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 “套套套!會懷孕的,沒有套套會……(1 / 1)

邵卓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訕笑著討饒,“都怪我這張破嘴,您彆介意。”

“還說要走呢,這就來故人了,再坐坐吧?”邵卓伸手拍拍旁邊的坐墊,又是連連說了些好話。

應潮窗歎了口氣,找了個地方坐下,他伸手指向洛煙,“既然碰到了,那你也坐下吧。上回不是在樂仙居打工嗎?怎麼到這來?”

他三兩句話就把剛才邵卓的誤會給挑清楚了。

畢竟他是要畢業了,闕星野可還得在那呆一年,有些事情當場不說清楚,之後就說不清楚了。

“這不是放假了嗎?”洛煙滿臉堆笑,搬了個凳子坐過來,“我尋思多掙點錢,能趕緊把學費掙上我也好多花點時間在學習上。”

幾句話就把努力向上拚搏的小白花形象給立住了,不得不說如他們這種沒有什麼背景的人,總是更知道如何維護自己的。

不僅是他,闕星野也是這樣。

“你上學的錢也沒有嗎?”邵卓下意識何不食肉糜道。

他感覺到場麵有些凝固,趕緊轉移話題,“我看你好像比我們大點,是在上大學嗎?”

“對,我跟闕星野一個年紀。今年上大二了。”洛煙手裡捧著杯茶,小口啜著,說完掃了眼眾人身上的校服。

又補充了一句,“我跟闕星野是小時候認識的,我運氣好點能正常上學。”

邵卓腦子一麻,他慌忙起身道歉:“對不住,真對不住,我不知道是這麼回事啊。”

“這樣,我自罰一杯,”他舉起酒杯,仰頭一口飲儘,“大家吃好喝好啊,就當我剛才放了個屁,千萬彆放我心上。”

這些人都知道闕星野是孤兒,就下意識當他也是,有些好奇地問他孤兒院裡的生活。

洛煙也沒解釋,就隨便說了點那時候的趣事,引得幾個公子哥對他這副苦中作樂的氣度很是欽佩。

“哇!你們是明遠高中的學生啊,我聽說那裡的學費好高的啊……”洛煙驚歎。

他看向闕星野的眼神中,一時間帶上了幾分晦暗不明的神色,“闕星野你也在那裡上學嗎?”

“他成績好,走的貧困生資助。”不知道哪個回了他一句。

沒多少人知道應潮窗早就對他進行了私人資助,隻是話鋒一轉,變成了:“不過他現在有應少罩著,估計也不差那三瓜倆棗的。”

洛煙之前見過他們吃頓飯就花出去幾萬,即使沒人介紹,也自然知道眾人口中的應少是誰。

他臉上是呆板的表情,被金錢震懾出的。

握著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穩了。

那幾個人叫應侍那了幾副撲克過來玩,還有幾個在包廂唱歌的,整個場子都鬨哄哄。

應潮窗又有點想走了,他在等闕星野上完洗手間回來。

蔣平秋在旁邊撥弄了半天手指了,這會終於猶猶豫豫地過來,“潮窗……”

少年聞聲,仰頭看他,假笑,“怎麼了?”

“我……”蔣平秋臉紅了一片,囁嚅著低聲說,“我想和你玩大巴掌。”

應潮窗臉唰得一下紅透了,他知道蔣平秋在說什麼,他抬腳踹在他腿上,“你有病吧?想打我?。”

“不是……”蔣平秋咬嘴巴,他把頭埋地更低,“我隨便你打,不還手的。”

應潮窗身軀一顫,震驚看他,“我靠,受虐傾向是吧?”

蔣平秋臉紅的滴血,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抬起眼睛偷看他,小聲詢問:“你要不要打我?”

“這不好吧……”應潮窗捂住嘴巴,壓製翹起的嘴角。

這東西確實還是有點過於刺激了。這大庭廣眾之下的……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邀請了,”應潮窗高傲地翹起下巴,“那也不是不行。”

就在他摸上蔣平秋臉頰的那一刻,闕星野正好推門進來。

原本因為環境的嘈雜,眾人還沒注意到角落的這一幕,這回事情卻都焦距在兩人的動作上。

大家都喝了點小酒,腦子有點不清楚地起哄,“我操啊,親一個親一個!摸什麼呀應少?我靠!蔣少的臉是嫩啊……”

應潮窗羞澀捂臉,起身拉著闕星野跑了,沒走穩,還撞了一下門外一起回來的洛煙。

洛煙沒有喝酒,站在兩人身邊,清楚地看到他們沒走出兩步,就自然而然地換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他頓時愣在原地。

直到有人上來把他拉回去,他才逐漸緩過神來,他挪了挪屁股,做到一臉癡相還在回味的某人邊上。

“應少長得好漂亮,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好看的男生,而且看起來很會維護身邊的人。”他這樣感歎。

蔣平秋不自覺撅嘴,滿臉的嫉妒,甚至帶著一點憤恨,咬牙切齒道:“是啊,像潮窗這樣性格那麼好的人。闕星野他憑什麼?”

***

另一邊,係統更是炸了。

“救命啊,救命啊!劇本怎麼和原本的差這麼多?係統檢測到作者是有章節清單的呀,就算是係統頭也要禿了呀。”

闕星野心情也並不好,懶得安慰什麼,就讓他趕緊去催改主角申請。

“雖然但是這點宿主你放心,跟應潮窗一個班的時候他都翻不起什麼浪花。更不要說他很快就要變成高三狗了。”

闕星野握著少年的手不自覺收緊。

應潮窗被他捏的一手熱汗,動了動手腕,把男人粗糙的大手甩開。

“你手還是好糙啊,摸久了就麻麻的。”應潮窗半點不覺得心虛。

反而抱著手摸嘴巴玩。

闕星野生氣地握住他手腕,“他臉臟死了,上麵全是細菌。”

“用摸過他的手摸嘴巴玩,會得口腔潰瘍的。”他一本正經道。

說著還從旁邊扯出一張濕巾,捏著他手指細細擦拭,男人的嘴巴撅得能掛油瓶。

應潮窗笑嘻嘻地把他甩開,臉上紅彤彤一片,估計剛才也是喝了不少酒,現在整個人看起來懵懵懂懂的。

不讓摸自己的嘴巴,他就伸手去捏闕星野,先是揉嘴巴,然後又變成揉臉。

闕星野逐漸沒了脾氣,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家裡的阿姨準備著醒酒湯。

“喝了多少酒,現在難受嗎?”他被捏著臉,說話有點含糊不清的。

應潮窗現在腦子轉得慢,眯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也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於是自顧自地嘰裡呱啦嘟囔了一大串。

車裡開了屏蔽屏,就闕星野一個人聽見這話。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搞明白少年到底說了什麼,索性也就不去想。

他摟著少年,輕拍他後背,“頭暈嗎?睡一會兒,到家了我把你抱上去。”

“我不是主角……闕星野你騙我了,壞狗狗……”少年枕在他腿上,嘰裡咕嚕地亂說,手指不停地扣闕星野小腿上的肌肉。

掐地人痙攣,闕星野咬著,五官皺成一團,“彆扣了,再弄就抱不動你了。”

他捏住他手指,麵對少年朦朧而帶有指責的眼神,有一點心虛。

“不是故意騙你的,我錯了,大人饒了我吧。”

“不,我是小孩兒,我是蛇蛇,嘻嘻嘻嘰嘰嘰……”應潮窗騰起身,兩手團成團抵在臉上,神經兮兮地不停踏腳,嘰裡呱啦地亂叫。

“漂亮蛇蛇,漂亮蛇蛇。”他拱進男人懷裡,使勁撲騰,“要和大蛇貼貼,小蛇要□□,小玩具已經準備好啦。”

闕星野被他弄得頭皮發麻,隻覺得整個人熱得要爆炸,他指向屏蔽屏外的司機,“還有人在呢,收斂一點。”

“要□□,要□□。”少年在他懷裡亂拱,毛茸茸的腦袋把他下巴蹭的死癢。

等終於到了地方,應潮窗伸手就要拉開車門,闕星野眼疾手快把他嘴巴捂上,深吸一口氣,任命似的把他一把抱起。

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闕星野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把少年抱進房間,脫了鞋襪放在床上,“先躺一會兒,不要亂動好不好?我去給你拿醒酒湯。”

他不敢讓人上來,以免鬨出什麼笑話。那樣應潮窗明天清醒過來,估計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應潮窗沒聽懂他說的什麼,仍然興奮地點頭。

闕星野覺得好笑,摸了摸他的腦袋,就走電梯下了樓。

等他端著醒酒湯再進房間的時候,就發現某人真的不知道從哪拖出來一大箱子玩具。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頓住了腳步。

還在發酒瘋的少年渾然不覺,一把撲過來,險些打翻了湯碗。他埋頭在男人胸口狂蹭,繼而發出一聲享受的慰歎。

“啊——”他睜大了眼睛,仰頭看他,“好舒服呀,你給貓貓端的什麼藥呀?不要喝口口文學哦,會被屏蔽的……”

闕星野伸手捂住臉,他隻覺得血氣上湧,不由得低聲笑罵了一句,“靠,剛才不是蛇嗎?你什麼時候養的貓?”

“嗯?”應潮窗踮起腳尖,歪著腦袋看人,“你不是貓貓嗎?那我們有生殖隔離啊……”

男人耳朵紅得滴血,他也被傳染得胡言亂語起來,“你很想嗎?不是,下次出去彆喝這麼多了。先把呃,這個喝掉吧。”

應潮窗連連退後幾步,擺著手,滿臉的弱小又無辜,“不要哦,貓貓會壞掉的。”

闕星野隻覺喉頭乾澀,“彆說了,再說過不了審了。”

他覺得在應潮窗找地縫鑽進去之前,自己應該先找個地方鑽進去。

“不行呐,不行呐,”應潮窗癱在床上亂叫,順便把褲子給脫了,“這是七形的愛,貓貓和蛇對於我這種可愛小貓來說,還是太超過。”

他捂著臉在床上亂拱。

“我們……我們是一樣的,先把醒酒湯喝了,不然明天要頭疼了。彆的等下再說好不好?”闕星野跪坐在床上,手裡端著藥碗,柔聲細語地哄著他喝。

應潮窗捂著眼睛,卻張開手指看看,“不行不行,你怎麼沒有貓耳朵?你肯定是假貓!你可不要想騙我。”

“強製愛啦,強製愛啦,我不要和兩根□□。”他嗲著嗓子高聲亂叫,闕星野覺得他多少有點演的成分。

他實在有點受不了了,紅著臉問:“那可愛貓貓要怎樣才能肯喝啊?”

應潮窗眼睛一亮,他坐起身,手指向那箱子玩具,“除非……除非你帶上貓耳朵!”

闕星野樂得不行,下地找到裡麵藏著的發箍帶上,才又把醒酒湯遞到他眼前,“我也是貓貓了,這下可以喝了嗎?”

“好吧!”應潮窗端過他手裡的碗,小口抿了一點,頓時苦地他齜牙咧嘴。

他吐出舌頭散苦,反手就要把手上的藥給倒了,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攔下。

醉酒的他腦子轉得很慢,隻能心虛地把湯喝掉,他眼睛一轉來了壞心思,含住嘴裡的醒酒湯,迎上去一把吻住男人嘴唇。

闕星野愣怔了下,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隨即便抱住少年腰身反吻了回去。

“咳咳咳……”

湯汁有部分從嘴角溢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剩下的被他不自覺咽了回去,嗆得人咳嗽。

少年淚眼朦朧地仰躺在床上,撅起小嘴,惱怒地看向男人。

“壞狗壞狗壞狗!好難喝,好難喝……”他如今意識模糊,下意識偏頭,把嘴裡的苦澀吐在床單上,“呸呸!”

闕星野伸手攔他,看著床單上的一片狼藉,他隻好又把人帶回自己房間。

“套套套!會懷孕的,沒有套套會懷孕的。”應潮窗掛在他身上,皺著小臉伸手指著那箱子東西,不停叫喊。

闕星野又被他驚得豎起耳朵,隻好用伸手把那箱子東西裡的小盒子掏出來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