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要做一些自以為聰明的蠢事,尤其是明知道已經違背道德的事情。因為隻要你做過,就不可能永遠保密,永遠不被人發現。一旦被戳破,所謂的美好的婚外地下戀情,其實不過是自私的奸情,等待你的將是道德的審判和信任的喪失!
酒會過後,按照計劃,參會人員當晚都住在酒店。除了江茜茜和陳延東是住一間房之外,其他每個人都有單獨一間。而江小魚的是一間套房,他是預備著酒會後有一些同事願意和他繼續討論的。
果然,也如他所願,幾個生產廠的生產主管和郭憲偉,陸武強一起找到了江小魚繼續聊一些生產運營的問題。酒會結束的時候才不到九點,而他們幾個一直討論到夜裡十一點時還興致濃濃的。
討論到大家把晚上吃的都消化的差不多了,每個人都感覺到肚子咕咕叫,酒店客房又實在沒什麼好吃的,幾個人就決定出去吃個燒烤。可是,剛剛打開房門就遇上了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正在對著江小魚樓下的一間房踹門。由於剛好在對麵走廊的下麵,江小魚他們一行人看的非常清楚,那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估計是有十幾二十號人。
“咦,那個不是內銷範總的房間嗎?”一廠的生產主管楊誌宇說道。
“是哦!邊上的207是我的房間,原本208是我的房間,範總非得要跟我換房間呢!”二廠的生產主管覃曉林答道。
“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郭憲偉先於江小魚表態到。
幾個人一起望向江小魚,江小魚點點頭,說道:“是啊,不管發生什麼,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武強,你先打個電話給前台,叫他們多派幾個保安過來,順便報警。我們先下去!”。江小魚邊說,邊帶著其他四個人一起從樓梯快速走向了208房間。
幾個人走到208房間,門已經被踹開了,十幾個人都湧進了房間。很快,房間裡就傳來了叫罵聲和哭喊聲,以及東西破碎的聲音。江小魚和幾個人趕緊往房間裡走,隻見房間的走廊也已經被擠的滿滿的了,裡麵還有閃光燈一直在不斷閃著。憑借著強壯的身體和高大的身材,江小魚和幾個人很快擠進了房間。
眼前的一幕讓江小魚和幾人同事都呆住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身邊的人,有的注意到了江小魚幾個人,有的沒有注意到,但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還以為是一起的幫手,沒人在意他們。幾個圍在大床前的人還在繼續分工合作。範吉安已經被人拉大床下,靠近門口邊,臉上早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睛基本上完全腫了,顯然是被圍在他邊上的三四個小夥子暴打的。另外,在大床上,兩個女的按著床上的一個人,另一個女的騎在被按著的人身上,邊扇巴掌邊罵道:“狐狸精,不要臉*****……”等等的汙言穢語。江小魚看得清楚,原來不止有人在拍照,還有人在錄像。
隻是看不見被按著的人是什麼樣子,不過顯然應該是個女人,否則三個女人是按不住的。江小魚和大家已經明白了,顯然是範吉安的老婆帶人捉奸了。不過,就這陣勢,大家隻在電視上見過,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倒是範吉安,被揍得已經腫的像燈泡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就發現了江小魚。趕緊呼救:“江總救救我啊,他們這是要打死我啊!”
這時,江小魚和一行幾個人才反應過來。江小魚心裡厭惡至極,但是又不得不出手救人,畢竟這是在公司的活動期間,出了事會影響到公司。
於是,江小魚立即大喊道:“住手!”
五個人一起擠到範吉安前麵,把幾個打人的小夥子拉開。同行的幾個生產主管都是身材高大的壯漢,打人的幾個人被迅速地拉開,一行人將打人者隔在了範吉安和江小魚之外,範吉安一下子抱住了江小魚的大腿,鼻涕眼淚和血一起抹在了江小魚的褲子上。這讓江小魚這個有點潔癖的的人更加惡心了。江小魚出眾的身高和健碩的身材,加上圍著他的幾個壯漢,讓人群一下子安靜下來。床上打人的女人也停手轉過來看著他們。
“各位,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打人是犯法的,你們這樣做是會進監獄的,請你們趕緊住手。如果再不住手,我們要動手將你們製服,扭送到公安局去了!”江小魚環顧四周,喊到。
“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家的閒事?”床上打人的女人看著江小魚問到。
“你們打的這個範吉安是我的下屬,我是他的領導,現在是在公共場所,是我們公司的會議期間,我們公司在保障員工的人身安全!”江小魚答道。
“好,你想管,你也順便管管你的這個員工。”說著,那個女人示意擋在江小魚目前的女人走開,自己揪著被打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扭向江小魚。那被打的女人臉上已經被撓的不輕,臉蛋打的已經通紅,但還是五官還是比較清晰的。江小魚稍微辨認了一下,馬上就看出來了,居然是市場部的經理萬芳。江小魚不由得詫異,怎麼會是這樣呢?
不等江小魚回答,打人的女人繼續說道:“這個狐狸精應該也是你的員工吧?你們是一個什麼樣的公司!員工長期在搞婚外情,你們做領導的怎麼不管?你們開什麼會,就是這樣開會的嗎?還保障什麼員工安全!我的家庭被破壞了!我的孩子就要沒有父親了,誰來管?誰來保障?打人是不對,可能是有哪部法律允許破壞彆人的家庭了?我們這是懲奸除惡,撕開這些人的偽裝,我們打人有理,就是到了公安局,法院我們也不怕!你們要是擋在前麵,連你們一起打!來呀,繼續打!!”
說著,那女人就繼續和另外兩個人打著萬芳,而萬芳沒有向範吉安那麼懦弱,一直咬著牙承受,沒有呼救也沒有叫喊。另外幾個剛剛打範吉安的小夥子和人群中的其他男人一起擠向江小魚他們,顯然是要繼續動手了。而畢竟對方人多,江小魚他們也不想真的動手與對方衝突,畢竟打起來也確實不合適。好在對方也不敢輕易與江小魚他們動手,隻是相互推搡,兩方麵僵持著。而江小魚也不方便動手來開打人的幾個女的,畢竟這樣確實不合適。
而這時,門外衝進來一群穿製服的人。江小魚本以為是保安到了,可是仔細一看卻發現是警察。江小魚不由得奇怪,怎麼警察會這麼快到來呢?而擠在前麵和走廊裡的人,很快就讓出了一條通道,讓警察來到了江小魚他們麵前。江小魚可以看出來,來的警察也就五個人,其中三個人應該隻是輔警。走在前麵的警察,從警銜來看應該也是不高的,估計就是派出所的普通民警。
他衝著江小魚前麵的生產主管覃曉林說道:“你們是乾什麼的?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鬨事?”覃曉林顯然被問蒙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江小魚馬上反應過來,這裡麵一定有貓膩!江小魚拉開覃曉林,正對著這個警察,對他說道:“警官你好!我們剛剛讓酒店報警的,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到了,真是太及時了!”
江小魚沒有回答那個警官的荒謬問題,而是直接闡述事實:“這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麵被打成這樣,我們作為同事,剛好路過看到,進來製止,一方麵保護我們的同事,一方麵避免鬨出人命。從頭到尾,我們都是製止打人,沒有與彆人動手和打架。”
而在這說話間,其他人都已經停下來了,床上的打人女子,顯然是範吉安的老婆,居然還在動手打著萬芳。江小魚趕緊示意那個警察看,說道:“你看,這邊還在打著呢!”
那個警察抬頭瞪了江小魚一眼,衝著床上的範吉安老婆說道:“你,打人的,趕緊住手!還有那個拿攝像機的,趕緊關了!”
範妻和拿著攝像機的人倒也聽話,馬上就停下來了。“無關人員趕緊從從房間裡出去,不然全都和我們回派出所!”警察繼續說道。人群倒也真的聽話,很快就出去了不少,包括打人的小夥子也走出去了。隻剩下江小魚一行人和範吉安,以及床上的四個女人和攝像的一個女人。
江小魚對警察說道:“警官,剛剛打人的幾個人也都走了!這樣不合適吧?”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你們還留在這,是不是想跟我們回派出所?”那個警察黑著臉恫嚇到。
江小魚不由得搖了搖頭,示意幾個生產主管離開,自己準備和警察一起去派出所說明情況。而輔警卻衝過來把他們一起拽了出去。一大群人就站在門外的走廊上,看著警察和輔警將範吉安,萬芳和範妻與攝像的女孩子一起帶走了。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吵鬨,走廊裡麵已經不止跟隨範妻來的那些人了,美合的來參會的一共二十來個人的房間基本上都在這一層,大多數人都被吵醒,走出來看熱鬨。其中,不乏陳家軍的這些親戚們,江茜茜,李明義和陳光亞等。但大家都隻是靜靜地看著,沒有人去詢問或者阻止。從與酒店保安的溝通中,江小魚知道這幾個警察剛好在酒店查房,所以很快就到了現場,可直覺告訴江小魚,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跟著範妻來的一群人,跟著警察一起離開了酒店。江小魚正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一起去派出所看看,接下來警察會怎麼處理。幾個生產主管和郭憲偉,陸武強一起也正在小聲議論,其中三廠的生產主管李建新也是陳光軍的遠方親戚,和萬芳的老公李明傑也是有點親戚關係的。但似乎這並不影響他置身事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當做電視劇一樣和其他人議論。
“好了,幾位彆議論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沒有結論,大家明天回到公司不要傳播。早點休息,明天我們在繼續討論,今天欠大家的夜宵改天補上,我一會去派出所看看,既然已經由警察接手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江小魚對幾個人說道。
這時,其他幾個看熱鬨的人已經紛紛回房間了,包括李明義和陳光亞這樣的親戚,似乎也完全沒有去關注的意思。隻有江茜茜向著江小魚走了過來,說道:“江總,您稍等一下,我回去換一下衣服和你一起去吧。”江小魚注意到,江茜茜似乎還沒有睡下過,身上還穿著緊身的運動衣,可能是夜跑或者健身才回來。
“好吧,你要是方便的話也一起去吧!我在大堂等你。”江小魚點頭說道。
江茜茜的動作很快,江小魚在大堂等了應該三四分鐘,江茜茜就換好了職業裝趕了下來,居然還叫上了酒店的值班經理。三個人一起簡短地交談了幾分鐘,江茜茜問清楚了酒店是哪個派出所的轄區,派出所地址是哪裡,剛剛來的民警是不是酒店負責的片區民警,有沒有和酒店出示警官證等等。江小魚這才發現,江茜茜居然是如此冷靜和細致的一個人。
江小魚開車,江茜茜一路低頭不語,隻顧回著短信。派出所的距離不遠,不到5公裡的路程,在這個午夜時分,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考慮太多就已經到達了。江小魚停好了車,讓江茜茜先去派出所裡麵看看情況,自己留在車裡,考慮是否有必要打個電話給大哥肖軍偉。畢竟,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因為這種小事麻煩人家不太合適。考慮再三,江小魚還是決定,先進去看看情況,不行再說吧。
才回國短短十來天,居然兩次進了派出所,雖然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情,但總讓人有些不舒服。進到裡麵,江小魚發現江茜茜居然和一個民警聊得火熱。問清楚才知道,原來那個民警是這個派出所的指導員,今天剛好值班。而這個指導員姓汪,是陳延東的表弟的戰友,路上江茜茜就是向陳延東的表弟發信息聯係上了這個汪指導員。
這個汪指導員向他們介紹,原來範吉安的大舅哥是增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黃黎明,派出所實際上是在範妻去鬨事時才接到黃副局長的通知,前去阻止事情鬨大,並且秉承公序良俗進行調解。雖然,今天是汪指導員值班,但是這位黃副局長親自給派出所的所長打電話。所以,所長安排值班民警帶人前去執行任務,現在所長已經趕回來親自處置了。
三個人在大廳裡麵聊了大概十來分鐘,辦公室裡麵都很安靜。江茜茜問到:“汪指導員,幫忙看看裡麵怎麼樣了?我們可不可以把人領走?”。
“我進去看一下,你們在這等等。你們要領哪一個走?其實用不著你們領的。處理完,他們就可以自行離開的。”汪指導員回答道。
“你看能不能不通知女方的丈夫?我們直接領走,不然估計他們又會到派出所來鬨了。她丈夫是李明傑,你應該也認識的,到時候麵子上也挺不好的。”江茜茜說。
“哦?是明傑的老婆啊!唉,這種事情,我進裡麵說說,處理好你們代表家屬帶走吧。”汪指導員說道。
“好的,謝謝!”江茜茜感謝到。
其實,事實清楚,不涉及到其他刑事犯罪,萬芳和範吉安雖然被打的夠嗆,也不敢將事情鬨大,隻能啞巴吃黃連了。也就半個小時多的時間,範吉安就低著頭乖乖地跟著妻子和小姨子回家了,居然放下萬芳沒理。倒是萬芳一個人留在裡麵,不願意離開派出所。汪指導員走出來跟江茜茜講到,範吉安在裡麵很快就痛哭流涕地向範妻承認錯誤,說是以後堅決不再犯這種錯誤。範妻則表態,為了兒子女兒,不再追究這個事情,隻希望他和萬芳能夠徹底劃清界限,永遠不再發生任何關係。
同時,範妻也奚落了一番萬芳,勸她不要再破壞彆人的家庭,回去好好照顧好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萬芳全程沒有說話,時而冷笑,時而發呆,但就是不表態。最後,他們都在派出所的調解書上簽了字。但是,萬芳卻在簽完字後呆在那裡,不肯離去。汪指導員讓江茜茜進去將萬芳帶出來,趕緊送回家裡,並且囑咐最好是回娘家,或者彆的親戚家。
江茜茜很快就將萬芳帶了出來,江小魚看到她確實是目光呆滯,麵無表情,不由得也放下了心中的鄙視,反而是有些同情,大概她也沒有想到範吉安居然是這樣一個人吧。他們告彆了汪指導員,江小魚開車將萬芳送到了萬芳的姑媽家裡。原來萬芳的姑媽是一個退休的教師,是陳光軍曾經的老師,所以江茜茜也曾經按陳光軍的要求送慰問禮物到家。所以,她很清楚。萬芳的姑父已經不在了,姑媽一個人住,幾個兒女都在外地,萬芳平時經常去照顧,姑媽對萬芳也是非常好的。這樣一個親戚,確實應該是萬芳養傷的最好的地方了。
萬芳看到姑媽,再也忍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她的姑媽將萬芳安頓在臥室裡後,江茜茜簡單向老人家介紹了情況。老人也沒什麼話可說,隻是歎了歎氣,不無憐愛地說了幾次“傻孩子啊!”。
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江小魚和江茜茜告彆了萬芳的姑媽,往酒店返回。半個多小時的路上,兩個人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車停在了酒店的停車場裡,江茜茜突然轉頭看向江小魚說道:“你是不是特瞧不起萬芳?”
“說實話,一開始有點鄙視她和範吉安。但後來,反而是鄙視範吉安,而有點同情她。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兩個人是怎麼樣的情況,但畢竟兩個人都是有婚姻和家庭的人,發生這種事確實不應該。但是,就我的觀察,萬芳在這件事裡可能受傷更深。她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環境下,相信了錯誤的人。其實,她可能沒有貪圖範吉安什麼,僅僅是為了尋找一份真情實意。但是,這種不當的感情,陷得越深傷得也會越深!更何況是麵對一個懦弱的對象!”江小魚說話從來不喜歡藏著掖著。
“是啊,陷得越深,傷得也越深!她隻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不想活的像行屍走肉的女人,一個渴望真情實意的女人,為什麼最後受傷的是她?為什麼男人可以花天酒地?為什麼女人必須獨自承擔?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江茜茜眼含淚水,看著江小魚。
那一刻江小魚真的有點不忍,有點動心。他差點就衝動地將江茜茜抱入懷中去安慰。然而,理智戰勝了。他知道,這樣隻會讓自己和江茜茜犯一樣嚴重的錯誤。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讓江茜茜一樣理智地認清現實。
江小魚故意望向車窗外,不看江茜茜的眼睛,長歎一口氣,說道:“不論男人女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但是,無論什麼樣的感情,都必須有理智。可能她的出發點很單純,但是毫無顧忌地讓原始的衝動支配了自己,最後隻是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和難以應對。不是男人的放縱,或是女人的隱忍,造成了今天的情況,而是個人的選擇。選擇決定了事情的性質,決定了未來的走向,決定了感情的投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應該說,世界永遠都不會公平,不止是在男人和女人的問題上。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人之間都可能存在不公平。但是,不公平也是相對的,如果同樣的選擇卻是不願意的結果,這種不公平是我們無法控製的。但如果換個選擇,就可以產生更好的結果,這種不公平實際上就是我們需要理智的地方,也證明了我們的命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
江茜茜始終含情脈脈地望著江小魚,江小魚也能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但是,他沒有再看江茜茜,而是推開車門準備走下去。說道:“彆感慨了,她是他,你是你,我們都有各自的選擇。已經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一下,還要考慮怎麼處理他們兩個的事情,這麼惡劣的影響,作為人資你要給我一個處理預案,我們需要和陳總、Adam通報和討論處理結果。”說完,他也下了車。
江茜茜默默地跟在他後麵下了車,好一會才說道:“好的,我會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描述給他們,至於兩個人的處理,按照公司的合同和管理規定,兩個人都可以開除,不需要給予任何賠償,但是你覺得是否要這樣做呢?這兩個崗位同時空缺恐怕也不太合適。”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他們倆還能在公司繼續正常開展工作嗎?這裡麵的利害關係,你應該比我清楚。先對他們進行勸退吧,如果他們接受,就算由於個人原因主動離職了。這樣大家都好看,沒必要說的太清楚了。否則,還是隻能同時開除,並且正式通報給公司全體!就按這個寫預案吧。今天折騰這麼晚,睡不了幾個小時就要上班了,你就辛苦了!好好休息!”江小魚斬釘截鐵地告訴江茜茜。
兩個人說著已經走進了酒店的電梯。“好的,就按您說的,我來寫好後直接發給您和其他兩位領導。崗位空缺期間怎麼解決,要不要一並說一下?”江茜茜問到。
“所有事情直接彙報給我吧,同時請獵頭開始招聘,最好一個月內找到合適的候選人。”江小魚回答,“如果有人選可以代理銷售和市場工作,你可以推薦給我,具體的我們下午商量一下。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時,電梯已經到了江茜茜所在的樓層。
“好的,晚安!”江茜茜走出了電梯。
“晚安!”江小魚關上電梯門,繼續上了一層。
回到房間,江小魚有些不安,尤其是回想江茜茜那含淚的眼睛。但是,他知道,自己做的沒錯,不能讓同情和衝動戰勝理智!倒是這突如其來的情形,讓他措手不及,雖然說他對江茜茜說的斬釘截鐵,但是一下子要應對國內銷售和市場部兩大難題,江小魚的計劃不得不重新調整。看來要寄希望於郭憲偉能夠趕緊行動起來,自己儘快放手了!不過,不論如何江小魚都不希望內部問題不解決,自己就分身去投入銷售和市場。因為那樣看似救火,實際上卻是舍本逐末,事倍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