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女友 馮多多輕鬆被原諒 又可……(1 / 1)

多多不多 楠嬰 3038 字 10個月前

第二天,晚自習前,多多將信塞到陳都平手裡,轉身就走了。陳都平將頭埋在自己書桌上一摞一摞的書堆裡,打開了信。抬頭赫然寫著:願你展信佳。他噗嗤笑了出來,多多的每一言每一語,總透著她本人的天真爛漫,他由衷地喜歡。短短幾個字,他已經原諒了她,繼續看信:

我知道你或許已經放下我了。但我還是要說,我還喜歡你。我知道自己很傻,傻得一氣之下竟然把你弄丟了。我還記得我們在一起那些你愛著我的時光,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如果我們就此彆過,我希望你過得比我好。

——馮多多

有人愛你,他便給了你傷害他的權利,有效期是他不再愛你。當陳都平看完信,他立馬緊緊抓住這個機會,原諒了多多。放學的時候,他就站在教室門口,等著她,送她回家。

他們像往常一樣,沿著學校的綠徑小道往校門口走去。一徑通幽涼夏至,蟬鳴星稀月色沉。兩人並排走著,一時無語。走出學校,他們步行在人行道路燈昏暗的光線中,陳都平默默地牽起她的手,他還是走在外側。他沒有走上回家的路,帶她轉角進了一棟居民樓的通道。她背靠著牆,他麵對著她,說道:“你曾經說一個人的心底會留下一個人的影子,我的那個影子永遠是你。”多多定定地看著他,忽然就開心地笑了。陳都平也笑了,他雙手捧著她的頭,投入地吻了起來。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傳過來,他拉起她的手,在月色中奔跑逃離。跑出居民樓,他們又像往常一樣,沿著回家的路打鬨起來。

到了多多家門口,陳都平突然緊緊抱住她。她嚇得使勁掙脫,害怕被媽媽瞧見。可他就是不鬆手,等多多快要生氣的時候,他迅速鬆開,飛快地跑走了。

月考完的周末,陽光已經熱烈得有些滾燙了。賈藍漪、楊藝竹、孟圓圓、馮多多約好了去少年宮旁邊的蹦床樂園玩,吃過午飯就都朝那裡趕去。幾個女生說好了今天都穿短褲配白T,這樣玩起來輕便許多。

馮多多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時候,身後緊緊跟著陳都平,他說他不想錯過能和她相處的每分每秒,哪怕隻是守望著她。他們沿著一座淺灰色的拱橋來到了蹦床樂園。那時候的蹦床樂園不大,四周被白色的單層鋪麵圍著,門口是一個白牆砌的拱形大門,連招牌都沒有。進門是一棵古老的黃桷樹,在這個季節散發著芬芳。左手邊放著兩張乒乓球台,右手邊就是一個兩層的網狀帶頂棚蹦床和一個大型的長方形充氣蹦床。來這裡玩的一般都是小學生,她們幾個一進到兩層蹦床,就有一種占山為王的氣場,小朋友們都自覺地跑到彆的地方玩去了。

陳都平坐在蹦床外的木條凳上。四個女生先在一層蹦蹦跳跳了一會兒,又跑到二層跳去了。嘻嘻哈哈了一番,覺得又熱又單調。忽然,一個小男孩拿著水槍從蹦床外跑過,賈藍漪靈機一動,她說她去買水槍,她們可以在蹦床裡打水仗。很快,她就從蹦床樂園外麵的小賣部買好水槍跑回來了。多多選了一把藍色大號水槍,儲水罐是白色塑料的圓柱體,擰在水槍的尾部。孟圓圓拿了一把海豚造型的,背上背著一個膠囊形狀儲水罐的粉色小號水槍。楊藝竹搶到了一把像火箭一樣的黃色大號水槍,應該是她們三個裡麵最大的。三個女生望向賈藍漪:“你給自己留的什麼水槍?”隻見她壞笑著拿出兩把手槍造型的水槍,一手一個,真是心機深沉。

四個女生灌滿水以後,就回到蹦床一層正中間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麵麵相覷的,準備定個規則。馮多多趁大家在思考的一刹那,先發製人,一槍打在孟圓圓臉上。孟圓圓愣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來:“打她!”馮多多開始往通向二層的圓柱體泡沫樓梯跑。身後是縱橫交錯的水柱,像蜘蛛精噴射的絲,勢必要把馮多多射中。儘管多多左躲右閃,T恤還是濕了不少。眼看她要跑到樓梯了,賈藍漪聯合另外兩個女生在蹦床裡劇烈地跳起來,馮多多一個踉蹌就摔倒了。蹦床劇烈地震動著,馮多多根本就爬不起來。孟圓圓像隻兔子一樣跳著來到馮多多麵前,對著她狠狠地滋水。“我錯了!我和你一頭吧,我們去打那兩個。”馮多多蜷縮在蹦床上撒嬌求饒。孟圓圓大仇已報,決定和多多組隊去攻擊另外兩個。她讓另外兩個女生彆跳了,拉起多多,說她們現在來討論一下遊戲規則。

兵不厭詐,女孩兒們雖沒讀過兵法,但短短四個字,她們也是深諳其道。孟圓圓和馮多多向另外兩個女生慢慢靠近的時候,趁兩個女生毫無防備之心的一瞬間,立馬開火。楊藝竹和賈藍漪頭發都打濕了。她們馬上采取反擊,兩個人開始合圍。孟圓圓比多多離她們近些,快被打成落湯雞了。馮多多的水槍快沒水了,她趁她們對孟圓圓猛攻的時候,溜到蹦床出口,準備跑出去蓄水。楊藝竹和賈藍漪注意到了開溜的多多,大喊:“往哪兒跑!”追了過去。

馮多多慌慌張張地穿著涼鞋,眼看另外兩個馬上追到了,陳都平起身把她抱在懷裡,背對賈藍漪和楊藝竹,水全滋在了自己身上。

“有男朋友了不起呀?打不贏就躲!”楊藝竹站在蹦床門口陰陽怪氣的。

“你竟然丟下你的隊友!”頭發開始滴水的孟圓圓狼狽得想哭。

“我水槍沒水了,我是去接水。”馮多多把頭埋在陳都平的懷裡,借著這個人肉盾牌喊話。她聽到四周頓時沒了動靜,從陳都平的懷裡探出頭來,賈藍漪直接一槍打在她臉上。另外三個女生都笑了起來。馮多多在陳都平懷裡蹭了蹭臉上的水,再蹭了蹭頭發上的,撒嬌地抬眼看著他。他很默契地脫下自己的橙色T恤,給她擦了起來。另外三個:“咦......”起著哄,搖搖頭,三副受不了的表情,坐到蹦床裡的泡沫墊子上自己收拾自己去了。

陳都平光著上半身,胸膛、腹部、胳膊都是結結實實的肌肉。他先把多多的四肢擦乾,然後就一直幫她擦頭發。多多背對著他,背上的白T浸濕了,透著淡紫色的內衣,他一邊擦一邊看著。突然多多轉過身,豎起食指貼在嘴唇上,然後輕輕撿起地上的水槍,偷摸著跑去加水了。

馮多多加滿水後,靜悄悄地出現在了蹦床外麵,當她舉起水槍的時候,三個坐著整理自己的女生才注意到她。她對著蹦床裡的三個姐妹一陣掃射。裡麵此起彼伏地喊著:“馮多多,我要打死你!”三個女生頂著密布斜織的水柱向蹦床出口走去。馮多多完全沒有退閃的意思,站得筆直地掃射著,活脫脫一名戰士。突然,陳都平拉起她就開始逃跑。

他們兩個在陽光下一路狂奔,跑出了蹦床樂園,繞進了文化宮,陳都平拉她躲到文化宮教學樓的後麵,再退就是圍牆了。

“有什麼好躲的?她們玩不贏我的。”馮多多上氣不接下氣,弓著背,頭發竟然都跑乾了。

“她們三個一起打你,我沒信心能護得住。”陳都平倒沒跑累,他看著多多有些淩亂的頭發,若隱若現的內衣,一把將她抱到懷裡,緊緊貼著,深情地吻了起來。多多兩隻手抓著他的胳膊想推開他,可他調皮地把她越抱越緊。多多推不開,就用兩個小拳頭打他,他乾脆一把將多多的雙臂和身軀整個抱住。他對付他的淘氣女友自有他的辦法。馮多多突然屈膝抬起腿,撞在他的下身上,力氣倒是不大。“寶寶,你乾嘛?”陳都平微笑著,鬆了口,但還是緊抱著她。“我還沒喘過氣來,我要窒息了!”多多輕聲責怪道,畢竟另外三個女生還在堅持追捕她。他抱著她,看她沒那麼喘了,又把頭湊了過來,多多順勢向後仰,陳都平就跟著彎腰,直到多多啊呀一聲,說自己好像把腰閃了,陳都平順利地輕輕吻了上去,然後一把拉起她,一邊給她揉腰,一邊說她是傻瓜。多多腰不疼了,兩個人就手牽手回蹦床樂園了。

三個女生發現他倆的時候,提著水槍就衝了過來。馮多多立馬躲在陳都平身後,她們滋的水總不好打著多多,都打在了陳都平身上,他勸她們算了,大家也就算了。大家商量各自回家換身衣服,晚上一起去吃串串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