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保護小白鼬 人人有責 ……(1 / 1)

hp:鏡中童話 懷執 7575 字 10個月前

期末晚宴上禮堂的裝飾依舊還是金紅一片。即使魁地奇比賽上斯萊特林奪回冠軍,也沒能抵得上鄧布利多為表彰他們揭露真相的壯舉,而大幅加上的三百分。

安琪聽著最左側長桌上歡呼雀躍的慶祝聲,低垂了眼睛。用那微不足道的一百分,換來他們兩個人可以不必參與庭審,為布萊克正名的條件。她覺得相當劃算。

用餐結束後,珀西罕見地在樓梯□□界處叫住了安琪。

“我想我會進魔法部工作,如果有機會,希望能勸我爸爸彆再提議搜查你家裡。其實媽媽也很反對他總是杠上······”珀西組織了下語言,發現之前寫的幾版手稿都詞不達意。索性紅著脖子,開口道:“等明天上午我就得跟這座城堡、和你,徹底告彆了。安琪,我想問,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女朋友?現在說這話,可能有些晚。但······不用顧忌我家,等你畢業了,我也已經攢了些積蓄。”

安琪對上那雙淺棕色的眼睛,思考著怎麼讓語氣更加委婉。“珀西,我相信你的能力,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更好的生活。隻是,真的很抱歉。我暫時沒有戀愛的打算,也不想耽誤任何人。會有更好的姑娘值得你嗬護,我確信。”

珀西注視她良久接著點點頭,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再見安琪。”“畢業快樂,珀西。”安琪朝他笑了笑,禮節性的擁抱過後,緩步下了樓梯,去往公共休息室。

等七月中旬,公共貓頭鷹照例帶來了兩個孩子的新學年書單外,還多出來一枚,獅、蛇、獾、鷹環繞著位於正中間的‘H’字母式樣的金色徽章。

當晚一家四口舉杯慶祝新任的女學生會長。當然德拉科那杯是蘋果汁,隻是為了儀式感,特地倒在了香檳杯裡。

盧修斯喟歎一聲,透露了從福吉那兒得來的消息。這學年霍格沃茨將有一場盛事,涉及到德國和法國的兩所魔法學校。

“難怪那上麵寫要準備禮服,哼,我敢說那個韋斯萊家一定給不出幾個納特。說不定到舞會那天,他還穿著那身舊的不像樣的袍子!”德拉科充滿惡意地嘲諷道。

盧修斯眼神瞥了眼小兒子,卻沒有製止。顯然他也認為早該把那個純血叛徒的姓氏,逐出神聖二十八家族譜外。

這次的對角巷之旅,除了尋常的教材用具采購,納西莎還帶著兩個孩子去了脫凡成衣店。再次測量身材數據後,塔汀娜向客人們最終確定了成稿無大改動。她承諾了會由貓頭鷹在萬聖節前夕送至霍格沃茨,絕不會延誤期限。

納西莎在店裡看中了一副橄欖葉頭冠,在那匹墨綠色的絲綢上比了比。她已經能預想到安琪那天會有多麼令人著迷了,毫無疑問。

當天下午,盧修斯又拿來四張魁地奇世界杯的門票。

暫且不說安琪對那個醜陋的黑魔標記並無半點好奇心,單單是看了七年學校的比賽,就足夠讓她膩煩乏味。

“您知道的,這學年我還要備考N.E.W.Ts。所以我就不去了,負責‘看家’。”安琪側頭看了眼興致勃勃的德拉科。

納西莎本想陪著女兒留在家裡,但與丈夫一閃而過的對視,便改了主意。甚至覺得安琪待在莊園才是最安全的。

“天呐,爸爸。我們的座位到底有多高?”德拉科經過了一層平坦的木板時,瞥見了也在往樓梯上邁步的哈利和韋斯萊一家。

盧修斯手扶在最靠前的深灰色欄杆處,抬眼向上望:“這麼說吧,如果下雨,你肯定頭一個知道。”

德拉科也亦步亦趨地來到金發男人身邊,學著盧修斯的姿勢。“我和父親坐在部長包廂,康納利·福吉親自邀請我們的。”見哈利一行繼續上樓,男孩嘴巴絮絮叨叨地炫耀著。

“不要吹噓,德拉科。”盧修斯回過身用手杖給了兒子胸膛一下,口不對心地訓斥道。

德拉科撫著被戳到的胸口,就聽到盧修斯繼續說,“跟這些人也沒必要。”男孩意會地揚了個嘲笑。

哈利一行不堪其擾地準備離開,就被突然伸到麵前的蛇首魔杖,攔住了去路。

盧修斯不懷好意的抬眼看向他們,“趁著還有機會,好好享受吧。”再虛偽不過的假笑後,將手杖抽離。

當然,等兩波人來到看台上,發現頂層包廂裡有著各自認為不該出現的人時,紛紛皺起了眉。

“啊,福吉,”盧修斯將姍姍來遲的金發女人和跟在自己身邊的德拉科介紹給他,“你好。我想你還沒有見過我的妻子納西莎吧?還有我們的兒子德拉科。”

“你好,你好,”福吉說,笑著對馬爾福夫人鞠了個躬,然後頗有眼力見的問起另一張門票的歸屬人。麵容冷淡的女人眼神緩和了,“安琪在準備終極巫師考試,遠比這裡重要。”

福吉頷首恭維了幾句,還想介紹包廂裡的另一群人。

而盧修斯就像現在才注意到紅發男人,“天哪,亞瑟,”他語氣真摯,“你賣了什麼才弄到了這頂層包廂的座位?你的家當肯定不值這麼多錢,對吧?”

還沒等亞瑟·韋斯萊暴起,早已落座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將翹起的左腿放下,跨過了腳下的幾個台階,來到了馬爾福一家身前。

“一個滿腦子都是加隆的人做出這種事情,並不奇怪。要我說你倒不如把整座聖芒戈買下來,為自己以後早做打算。”布萊克聳了聳鼻子,瞟了眼福吉。“當然了,我們就不同了。應該說是······補償?對嗎,明察秋毫的部長?”

福吉訕訕地笑了笑,還好此時有人衝進了包廂。“大家都準備好了嗎?”盧多·巴格曼掃視了一眼這間貴賓們,““部長——可以開始了嗎?”

“你說開始就開始吧,盧多。”福吉和藹地說。

哈利看著那一家坐在了最靠左手邊的位置,他們中間隔著過道,涇渭分明。

珀西說不出是遺憾還是慶幸,她沒來,這種尷尬而清醒地意識到他們兩家,根本不能和諧共處的事實。

當保加利亞隊的吉祥物出現後,這間視野最好的包廂裡頓時混亂一片。

左邊看台上盧修斯沉著臉用手杖抵住前麵一排的椅背,納西莎也皺眉攥住德拉科的手臂,暗惱比賽場上出現這些不入流的東西。

而右麵的一行人也是千姿百態。

韋斯萊雙胞胎互相攬著,不知道在笑什麼。手指不停指著那些飛旋的媚娃們。

赫敏嫌棄地拽著羅恩上衣的一角,避免他真的跳下看台釀成慘劇。

而坐在布萊克身旁的哈利,恍惚了片刻就大口呼吸,而後瞬間清醒。

似乎已經從學校畢業的孩子們,並不會太受到乾擾。起碼比爾、查理和珀西還牢牢坐在原地,神情自然。

誰都沒想到這場盛事的落幕,會引向另一個無法預料的景象。火光、咒語還有不止一個哭嚎的孩子。

哈利也與赫敏、羅恩走散。推搡奔逃的人太多了,他被絆倒在一個幽暗的林子裡。前方隱約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哈利剛想去查看,上空明晃晃的醜陋標誌就攔住了他的腳步。

那是一個碩大無比的骷髏,由無數碧綠色的星星般的東西組成,一條大蟒蛇從骷髏的嘴巴裡冒出來,像是一根舌頭。在一團綠瑩瑩的煙霧中發出耀眼的光。在漆黑的夜空襯托下,就像一個新的星座。

而始料未及的黑魔標誌,也讓這場有預謀的鬨事者心神不寧。

納西莎匆忙趕回交代德拉科站的位置,帶著他幻影移形到莊園。至於盧修斯則是趕去了蜘蛛尾巷。

“西弗勒斯,我想你需要知道,有人在破壞這場行動,或者說是在幫助黑魔王。”盧修斯握著酒杯,也顧不上詠歎調。“你的想法呢?你今天可沒出現在那兒,我的朋友。”

斯內普漆黑的眼睛像一潭幽深的湖泊,毫無波瀾。“冷靜些,盧修斯。無論我們在哪,當下做什麼,隻要一個命令就會趕到他身邊。隻要他回來。”

盧修斯審視地看向他,“那麼你呢?沒能在阿茲卡班為他讚頌功績的人,等他卷土重來,下場是什麼?”

“那些困在牢獄裡神誌不清的人還能做些什麼呢?他會明白誰才是有用的。”斯內普處變不驚地回答道。

盧修斯沉吟片刻,被擾亂的心緒平複一些。“我們是同一條道路上的人,希望無論怎樣,你都能記住這一點。西弗勒斯。”

斯內普眼神動了動,沒再作聲,卻把手邊的酒杯傾了傾。

那場動亂才過了沒幾天,國王十字車站的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那些新生老生們就進行著熟悉地告彆離分,踏上火車,奔赴或陌生或熟悉的學校生活。

當新任男女學生會主席必須要給級長們開會時,不甘寂寞的德拉科在火車節廂裡緩步溜達。

“韋斯萊……那是什麼?”德拉科指著那從箱子裡掉出來的一小節皺皺巴巴的袖子問道。

羅恩想把長袍藏起來,可是德拉科的動作比他快,一把抓住袖子,使勁一拉。

“看看這個!”金發男孩一臉嘲弄,““韋斯萊,難道你想穿這樣的衣服,嗯?我的意思是——它們在十八世紀九十年代左右還是很時髦的……”在他身後,克拉布和高爾也發出了刺耳的笑聲。

德拉科不懷好意地繼續說,“怎麼……你也想參加,韋斯萊?你也想試試身手,給你的家庭增添一份光榮?你知道,這事兒跟錢也有關係呢……如果你贏了,就有錢買幾件體麵的長袍了……”

“你在胡扯些什麼?”羅恩氣惱地問道。

“莫非你不知道?”他高興地說,“你爸爸和你哥哥都在魔法部工作,你居然會不知道?我的天哪,我爸爸好久以前就告訴我了……是聽康奈利·福吉說的。反正,爸爸接觸的都是魔法部的高層人物……大概你爸爸的級彆太低了,沒有權利知道,韋斯萊……對,是這樣……他們大概從不在他麵前談論重要的話題……”

德拉科心滿意足地邁著步子返回原包廂,看到安琪也已經在位置上翻看筆記。挑了挑眉,坐在她對麵。

“你一定不知道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意兒,”見安琪看過來,德拉科勾了個惡劣的笑,“那個韋斯萊,也不知道從哪撿來條古董禮服裙,哈!他難道真的要攬著波特跳舞嗎?即使對救世主那樣衷心,也沒見著他撈到什麼好處!”

安琪暗歎了口氣,“那不是我們該管的,他們是好是壞,有的是人關心。明年你就要考O.W.Ls了,多少放點心思在這上麵。小少爺。”

德拉科撇撇嘴,好歹是從箱子裡慢吞吞地抽出安琪以前的筆記,百無聊賴地翻動著。至於看進去了多少,隻有他自己知道。

當分院儀式過後,鄧布利多除了向眾人宣讀了管理員費爾奇又新添至四百三十七項的禁止使用的物品。以及不得光顧禁林外,還多加了一句,讓所有長桌瞬間嘈雜的消息。

“我還要非常遺憾地告訴大家,今年將不舉辦學院杯魁地奇賽了。”鄧布利多繼續說道:“這是因為一個大型活動將於十月份開始,一直持續整個學年,占據了老師們的許多時間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們都能從中得到很大的樂趣。我非常高興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伴隨著一陣驚雷,來人嘭的撞開禮堂大門,打斷了鄧布利多的話。

那個拄著拐杖的男人一瘸一拐地來到教工席空懸的座位上,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斯內普旁邊的位置。安琪注意到黑袍男人微變的臉色。那顆義眼還在不停地轉動,駭人極了。

“請允許我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鄧布利多愉快地打破沉默,“穆迪教授。”

而回蕩著老校長聲音的禮堂依舊靜默一片,無人鼓掌歡迎,除了鄧布利多和海格。

而有著穆迪外貌的男人,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從盤子裡的香腸結的一端戳進去,吃了起來。

安琪詫異地看著他大喇喇地掏出一隻弧形酒瓶,竟然一點也不在意身邊坐著的是位魔藥大師,難道他以為複方湯劑斯內普會聞不出來嗎?

而斯內普有些拘謹的側著身子,隻專注於麵前的小牛排的分切。

安琪咬了咬唇,她忽然想起斯內普也曾被帶到威森加摩審訊,雖然有鄧布利多為他擔保。但肯定也被磨儘了傲骨,應該就是真穆迪逮捕的他。

鄧布利多清了清喉嚨。“正如我剛才說的,”他笑眯眯地望著麵前眾多的學生,“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們將十分榮幸地主辦一項非常精彩的活動,這項活動已有一個多世紀沒有舉辦了。我十分愉快地告訴大家,三強爭霸賽將於今年在霍格沃茨舉行。”

四張長桌上似乎隻有斯萊特林動靜小些,純血家族們有一套自己的小關係網。這些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聽父母說起。

“三強爭霸賽大約是七百多年前創立的,是歐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學校之間的一種友誼競爭。這三所學校是:霍格沃茨、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每個學校選出一名勇士,然後三名勇士比試三種魔法項目。三強爭霸賽每五年舉行一次,三個學校輪流主辦,大家一致認為,這是不同國家之間年輕巫師們建立友誼的絕好方式——可是後來,死亡人數實在太多,三強爭霸賽就中斷了。”

“幾個世紀以來,人們幾次嘗試恢複爭霸賽,”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不過,我們魔法部的國際魔法合作司和魔法體育運動司認為,再做一次嘗試的時機已經成熟。這個夏天我們做了許多工作,以確保每一位勇士都不會遭遇生命危險。”

“十月份,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長將率領他們精心篩選的競爭者前來,挑選勇士的儀式將於萬聖節前夕舉行。一位公正的裁判員將決定哪些學生最有資格參加爭奪三強杯,為自己的學校贏得榮譽,個人還能獲得一千加隆的獎金。”

鄧布利多意味深長地提出了年齡限製,即使學生們中間哀嚎抗議。

“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團將於十月份到達,並和我們共同度過這一學年的大部分時光。我知道,當我們的外國貴賓在這裡逗留期間,你們都會表現得熱情友好,而且霍格沃茨的勇士一旦最後選定,你們都會全心全意地支持他或者她。好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讓你們明天早晨精神抖擻、頭腦清醒地走進課堂非常重要。去上床睡覺吧!趕快!”

在晚宴散場後,德拉科攤開雙臂擱在皮質沙發上,眼神晶亮。“安琪,我敢說再也沒人能越過你去!如果你把名字投進去的話——”

安琪將《高級魔藥製作》合上,語氣平和:“今年已經足夠忙得了,N.E.W.Ts、還要隨時看著那些會惹禍的低年級學生們,我可沒興趣參加一個或許會喪命的比賽。家裡又不缺那點金加隆,還是成了勇士會給我的求職履曆增加些什麼亮點?”

德拉科被噎得啞口無言,默默地咬了口青蘋果。

七年級的課程反倒清減了些,也因此在周二上午沒有錯過名場麵。

安琪正剛解決了目前已升至二年級的‘新掠奪者們’的又一次惡作劇,從城堡另一頭返回主門廳。

就聽見熟悉的腔調嘲弄道:“你爸爸上報紙了,韋斯萊!”德拉科揮舞著手裡捏著的《預言家日報》。“他們連你父親的名字都沒有寫對。他簡直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是吧?”

然後又聚精會神地看了會,嗤笑著說:“還有一張照片呢,韋斯萊!一張你父母的照片,站在你們家房子門口——你居然管這也叫房子!你媽媽要是能減點兒肥,模樣還算湊合,是吧”

德拉科把目光移向勸著紅發男孩的哈利,“哦,對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們住在一起的,是吧?”他譏諷地說,“那麼請你告訴我,他媽媽是不是真有那麼胖,還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哈利揚著聲音回擊道,“那麼你媽媽呢,馬爾福?瞧她臉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糞似的!她總是那副表情嗎,還是因為跟你在一起才那樣?”

德拉科顯然被惹怒了,一向蒼白的臉微微泛紅。

“你竟敢侮辱我媽媽,波特。”德拉科抽出山楂木魔杖對準哈利的後背。

“哦,不許這樣,小子!”一道古怪的斥責聲傳來,緊接著原本金發男孩站的地方,出現了一隻顫顫巍巍的白鼬。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一束刺眼的白光閃過,德拉科恢複成了少年的樣子。隻是神情驚懼,身體控製不住的發抖。

“穆迪先生,顯然你並不具備教師的基本素質!公然在學校裡對自己的學生施展人體變形術!”安琪快步走上前,將德拉科往身後送了送。

假穆迪那隻不停轉動的義眼,在金發女孩的胸前停頓了好一會兒。“兩個馬爾福聚到一起了,這樣很好。我最看不慣在背後搞動作、拿著名頭到處亂晃的人。這種做法最肮臟、卑鄙,是膽小鬼的行為……”

安琪露出了個再虛偽不過的假笑,“您也一樣啊,穆迪,先生?”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就繼續說:“學生犯錯,由級長、會長處置。一旦情形嚴重不能評判的,還有學院院長。而你,無從乾涉!”

假穆迪那根紅褐色魔杖徑直指向了安琪,“沒想到向盧修斯·馬爾福那種懦弱的渣滓,也會生出個硬骨頭。那就向你的老師展示一下那點拿不出手的本事吧。”

安琪早已攥緊了橡木魔杖,卻被道錯愕吃驚的聲音阻止了抬手的動作。

“穆迪教授!”麥格教授正從大理石樓梯上下來,懷裡抱著一摞書。“你準備對學生們做什麼?!”

“教訓教訓。”假穆迪說。

“穆迪,絕不可以對自己的學生拔魔杖對著他們!鄧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訴過你吧?”麥格教授慍怒地說。

安琪幽幽地補充了一句,“麥格教授,在您未到來前,這位穆迪先生正對德拉科,用人體變形術。把它變成了一隻白鼬。”心滿意足地看著麥格教授眼中的怒火又添了一層。

德拉科此時灰藍色的眼睛裡還滿溢著屈辱和憤恨,鄧布利多又招進來個瘋子!繼怪物、騙子、狼人之後!!

“他大概提到過吧,”假穆迪玩味的看著安琪,漫不經心地撓著下巴說:“可是我認為需要狠狠地教導一下不尊重師長的學生——”

安琪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未散。“既然是由鄧布利多校長親自聘請的您,想必是擔保了您對於學生來說,是無害的。但很顯然,這才第二天,就發生了這種出格的舉動。我想,是否有必要一起去校長室要個說法呢?麥格教授,您認為呢?”

麥格教授肅著臉點了點頭,看向新同事,有些發愁的說:“就我任教以來,從未出現過教授攻擊學生的先例。穆迪教授,相信你也不願意耽誤接下來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