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阿白垂下來的狐尾,與顧秋容的蛇尾交纏在一起,蛇尾貪心不足,順著狐尾一路往上……阿白輕輕嚶嚀一聲,一臉的潮紅,環著顧秋容脖子的那隻手越發用力。
可她不說話,就隻是盯著顧秋容看,水中月在她眼中,她搖了搖頭,裡麵的月亮就跟著晃動。
阿白生怕她眨眨眼睛,又將月亮攪碎了,想著想著,阿白就有些委屈,蛇尾被顧秋容喝令退下,阿白眼中淚光點點,最後,顧秋容忍不住前傾問:“怎麼了?”
她唇邊有一道分外勾人的笑,顧秋容就是這麼一直勾著她,將她引入這樣的境地。
阿白的手指點在顧秋容的唇下,她剛剛親過的地方,委屈一發不可收拾,阿白終於抽噎著回答:“你為什麼不親我?”
哪有、哪有她親完了,顧秋容卻不來親她的道理,顧秋容不是很喜歡親人嗎?可她等了好久,顧秋容懸起來的那個吻都沒有落下來。
顧秋容是不是不想親她啊?阿白巴巴地眨了眨眼睛,眼淚順著她的腮邊滑落,阿白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顧秋容、顧秋容竟然親在她的那滴眼淚上。
一點一點地蹭過,就像當初在趕走那條青蛇之後,讓阿白身上隻有她的味道。
阿白身上,也隻能有她的味道。
阿白不由得仰了仰脖頸,可顧秋容已經停下來了,她對上的,隻是顧秋容帶笑的眼睛。
顧秋容這條壞蛇,現下變成了她一個人急不可耐,隻想要顧秋容來親她了。
可,是顧秋容要她做她的伴侶的呀。
阿白習慣性地眨眼,蓄起來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往下滑落,都被顧秋容一一吻住。
阿白的眼角眉梢,都已經被顧秋容親過了,剩下來的,隻有阿白分外柔軟的唇。
很像已經熟透了的桃子,輕輕一碰,豐盈的汁水就要出來,內裡原來是這般清甜。
和可口。
顧秋容騰出來一隻手,按上了阿白的唇,在那處蹭了又蹭,桃子的香氣恍惚出現,豈止是她一直勾著阿白,阿白分明,也牽動著她的心啊。
顧秋容眼底的渴望清晰可見,阿白在這樣的熱烈麵前,忽然有點害怕了,她伸手虛虛擋住臉,悶聲道:“你不能再親我了。”
她這話說的沒什麼底氣,但顧秋容居然真的停了下來,她拂開阿白的手,點了點自己的唇,唇邊是越漸擴大的笑,她道:“那好,那你來親我。”
“我親了多少次,你也得親我多少次。”
阿白傻了,顧秋容親之前,也沒說要這樣算賬啊,阿白通紅著臉,磕磕巴巴地道:“你這是、這是什麼道理。”
顧秋容刮了刮阿白的臉,“我的道理。”
好有道理哦,阿白怔愣著看著顧秋容,腦袋微微往上,原本是她要去親顧秋容的,沒想到顧秋容主動低下頭,兩人的唇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
是桃子,可口清甜的桃子味道在齒間蔓延開來,顧秋容蠻橫,且不知足,她試探地用牙齒輕輕齧過阿白的唇。
她很想知道,會不會有那樣的汁水傾瀉下來,但阿白吃不住痛,她手忙腳亂地去推顧秋容。
推不動,反倒被顧秋容扣住了後頸,兩人貼的更緊了。
顧秋容是不是早就想這麼親她了?
阿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顧秋容才將她鬆開,阿白氣呼呼地瞪了顧秋容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唇。
顧秋容道:“沒破。”
她收著力呢,有另外可口的內裡,等著她去品嘗。
顧秋容眼眸明亮,目光卻將阿白釘在了原地。
她是獵物,是即將要被顧秋容享用的獵物。
阿白不由得想起阿雀那日說過的話,阿雀要她擔心,彆被顧秋容吃掉了。
她現在怕是要真的被吃掉了。
……
顧秋容抱著阿白上岸,蛇尾在洞中滑過,帶起來一陣沙沙的聲音,阿白怕的已經將尾巴收起來了,隻是她的耳朵又露了出來。
她修為不精,心驚膽戰的時候常常如此,毛茸茸的耳朵輕輕抖著,阿白攀緊了顧秋容的肩膀,身下忽然一軟,阿白已經被顧秋容放到了一張床上。
這張床在山洞深處,是以阿白一時才沒有注意到,這張床出奇地大,無論在這張床上做什麼,應該都是可以的。
顧秋容的長發垂下來,掃的阿白有點癢,望著顧秋容的眼神,阿白都快哭了,顧秋容點上阿白的眼角,在那處蹭了蹭。
顧秋容熱的有點難受,但她克製住了,她耐心等著阿白適應。
阿白已經害怕得緊閉雙眼,顧秋容哄道:“阿白,我給你準備了個禮物。”
阿白試探地睜開眼睛,蛇尾卷著一顆比顧秋容先前送給她的那顆更大更漂亮的夜明珠到了阿白的麵前,熒光映襯著阿白如玉的臉。
顧秋容輕聲問阿白:“喜歡嗎?”
這就是顧秋容來山洞的目的,她要找一顆更能代表她心意的夜明珠送給阿白。
顧秋容知道,總有一日,阿白會希望她留下來的。
阿白眼裡全是這顆夜明珠帶來的光亮,她點了點頭,夜明珠掉進她懷裡,蛇尾纏繞住了阿白,顧秋容摸了摸阿白的狐狸耳朵——
“那我要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