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從白承恩那裡要了好多“滋補酒”。
那些個各種奇形怪狀的“鞭”很多都是從周邊東南亞地區弄來的,酒體是李金福親自調的一批,烈性酒加上烈性藥材,一般人還真受不了。
具白承恩說,平時就連他喝的時候也僅僅是二兩封頂。
聽從江洋的建議,板寸去買了很多黑桑葚和枸杞。
枸杞子各個粒大肉多,顆顆飽滿,都是從寧夏運來的正宗好枸杞。
但為了自己的“名譽”,為了證明自己不是中看不中用,板寸拚了。
他弄了個巨大的水杯,那杯子像桶一樣,裡麵泡了足足半斤多的枸杞和桑葚。
他腰間彆了個不鏽鋼的小酒壺,裡麵裝的是白承恩的“法寶”。
在咕咚咕咚喝了不少枸杞水後,板寸終於鼓起勇氣,打了個車去黑石傳媒找餘娜????????????????。
當時的餘娜正在跟陳嵐商量工作。
板寸酒氣熏天滿天通紅的出現在二人麵前時,兩個女人直接人都傻了。
他對餘娜說:那天晚上不算數,今天再試一試。
結果可想而知。
這一次動手的不僅僅是餘娜,還有他大嫂陳嵐。
板寸被打的挺慘的。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分彆拽住了他兩隻耳朵,擰的板寸的臉都變形了,隨後便是連踢帶踹的把他轟出了黑石傳媒公司。
】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還敢欺負我們餘娜。”
陳嵐站在門口很是憤怒,指著板寸的鼻子道:“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想試試就試試?你哥沒教給你要尊重女人嗎?”
“王八蛋。”
陳嵐沒好氣的咒罵一聲。
板寸有些委屈:“這就是我哥教我的……”
陳嵐微微一怔,隨後怒哼一聲,轉身離開了門口。
……
晚上。
江洋早早就回了滄瀾閣的房子,並老老實實規規矩矩認認真真一絲不苟的好好洗了個澡。
板寸玩大發了。
把自己也給賣了。
下午陳嵐的電話就打到了他這,讓他晚上回家“等著”。
還用想,指定是因為板寸那點破事。
起初板寸很不放心,連連跟他哥道歉,表示自己不應該出賣他。
但江老板大手一揮,滿臉的不以為然:山人自有妙計。
並送給板寸了一句話:若是連女人都收拾不了,談何收拾天下。從他哥囂張的表情來看,那是信心滿滿,把握十足。
滄瀾閣還是原來的那四棟獨體彆墅。
足足十幾畝的大院子,江洋和陳嵐住在1號,2號空著,3號是熊震住在裡麵,4號則是江洋身邊比較親近的兄弟們在住。
如白承恩,徐誌高,祖勝東,板寸,王炳以及紅星保全公司的兄弟們。
自打江洋回了京都以後,整個滄瀾閣更是熱鬨了起來。
白天各忙各的工作,晚上通通回到這個大彆墅區裡,外麵弄上燈光,可以在假山和水係旁邊飲茶喝酒,聊上個痛快。
尤其是夏天,弄上一頓小燒烤,再搞兩瓶冰鎮啤酒,何不快哉。
板寸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人,心情的變化全寫在了臉上。
當徐誌高和白承恩回來後,一看板寸的臉色就知道這是“有事”了。
聯想今天弄給他的“滋補老酒”,白承恩猜也能猜個大概。
於是便有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江老板坐在浴缸裡洗澡,幾個大男人頂著炎炎夏日,踩在石墩上爬窗戶看。
窗戶外,板寸問白承恩:嵐姐生我哥的氣呢,都在回來的路上了,我哥咋一點都不著急,還洗上澡了?
白承恩若有所思:這澡是有戰略意義的。
徐誌高回頭:啥戰略?
白承恩笑道:“以退為進,以守為攻。”
江洋終於洗完了。
陳嵐氣呼呼的回來了,看了一眼江洋道:“看看你都教給了板寸些什麼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這麼慣著他們,早晚要出事情。”
說罷便上樓了。
江洋沒有吱聲。
他隻是靜靜的用毛巾擦拭著身子,包裹在身上。
隨後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瓶黑乎乎的“藥酒”,在幾人驚恐的目光下一飲而儘。
喝完以後,眾人發現江老板的表情不再是自信,而是……
視死如歸。
他上樓了。
板寸捂著嘴,忍不住險些哭出了聲:“哥,我對不起你……”
白承恩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滿臉悲愴的離開了窗戶前,拉著板寸和徐誌高離開。
整個過程,板寸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
生怕他哥跟他嫂子打起來。
滄瀾閣內但凡有一點動靜,板寸都會嚇的激靈一下。
直到,兩個小時以後。
1號彆墅的大門突然拉開,裡麵是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身披睡袍,目光深邃而堅定。
徐誌高,白承恩,祖勝東,板寸和王炳五個人紛紛起身,燒烤爐子上的肉串糊了也忘記了翻。
他一步步朝著燒烤攤走來,沒有一絲的表情,步伐看似堅定,隻是看起來有些怪異。
“哥……”
板寸放下手裡的羊肉串,上前迎了一步,伸手去扶。
江洋抬起右手:“不必。”
隨後深吸一口氣,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儘。
白承恩可憐的看了江洋一眼,趕緊遞出了一根還沒完全燒焦的羊肉串。
江洋伸手接過,眯著眼睛擼了一口,說出了兩個字:“搞定。”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板寸伸出????????????????大拇指:“哥,你真牛-比。”
江洋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在說:那必須的。
徐誌高道:“收拾老婆這一塊,我就服你。”
江洋笑的更燦爛了,坐的更直了。
隻有白承恩發現了一個細節。
那就是江老板的小腿肚子一直在抽筋,就連平時支棱起來的腿毛,此時都看起來軟趴趴的。
“真不容易。”
白承恩感慨。
隨後與江洋對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白承恩的眼神很溫暖,仿佛在說:兄弟,啥也彆說了,哥懂你。
江洋用眼神跟他交流,仿佛在說:哥,隻有你懂我。
板寸回頭看一眼,隨後小心翼翼的湊到江洋身邊,輕聲問:“哥,嫂子呢?”
江洋放下羊肉串,開口道:“睡下了。”
板寸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胸脯,再次放起了彩虹屁:“哥你真厲害,我還以為今天嫂子回來得大發雷霆,收拾咱們呢。”
江洋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氣中搖了搖:“她不敢的。”
“寸,你要知道。”
江洋坐的筆直,看著板寸認真的道:“一個男人,在家裡是要有權威的,是說一不二的。”
板寸滿臉的崇拜:“哥,這輩子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江洋輕哼一聲,嘴角快咧到耳朵根了。
對於板寸的馬屁,他不是一般的受用。
江洋扶著腰,看著眾人道:“板寸跟餘娜的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