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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拿了自家的鋪子送人想要拿回來,這話他哽咽難言,卡在喉嚨管中說不出來。

看著旁人指指點點,議論薛岫,一副恨不得把哥哥踩進淤泥中,再也爬不起來的模樣,他眼角沁紅,他後悔了,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不該,不該抱有幻想,仿佛夢破碎,眼前的一切都清明,薛靜擦著著眼角的淚,他從地上緩慢的爬起,踉踉蹌蹌的衝到人群的麵前吼道:“才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了,我哥哥才不是那種人。”

“什麼誤會,我們一切都看在眼裡呢,沒有誤會,你哥哥不是這種人,那是哪種人,彆清高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背地裡是一攤爛泥,臭蟲。”

“你是他的弟弟,你也是一丘之貉,你的話我們可不會相信。”

“兩個大男人要不要臉,都欺負到小姑娘身上,你沒看你身後的小姑娘哭成什麼樣,你還有臉與我們爭辯,快打他,這種敗類打死都活該。”

“對,打死他打死他。”

圍觀的人都瘋魔般,擼起袖子要衝向薛岫薛靜兩人,更有大娘拉過江心柔,護到一邊,溫柔的安撫著江心柔。

薛岫冷眼瞧著眾人的神色,拉著要衝上去與百姓互毆的薛靜後退:“走,我們先離開。”

與百姓起衝突,兩方動起手來,他雖能控製力道,但能避則避,百姓是無辜的。

走之前,薛岫回眸冷冷瞥江心柔一眼。

被薛岫拉走的薛靜憤惱道:“哥,就這麼算啦,他們那麼過分的說你,你都不生氣,不教訓他們?!”

薛靜是真的難過,他替他哥哥委屈,憑什麼,他哥哥要被那群人那般說,明明都是假的。

“這事……”薛岫看著薛靜哭喪著得臉,未說完的話卡在嗓子裡,沒有說出來,而是拍拍薛靜的腦袋:“說的在難聽,也不是我們對無辜百姓出手的理由。”

“可,”薛靜還要說些什麼,在薛岫平靜的麵容下,弱弱的說不出話,低頭反思道歉道:“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若不是他惹出來的事端,若不是他一心癡迷江姑娘,他哥哥本不會被他人評頭論足,一切都是他的錯。

他才是這件事禍因的源頭。

薛靜心裡憋著氣,恨不得打自己一頓,輕而易舉的送鋪子,他就是一頭豬。

敗家的散財童子,任誰聽了都要嬉笑他兩句,他問道:“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那間鋪子可還能要回來?”

薛岫沒有回話,而是說:“你先回去。”

“我不,”薛靜拒絕,又道:“哥我也想幫你,再者是我闖出來的禍,理當由我去解決。”

“還有,雖然不能對無辜百姓出手,但哥你也要讓他們知曉事實,你不說出來,他們就不會知道是冤枉了你,這種事,不能自個憋在心裡,關乎的可是你的名聲,亦是薛家的名聲。”

“嗯。”

“哥你彆嗯啊,你可覺得我說的對,”薛靜拉著薛岫,手放在薛岫的手腕處,皺著眉頭很是著急的看著薛岫,見薛岫沒點反應,直接拉著薛岫回去。

小嘴叭叭道:“哥,我知道你的,你就是怕起衝突我們傷到了他們,但他們太過分了,你不能覺得他們是無辜的,我們合該禮讓,他們已經犯事,已經對你不利,不管他們是不是無辜,他們也不會是無辜的。”

“好像有點繞,哥,你就記著,不管是不是無辜,不是我們的錯,那我們就要解釋,長了嘴就不能任由彆人把汙水潑到我們身上。”薛靜很想吐槽,那群族老給他哥規範的規矩有些太過離譜,等祖父發現時,已經晚了。

為了世家名聲,塑造世家心係百姓,那群族老做不到,就拿他哥去當那棋子,不管是否是壞,隻要是百姓,他哥都要善待。

也不看看有些人值不值得,我哥這般好,是他們可以空口白話汙蔑的。

薛靜越想越生氣,他補道一句:“哥等你掌權了,可不能放過那群老頭子,仗著自己資曆高,亂搞。”

薛岫:“好。”

薛靜大喜過望,回頭雙眼都是亮堂的,他甚是開心道:“哥你真的同意啦,那到時候可否能讓我當那個執行人啊,我一定會給哥你好好出口惡氣的。”

他早就看那群族老不順眼了。

“依你。”薛岫冷淡的話中含著幾分的寵溺,把薛靜開心死了,就差蹦躂幾下,他輕咳兩聲,死命壓著嘴角上揚起來的弧度,快步向前走著。

“哥我們快回去,彆人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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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岫薛靜回去時,那群人依舊在那,圍繞著江心柔正說著話。江心柔掙紮幾下,未從大娘的手中逃脫,隻能乾笑等在那,聽著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替她抱不平。

一兩馬車蹄躂蹄躂的出現,是三皇子的馬車,他得到消息,特意來楊柳溪畔,未想未曾見到薛靜的身影,反倒看到一群賤民糾纏著江心柔。

眼神凶戾萬分,拿起旁邊的鞭子,專門帶來抽薛靜的,他輕扯兩下。

拿起鞭子走出去,揮舞著鞭子,“咻咻”聲音不絕,一鞭兩鞭狠狠打在那群百姓身上。

霸氣宣言道:“我的女人也是你們這群賤民能碰的。”

被薛岫按壓,藏身在樹後的薛靜小動作揮舞著拳頭:“打的好,叫你們冤枉我哥,狠狠打。”

“你定要與江姑娘斷了,”薛岫略微彎著腰身,在薛靜的耳邊說著。

薛靜抖聳兩下肩:“知道啦,哥,鋪子拿回來後我不會和她再有來往了,我一定縮在家裡好好用功學習。”

“知道就好,”薛岫不放心,立誌於打壓弟弟容易死灰複燃的心,繼續說道:“你猜他拿的鞭子本來是要打誰的?”

薛靜愣在當場。

腦內回想起三皇子霸道的話語,我的女人……

臉色頓時無血色,拿手指指了指自己,再看看地上哀嚎不止的人:“是我?!”

薛岫在薛靜不敢相信的目光下,點點頭,薛靜頓時悲從心中來,原來我才是那個會被打的人。

沒有哥哥護著,那我還不得被三皇子抽死。

“你莫要出去,安生的躲在這,等哥哥處理好再帶你回去。”

薛岫說完,在薛靜懵懂的目光下,走到混亂的人群中間,徒手接下三皇子的鞭子,微微一扯,三皇子連人帶鞭子被扯下來。

三皇子臉色熏黑,他連忙鬆手才穩住身形,站在馬車的旁邊,凶悍的目光直視著薛岫清冷的麵容,陰森森開口:“又是你,薛岫。”

“三皇子當街鞭打百姓,未免太過分了,”薛岫收起鞭子,捏在手中。

“不過是群賤民,也敢對本王未來的王妃動手,以下犯下之輩,我打了又如何,我不僅要打,我還要治他們的罪,”三皇子雙手負於身後,神情倨傲,他斜視著江心柔,見她傻傻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