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恨 蕭如彥又是如此地恨他,在已……(1 / 1)

酒吧女孩 塵語春秋 2694 字 10個月前

蕭如彥又是如此地恨他,在已經不幸的遭遇下,他是那樣殘忍地摧殘著她的身心。雖然他不曾參與,但也沒有反對地默認。愛與恨痛苦不堪地交織著、無情蹂躪著她那已是支離破碎的心。腳下踉蹌地撲倒在石階上,趴在苟且棲身的門前,她終是軟弱地哭了,為自己那多舛可笑的命運,歇斯底裡地哭喊。

史紀就躲在黑暗的角落裡,望著她那蜷縮的單薄的身形,他的心如刀割,他的身體在顫抖,黑色的瞳孔如針紮一樣刺痛。他幾欲衝過去把她緊緊鎖在懷裡,可他更害怕從此隻剩下回憶……。

史紀心情沉重地推開門,看見冰箱上的便條。是文怡留下來的,除了他,就隻有她可以隨意出入。史紀關閉了燈,留下純情的聲音“飯菜在保溫箱裡,西服明天我拿給洗衣店”失望回蕩在冷清的房間裡。

“史先生,再過二十分鐘,你約好和天宇企業宋經理吃飯,是否要準備一下……。”

文怡恪儘職守地進來提醒史紀,下午四點與天宇製品廠談一筆生意,飯店定在附近。對方派出的代表宋經理宋世傑,貪杯鬼的名號,在同行界早有盛名。隻要喝到位,高興!一切都好說。所以原本說好這次由上官建武跟人交情,誰知這家夥前天讓人給喝到了醫院,隻好改為史紀赴約了!

史紀從一堆資料中抬起頭,看到文怡手上提著自己的衣服,疑惑地說“怎麼會在你那兒……?”

“看來白費了我一頓功夫飯!”訕訕地“答非所問!”

聽出文怡的不高興,史紀恍然意識到自己昨晚一閃而過的欠舉“不好意思,昨晚與輝喝酒太晚了……!”

史紀還未為自己辯解完,文怡已經走到後麵把衣服披在他身上:

“史先生,麻煩下次為自己脫罪,請記得說明眼睛和識字意識都喝朦朧了!這樣的借口才有說服力!”文怡在耳邊輕聲細語的,好像山穀裡飄來清聆的泉水音,讓人清爽到清新脫俗。

卻叫使史紀聽得耳根子燥熱,曾經有人和她一樣,喜歡善於從字裡行間抓漏洞拆穿不攻自破的謊言。隻不過,那種平靜的語氣,讓人無力招架。此刻想來更多的是享受。

“史先生……!”

文怡看著他多時的不動聲色,猜測著是不是可能自己是有點咄咄逼人,太過分於窺探他的私人空間,讓他產生了有種彆樣的束縛,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不悅,沉默也是很好的呐喊。她這樣想著,就更加難為情了。於是又試探地輕聲叫著“史先生……!”

“嗯……!”史紀趕緊整理好思緒,側眼發現文怡已由起初的活潑變得謹慎,馬上意會到她的心思。委婉地逗趣道“我在想等下該如何應對宋經理。”

果然,文怡倏時安心的笑逐顏開“我們趕緊赴宴吧!”

“你也要去!”很顯然,史紀不假思索地反問!是不希望她接觸那個貪杯鬼。誰知道會突發怎樣的難纏狀況。

文怡倒不以為然“當然,你都說我是你的軍師,出謀劃策,以一己之力大可替你抵擋敵方的千萬條“勸君更儘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的灌酒詞。

“這麼說,你叔叔還有點良心,怕我應付不過來……!”

“看來實情比傳聞有過之而無不及。宋世傑這家夥一套一套的說酒詞,溜得跟打機關槍似的張口即來,無窮無儘。剛開始史紀都感覺力不從心的招架不住了!好在幸虧自己沒有因為擔憂而堅持拋開忠實的戰友。但見眨眼之間,文怡思維敏捷、條理清晰、對詞工整,完全就是在對對子。不過,文怡表現的更高明一些,總是能讓這家夥心甘情願爽快地喝酒。而且,這家夥跟著的兩個隨從,好像也被文怡策反臨陣倒戈了!

可惜,直到結束這家夥也不肯鬆口簽合同,非要去酒吧再戰。史紀隻好奉陪。

“讓人猝不及防的捉弄,是有意的安排,還是無心的刺痛!”

貪杯鬼的其中一個隨從,保證這家酒吧是最佳去處。史紀一再竭力托辭換家,隻不過是多此一舉。宋世傑他們已經紮頭進了去!望著那似鮮血一樣猩紅閃爍不停的燈字,史紀一陣陣地炫目的心煩意亂。

“簡傲絕俗!”文怡順著念出聲來。“名字挺好! 我們也進去吧……!”

史紀他們剛坐進包廂,隨後進來幾個小姐。其中就有蕭如彥!當如彥發現史紀那一刻,臉上分明有過悸動悲傷的遲疑,隨之被諂笑淹沒,走向宋世傑,同時他也拒絕了過來獻媚的一個。宋世傑見此招呼道“老弟,出來玩的,就放開的玩,男人嘛!”

“就是,來這裡還裝什麼清高!”如彥接著冷嘲熱諷地譏笑,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看著旁邊的文怡,“怕是新交的女朋友不開心……!”

如彥聲聲的話語,如同凜冽的鞭子一道道抽打在史紀身上,清脆,字字誅著滴血的心。他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猛灌了下去,在喝第二杯的時候,文怡攔住了“你不該和低俗較勁!”

“低俗!”如彥輕蔑的一笑“自恃高雅,又何必來這種地方,委實不過是荒謬的偽善可笑!”

“自甘墮落的人,有何資格評判他人!”文怡義正言辭地抨擊道。

“小姑娘,奉勸你,虛偽的謙謙君子比自甘墮落更可怕。彆太天真了!”如彥詭譎地看著史紀,像是隨時要揭露他那掩藏在麵具後惡魔般的麵孔。也是對自己愚蠢過去的自嘲。

“我!”文怡剛開口,給史紀製止了,“文怡!”低慍的語氣裡,是極力克製的怒色。反觀宋世傑一幫,完全一副看一場精彩絕倫的對決。正在興頭讓史紀給敗興了!

“來先生,我們喝一個……!”如彥嫵媚緊貼著宋世傑地把酒杯送到他手中。

“來,喝……!”宋世傑挑逗地拿手在如彥臉上劃拉了一下。旁邊的隨從也跟著逢迎起來。而史紀冷峻的臉,愈發地凜寒,獨自喝著悶酒。

不一會兒,宋世傑這個卑劣無恥之徒,完全展現出他那聲色犬馬的本色,一張長的跟南瓜似的的嘴,叫人惡心的嘴,不時吐著淫辭穢語,肮臟下流的手恣意妄為地亂摸著,甚至試圖衣服裡。如彥表麵上不理睬,可她騙不過史紀的眼睛,她的心是多麼的厭惡與抗拒。

史紀的不斷阻撓、勸酒終於使得宋世傑大為光火,不耐煩的直言“史老弟,大家出來就尋歡作樂的,高興,何必那麼思想迂腐。玩玩而已嘛,又不是跟這種貨色上床……。”憤憤說著,這個下流的家夥突然伸出爪子撕扯如彥的衣服,如彥驚怕的慌亂反抗。可也徹底激怒了史紀,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摔破,對準狗東西嘶吼的罵“爛手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弄死你!”

昏暗的空間內,閃爍的色彩照映出史紀凶狠的寒光,一向受慣了笑瞼相迎、唯命是從的宋世傑,不難想象,若此刻稍有維護“尊嚴,”史紀毫不遲疑地招呼上,而馬首是瞻的隨從更不敢強出頭,畏縮著大氣不出。

“滾蛋!”這次史紀的語氣低聲沉重,卻絲毫不減威嚴。

宋世傑這才敢悻殃殃的動作,走出門外威罵道“龜孫子,有種彆來求爺!”腳下已經怕的抱頭鼠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