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常難得你和保科宗四郎的休息日湊到一起,平時你們倆作息都是錯開,不是他忙著防衛隊的事務就是你忙著在公司加班,家裡能夠同時出現兩個人的概率堪比中大獎,經常會忙到忘記看彼此給對方發的消息。
也不是沒出現過你加班到淩晨累的脫完鞋就直接往床上一躺,結果正正好好砸在保科宗四郎身上,如果不是他發出悶哼聲你都要以為是家裡進什麼臟東西。
你們的休息日也沒什麼具體計劃,畢竟某人可能一定概率被突發情況喊回去加班,主打睡到一個自然醒,雖然每次你自然醒來身邊的位置已經沒人。
你躺在床上花一段時間才起身去完成洗漱,趿拉著拖鞋往外走去。
你發現保科宗四郎在廚房折騰什麼,原本還有些頭腦發昏的你瞬間理智回籠,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希望他刀下留菜。
很顯然是你起晚了,看見砧板上被切得細碎的肉臊和蔬菜葉,你沒忍住出聲感慨:“感覺宗四郎你真的很適合做寶寶輔食。”
“難道你也會把怪獸切成肉臊嗎。”
“不要給我搞什麼刻板印象,我還沒變態那種地步。”
隨後保科宗四郎又說不是你想喝蔬菜肉沫粥嗎,你陷入沉思不確定問他你真的說過嗎。
“昨天睡前。”
你心虛挪開視線:“啊……”
對不起,你最近忙得記憶力都下降,連睡前的事情都記不太清。
其實你最近對食物實在沒什麼欲望,屬於是能夠填飽肚子就行,吃什麼都行。
果然是夏天來了的原因吧。
你拍拍保科宗四郎讓他繼續忙你去給他煮咖啡,其他的你不敢說,但長期的社畜加班生活令你煮咖啡已經是一把好手。
沒有咖啡因你都不知道這日子該怎麼過。
粥已經煮上,你給保科宗四郎準備的咖啡也擺放在茶幾,你在客廳抽屜裡翻找許久才終於在角落裡翻出已經落灰的遊戲機。
你拍掉上麵落著的灰坐在保科宗四郎身邊,他放下手裡正在看的書問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打遊戲。
“昨天鳴海發信息問我那個關卡要怎麼過,他卡住了,這遊戲我之前就通關,所以幫他看看。”
“……呃?宗四郎?”
眯眯眼突然睜眼一般都隻能說明大事不妙。
“鳴海?”
“他有時候會發消息問我過關條件。”
雖然你看得出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不情不願,但還是來詢問你,誰讓你之前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遊戲測評主播。
“然後你昨天不回我消息。”保科宗四郎這樣說。
“我沒回你?”
“沒有。”
已讀以為自己回過對方消息,這種事情也經常發生。
你後知後覺意識到保科宗四郎是吃醋了,你解釋說你和鳴海這些月說的話都不過十句,你最常做的是事情無言的把攻略扔過去,對方也已讀不回。
“那你還想說幾句?”保科宗四郎的表情看起來很不開心。
你卻越看他越像生悶氣的貓:“好可愛……”
“哈?”
你扔掉遊戲機伸手去摸保科宗四郎的頭發,手法跟你在街頭摸貓咪的時候一模一樣,你輕易的就把那顆整齊的蘑菇頭磨摸成了炸毛。
保科宗四郎自然察覺到讓你適可而止,他還在生氣。
好吧,你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手並稍微幫他整理了一下,不得不說他的發質還是和從前一樣的好。
“那彆生氣了?我們一起看書吧,上次看到哪兒……誒?”
怎麼保科宗四郎也出手摸你頭,還突然湊上吻你。
看著你一臉迷茫的樣子,保科宗四郎心情大好,他問你什麼時候把鳴海送去黑名單。
“等會就送。”
真的像貓啊,這喜怒無常的樣子,但不管怎麼樣你都好喜歡。
“好喜歡你啊,宗四郎。”
“……笨蛋。”
有人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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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黑的鳴海:?
遊戲宅想要攻略沒有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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