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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拒絕我。”

“江姐姐, 我先前說的都是真的,絕無虛假, 若有半句假話, 必天打五雷轟。此次我能出來也是得哥哥首肯,”薛靜一開口,身上與薛岫有幾分相似之處衝散得一乾二淨。

他撓撓頭道:“心裡頭一直惦記著, 出來頭件事, 便是來赴江姐姐得邀約對了,不知江姐姐前幾日約我是有何要事?”

“是有件事我拿不定主意,你那個鋪子我不善於打理,想租賃給彆人,我借此收些費用補貼家用,想著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 於我而言十分重要, 租賃給彆人總歸不好,所以……”她媚眼瞟向薛靜, 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臉頰雲霞彌漫, 似帶著幾分羞意。

於我而言十分重要,這句話一直在薛靜腦袋裡回蕩,給他樂得找不到北,江姐姐心中一定是有他的,哥哥說的話不成立。

想到薛岫,薛靜暈乎乎的腦袋瓜有幾分清明,想到自己出來的目的,望著江心柔清淡素雅的麵容,冰冷無情的雙眸在腦海中顯示,他哥哥冷酷無情的看著他,又冷又低的聲線說著:“鋪子沒有拿回來,你也不必回來了。”

身軀寒顫下,在江心柔疑惑的目光中,薛靜直白說道:“既然江姐姐不善管理,那鋪子便還於我吧,我送彆的禮物給江姐姐,都是我不好,送之前沒有考慮到江姐姐。”

垂頭喪氣得好像隻漂亮的小狗狗,豎起的耳朵都聳拉在兩邊。

江心柔掛著笑容的臉蛋瞬間僵硬住,震驚的看著薛靜,被薛靜這話說得有幾分破功,“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姐姐也覺得甚好是嗎,還好江姐姐沒有怪罪於我,不然我良心不安,”薛靜自顧自的說著,雙眼放著光。

江心柔還想說些什麼,還沒有開口,薛靜像陣風般,語速飛快的說著:“江姐姐,我今日便去更換地契,明日會有新的人手去接收,不會叫江姐姐難辦的。”

“江姐姐可有彆的事,或者喜歡彆的物件,這次我一定會送到江姐姐的心坎上去,絕不會再出現叫江姐姐為難的事。”

為難你個大頭鬼!!!

江心柔氣憤不已,她心裡呼喚著係統,係統係統,快查詢薛靜的好感度有沒有變動。

—沒有。

那他為什麼會反悔,是不是你給的道具失效了。

—經查詢,道具未失效。

沒有那間鋪子,我怎麼走下去?

—宿主自行安排。

江心柔泄氣,又不服輸,她可是穿越者,更是身懷係統,那可是女主般的存在,這小小配角哪有她攻略不下來的。

她收拾好心情,繼續當自己的知心好姐姐,既然係統說道具未失效,一定是薛靜身上有問題。

也有可能是道具一時未生效,她溫婉笑著,露出嘴角邊的梨渦,垂頭聲音低落說著:“薛公子送的禮物我甚是喜歡,不必勞心再為我送一件,更換後的禮物,兩者代表的情誼是不同的,心情也不一樣。”

這間鋪子關乎後續的走向,她怎能輕易的還回去,在薛岫身上已經吃過一次虧,好感度未刷起,道具也無用,連帶著王玉澤也不好攻略。

這鋪子她是不會還回去的,江心柔心下堅定,沒有這見鋪子的供應,後續她如何在三皇子那站穩腳跟,也無法去助他。

這可如何是好,薛靜手足無措,看著江心柔雙眼朦朧要哭了般,他伸手想要抹掉江心柔眼角的淚,手伸到半空又覺不妥,立馬收回。

心生愧疚,又糾結著,整個人要撕裂般,一半一半,捂著腦袋臉色痛苦的下蹲,手撐在地上才止住要倒地的身軀。

江心柔害怕得退後幾步,問係統,他這是怎麼了?

—無事。

—想要攻略彆人,鋪子不能放手。

聽到係統這麼說,江心柔更加堅定,她和薛靜隔了段距離,柔聲問:“薛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可要我去找個郎中瞧瞧?”

薛靜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話語,眼前發昏,白茫茫的一片,虛幻的世界中,唯有江心柔的身影越發清晰,他的手抬起,像是要觸碰那道光影。

嘴裡念念有詞著,江姐姐。

那光影離薛靜越來越近,已經走到薛靜的麵前,蹲下身正要抱住薛靜的身軀,要與他融為一體時。

薛岫出現,邁著緩慢又快速的步伐走到薛靜的麵前,狠狠的將人扯到自己的身後護著。

這一拉扯間,薛靜眼前的光影消散,他狼狽的躺在地上,額間冒著豆大的汗珠,愣愣的抬頭看向薛岫的背影,修長的身影獨立在他的麵前,為他擋住一切的風雨,嘴角上揚淺笑著,虛弱的喊道一聲三哥。

係統觀察著外麵的情景,見拿到光影未進入薛靜的身體中,數據組成的身體不停閃爍著,可見心情正在劇烈激動著。

—可惜了,未能吞噬成功。

係統進入休眠狀態,剛剛動用的光影,耗費了它諸多能量,偷偷挪用收集到的氣運值用到自己的身上,並向江心柔發布更多攻略任務,好給它提供能量。

江心柔收到係統的任務後,又看著麵前冷酷無情,眼神凶悍,看她如同看死人般的薛岫,害怕得退後幾步。

解釋道:“薛公子,你弟弟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這樣,我方才正要去找個郎中過來瞧瞧的。”

她眼角滑落的那行清淚,越發顯得她無助又楚楚可憐,清淡素雅的麵容格外惹人憐惜。

薛岫平淡的看著她,冷聲道:“不必多言,勞煩江姑娘物歸原主,不是你的東西拿著也燙手。”

江心柔柔弱的小聲嗚咽著:“我不知道薛公子說的是什麼,我一介弱女子,哪會偷拿彆人的東西,薛公子勿要空口白舌平白汙蔑人。”

“即使身為女子,我也是有自己的氣節的,絕不容……不容薛公子三言兩語毀人清譽。”

兩人的旁邊聚集了眾多人,他們指指點點說著。

“是啊,薛公子,沒憑沒據的話怎麼能平白汙蔑一個姑娘家,這可不行。”

“彆是薛公子想要仗勢欺人,謀奪彆人的家產,才會想到這個好措辭吧,簡直是為人不恥,有失君子氣度。”

“我看呐是薛岫真麵目都露出來了,他就是個偽君子,欺軟怕硬的慫貨,隻敢欺負小姑娘,有本事,來與爺爺打上一打見見真章。”

“姑娘,我們支持你,你若是有天大的委屈,儘管說出來,有我們在,量他薛岫也不敢對你下手。”

“是啊是啊,我們在場的都是姑娘的人證,姑娘你放心,莫要害怕,”有人拍著胸脯說著。

“……”

“不是,才不是……”薛靜虛弱的從地上爬起,想要為薛岫辯解著。

想要告訴他們,他哥哥不是那種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他隻是……

薛靜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