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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地方,太冷了,我感覺我要死了一樣。

係統冷冷看著江心柔掙紮,它掃視著遠方大片,濃得發紫的氣運,它神色緩和道:向左邊遊,那邊有人。

江心柔聽話的向左邊遊去,很快看到燈影憧憧的遊船,她呼叫著:“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

“水裡有人,”船上的人喊著,他們扔下繩索道:“姑娘,你抓住繩子,我們拉你上來。”

江心柔抓住繩子,一點點的被人拉上去,當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暴露在眾人麵前時,那群漢子嚇得後退半步,還是一個姑娘家連忙上前拿出毯子披在她的身上,溫和著聲音道:“姑娘,深更半夜,你怎會在水裡?”

“我被歹人襲擊,他把我扔進水中,我嗚嗚嗚,若不是我的婢女救了我,我已經喪命了。”

江心柔紅腫著眼,梨花帶雨的哭泣著,惹得那姑娘家心生憐惜道:“姑娘,都過去了,可還記得自己家在何處,我家主人要前往鏡湖。”

鏡湖!

江心柔眼瞼微垂,遮掩住眼底的神思,她柔弱道:“小女子家亦在鏡湖,可不可以……”

有幾分不好意思的揉捏著衣角,就在此時,紅衣瀲灩,容貌昳麗的青年走出,狹長的眼眸微眯,一雙丹鳳眼微微淩厲地看向江心柔道:“這位姑娘,家在鏡湖?”

“是的,”江心柔小聲說著。

係統催促著:宿主,攻略他。

係統望著那鋪天蓋地的紫色氣運,咽了咽口水,這等人中龍鳳,身懷大氣運之輩,必是當世人傑,隻要吸收完他的氣運,它也能直接脫離此地。

“我也要去鏡湖,倒是可同行。”

“多謝公子,”江心柔微微一禮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公子。”

“在下姓李,單字昭,”李昭饒有興趣打量著狼狽不堪的江心柔,放在身後的手微微轉動著扳指。

“李公子,”江心柔柔聲喊著,還要說著什麼的時候,李昭伸手打斷道:“還不快送這位姑娘下去洗漱一番。”

江心柔望著李昭豔麗無雙的麵容,感歎著,這世間竟有長得如此妖孽之人,三步一回頭,不舍的離去。

“公子,此人來曆不明。”

“去鏡湖路太過平靜,有人送上門,豈有不接受的理,去查一查她是何人。”

李昭站在船邊,望著漆黑無比的湖麵,垂下的發絲微微飄動著,聽著耳邊涓涓流水聲,他道:“薛家嫡長孫已到何處。”

“惠安郡普陀鎮。”

“有些慢了,”李昭伸出手,手下人遞上信筒,李昭打開,從裡頭拿出紙張,慢慢看著。

看到夏無咎和南黎采摘菌菇,被毒暈,抱著薛岫喊著骨頭,好骨頭。被薛岫帶到江邊,硬生生按著夏無咎的頭顱淹沒進水中。

李昭輕笑一聲,他道:“有點意思。”

“公子,”此時有人抱著畫卷走過來,呈到李昭的麵前。

李昭接過,畫卷上正畫著普陀鎮客棧內的事,李昭笑道:“此女竟是江心柔,你們知道怎麼辦。”

“是,”李昭手下眼珠子一轉,就明白李昭的意思,不必好生對待。

第65章

◎江陵王是何人?◎

薛岫等人要離開普陀鎮的時候, 卻被官府衙門的人攔截下來,說是他們草芥人命,要收押看管。

夏無咎問道:“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草芥人命了?”

衙役指著自己的左右眼道:“這隻, 還有這隻。”

衙役冷哼一聲, 不善道:“我勸你們莫要抵抗, 否則,定沒有好果子吃。”

夏無咎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衙役包圍著他們, 夏無咎無奈, 他走到薛岫的旁邊道:“看來你們南下走漏了風聲。”

至於什麼草芥人命,他一點也不相信, 人昨晚他殺的, 普安縣離普陀鎮距離微遠,哪能幾個時辰之內便察覺客棧的貓膩。

桃紅的屍體也已用化屍水消失殆儘,江心柔親自過來也找不到她的半點蹤跡。

但形勢比人強, 夏無咎也很頭大, 惠安郡不是鏡湖,南方雖同氣連枝,但互相看不順眼的……

夏無咎仰頭看著四方天,很不幸啊,惠安和他鏡湖夏家不對頭,他夏家也不能為所欲為, 何況, 他身邊的除了那個蠻子,一個個身份爆出來, 惠安也得震一震, 直接押入死牢關一關。

薛岫道:“既然有人請我們, 那我等也去會一會。”

王玉澤則是在夏無咎耳邊道:“你不是南方人嗎,怎麼還有人想把我等關到牢裡,你們南方閉塞多年,也在內亂。”

夏無咎瞥他一眼,道:“沒你和薛岫之間鬥得厲害。”

薛岫向外頭走去,他掃視一番後,衙役手伸向他們自己的馬車道:“請吧。”

薛岫微頓,古怪地看了一眼衙役後,上馬車,端坐在裡頭。

反倒是夏無咎想要上馬車的時候,被攔下,衙役道:“這位公子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夏無咎順著衙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著牢犯呆的囚籠,他不敢置信,他張嘴欲言又被眼前這一幕搞得甚是無奈,他拍拍衙役的肩膀道:“那是本公子該呆的地方?那個狗東西安排的?”

衙役繃著臉色,沒有丁點緩和,道:“請吧,這位公子。”

“你是不知道我是哪家人,你就敢得罪我?”

“這位公子,我是個正直的衙役,請你不要拿身份壓我。”

這動靜,引得薛岫撩開車簾,淡淡的看著,看著夏無咎差點要跳腳的模樣,又看著正直無私不為世家身份折腰的衙役,嘴角微彎。

反倒是南黎探出頭,對著夏無咎做個鬼臉,催促道:“夏無咎,你還不快去,我們還要趕路呢。”

“你怎麼不去,我不乾,”夏無咎死也不動,他要是真的坐牢車,他的死對頭要笑死他。

薛岫走出來,他看著那牢車,的確也委屈夏無咎,但又看著那正直的衙役,也知這是無任何的緩和。

他問道:“普陀鎮裡縣衙多遠?”

夏無咎道:“半個時辰。”

薛岫道:“我可陪你。”

薛岫拉著夏無咎的衣領,帶著他站在牢車上頭,問向那衙役道:“可能走了?”

衙役愣住後,他仰頭道:“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薛岫沉聲道:“姓薛名岫。”

衙役猛然一驚,他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連忙抱拳道:“不知閣下竟是薛公子,多有得罪,既然這位公子是薛公子的朋友,薛公子清風明月之人,豈會和歹人為友,此事定有所誤解,在下在此向兩位賠個不是。”

夏無咎眼瞼微抬,要不是站在牢車上頭,他都要衝到衙役的麵前指指點點道,你方才對我可不是這種態度的,聽到薛岫,你反倒不‘正直’了,這算哪門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