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兄弟蓋飯了但好像又沒有(1 / 1)

01.

保科宗四郎問你有什麼話想說趁這個時間趕緊說了吧,不然等會你就沒辦法開口。

你聞言緊緊抓住保科宗四郎的手臂眼含熱淚的問:“你真的不能喊我一聲嫂子嗎?”

出現了,保科家特有的笑容消失術。

“這輩子都彆想聽到。”

說完保科宗四郎就掙開你手無情把你推進牙科裡麵無視你的哀嚎,他站在過道的窗前有點後悔用休息日陪你來醫院拔智齒這個決定。

02.

現在你頂著已肉眼可見腫起來的臉坐在保科宗四郎家沙發上劈裡啪啦敲字給他發消息。

而在樓下便利店給你采購雪糕的保科宗四郎手機響個不停,他本以為是隊裡有什麼急事召他回去,打開一看全是你的消息,包括但不限於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問他怎麼感覺嘴巴裡都是血腥味自己會不會死啊。

不是貶義,每當像生病這種時候保科宗四郎就覺得你像黏人的狗一秒鐘都離不開主人。

保科宗四郎:回來了

雖然等你看到保科宗四郎這條消息他已經推門進來,問你是要冰袋還是冰淇淋,你說你不能兩者都要嗎?

雙管齊下的後果就是好冷,冷到你打了個哆嗦。

“怎麼沒在姬路去看牙醫。”

因為不方便說話,你單手打在備忘錄內展示給保科宗四郎看。

:吵架

“你和大哥還能吵起來?”

:所以我離家出走了

“我說他怎麼會突然聯係我。”

:彆回他

保科宗四郎順著你的意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讓你睡一覺睡醒可能會好受點。

你想想確實,睡醒可能會好一點。

你努力把冰淇淋解決完又看著保科宗四郎在你身邊坐下,然後你發現他在看書,還是那種一看就會昏昏欲睡的無聊書籍。

你思考三秒,你爬到沙發上把保科宗四郎當做自己的人肉枕頭,這是少女漫畫裡常年會出現的膝枕,雖然你和他的角色顛倒。

保科宗四郎想翻書頁的手一僵,他低頭看你:“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啊。”

你選擇閉眼假裝沒聽見保科宗四郎的話,幾乎是閉眼的瞬間疲倦如潮水般湧來將你帶入夢鄉。

保科宗四郎看著你腫起的臉頰,有種微妙的搞笑感,他放下書摸出手機拍照,拍完又把圖片放到私密的相冊裡。

那個私密相冊裡都是你的照片和與你相關的新聞截圖。

保科宗四郎和你認識近二十年,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友誼,記他有記憶以來你就已經在他身邊,大哥不願意陪他繼續訓練的時候,都是由你陪著他的。

很強卻又過分懶惰的天才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實力能夠與副隊長比肩又因不想處理各種書麵工作而寧願待在第六部隊的第一小隊裡麵做一普通隊員。

“完全不懂距離感的笨蛋。”

你明明都快要和保科宗一郎那家夥訂婚了但仍舊以為你們關係仍如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你不懂距離感,他也沒辦法拒絕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保科宗四郎歎氣,他也是笨蛋。

你這一睡就從下午睡至傍晚,醒來時你人在保科宗四郎的房間裡,彆問你怎麼知道的,這股香調你過於熟悉。

麻醉劑藥效似乎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牙床傳來持續的疼痛。

你在床上緩好一會才起身往外走去,你看到保科宗四郎的人,隻看見他貼在冰箱上的便利貼。

一言蔽之,他被叫回去加班你自己解決晚飯。

身為第三部隊副隊長的保科宗四郎很忙倒也是正常的,他願意特地調休息日陪你出來這點你已經很震驚。

你撕下那張便利貼扔進垃圾桶,打開他的冰箱,不愧是單身男士而且還是不愛自己開火的那種類型,裡麵除了牛奶水果就是已經蔫巴巴的蔬菜。

你給自己倒杯牛奶窩在沙發角落裡刷起推特以此來轉移疼痛,然後你連續刷到幾個很好笑的寵物視頻,你忘記自己剛拔過智齒也跟傻樂然後被疼得呲牙咧嘴。

也是這時保科宗一郎的視頻電話突然出現,你本想掛斷的可不小心點成了同意,屏幕裡的可愛貓咪變成了長發眯眯眼,對方一眼就看見你那腫起的臉頰,他沒忍住笑出聲。

你就知道!你就知道保科宗一郎這家夥不會放過任何想要嘲笑你的機會,你選擇用空著的手向他豎起中指。

“好不禮貌啊, 。”

你豎完中指還對保科宗一郎翻白眼,問他打電話過來乾嘛。

保科宗一郎無視你這孩子氣的挑釁,他隻是問你:“在宗四郎家待得開心嗎?不打算回來嗎。”

“我已經和你分手了,還有我已經遞交假條。”

有人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他睜眼看向你:“我都不知道。”

“副隊長已經同意我的申請。”

“我是說分手。”

“那你現在知道了,再見,宗一郎。”

你掛斷保科宗一郎的視頻電話順便把他所有方式都送到黑名單。

你完成這一係列操作還不到五分鐘,你手機又震驚,發件人是保科宗四郎,他問你和大哥分手了嗎。

:對啊

保科宗四郎:為什麼

:……積累起來的失望?

有些事情你不想和保科宗四郎明說,你懶得跟保科宗一郎講開,關於你討厭他總是放你鴿子這件事,畢竟就算說出口這種情況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隻要他還是第三部隊的隊長。

保科宗四郎:記得吃晚飯

:好

雖然你完全沒什麼胃口打算把麵前的這杯牛奶喝完當做吃過晚飯。

時間過得好慢,你以為已經差不多到洗漱睡覺的點,你的手機屏幕卻告訴你現在不過晚上八點出頭,可能主要原因是你犯懶沒開燈有關。

要不再睡一覺吧,當你做出這個決定放下手機在沙發上找合適位置打算入睡時候,門被推開,緊接著是刺眼的燈光,你過好一會在緩過來。

“不回床上睡嗎?”保科宗四郎的聲音響起。

“因為有點無聊,所以打算睡覺。”

明明之前的作息也是這樣,怎麼就不會覺得無聊呢?難道是因為換了環境嗎,你摸不清自己了。

看見保科宗四郎向你走過來,你爬起來給他騰了一半空位,在他坐下瞬間你就沒骨頭似的倒在他身上感慨好累。

“你今天明明什麼都沒做吧。”

“和宗一郎分手可是很累的。”

如果把保科宗四郎比作狡猾的狐狸,那保科宗一郎絕對是蛇,表達的愛意方式就是緊緊將你纏繞。

“所以你當初為什麼會答應他。”

“啊……可能就是不太能拒絕,想著認識那麼多年,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所以有時候你覺得還挺對不起保科宗一郎,比起他的愛意,你對他的愛過於少。

當他提出想要結婚請求的時候,你潛意識的就拒絕想要逃跑,至少目前為止你還沒有想要和誰結婚共同走完餘生的想法。

再加上之前所說那些積累起來的失望,分手才是目前最優解。

“那如果那時候是我表白呢?”

“……真的啊?那可能也會答應。”

保科宗四郎低頭看你,他分辨不出你現在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於是他歎氣問你吃晚飯了嗎,你說牛奶也算是晚飯吧。

“那晚上不要跟我說你很餓。”

在這件事上你已經是慣犯,八九點時候感覺不到饑餓,隻要醒著接近淩晨時刻就會無差彆騷擾人喊餓。

得到你信誓旦旦的保證後,保科宗四郎勉強相信你。

你失眠了,大概是下午睡多了也有可能是認床原因,你翻來覆去也沒睡著。

你試探性的喊了聲宗四郎,出意外的得到回應。

“宗四郎,你怎麼還沒睡?”論打倒一耙的能力還得是你。

“地板太硬。”

“我又不拒絕和你睡一起。”

保科宗四郎忍住想從地上爬起來給你腦袋來一下的欲望:“我拒絕。”

他家的次臥因為長期沒人來居住已經完全變成倉庫,要收拾起來也很麻煩,他本來想睡沙發湊合一晚明早就把次臥收拾出來,你卻說你怕一個人睡硬是把他騙進來睡地板。

“你那麼客氣乾什麼,這是你家,來吧。”

保科宗四郎有很多吐槽的話想說:“你是真的一點也不客氣。”

“說得我倆以前沒睡過一張床一樣。”

“不要說那麼有歧義的話。”

你的距離感是被狗吃了嗎?比起你的坦蕩,這樣反倒顯得他過於在意。

“沒事,上來吧,我不介意。”

最後保科宗四郎還是沒能堅定的拒絕你,代價就是他失眠一整晚,期間一直在做你的人肉抱枕,想逃也無處可逃。

03.

你真沒想到保科宗一郎會放下第六部隊的事務親自殺到立川這邊來。

你開門看到那張臉的瞬間就又把房門直接重重甩上,力度大到保科宗四郎問你看見了什麼。

“臟東西。”

保科宗四郎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直至他聽見自家大哥喊你名字的聲音。

“不讓他進來嗎?”

“不讓。”

“我家門很貴的。”

你恨自己居然能夠聽懂保科宗四郎的言外之意,宗一郎絕對會在得不到回應後拿長刀破門而入吧。

你為保護保科宗四郎的錢包選擇直接開門。

很快你就因某人開門過猛導致站在門後的你被門板重擊砸到鼻子,你痛得流下兩行淚水。

保科宗一郎震驚,他也沒想到你就站在門背後,三秒後,他把鍋扔給了保科宗四郎說是他的門沒選對,在姬路就不會發生這樣事情。

無辜被扔鍋的保科宗四郎頭上出現躍動的紅字。

兩人就你一言我一語在你麵前開始陰陽對方。

你選擇退出他們戰場坐在沙發上拿紙巾給自己擦眼淚,又多抽一張紙巾揉做一團塞到鼻孔裡,你的鼻腔還是如此脆弱,一被撞就出血。

你維持著仰頭動作看著天花板,分出心思去聽保科兄弟倆吵架,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為什麼吵著吵著都在回憶你的黑曆史了?

“我還沒死!彆說了。宗一郎你怎麼來這裡了?還有宗四郎你不去上班嗎。”

你現在隻希望他們倆都能回去上班,還你一個清淨。

結果一個說他請假來追老婆,一個說他請假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

“我們分手了。”你對保科宗一郎說,還不忘著重強調分手兩個字。

然而保科宗一郎卻說他還沒答應,所以無效。

這純粹是耍賴,你剛想開口反駁保科宗一郎,宗四郎已經先一步比你出聲。

“她說分手就是分手了,大哥。”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在保科宗四郎說完這話後你感覺整個客廳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兩個眯眯眼都睜開眼睛看向對方,誰也沒有讓誰。

你的鼻子終於不再流血,你把沾血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的那刻,你聽見保科宗一郎說:“還沒放下嗎?她都要和我結婚了。”

你不過就是扔張紙巾的功夫,劇情怎麼發展到這一步。

“沒說要結……”

你的話沒能說完,因為你被閃現的保科宗一郎從身後抱住順便捂住嘴,用物理手段阻止你想把剩下的話說出口。

好煩,宗一郎很喜歡玩這招,你沒什麼好氣踩他試圖以此威脅他放開你,可惜他不為所動。

“總比有人都被甩了,還要像牛皮糖一樣主動黏上來。”

喂,宗四郎你也彆在你哥傷口上撒鹽,兩兄弟一個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兩人又當著你的麵開始唇槍舌戰,你也從中得知一個了不得的消息,你用力抓住保科宗一郎垂在身前的長辮迫使他鬆手。

重獲自由之後你站在他們倆中間像個比賽中喊停的裁判。

“等會,宗一郎你剛剛說什麼?”應該是你幻聽了吧,絕對的吧。

回答你的卻是保科宗四郎,他的答案徹底打碎你以為自己是幻聽的想法,他說他確實喜歡你,很久之前就喜歡。

……

啊,時間能逆流嗎?

你就不該打開那扇門的,不對,你就不該來東京的,也不對,你應該那時候拒絕進入保科家的,那樣你就能從根源上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現在在思考裝暈倒避免此刻尷尬的可能性有多大。

——

其實隻是單純想玩嫂子開門我是我哥的惡俗梗(……,結果寫出個四不像玩意兒。

結局也憋不出來,就停在這開放吧。

“你”對兄弟倆是沒什麼偏心的,隻是哥先出手你就答應,如果是宗四郎先出手答案也不會改變,結局也不會改變。

是一個既定結局。

比起一段穩定的戀愛關係,“你”更喜歡自由。

_(:з)∠)_之前還跟朋友說過,如果“你”願意結婚的話,可能是非常豁達的,嫁給誰都一樣結局反正都是姓保科,除非他們入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