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賜接著說道:
“當然了,何叔這件事到底是做錯了,所以街道辦那邊的崔乾事已經對他做出了懲罰。”
“那就是罰他清掃一個月的街道。”
這件事易天賜也沒說謊,的確是崔乾事跟何大清喝酒時候說的。
冬天清掃街道還是挺不容易的。
畢竟冬天一下雪,非常難處理。
不過如果不對何大清進行處罰,那又有點說不過去,因此才給了這麼一個短期的處罰。
不過,這個懲罰本來到這裡就結束了的,但是易天賜見到院子裡麵眾人的意思,如果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那這件事肯定是不能這麼輕輕放過的。
於是易天賜便笑著說道:
“本來按照街道辦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清了....”
易天賜話音剛落,眾人便有些騷動了起來,臉色也有些急了。
易天賜見狀,便伸出手,做了個稍等的意思,然後才笑著說道:
“不過,何叔願意從自己腰包裡麵掏錢補大家的虧空,正好也快要過年了,何叔說了,願意拿出五塊錢來,買些米麵糧油,彌補大家的虧空。”
何大清聞言,瞪大了眼睛。
他身現在可是一分都沒有,不僅如此,還欠著易中海五塊錢的外債呢,他哪來的五塊錢啊。
不過,眾人聽見易天賜這話之後,頓時激動極了。
其實就算是評為先進四合院,分的米麵糧油加起來也就是兩三塊錢的東西,再分給各家各戶,就不剩多少了。
但是東西雖少,總比沒有強啊。
現在易天賜這一說,兩三塊錢的東西瞬間變成了五塊錢,眾人頓時眼睛都亮了,也不冷颼颼的看何大清了。
何大清見狀,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劉海中則是用力把陶瓷杯往桌子麵一放,然後指著站在前麵的易天賜對易中海說道:
“老易,你們家這個兒子可以啊,還真是挺有本事的,三兩下讓院子裡麵的人認同他接納劉海中了。”
易中海忽略劉海中的陰陽怪氣,看著易天賜欣慰的笑了笑。
“嗯,我也覺得天賜挺不錯的。”
劉海中一拳打在了棉花,臉色十分不虞,氣的嘴唇都有些歪了。
他生氣的瞪了一眼身後的劉光天跟劉光福,嚇得兩人縮了縮脖子。
易中海見事情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何家的事情了,便直接說道:
“行了,大家也該做飯做飯,該休息休息吧,明天還要工作呢,彆在這裡待著了。”
現在大家的利益得到了保障,眾人也十分好說話的直接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隻不過,劉海中走的時候可沒有來的時候威風八麵的樣子了。
沉這一張臉,腳步生風走的飛快,劉光齊兩手空空遠遠墜著,倒也不著急。
劉光福跟劉光天撇了撇嘴,隻能合力抬著八仙桌先回去,等一會兒再來拿椅子。
甭管大家夥兒是不是在窗戶旁邊偷看,但是至少此時院子裡麵沒有彆人了。
易天賜前一步,笑著說道:
“柱子哥,雨水彆在這大眼瞪小眼了,咱們先進屋子裡說。”
他說完之後,便去推何雨柱,易中海負責何大清,一大媽攬著何雨水進了何家。
關門之後,何雨柱這才扭過了頭,氣憤地說道:
“我和雨水苦日子都已經熬過去了,他又回來了,我不認他!”
何雨水則是伏在一大媽的肩頭哭濕了一片。
何大清低著頭,眼眶有些微紅。
易天指著何大清的臉:
“何叔為了回來,這臉都被抓的滿臉花....”
何雨水的哭聲弱了些,她腫著一雙眼,悄悄地朝著何大清看去。
何大清臉傷疤遍布,塗了藥之後其實是傷口最為猙獰的時候。
因為塗了藥,會把傷口周邊也塗滿,無形中擴大傷口。
這種情況下,何大清臉真是沒有幾塊好地方了。
何雨柱這時候甕聲甕氣的說道:
“活該!”
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傷口。
易天賜就打算把何大清留在何家,看看秦淮茹家以後怎麼過,而且現在也給何大清一個合理的理由,算是把之前在保城的事揭過去了。
於是他便開門見山說道:
“柱子哥,何叔回來的時候身無分文,我爹墊付的車票,還有給院子裡的補償,一共是十塊錢....”
何雨柱這時候都顧不口是心非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易天賜。
“啥玩意,這錢我掏?”
何大清悶著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你老子的債,你不掏誰掏?”
易天賜見兩人又有吵起來的意思,便直接說道:
“我們先走了啊,彆忘了吵完之後把錢拿過來。”
他說完了之後,便跟易中海和一大媽離開了何家,回到了易家。
他們家裡本來是這個四合院中院的東廂房,麵積五十來平的樣子。
一進門就是一個敞亮的大客廳,左手邊隔了十平左右整成了廚房,右邊又隔了十來平作為兩位老人的住所。
這個房子對於易中海兩人來說,多少還是有些大的,加易天賜就正合適。
雖然後世,隨著生活條件和物質條件不斷好轉,所以取暖方式變得種樣繁多。
但是最開始,北方人還是更習慣於用火炕,又便宜又方便。
現在易天賜住了進來,易中海他們肯定不舍得委屈他,一大媽叫人砌房間的同時,也讓手藝人專門盤了炕。
新盤好的炕一般來說至少也要需要三天的時間。
一大媽眉頭皺著:
“現在何大清回來了,不過擠一擠應該也行。”
何大清跟何雨柱這兩人的倔脾氣,一天兩天是不可能氣消的,肯定還得再吵幾天。
易天賜可沒打算當兩人中間的受氣包、
於是他便直接搖了搖頭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就在家裡睡就行,雖然炕還沒乾透呢,但是我晚睡得時候鋪個草墊子,白天的時候再把墊子卷起來就行了。”
眼看著易中海還想再勸勸,易天賜連忙說道:
“柱子哥晚打呼嚕,吵得不行,我昨天有點沒睡好。”
“我自己睡更清淨.....”
易天賜這樣一說,易中海兩人便不再繼續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