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起的尾巴 想要在當下這……(1 / 1)

在逃 溫美式 2290 字 10個月前

想要在當下這個局麵抽離出來,感覺比登天還難。

醒了之後的林惶還是會痛苦會後悔,摒棄那晚的酒,和一係列說辭,自己欲望纏身,還要把陳書予拉下水,實在不應該是自己能做出來的事。

自那之後,林惶就有些刻意地避開陳書予,消息也不太經常發,有時候看到陳書予給自己分享的日常,林惶多次點開翻看卻不敢回信息。BNM回歸後期一些綜藝錄製林惶也沒有再去現場看了。

就這麼過了半月,林惶自己都覺得自己荒謬的可笑。現在又算是什麼呢?感覺像是睡了彆人拍拍屁股走人的不負責,林惶預見自己仿若走上了一條混亂的道路,白日裡殘存的理智告誡她得對這件事做出一個解釋,去收拾當下這個局麵。

那天林惶接到S社企劃部的一份工作,匆匆忙忙趕工之後又是無窮無儘的返稿修改,結束離開S社都是零點之後了,林惶接到大林的電話,電話那頭大概是講M社準備製作以BNM為中心的團隊綜藝,算是開辟一個新的團綜類型,大概策劃是讓團隊去國外旅遊,並記錄下來。

林惶得知這個消息,個人覺得沒必要之餘,還在疑惑提出這個方案的人。明明BNM才實現了音源逆襲,短時間之內應該錄製一些國內比較親民的視頻,以獲得最大程度的路人盤。如今在這個時間段,出國的時間成本人力成本不說,就以林惶對M社進行的背調來看,M社尚且還無法支付起這筆費用。

所以M社究竟是怎麼想的呢?這個策劃太不明智了吧。

林惶熬夜做完工作筋疲力儘不說,得知這個消息,再加上最近時段和陳書予之間的事情,把她整的很苦惱,她心情有些煩躁起來,揉著太陽穴,一手還忙不停地去找車鑰匙。

坐到車裡之後,一切都安靜下來,林惶方才問道:“所以M社聯係你工作室,是需要做什麼呢?做有關於這次回歸風格概念的同頻策劃嗎?”

大林在那邊應聲回答是,林惶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的之中。通過這次回歸的合作來看,M社給林惶一種該省省該花花的感覺,公司上層的決策總是讓人很迷惑,他們是願意在BNM身上投入時間金錢的,這點不假,但BNM的待遇卻很差,從宿舍這麼小的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林惶不相信做出這個企劃的同時,M社還願意和大林工作室合作,讓這次企劃和回歸概念同頻,花上這比為概念藝術付費的錢。

所以她緊接著問道:“所以,你知道這次方案是誰提出來的嗎?”

林惶本來對此不抱希望,覺著這種公司內部的消息並不會傳出來,但電話那頭的大林卻道:“這我還專門發了訊息去問了陳書予呢,她說這是她向公司提出的。”

陳書予提出的策劃?

林惶第一反應是“不是她有病吧”,經過短暫的頭腦風暴之後,林惶才慢慢發動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時,過往的街燈不斷地被甩向身後,林惶有些失神。她實在搞不懂陳書予提出這個策劃的初衷是什麼,她想不通的事情,就會有些難受,尤其是在陳書予身上。

但因為是陳書予提出的,那就是陳書予所想要的,林惶陷入了沉思,她在心中盤算起這次團綜拍攝的前期策劃以及投入。

卻再次接到大林的電話。

:“喂,你到哪兒了?還在開呢?”聽大林的語氣不像是為方才的事。

:“快了,轉個角就到了,什麼事你說。”

:“我給陳書予發了消息之後,她給我回了個電話。她說你最近不怎麼回消息,在拍攝現場也看不見你人,挺擔心你。”大林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林惶猜都猜到陳書予肯定給大林不止說了這些。從小到大,陳書予最擅長的事情就是讓身邊的人喜歡上自己,相信自己。

林惶心頭想著,大林肯定在心中罵了自己不知多少回了。把車停好,林惶正愁著要不要給陳書予打個電話,卻看到徘徊在電梯口的陳書予。

:“為什麼沒上去?”林惶快步走上去。

:“姐,你終於回來啦。你家這門口是臉鎖。”陳書予臉上還帶著妝,看樣子是剛剛做完拍攝就趕過來的。

:“哦我忘了sorry。快上去吧。”林惶本覺得很尷尬的,但看到陳書予泰然自若的樣子,心不免放鬆了下來。

陳書予跟在自己身後,這個位置把林惶一下拉回半月之前的那晚,她把握住當下的這份心情,在陳書予進屋之後,鄭重其事道:“陳書予,其實我,是想和你好生說說的。”

陳書予坐在廚房島台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就那麼靠在台上輕鬆道:“好呀,姐你說。”

林惶本來也想坐下來的,但當下的她實在不適合和陳書予待在同一處,她的尷尬又重新爬了上來。

:“我為我那晚……”林惶在心中措好詞,正要說的時候,卻不想陳書予撐起身,把手環上林惶的脖子,一個深深的吻就這麼烙了下來。

林惶被陳書予的這麼一下給驚呆了,她雖未後退,但還是小小踉蹌了一下,忙把人推開問道:“陳書予,我們要繼續下去的話,算什麼呢?”

陳書予把胸前的衣帶扯開,飽含深情的雙眼對上林惶:“為什麼要算個什麼?”

在一切時刻的末尾,書予把尾巴翹起,林惶能看到浮於表麵的驕矜。

林惶無法把控,就順從自己的主觀意誌。

在雙方都陷入絕對沉淪之時,林惶再次對上書予失控的雙眼,尚且想要逃離的話,還不成氣候,自己的魂都要被勾走了。隻有加快馬力,才不會被置於原地。

:“姐,你摟著我。”書予的話是催情劑,好要林惶的命。

:“我不想姐不理我,也不要離開我,好嗎?”

陳書予的問話林惶匆匆聽去,附和著的好都變成了一種無用的承諾,成為了看不到儘頭的籌碼。在放空之後的無端下墜之中,隻有黏膩的汗水停留在了原地。潮濕的被褥喚起了盛夏傍晚的實感,林陳二人極力想要抓住的春天也就這麼轉瞬即逝。