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等他們轉身時一把利劍破空而……(1 / 1)

枯枝生花 沈淩柒 2450 字 10個月前

等他們轉身時一把利劍破空而來,穿過他們中間,楚淵塵猛的把江執枝推出去跌坐在木桌上。

黑衣人把臉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他衝上來拔下刺在柱子上的劍向楚淵塵揮去,他側身躲開,抬手拔出那柄黑墨色的劍擋住黑衣人的進攻。

刀光劍影間身後突然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他轉頭看見一個手拿弩的黑衣人,地上碎的是把扇子顯然是為了幫他擋住箭而碎的,他驚詫的望向江執枝,那手持弩的黑衣人轉換了目標,把弩對上了江執枝。

楚淵的抬腳踹向他前麵的黑衣人,沒等人反應過來就一劍刺入他的腹部,他急忙拔出劍向江執枝那邊衝去,箭已從弩上脫離向江執枝這邊直刺過來,刹那間他及時揮劍把射過來的箭打偏,隨後向那黑衣人衝去,趁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白銀的劍就已經刺入他的咽喉,楚淵塵把劍拔出來那名黑衣人也隨之倒地。

他轉頭想去看江執枝如何就見人躺在地上,他走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過了一會才蹲下把人抱起,見他麵色蒼白氣息似乎也變弱了,整個人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楚淵塵向四周看去見沒襲擊的人了就抱著他往樓上走去。

他在走樓梯時顛了顛懷中人。

怎麼那麼輕……

他踢開江執枝的房門把人放到床上,江執枝臉上因為發燒泛著微紅,虛弱時也很好看惹人憐愛。

但楚大人顯然是沒這種感覺,他給他蓋好被子後轉身就要走,但感到衣袖被人拉扯住他停住腳步向後望去,江執枝緊緊的抓住他,眼睛卻還是緊閉著眉頭微蹙,嘴裡嘟囔著不要走。

楚淵塵盯著他看了一會麵上透露出些許不耐煩,他抬手把握住他衣袖的手掰開塞到被子裡,隨後轉身快步離開。

清早江執枝被公雞打鳴吵起,他略帶煩躁的坐起身,他下榻打開窗戶外麵還是處於霧狀,陽光被淹死在這片迷霧之中。

他抬手抵在額頭見退燒了就踏出了房門,站立在楚淵塵門前想去給他道謝,欲推門而入時手就被人從抓住。

他回頭看去楚淵塵笑著鬆開他的手:“太傅大人在我房前有何事?“

江執枝搖了搖頭瞥見他手中提著一個桃木盒子疑惑道:“裡麵什麼東西?”

楚淵塵晃了晃木盒道:“桂花糕,我出門看到買來當早膳。”江執枝點了點頭隨後道∶“外麵起那麼大霧都有人賣吃食。”楚淵塵推門進去,把蓋子打開拿出那盤桂花糕放在桌上聞言笑道:“那是自然了,畢竟不賺銀兩他們怎麼活下去,過來用膳吧。”

江執枝抬步走到桌邊,那桂花糕色澤鮮豔但他看得實在沒什麼食欲,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看著。楚淵塵看他似在發呆便伸手拿起一塊桂花糕抵在他唇上,江執枝回過神來眼神呆滯的看著他。

楚淵塵笑了笑:“不喜歡嗎?”

他搖了搖頭張嘴咬下一小塊,眼睛向四周亂看,當撇到楚淵塵桌上的玉佩時不由的愣了一下。

楚淵塵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望見玉佩時他把桂花糕放到碟子上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塊月牙狀的祖母綠玉佩,低頭看了一會轉身對著他道:“太傅大人對我的玉佩感興趣?”

江執枝愣了神,瞳孔緊縮,死盯著那塊玉佩,楚淵塵見他這樣覺得納悶還未開口就聽他道:“楚大人這塊玉佩從何而來?”

楚淵塵歎了口氣笑道:“年少時一個病秧子給的。”

“一個病秧子給的東西很喜歡嗎留到現在?”

楚淵塵不由皺了皺眉看向他,調侃道:“太傅大人這是吃醋了?”

江執枝似清醒般扯出一抹笑:“楚大人說笑了,”他撇過頭拿起桌上的桂花糕就塞進嘴裡沒再分給他一個眼神。

楚淵塵感到納悶一塊玉佩他為何會如此激動,但他沒說什麼隻是在一旁看著江執枝把桂花糕一塊塊的塞進嘴裡。

見他吃完桌上的所有桂花糕後佯裝生氣道:“哎呀太傅大人全吃光了我怎麼辦呢?”語氣還帶著點委屈,江執枝略帶抱歉的看著桌上隻剩點渣子的瓷盤子,他起身道:“抱歉,我出去買。”

楚淵塵把玉佩掛在腰上,趕忙走過去拉住他:“我開玩笑的你還真去啊,我買來時就吃過了,”江執枝保持著背對他的姿勢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楚淵塵感到奇怪把他強硬的轉過身來麵對著他,見人麵上似往常那般平靜的看著他也就沒說什麼了。

突然外麵傳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楚淵塵打開門時間一個穿著樸素的人站在門口像是這裡的平民百姓,他開口道:“兩位大人我們城主邀請你們去城主府做客,說是想通了。”楚淵塵雙手抱臂倚靠在門框上朝他點了點頭,那人抬了抬頭向內看了一眼什麼還沒看到時楚淵塵就不耐煩開口道:“還有事?”他驚慌的搖了搖頭便走了。

楚淵塵關了門,江執枝道:“真是奇怪呢,我們未曾告訴李城主我們的住所如今卻能找來。”他忽而笑道:“看來要見血了。”

楚淵塵走到床邊拿起昨夜那把劍對著江執枝道:“這座城得換血了,城內的居民恐怕早就被他轉移了,我們之前見到的大概都是寧安王的人,個個都是會武功的呢太傅大人可會懼怕,叫我一聲夫君我便保你平安如何?”

江執枝冷哼一聲:“楚大人還是照顧好自己吧。”

楚淵塵也懶得逗他了,收拾好東西就與他下了樓,到門口時外麵停著一輛馬車,站在旁邊的車夫見他們出來了招呼到:“兩位大人城主讓我來接你們,上車吧。”

江執枝不知道李憲岩又想搞什麼,他並不打算上這輛車,若是在車上遇到行害如此狹小的空間他們未必能安全。

但楚淵塵就不一定了,他上了馬車還探出頭催促他趕緊上來,江執枝蹙眉看了他一會兒還是坐上了馬車。

等車行駛了一段路他才低聲道:“你明知這輛馬車不安全為何還要坐上來?”

楚淵塵笑道:“太傅大人多慮了,這些虛假的百姓到早上會出來中午與晚上便全消失不見,如今還是早上一個人都沒有怕是已經聚集到城主府附近準備取我們的項上人頭了。”

“觀察的倒是仔細。”

好不容易得江執枝一句好話的他自豪道:“那是自然你昏睡過去的這兩天我可是一直在留意這裡。”

聽到他昏睡兩天這件事,他感到詫異一個小小的發燒足以讓他昏睡兩天,那他的身體現在究竟是沒用到什麼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