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行伸手招來管事的,低語幾句,讓他去打聽一下樓下卡座的那兩個女人,然後一邊和兄弟喝酒一邊等消息。而這邊的周露桐早就忘了剛才的事,和小魚休息了一會兒就去了包間唱K。小魚真找了幾個男公關陪著喝酒、唱歌,專業的帥哥果然很會說話,她和小魚被逗得樂不可支,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她本身是有幾分酒量的,隻是很少喝,這次啤的、紅的混著一喝,有點上頭了。等到再喝了幾杯威士忌,她捂著酒杯跟小魚說:“不行,我上個廁所。”小魚忙著跟帥弟弟劃拳,沒理她。從洗手間出來,走著走著她覺得有點腿軟,頭特彆暈,情不自禁靠在走廊上想緩一緩,包間號多少來著?在酒精的麻醉下大腦都遲鈍了。
一聲輕笑,一個高個子男人走過來,微微彎腰扶住她的肩膀,調侃地說:“道都走不直了,妹妹你這不行啊!”周露桐費勁地睜大眼睛,這人好熟悉,是誰呢?黑色皮衣花襯衫,寬肩大背頭,長得很順眼,眼角有一道很顯眼的疤。
於知行微微皺眉,手下人說這兩個女人不常來,沒人認識,但短發那個點了幾個男公關在唱K,他還以為玩得很開,想過來看看,沒想到他惦記著的還是個生瓜蛋子,喝點酒就不行了,這要是遇到有歹心的怎麼辦?
這個時候周露桐的大腦已經控製不住肢體了,身體往下滑、眼神迷離,於知行下意識的往上一提溜,她就香香軟軟地靠在了他的臂彎,雪膚酡顏、眼角泛紅猶如桃花半醺,令人怦然心動。比這更危險的是,她膽大包天地伸出纖纖食指,按在他眼角的疤上,嬌縱地問:“誰說我不行?哥哥你這疤是怎麼來的啊?”
對於知行來說,“妹妹”是對美女的泛稱,對酒醉的周露桐來說,“哥哥”僅是無意識的回敬,但在此情此景,風流不羈的於經理隻認定是挑逗。他毫不思索的側臉,把她的手指含進嘴裡。她一驚,但沒有迎來痛感,眼前這個荷爾蒙爆棚的皮衣男人眸色深沉,用舌頭包裹著她的手指。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把想法擺到了明處,她心裡知道危險,但身體乏力、意識昏沉。於知行把她公主抱起來,蓋章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唇,曖昧地說:“喝得不少啊,妹妹。”周露桐這時還是清醒的,猶豫了一下痛斥或者呼救有沒有用,但在那一刻,她腦海裡閃過的是小魚那句話——紫金戰神!堅硬的防禦係統開始瓦解,他的懷裡是那麼溫暖熾熱,濃鬱的男人氣息縈繞不去。就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有人在跟皮衣男打招呼,他的聲音低沉,很有磁性:“哦,我明天就回鎮江,今天就是到這兒來看看…..”
她有了借口,這隻是個外地的陌生人,以後應該不會再見麵了,那麼,就當成一場遊戲一場夢可以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男人肌肉堅實的上臂以保持平衡,卻被他當作默許,開心的抱得更緊了,貼著她臉的胸膛火熱,心跳蓬勃有力。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辦法拒絕了,陌生的皮衣男人毫不費力地抱她走了一段,接著響起了電子密碼鎖的開啟聲。他把她放下來,還在門口就一陣熱吻,手也老實不客氣的上下求索。周露桐被他熱情的突襲吻得站立不穩,掙紮著說了一句:“要做措施,從開始到結束。”
於知行有點意外,但更覺得這個女人不是隨便的人,乖乖地答應“好”,正好有服務生路過,他直接一隻手拽過來,從惶恐的服務生身上摸了幾個T再把她抱進了房間。周露桐沒有精力觀察,否則就會發現這並不是普通的包房而是經理室,外麵是氣派正式的會客室,裡麵才是一間休息室,有著兩米KING SIZE舒適的大床。
於知行把她扔到床上,纏綿的親吻她的臉。看她緊閉著雙眼、小臉醺紅,紅豔豔的唇濕潤發亮,微微張開露出貝齒的樣子,實在把持不住。怪不得那麼熱她還不脫外衣,白色襯衫下黑色的內衣隱約可見,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感覺隻遮住了三分之二不到,憑他的經驗,這起碼得是C以上。
周露桐慌亂過,試著想抵擋,但他太老練,時而溫柔時而強硬,沒有隻逞自己的痛快,而是細心的觀察她的每一絲反應。她第一次感受到極致的快樂會讓人哭泣,哭得嗓子都啞了,他卻如獲至寶,一遍遍的哄她,從妹妹到寶貝,她都沒有回應。
那天夜裡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於知行抱著她沉沉睡去,後來有人來叫他,他還戀戀不舍的親了她好幾下才走。誰知等他處理完事趕回來,這個可人兒已經消失了,就跟十二點後的灰姑娘一樣。他不死心的再三追查,卻沒人認識她,親自蹲了好幾次都毫無收獲,隻能勒令紫金上下,隻要再看到她或者她那個朋友入場,立馬通知自己。
周露桐強撐著打車回了家,第二天才跟小魚說自己難受先走了,包和手機都是小魚送過來的,還繪聲繪色講了半天她老公逮到她和帥弟弟喝交杯酒的慘案。一連好幾天,周露桐走路都隱隱作痛,大腿酸得像騎馬走了千裡,身上遍是痕跡,紫金戰神果然名不虛傳!好在那幾天程晨出差任務去了,不然她還無法麵對他。
她以為這是此生唯一的一次荒唐,再也不會踏入娛樂場所一步,會守著這個秘密到老。沒有想到,上天不肯饒恕行錯的人!
PS:有一天,耶穌在殿裡講道,幾個企圖找把柄陷害他的人帶來了一個女人,問他:“這個女人在行淫時被抓住。摩西法律規定,這樣的女人應該用石頭打死。你認為怎樣?”耶穌彎下腰,用指頭在地上畫字。那幾個人不停地問,他便直起身來說:“你們當中誰沒有犯過錯,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說完這話,他又彎下身在地上畫字。所有的人都溜走了,最後,隻剩下耶穌和那個女人。這時候,耶穌站起來問她:“婦人,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沒有人留下來定你的罪嗎?那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彆再犯罪。”
——《約翰福音》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