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幾乎整個黑石傳媒的所有人都知道板寸把餘娜給睡了。
而且情節不是一般的刺激,喝了酒睡的。
大家知道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餘娜是個處女,把第一次給了板寸。
更勁爆的是,板寸拿著“戰利品”找來了。
甚至還給彆人看那個床單,讓人給他作證。
作證他確實把餘娜睡了,但是他不要做那種沒有良心的負心漢,不要做那種沒有責任心的男人。
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麵對天發了誓,表示自己一定會娶餘娜,不然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這一番操作下來,讓餘娜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有病吧!”
餘娜驚的半天說出一句話:“這種東西是能給彆人看的嗎?趕緊收起來!”
板寸急忙點頭,聽話的把床單塞進了褲兜裡。
“餘娜,你放心,我會為你負責的。”
板寸又道。
餘娜看了看板寸,又看了看眾人調侃意味的目光,終究是個女孩子,羞紅了臉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板寸追了出去,一直說著如何跟餘娜結婚的事情。
餘娜忍無可忍,看向板寸道:“我已經跟你說了,我不需要你為我負責。昨晚的事情到此為止,我們誰也不要再提。”
板寸很固執:“那不行,現在那麼多人都知道了,我要是不娶你,我成啥了?”
聽著板寸的回答,餘娜沉默了片刻。
幾秒鐘後,餘娜看向板寸道:“你娶我,就是為了負責,對嗎?”
板寸點頭:“對啊。”
餘娜道:“你娶我,是為了不想讓彆人說三道四,是嗎?”
看著餘娜突然變化的情緒和表情,板寸不敢再回答了。
他從來沒有見餘娜這樣過。
臉上平靜,但眼神裡充滿了委屈。
她的個子很小,就那麼站在那裡,二人不過三米的距離。
板寸想安慰,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如果是這樣。”
餘娜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板寸道:“你大可不必。”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昨晚的事情就是個意外,我們誰都沒有虧欠誰。”
“拜托。”
餘娜有些嘲諷意味的笑了笑:“什麼年代了,彆那麼老土好不好。那個床單怎麼了,第一次又怎麼了?我都沒有看的那麼重要,你在矯情什麼呢?”
“一夜情這種東西是互相的,沒有誰占便宜誰吃虧。”
“放下你的包袱,放下你的壓力和所謂的責任。”
餘娜的表情有些冰冷:“從今天開始離我遠一點,繼續去追求你夢中的女孩,跟她們結婚生子。”
“我……”
板寸想說些什麼,餘娜突然打斷:“滾。”
說罷頭也不回的朝著走廊的儘頭走去。
板寸看著她嬌小的背影,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他看不到餘娜的表情,隻看到她在朝著外麵走去的時候,抬起手臂在臉上擦著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板寸幾乎天天蹲在國貿大廈樓下。
餘娜一下班,板寸就會圍上去,表示送她去瑪瑙湖畔的宿舍內,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板寸越挫越勇,餘娜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覺得心中愧疚。
他哥告訴她,如果對一個女人感到愧疚,就把她娶回家,那樣就不愧疚了。
這一點,板寸深信不疑。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餘娜下班時明確告訴保安,板寸在騷擾她。
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告訴板寸:如果再繼續糾纏,我就報警。
板寸嚇壞了。
但更多的是沮喪。
女人變臉如翻書一樣快。
以前每次見到自己都是嘻嘻哈哈的小姑娘,睡一覺以後就成了仇人,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板寸記得,抱著她睡覺的那晚她很溫柔。
像自己兒時抱著母親那樣溫柔。
怎麼突然說翻臉就翻臉,還要報警抓自己?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按道理說,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丟了,男人願意承擔責任把她娶回家,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多少個女孩子因為被男人騙走了貞潔而傷心難過。
怎麼她就跟彆人不一樣呢?
帶著內心的糾結,痛苦和不安,板寸終於又去找了他哥。
“事情就是這樣……”
藍鯨大廈頂層的辦公室內,板寸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江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聽的那叫一個認真。
“寸。”
江洋思考片刻,突然開口道:“以前餘娜對你不這樣吧?”
板寸想了想搖頭,很是堅定的回答:“以前看見我笑的比仙人掌都燦爛。”
“那怎麼就睡了一夜就翻臉了呢……”
江洋蹙眉,隨後好奇的在板寸身上打量了一番:“寸。”
“嗯?”
板寸抬頭。
江洋摸著下巴,開口道:“你不會是……”
聽江洋說話遮遮掩掩斷斷續續,板寸耐不住性子了:“哥,都到這時候了,你有啥就說啥。”江洋點頭:“你身體沒什麼毛病吧?”
板寸一頭霧水,站起身來跳了兩下,抬起胳膊用力展示了一下肱二頭肌,疑惑道:“我身體挺好啊?”
“能吃能喝能睡覺,還有勁。”
“就是前段時間感覺有點腰疼。”
板寸蹙著眉回憶。
江洋一拍雙手:“問題找到了。”
“你腰不行。”
江洋一臉的篤定:“腰子這東西跟個子沒關係,跟肌肉也沒關係。怪不得人家姑娘跟你睡一覺就翻臉了。”
“你中看不中用。”
板寸微微一怔,摸著後腦勺:“啥意思?我腎不好?”
“那可不?!”
江洋站起身來,看著板寸道:“男人的這種功能很關鍵的,人家餘娜沒準就是試試你,一看你徒有其表,看起來生猛,關鍵的時候不頂用,果斷????????????????跟你撇清關係,翻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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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板寸震驚:“這咋辦!”
“哥,我還有救嗎?”
板寸一聽自己那方麵不行,嚇的快哭了。
江洋伸出雙手在空氣中壓了壓,示意兄弟安心。
隨後一副老中醫的做派,表情嚴肅的道:“寸,這種病雖然要不了命,但是得治啊……”
“大老爺們關鍵的時候可不能掉鏈子啊!”
江洋左手扶著下巴,右臂撐著左肘,滿臉的認真:“得想想辦法。”
板寸眼淚滴溜溜的打轉,滿臉期待的看著江洋:“哥,你可得救我。”
江洋摸了摸板寸的肩膀道:“沒問題,哥必須救你。”
板寸感動的要命:“謝謝哥。”
“有了。”
江洋靈機一動,拿起了手機:“這方麵的事情,白哥有經驗。他以前天天泡藥酒,什麼鹿鞭虎鞭老鼠鞭,枸杞桑葚鹿茸靈芝類的東西很齊全,人家有配方,喝了就見效!”
板寸眼中放光:“那太好了,給白哥要幾斤!”
“沒問題,我這就安排。”
江洋大手一揮,立刻撥通了白承恩的電話。
板寸深深鬆了一口氣,美滋滋的靠在沙發上。
心中的巨石悄然落地。
關鍵的時候還得是我哥,啥病都能治。
等喝了這些酒以後,我得找餘娜好好證明一下,我不是中看不中用。
板寸心中默默的想著,殊不知正是這個想法,換回了他生命中最乾脆的幾次大嘴巴子,比小時候偷他二大爺的褲衩子網魚那會揍的還要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