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隻有得忙了。
在披薩店那幢大樓的天台上,艾什莉正擺弄著攝像機,她正在錄製視頻。而安德魯就是視頻的主要內容,他戴著麵具,拿著戈塔什的私人筆記,一頁頁的展示著。
隻要把戈塔什、溝子和小醜聯想起來,安德魯就呲牙咧嘴的搖頭,要是以前他絕對想不到小醜以前竟然和戈塔什有那種蕉情。
這要是被傳出去了,估計會像模因汙染那樣給哥譚人一個思想鋼印,溝子文學必將大行其道。想到這裡,安德魯有點想找個媒體直接曝光了。不過理性告訴他,還是賺錢最重要。
至於傑森,安德魯讓他去打公共電話了。安德魯相信戈塔什絕對不會希望他和小醜的蕉情被大眾所知,為此安德魯相信自己要發橫財了。
“好了,我們把視頻備份起來,這是我們生命安全的保障。”
傑森走上天台,看了一眼艾什莉。
“打個電話,要這麼長時間嗎?”
“號碼不好找啊。”傑森說。
市長熱線有什麼難找的?安德魯一直以為傑森是個機靈孩子的,現在他覺得自己錯了
也許應該找彆的小孩當助手了,找個有色族裔可能不錯,說不定將來進去的時候,法官會至少會看在他不歧視有色人種的份上少判他幾年。
希望那時候的法官不是右人。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拍這個?”艾什莉那智慧的眼神表麵她比安德魯想象得還要迷糊。
“我們用充滿了溝子文學的筆記敲詐了一大筆錢,然後呢?”
“會被報複的,我們可是知情者,看到了太多不該看的東西,如果我們沒有能威脅他的東西,我們會死。”傑森說。
“聰明,看來你還挺上道的。”安德魯讚許道,“戈塔什什麼反應?”
“戈塔什?”傑森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安德魯的笑容僵住了,“他什麼反應?”
“小醜聽起來瘋瘋癲癲的,我不知道這反應和他平常有什麼區彆?”
“小醜?小醜!”安德魯的表情徹底垮了。
“對呀,我們不是要敲詐小醜嗎?所以我就想辦法找到了小醜的聯係方式,這真挺難的。”
蕪湖,完了。
安德魯一拍腦門,然後玩命地抓著自己的頭發,一頓亂搓。
“傑森,我希望你買了保險什麼的。”
“沒有。”
那真完了,小醜可能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往事被曝光,以他的腦回路,說不定會覺得自己能和市長有一腿是有魅力的證明。
但不管怎麼想,安德魯都可以想象小醜會做什麼,他肯定小醜不會放過他的,而且艾什莉也會很危險。
“媽的,我們該潤了,艾什莉,收拾所有能帶走的東西,我們現在立刻到紐約重新做人。”
“彆走啊,我們你好好想想,我們可以敲詐小醜,如果我們成功了,那將是我們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傑森鼓勵道,“我們將要戰勝小醜。我們奮鬥一把,安迪,我們會名利雙收的。”
名利雙收,跟小醜敲竹杠,安德魯想到成功可能會得到的,他猶豫了。
他,安德魯·格雷弗斯,在這個數以萬計的城市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卻能威脅小醜,和這座城市的噩夢博弈。
成為傳奇的機會就在眼前,他被說動了。
“奶奶的,和小醜爆了!傑森,去廚房拿槍,莉莉,你去把我的切爾西穿上。”安德魯拿出蘿卜刀,小心翼翼地交給了妹妹,“莉莉,我曾經師從一位來自璃月的姓馬的太極大師,可惜我學藝不精,五連鞭隻學會了三連鞭。”
“你原來時乾那個去了。”
“時間緊迫,我現在教你接化發,希望你以後能憑這個安身立命。”
“安迪……”艾什莉試著抹掉眼角的淚水,可眼淚卻越來越多,“安迪,我們快跑吧!”
“不,作為一個落榜美術生,我要奮鬥。”
某個感動世界青年:好!很有精神!
傑森拿著槍回來了,安德魯與他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點點頭。
這邊的男孩們在備戰。
另一邊的戈塔什在為至上真神教派的崛起做準備。
阿斯代倫匆匆忙忙地小跑進了戈塔什的辦公室,即便吸血鬼的文化給他一種戲劇般的優雅,讓他的表情幅度比較大,但這次他的表情還是有點過於嚴峻了。
看來是出事了。
“市長先生,出大事了,小醜打電話過來了。”
戈塔什的眼睛睜大了一號,就連眼袋&皺紋都都好像淡了許多,即使阿斯代倫對領導不了解,也看得出戈塔什的興奮。
“阿醜,你好久沒打電話給我了。”戈塔什以一種玩笑般的責備語氣說。
看來不完全是捕風捉影,也許戈塔什和小醜還真有點不可告人的秘密,阿斯代倫認真聽著。
“親愛的,有件事發生了,我相信你有知情權,有一個大膽的投機家在敲詐我,要把我們的關係曝光出,你能提供些鈔票嗎?”
結構一下遊蕩者,可以得出遊蕩者就是惡棍、騙徒、賊子,阿斯代倫是個遊蕩者,他懂得偽裝,哪怕是聽到了如此炸裂的內容,他還是用一臉淡定來掩蓋了內心的驚濤駭浪。
小醜賣過溝子!小醜!溝子!小醜和戈塔什!
“我們把盲人學校的資金動用一下,你要明白,這是秘密。”
反正盲人看不見,那就可著一個學校薅。
“天無二日,我心中隻有閣下一個太陽!”
交易地點是安德魯選擇的,是在爛尾樓裡,這地方到處都是外牆保溫的泡沫材料和流浪漢留下的快餐盒。
安德魯堅信在麵對小醜這樣危險的敵人時,處於自己安排的地方才能獲得主動權,雖然以安德魯的實力也做不了什麼準備,不過認為小醜會投鼠忌器。
小醜是瘋,但不是真的發癲。
“看,聖誕老人!”傑森指著遙遠的天際線喊道。
“喂,現在離聖誕節遠著呢,你跟我說聖誕老人?我去!真有聖誕老人!”
小醜乘坐著高科技飛天雪橇向交易地點飛來,拉車的並不是真的麋鹿,而是某種反重力載具。
由於麋鹿太快,因此小醜嘴裡不聽喊著:“刹刹刹刹刹刹刹刹刹刹刹!”
“快躲開!”
傑森和安德魯躲開了聖誕麋鹿的撞擊,而小醜一頭紮進了爛尾樓裡的垃圾堆中。
一塊來自散架了的雪橇飛出了塑料板在安德魯的頭邊擦了一下,然後疼痛和眩暈感就壓倒了他,幸運的是他沒有直接頭著地,傑森嘗試把他扶住,沒成功,但緩衝了一下,讓他沒有腦震蕩什麼的。
小醜從垃圾堆裡蹦出來,而安德魯沒辦法利落起身。
安德魯清醒過來,正要爬起來,就看到了一雙長腿。他抬頭,看到了小醜女正一臉微笑地與他麵對麵,他沒想過有人竟然能彎腰到這種程度,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該想的是怎麼避免挨上一腳。
想也不要想,因為小醜女的腳已經在他臉上了。
“阿祖!”傑森想象這腳有多重,他認為安德魯並沒有特殊的愛好,不會覺得這是種享受。
“乖小孩子,告訴我,為什麼你管他叫阿祖?”小醜露出了自認為最和善的笑容。
“因為他是祖安人。”
“我得說我確實被你嚇到了,雖然隻要剛剛那一瞬間,我差點以為他會用眼睛釋放激光。”
“內個,能不能讓我先把眼鏡戴上?”
小醜女用更有力的腳踩回答了安德魯的問題。
“為什麼呢?”小醜問。
“對呀,你平時不帶眼鏡的。”傑森也很好奇。
“今天的事是很重要的。”
“所以呢?”
“我要預防鏡外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