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更是閃爍著點點淚光,仿佛下一刻就要奪眶而出。

她狠狠地瞪著對方,試圖散發出一種早已失去威懾力的威脅,但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更容易勾起他人內心深處想要狠狠欺負她一番,直至將她弄哭的衝動。

西門吹雪像是妥協一般,緩緩地鬆開了禁錮著魚筱的雙手。他與她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從她口中嗅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酒味。也正因如此,他才知曉了魚筱為何會表現出如此嬌羞之態。

可即便知道了原因,那又能怎樣呢?畢竟事情已然發生,他絕對不允許這件事就這樣無疾而終,輕易地落空。

情緒的起伏頗大,魚筱感覺自己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綿軟的四肢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那討人厭的總算從眼前消失了,她便鎖定在了屋子裡裡那張寬大的床榻之上。再也顧不得其他,像一隻歸巢的倦鳥般直直地撲向了床鋪,然後重重地倒在上麵。

討人厭的西門吹雪走到床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為她脫下腳上的靴子。他低垂著眼眸,神情專注且順從,恭順下人一般,儘心儘力地伺候著這位嬌貴的小姐。

這種瑣碎的活兒他本做不來,但他卻做得格外認真,是心甘情願,動作小心謹慎地仿佛生怕有一絲一毫的疏忽會惹惱了床上的人兒。

好不容易將這位難伺候的小祖宗洗漱打理妥當之後,西門吹雪原本躁動不安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他靜靜地站在床邊,凝視著床上那張白淨如雪的小臉,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就這樣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後,西門吹雪緩緩地朝著魚筱挪動腳步。待到距離足夠近時,他俯下身去,輕輕地將嘴唇貼近她的耳朵,用一種極其輕柔但又帶著些許蠱惑意味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喃喃低語道:“你心悅於我……”

就連表白心意似乎都充滿了心機與算計。或許在西門吹雪的心底深處,始終認為隻有當魚筱親口承認是她對自己心懷愛意之時,才能證明他依然是那個麵對任何事情都能泰然處之、哪怕天崩地裂也不會改變神色的劍神。

隻可惜,他並不懂得在感情的世界裡,往往是誰更在乎對方一些,誰付出的愛更多一些,那麼誰最終就會成為這場愛情博弈中的俘虜。

次日清晨,晨曦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了窗前。窗外的麻雀們歡快地跳躍著,它們那嘰嘰喳喳的叫聲此起彼伏。若是花滿樓見了定會心情舒暢。然而,這接連不斷的清脆鳥鳴聲並沒有給屋內的人帶來絲毫愉悅,反而像是一道道魔咒,擾得人心神不寧,難以入眠。

儘管屋內的窗戶早已被緊緊關閉,但仍有一縷陽光穿過窗縫悄悄地溜進屋裡,投射到了床上之人粉嫩的臉蛋上。

魚筱在這縷陽光的輕撫下,意識開始慢慢地蘇醒。她輕輕地揉了揉自己那依舊有些脹痛的額角,然後緩緩地撐起身子,環顧著四周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眼神中還殘留著宿醉後的迷茫與混沌。

就在這時,伴隨著“吱呀”一聲輕微的響動,門扉輕啟。大片燦爛的陽光傾瀉而入,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溫暖的光芒柔和了來人的冷峻。

他手中穩穩地端著一塊方正的案板,而案板上麵,則擺放著一碗正冒著騰騰熱氣、香氣四溢的滾粥。

見魚筱已經醒來時,西門吹雪便默默地將那碗粥放在距離她最近的桌麵之上。帶著一個初為人夫的體貼小意,隨後抬起頭,目光溫柔地看向魚筱,輕聲問道:“可是餓了?來吃一些吧。”

見其人聞其聲,魚筱的身體猛地一頓。她不由望著眼前這個俊朗的男人,記憶就像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複蘇。

是昨日醉酒之後的朦朧低語,還是彼此相望的暗生情愫……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